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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提皇上,只提宇文成都,显见宇文成都在他心中地位,是何等崇高了。
“飞鹏,是切磋一下技艺呀!”宇文成都急道:“你怎么能施展连环飞刀。”
“不妨事,宇文将军。”袁紫烟道:“我很想见识一下,什么叫连环飞刀?”
“国师一再相逼,末将只好放肆了。”刘飞鹏接了口。
“言重了,刘将军。”袁紫烟笑道:“请将军出手吧!”
刘飞鹏缓缓解下腰间一条宽大的皮带,拉开布套,十二把精光耀目的飞刀,赫然出现。
这是他成名的利器,向不离身,只不过用一个黑布套套了起来,束在腰间,就很难看得出来了。
“请国师移驾厅中,末将也好献丑。”
心中的怒火已熄,语声也见冷静,果然是用刀的高手,刀已在乎,立刻复常。
“紫烟就坐在厅里,接下将军的飞刀,莲儿、巧儿,你们退出一丈。”
二女对望了一眼,退出丈外。
太托大了,宇文成都担起心来,他知道袁紫烟是皇上的新宠,伤了她,这个罪名,谁也担待不起。
可是,怎么办呢?船至江心,弓拉满月,已经无法阻止了,
他只有暗作戒备,待袁紫烟身陷危境时,就暗中助她一臂之力。
刘飞鹏取出了两把飞刀,分握两手。
这表示他双手都能施放飞刀。
“国师小心了。”
话出口,两柄飞刀分向左右投出。
差的太远了!
袁紫烟坐在他的正对面,两把飞刀,分向左右两边飞,难道飞刀还会转弯不成?
奇怪,飞刀真的转弯了,双刀一个大回旋。飞向了袁紫烟,而且速度也快了,一闪而至。
这是回风刀,表现出了发刀人的手法,巧劲,都已入炉火纯青之境。
袁紫烟还在微笑,笑的宇文成都心头发毛,暗暗叫道:“姑娘啊!这是要命玩艺呀!你还笑的出来。”
刀近两面太阳穴两尺左右,刘飞鹏也吓呆了,怎么不早躲呀!刀如闪电,现在,躲也来不及了。
袁紫烟突然抬起了双手,两只纤巧的美丽的手,尖尖的手指,雪白的玉腕。
天啊!如此美丽的姑娘,就要溅血在飞刀之下,刘飞鹏后悔极了。
飞刀忽然不见了,原来已捏在袁紫烟双手食、中两指间。
袁紫烟仍然在笑,清脆的声音,由樱桃小口中婉转而出,道:“刘将军,飞刀打造的很好,百炼精钢,锋利无匹,丢了可惜呀!好好的收起来吧!”
玉腕轻挥,两柄刀冉冉飞出。
神啦!不偏不斜,就那么巧妙的投入了放在木桌上的皮套中。
皮套上只有十二个插刀的刀眼,十把刀还在套中,只有两个空位,两把刀就是归还在两个空位中。
宇文成都暗暗吁了一口气,忖道:“这是武功啊,还是法术,接刀的手法不难,宇文成都自信也能办到,但投入一丈开外的皮套刀眼中,就全无把握了。”
刘飞鹏吓呆了,看看十二把皮套中的飞刀,完全一样,似乎是根本没有动过。
“大开眼界了。”刘飞鹏道:“末将奇書網電子書应该认输,只是技艺尚未完全发挥,国师可否容未将再放肆一下?”
语气平和,是真的服气,但又不想留下一点遗憾,未出全力就服输。
“刘将军不用客气。”袁紫烟道:“我明白将军手下留情,绝技尚未施展,何不全力发刀,展现出十二连环的威势,让我也开开眼界呢?”
“国师。”宇文成都脸色又变了,沉声道:“刀如连环冷风起,光似闪电过长空,我们已见识过国师的还刀奇技不用再试了。”
他无缘获得这个仙女之姿的少女青睐,因为,不能跟皇帝争啊!但心中的倾慕之情,却已熊熊燃起,实在怕袁紫烟受到伤害。
“宇文将军,不用担心啊!”袁紫烟笑道:“我要刘将军尽展所长,日后,才能够甘心受命,对么?”
“是是是!国师能避开刘某的十二连环飞刀,末将也技穷于此了,日后旦有所命,必将誓死以赴,血溅五步,在所不惜。”
“好!将军就全力发刀吧!”袁紫烟又笑了,笑的如花盛放。
刘飞鹏神色冷肃,捧起刀套,向后退了七步,躬身一礼,道:“国师,末将读书不多,可也知道进、退二字,国师还刀入鞘的手法,末将是万万的不能,只此一桩,刘某已该拜服,何兄,国师又是统帅我等的首领,以下犯上,罪加一等……”
“刘将军,撇开主从关系。”袁紫烟接道:“我们是以武会友,就算是我向你挑战吧!”
