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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呢,‘如玉山庄’的五杀下是何等人物,他们奉命办事,向来不留一个活,于华龙父女居然能在他们五人的刀口下逃过活命?嘿哼,原来是你这小子杀了三人,放走了一个,还斩掉了‘白狐仙娘’的一只左手!”
辛不畏冷冷一笑道:
“那是因为于化龙于总镖头不愿树敌大多,担心影响他以后保镖,所以才放走了两个,否则,一个也不能活!”
‘江海钓叟’嘿嘿一阵怒极阴笑道:
“你小子刚刚下山出道,就急着想以杀人立万儿……”辛不畏立时沉声道:
“你错了,在下如果想以杀人来立万儿,只怕,‘黄狼’朱九的尸体早已腐烂了!”
‘江海钓叟’一听辛不畏提起胞弟朱九,立时想起朱九的两腿己被辛不畏斩断的事,一阵心痛,怒火倏起,不由脱口厉喝道:“你斩断了他的两腿,还不如把他给杀了!”
厉喝声中,飞身前扑,近一丈长的钓鱼竿,就在身形飞扑中,刷的一声抽向了辛不畏的面门,又快又狠又准。
辛不畏冷冷一笑,剑都没拔,就用左手中的剑鞘振臂一挥,“叭”的一声格开,同时沉喝道:“慢着!”
‘江海钓叟’被格得右臂一麻,心头猛的一震,对辛不畏具有如此雄厚的内力,着实吃了一惊,同时收起了轻敌之心。
这时一听辛不畏喝“慢着”,趁势收回钓竿,横目怒喝道:“有话快说,老夫可不耐久!”
辛不畏反而好整以暇的冷冷一笑道:
“金眼鱼,你也不要神气,如果小爷要想杀你,那只是三招两式的事……”
‘江海钓叟’见辛不畏直呼他十八九年前的匪号,老脸顿时一红,心头立泛杀机,又听辛不畏杀他只是三招两更是怒不可抑,不由厉吼道:“好个妄狂的混帐王八羔子……”话刚开口,辛不畏已举起手中的‘天雷剑’,冷笑沉声道:“你也用不着穷吼乱叫,这把‘天雷剑’你认得吧?”
‘江海钓叟’一看辛不畏手中手布包着的长剑,立时目闪惊急,神色立变!
辛不畏继续道:
“当年在华山落雁峰巅的‘日月坪’上,这柄剑曾削断过你的钓竿,这时我不想再用它了………”一提到当年‘日月坪’上,‘江海钓叟’的老脸上立时又青一阵红一阵,深怕辛不畏说出他和齐霸天白啸天三人围攻‘龙形剑客’宫自豪,并设计偷袭,将对方逼下万丈悬崖的丑事。
是以,故意打断辛不畏的话头,厉声道:“那是你自己找死!”
辛不畏冷冷一笑道:
“我不是自己找死,而是怕再把你的钓竿斩断了,我义父约你们三人算老账时,你就没有趁手的兵器可用了!”
‘江海钓叟’听得浑身一战,老脸立变苍白,不由震惊的问:“什么时候?”
辛不畏淡然道:
“老日子,今年的八月十五深夜子时,老地方,华山落雁峰巅的‘日月坪’上!”
‘江海钓叟’已经风闻‘龙形剑客’并没有死,而且收了一个更心狠手辣的义子徒弟,他当然知道‘龙形剑客’宫自豪绝不会放过他朱七。
这几天他不但一直心惊肉跳,而且脾气也显得格外暴燥,他心中最恨的还是‘如玉山庄’的白啸天——白阎罗。
他非常清楚,十八年来一直相安无事,宫自豪虽然仍活着,却也没有向他们掷帖约斗,定望报仇。
如今,白啸天偏偏勾结靖王府的总管和师父,暗中盗宝,却把盗宝的罪名嫁祸到‘龙形剑客’宫自豪身上。
假设没有这桩盗宝嫁祸的事情发生,‘龙形剑客’宫自豪虽然仍不会放过他朱七,至少不会这么快就定了日期。
他十八年前在‘日月坪’上钓竿被斩断,险些人头落地,就吃亏在辛不畏手上握着的‘天雷剑’,因而,他内心极端畏惧这柄杀人无数的神兵宝刃!
现在,宫自豪已经下达了约斗战书,到了今年的八月十五日夜,宫自豪一定会用这柄‘天雷剑’来对付他们三人。
如果今夜杀了辛不畏,能够得到这把‘天雷剑’,不但宫自豪少了一个得力助手,也没有了们增威力的兵器。
‘江海钓叟’心念电转,不山得意的冷冷笑了,同时做然沉声道:“辛不畏,你放心,不管宫自豪选在什么地力,就是刀山油锅阎王殿,老夫定然准时赴到,不过,你断了我九弟的双腿,又杀了铁头和尚与钱氏三杰,这档子事今天一定要在此地了结!”