“胜负已分出来了,国师的技艺,末将由衷佩服,但末将自出道以来,还没有试过尽出十二刀连环取敌的手法,宇文统领破了我八刀并飞的攻击,已使末将心中敬佩万分了,今天,我要用九把飞刀……”
“最好是十二把连环飞刀全部出手!”袁紫烟道:“将军可是早已有个心愿,想让十二连环飞刀一起出手,使绝技展出于世。”
刘飞鹏点点头,道:“是的!但末将遇上的强敌,除了宇文统领,从无人能躲过我五把飞刀?”
“今天何不试一试,十二刀连环出手的威力呢?”袁紫烟道:“我也许无能破解,但逃开的本领,一定有的,将军不用顾忌。”
刘飞鹏道:“也罢,如若伤了国师,末将以自残加倍奉还,以赎犯上之罪。”
这个人还真是死心眼,但亦可见宇文成都驭下之严。
袁紫烟嫣然一笑,道:“这么说,我就更不能受伤了。”
笑的好美,看得宇文成都人都醉了,刘飞鹏也为之怦然心动,手一软,刀套也几乎跌落了,急急闭上眼睛,长长吁一口气。
袁紫烟警觉了,这爱笑的毛病,以后不能再犯!
统帅铁骑,决战沙场,是生死对决,是需要庄严、冷肃的纪律统治,身为主帅,岂可失之轻浮。
“国师,失敬了。”刘飞鹏双手齐扬,两柄飞刀闪电出手,迎面射来。
袁紫烟没有用手去接,坐着的身子向后一仰,两柄飞刀掠面而过。
后面一丈距离就是墙壁,飞刀应该撞在墙壁上。
但刘飞鹏的三、四把飞刀,已由左右两侧兜过来,飞行奇速,那么准的撞在了第一、二两柄飞刀上。
四刀互击,刀势忽变,转个头,射向了袁紫烟的背后。
这种怪异的手法,精湛的技巧,连袁紫烟也有些佩服了。
何况,连续而来的四把飞刀又以一线相连,面迎而至,每把飞刀相距一尺左右,四把九寸长的飞刀,连成一道八尺长的一串刀光。
神乎其技呀!
现在,袁紫烟面临着前、后飞刀的夹击,前面是四刀连成一线,后面是四刀并成一排。
在一座大厅堂中,上有顶盖,前有木案,上跃、前伏,都有限制。
只有向地下蹲一途!
宇文成都眼都瞪圆了,他担心袁紫烟受到伤害,也不愿袁紫烟蹲下去,躲入木案之下,那会在她领导的威信上留下瑕疵。
不论什么英雄豪杰人物,只要动了感情,利害和理智,全都抛到一边了,袁紫烟霸占了宇文成都的领导权位,宇文成都没有妒忌,而且是很希望接受她的领导,也期望她受到拥戴,只不过为了能多亲芳泽。
吃不到,多看几眼也好啊!
袁紫烟没蹲下去,也没有站起来,稳稳的坐在铺着大红垫子的太师椅上,但却出了手,拔下了头上的金钗。
金钗不过三寸长,握在纤巧的玉手中,却发挥了惊世骇俗的威力,绕着身前身后一阵转,八把飞刀全被金钗挡开了。
不知道是袁紫烟手下留情,还是飞刀蓄有的内力奇妙,飞刀投有被击落,仍然绕着人身转。
刘飞鹏吐气出声,最后四把飞刀也出了手。
果然是刀带冷风起,光芒过长空,八把余势已衰的飞刀,在新发四刀连环撞击之下,突然又增强了飞旋的力道。
十二把连环飞刀,环串成了一片刀网,绕着袁紫烟飞刺不停,大有不杀人,不肯罢休的气势,刀似有灵,完全变活了。
金钗幻化出一圈金光,把袁紫烟的上半身裹在金光中。
第二回 轻骑北进
厅中人的目光,全都集中于袁紫烟的身上,金光和刀光并飞,看得人眼花缭乱。
“刘将军,十二连环飞刀,果然是刀中奇技,紫烟很佩服。”
口中说话,手中金钗仍是疾如轮转。
一连串金铁交鸣之后,刀光忽然不见了。
金钗也重回到袁紫烟的秀发上。
十二把飞刀,也没损失,整整齐齐的排在木案上,一把不少。
袁紫烟不敢笑了,但声音却十分柔和的说道:“刘将军,请把飞刀收回去吧!”
没有人看清楚袁紫烟是如何的把飞刀接了下来,但却看到了刘飞鹏垂手肃立在袁紫烟木案前五尺许,道:“末将请国师科以应得之罪!”
“将军何罪之有?”袁紫烟道:“我们是约好的比试啊!”
“国师大量,末将只能认输了!”刘飞鹏取过飞刀,躬身而退,表现出无比的恭敬。
袁紫烟目光转动,四顾了一眼,道:“诸位各怀绝技,愿意赐教的,就请出手!”
在座的三位副统领相互看了一眼,神情凝重,似乎是服气了,但却又似不很甘心,目中神芒流动。
袁紫烟实未想到,如此简单的就让群雄雌伏,心中一高兴,忍不住又笑了。
“国师,成都想领教高招!”
事出意外,袁紫烟微微一怔,道:“好啊!宇文将军想如何赐教呢?”
“正如国师所言,技艺百家,各有长短,成都斗胆,想和国师对搏几招,以便能充分发挥本身的技艺。”
要直接的对打啦!
袁紫烟点点头,道:“好!就依将军!”
她心中却暗暗忖道:“原来他心中不服!表面上,却又十分恭敬,看不出一点怕色,这个人好生深沉!”
既是动手对打,就不能坐着不动了,袁紫烟站起身子,行人大厅中。
宇文步行到袁紫烟身前三尺处,札住了马步。
四个副统领不自觉地也站了起来。
袁紫烟给他们的是一种惊奇,那种魔术一般的接刀手法,叫人无法看出一点门道,是他们习武数十年来,从未见到过的奇技。
这样两个难测高深的人要对打一场?可是江湖上难得一见的奇观。
宇文成都一抱拳,道:“国师,不要手下留情,我输了,会心服口报。”
“我知道,但也不要以命相拚吧!”袁紫烟道:“我还要借重将军啊!”
宇文成都神情很冷肃,道:“国师,恕我无礼。”
左手一扬,迎面劈来。
袁紫烟娇身一闪,避开掌势,忖道:“原来宇文成都将军是个左撇子……”
心念初动,一股强烈的掌力已卷袭而至,手掌还在三尺之外,暗劲已汹涌而至。
那是宇文成都右手发出的掌力,不是左撇子,攻来的左手,只是一个虚招。
袁紫烟也发觉了宇文成都掌势的奇妙,攻来的不是一大片掌风,而是凝聚于一团的暗劲,那表示宇文成都技艺的修为上,已到了随心所欲的境界,别人感觉不到掌风呼啸的威势,但身受者却似有着一根重大的铁柱,直撞而来的威猛。
把一片掌力,束成一股力量,自然是威势倍增。
“好啊!诚心要一掌打死我呀!”袁紫烟暗忖,左掌一立,迎着掌势撞去。
有如耸立在洪流中,一根坚牢的柱石,硬把万马奔腾般的水势,生生的一分为二,分向两侧流去。
内力对冲之下,宇文成都已无法再控制发出的力道,一道撞上墙壁,原本无声无息的暗劲,受到阻挡,突然暴发一股强烈的旋风,屋宇震动,力道回旋,木案上的茶杯纷纷被冲撞落地,跌成碎片。
另一股力道,就非常的不幸了,撞在了莲儿的身上。
她虽然已得袁紫烟传授了一点术法、武功,但初学乍练,基础也未打好,全然无备之下,如何能承受得住,整个人被撞得飞了起来。
宇文成都大叫一声:“不好。”
身如流矢,疾飞而起,悬空一把,抱住了莲儿姑娘。
但他去势太快了,虽然一把抱住了莲儿,但整个人却向墙壁上擅去。
匆急之间,一脚踹出,青砖墙被踹出了一个大洞。
但宇文成都却借这一脚之力,一个空中翻,稳稳的落在了大厅上,双手仍托着莲儿的娇躯。
低头看去,只见莲儿脸色苍白,口角流出鲜血,伤得似是不轻。
“国师,对不起,我无法收住发出的力道!”宇文成都有些懊恼的说。
“是我用错了,接你掌力的方法!”袁紫烟缓步行过去,道:“她伤得怎么样?”
“伤得不轻。”宇文成都侧身在莲儿胸前,听了一阵,接道:“她好像学过武功,真气护住了心脉,给属下三天时间,我负责治好她的伤势。”
袁紫烟点点头,取出一个小玉瓶,倒出一粒丹丸,道:“先让她服下这颗丹药,保住她伤势不要恶化。”
巧儿已快速的奔了过来,接过丹丸,投入了莲儿的口中。
“将军。”袁紫烟道:“莲儿的伤势可望稳住,你的技艺,还未发挥,放下她,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