辛不畏毫不迟疑的颔首道:
“那是当然,俗话说得好,血债血还,就请你划出道儿来吧!”
‘江海钓叟’沉声道:
“老夫演练了一个‘九宫八卦滚刀阵’……”话未说完,辛不畏已挥手道:
“好了好了,不管什么阵;都是以多为胜的藉品……”‘江海钓叟’立即怒声道:
“老夫的‘九宫八卦滚刀阵’与众不同……”辛不畏立即淡然问:“有什么不同?
奔‘乾门’,攻‘巽宫’、‘离,退、‘坎’进,杀‘坤门避‘兑宫’,斩‘震’、据‘中’……”‘江海钓叟’听得面色一变,脱口惊啊,顿时愣了。
辛不畏继续冷冷一笑道:
“如果你坚持他们表演给在下看,在下也不反对,只怕你白白损失九个多月调教出来的好部下,凭添九个枉死冤魂!”
‘江海钓叟’楞愣地瞪视着辛不畏,心中又惊又怒!
尤其辛不畏一开口就说出了破阵之法,这不但令身后数十名部属觉得他的阵法分文不值,如果再派他们出场,他们也会立起反感,觉得他们的命也不值分文了。
辛不畏见‘江海钓叟’尽瞪着他发愣,显然在想心事打主意,因而冷冷一笑,道:“想你‘金眼鱼’朱七,身为一帮的总分舵主,也算得上是一方的领袖,总不能遇敌退缩,却让总属们群打围殴……”‘江海钓叟’一听,顿时大怒,不由厉吼一声道:“好个混帐小子,冷讽热嘲,目无长者,今天不将你碎尸万段,誓不为人!”
厉吼声中,飞身前扑,手中钓竿一旋一颤,抖动竿身,幻起千百竿影,逞将辛不畏的上下左右,密密罩祝辛不畏见‘江海钓叟’神情如狂,飞身猛扑,知道他已动了杀机真怒,施出了煞招取胜。
是以,也大喝一声,“呛”的一声将‘天雷剑’撤出鞘外来。
‘天雷剑’一出剑鞘,立时金红光芒暴涨,剑光闪动中,隐隐雷鸣啸声,不但匹练耀眼眩目,而啸声也慑人心神,刺人耳鼓。
‘江海钓叟’曾是‘天雷剑’的游魂,就像被毒蛇咬过的人又看到了毒蛇一般,他不停的尖声厉嗥,闪电般挥舞着手中的钓竿使出了浑身解数,企图将辛不畏刺死。
但是,辛不畏却另有目的,他一面乘隙抢攻,一面见势游走,定要让这个老奸巨滑的帮凶,输得口服心服。
数十个回合之后,‘江海钓叟’已气得哇哇怪叫,气喘如牛,恨恨的喝了声“好,右手飞舞着钓竿左手悄悄撤出了一柄尖刀。
由于东天已升起朝霞,而‘江海钓叟’撤出尖刀之际,正巧面向着东方,是以刀一撤出,立时寒光耀眼一亮。
辛不畏早巳看致‘江海钓叟’悄悄探手腰内,这时蓦见耀眼光芒一闪,断定那柄尖刀,很可能也是一柄削铁如泥的宝刃。
也就在寒光一闪的同时,‘江海钓叟’已在千百竿影中人一道寒光,疾射而出,快如奔电般,直刺辛不畏的小腹,又快又疾,又狠又准,显然要将辛不畏挑个肚破肠出。
辛不畏早已有备,加之这招偷袭,几乎和钱婆婆方才那招偷袭出自一辙。
是以,大喝一声,疾走旋转飞舞的‘天雷剑’,猛的立剑推进,一式“转乾扭坤”,剑身暗劲一吐,光芒暴涨盈尺,迳向尖刀护平部位的根部切去。
只听“嚓,,的一声轻响,尖刀应声而断,辛不畏的‘天雷剑’却趁势切向‘江海钓叟’,扫向他左肩的亮银钓竿。
‘江海钓叟’一见尖刀斩断,早巳惊得浑身一战,这时又见‘天雷剑’切向了他的钧竿,哪敢再蹈昔年的覆辙,大喝一声,疾演“脱袍让位”。
他哪里知道,辛不畏就是要他露出双肩和后背,是以就在‘江海钓叟’变招的同时,辛不畏已旋身到了他的侧背后。
辛不畏自是不会放过这个致胜机会、大喝一声,疾演一式“倒蹬腿”,呼的一声踹向‘江海钓叟’的背后心。
‘江海钓叟’年近七十,身为‘黄河帮’的总分舵主,他能混到今天这个地位,当然并非侥幸获致。
这时一见背后空门大开,心中大吃一惊,顾不得再讲什么身份地位,嗥叫一声,就地“懒驴打滚”,直向两丈以上滚去。
滚到两丈以外,猛的挺身跃起,手中亮银钩竿,立时飞舞成一片密集银幕,以防辛不畏跟踪而至,挺剑追刺。
待等发现辛不畏晒然而笑,横剑卓立,根本没有向他追击,老脸顿时涨得通红。
为了争回一点儿面子,只得横目怒声道:“耍机诈,弄技巧,难登大雅之堂,也不怕砸了你师父宫自豪的招牌!”
辛不畏晒然一笑道:
“在下曾说过,要想取你的老命,只是三招两式的事,此刻距离八月十五还有近四个月的时间,赶快闭门坐关,苦练赴约拼命之学吧,否则,八月十六,江湖上便再没有你朱七这号人物了……”话未说完,‘江海钓叟’已气得圆睁一对金鱼眼,指着辛不畏,厉声道:“好个混帐王八羔子,老夫二十年前名满大江南北之时,你小子还在娘怀里吃奶呢……”辛不畏淡然一笑道:“俗话说得好,‘人穷不提曾祖富,好汉不谈当年勇’,你也忘了‘长江后浪推前浪’那句话了!”
说着,举手挥了个让他离开手势,继续道:“好了,赶快回去换套衣裤,另购一袭蓑衣吧!”
‘江海钓叟’听得面色一变,脱口惊啊,低头一看,就得几乎跳起来。
只见他披在肩上的蓑衣,已被削得只剩下肩头上的一圈圈了,而他的衣裤上,更是到处都是戈撇的口子,有不少地方已露出了肌肉。
“江海钓叟,看罢,自觉当着这么多属下的面,这个面子可丢大了。
是的,猛的抬起头来,怨毒的望着辛不畏,切齿恨声道:“好个混帐小子,居然敢召羞辱我老人家,今天如让你小子活着离开,‘黄河帮’里再没有我‘江海钓叟’这号人物了!”
辛不畏听罢,俊面倏的一沉,同时怒声道:“金眼鱼,你要把照子放亮一点儿,并非在下不敢杀你,而是留你一条老命将来好去赴我义父的约!”
说此一顿,一抖手中‘天雷剑’继续怒声道:“好,既然你现在想死,那太简单了,放马过来,眨眼工夫要你命赴阴曹!”
话声甫落,已经看出辛不畏动了真怒,再交手‘江海钓叟’可能要丢掉老命的钱婆婆,突然沉喝道:“慢着!”
辛不畏闻声转首,只见一身黑衣的钱婆婆,面色已恢复了红润,手中仅余的尺长杖柄也丢了,因而沉声问:“你可是要再活动活动筋骨?”
钱婆婆立即沉声逍:
“你也用不着激我,我是软硬都不吃,你现在虽然略微占了些上风,真的与我们总分舵主动起手来,你小子也没有什么好处……”辛不畏剑眉一蹙问:“你的意思是……?”
钱婆婆正色道:
“我老婆子的意思是,既然你师父已约了我们总分舵主八月十五‘日月坪’上见,咱们就新仇旧恨到时候一起算……”话未说完,‘江海钓叟’为了顾全颜面,却在旁沉声道:“怎么着,听你的口气,可是要把这小子放了?”
钱婆婆并不因为他是总分舵主而对他心存尊敬,立即讥声道:“你也用不着在那里死要面子,非把他小子搁在这儿不可,咱们这边几十口子人,固然可以放他小子的血,好弟兄的命至少也得赔上二三十条,难不成你真的要让这些好兄弟的血,把这片河水染红了?”
‘江海钓叟’当然心里有数,立即恨恨地一点头,望着辛不畏,恨声道:
“好,算你小子运气好,今天的事咱位就此告一段落,你回去告诉‘毒龙’宫自豪,今年八月十五日,深夜子时,老地方,老夫一定准时到!”
说此一顿,接着又冷冷一笑道:
“回去告诉他,运气不会每次都照顾他,这一次他再被逼下丈悬崖,定要跌成因酱肉饼烂泥吧!”
吧字出口,倏然转身,向着四五十名黄衣大汉一挥手,沉声喝了声:“走”,当先向潼关方向驰去。
辛不畏本准备放手力搏,对方死伤惨重自在想像之中,而自己本身挂彩流血,恐怕也势所难免,而钱婆婆几句话竟化解这场活劫。
由于内心的感动和歉疚,不由望着正待转身离去的钱婆婆,招呼道:“钱婆婆……”话刚开口,钱婆婆已回身瞪着他,沉声道:“有什么话快说,我老婆子可没有心情听你噜嗦!
辛不畏只得歉声道:
“非常抱歉,由于在下的收手不及,让你失去了三个儿子……”钱婆婆冷冷一笑道:“你用不着对我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