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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湿软的感触确实妙极,乔书杰忍不住用舌尖一舔,这下子就一发不可收拾了,舌头不自觉地就钻进了那湿热的深住。
“大哥哥!”点儿将自己埋进了乔书杰怀里,头如千斤之重,真是羞死人了,老胡叔与胡婶婶都在外面呢,就隔着一个布帘子有什么用!
对点儿羞怯的反应乔书杰很是满意,他闷笑一阵,抚着点儿的头,轻声地警告道:“记住,除了家里的至亲,别的不管是谁都不许正眼去瞧,更不许把眼睛睁大了去看。”
“那我要脾气训人怎么办?”点儿觉得乔书杰的要求简直是蛮横得没有一点儿道理!
“要训人让胡婶去训!”乔书杰觉得就点儿那样,就算把眼睛瞪得再大也是去诱惑人的,哪里会起到半点儿震慑的作用?反观颜氏,虽然长得也很清秀,但到底是练武之人,阳刚之气甚足,脸一沉倒还真有几分架式。
如此蛮横点儿不依,扒拉扒拉地将乔书杰的衣服一通乱扯,但被乔书杰坚决的语气给降服住了,抬起头眼里冒着泪花地望着乔书杰控诉道:“你好蛮横!”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以后除了我不许对别人做这样的动作!”乔书杰适时而教,真是不漏分毫啊!
“嗷呜……”点儿哀嚎一声,蜷成了一团,好不无奈,但是心里却是美滋滋的,因为她知道这是大哥哥在意自己的表现。
乔书杰与点儿在里面调情,颜氏就坐在车帘子外头,他们说的话颜氏一字不落地听到了耳里,好脸红,好羞人,低着头看着滑动的地面,眼睛不能自觉地瞟向自家男人,只看见老胡黝黑的皮肤竟泛起一点儿紫色。颜氏眨了眨眼睛,心说自己的土匪男人也会害羞?
“咳,咳!”老胡干咳两声,将缰绳拉住,嘴里叫了一声“驴”,黑马顿时停住,不耐烦地刨着四蹄。
马车突然停住,乔书杰诧异地掀开车帘,问:“怎么停了?”
老胡又干咳了一声,拿烟袋杆儿指着右手边的山坡高声地说:“这山上有一野果,味道极好,我想让老婆子去给二位主子采些来吃。”
听到山上有野果点儿一下子就来了兴趣,急吼吼地叫着要自己去采,乔书杰让她闹得没有办法只得答应陪她一起去。
落日的盛景是很迷人的,点儿让乔书杰牵着手,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乔书杰的衣袂在山风中飘飘欲飞,引得点儿调皮地抬着步子踩踏着它,生怕它被风儿带上了天,又将乔书杰带走一般。
西边的天际已经是红彤彤的一片,乔书杰与点儿所立的山头已经被金色的霞光胧罩,山花与野草也被夕阳镀上了一层神秘的金色,他二人就如同处在一片金色的盛境之中。太阳还在燃烧,但它释放出来的光和热却是温柔的,在它的沐浴下山花野草璀璨迷人双眼,点儿与乔书杰却如同金童玉女一般让人舍不得合上眼睛,也不知道是天神之子的神力让一切变得神秘,还是因为有了那对金童玉女才使得此刻的景致如此美丽。
美景美矣,老胡与颜氏可没有时间欣赏美境,他们此刻的任务是时刻关注着两个主子的安危。太阳渐渐地向下滑落,它的下巴已经被西边的山峦遮挡住了,而乔书杰还把点儿拽着对着太阳落下的地方指指点点。作为奴才本不该在这个时候打扰主子,只是天色渐晚,这山里时常有豺狼出没,老胡不得不出声了:“二爷,太阳已经落山了,到庄子上至少还有两刻钟的路程,咱们还是赶紧下山吧。”
下山的路差不多得三刻钟,那野果却在离这里三百米左右的山背上,如若现在上去采等下山的时天恐怕就暗了,乔书杰也不是娇养的公子哥儿自然不怕天黑路滑之类的,但是点儿他却不得不顾及。乔书杰望了望头顶山背上的那团红果果,叹了一口气,捏着点儿的手说:“下一次再陪你出来采可好?”
点儿又不痴傻,自然知道天色暗下来后下山不太安全,说她也不是为了采那野果才上山,见乔书杰这样说哪有不遵从的道理,微笑着点头,答:“好。”
“老婆子,你护着二爷、二奶奶下去,我去采摘点。”老胡望了望天色,将颜氏手里的刀拿过来往腰上一别,蹭蹭地就朝那山背奔去。
如老胡与乔书杰所想的那般,天色果然很快便暗了下来,在离山脚还有百多米的时候已经看不太清山路了,让乔书杰意外的是点儿倒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娇弱,步子稳健得竟不输自己分毫。差不多在离山脚还有三十来米的时候墨童寻了上来,说是庄子上又来寻他们了,乔书杰怕他们等久了报消息回府里便加快了脚步。下了山不一会儿老胡也扛着一枝野果追下了山,乔书杰与点儿爬上马车,坐在车帘里抱着挂满野果的树枝吃着野果。
55、第 55 章
“二爷,别吃多了,一会儿到了庄子上还得吃饭呢!”颜氏听见里头窸窣的响过不停,敲了敲车壁喊道。
听见颜氏的喊声,乔书杰与点儿的手上都顿住,片刻后二人喷笑了出来,笑完又彼此看着相互做了一个鬼脸。
“可不能吃了!”笑声过后又一窸窸窣窣的不停,颜氏终是忍不住,将车门帘子掀开,话喊了出来才看见二人只是将野果往下摘,嘴里却没有吃的迹象。
“胡婶婶,我们没有吃。”点儿使劲地为自己与乔书杰辩驳着。
颜氏看看二人,叹了一口气,将野树枝拖了出来,一边往下摘着,一边对二人说:“别吃了,吃多了肚子疼。”
“二爷说这果子酿酒最好吃不过,胡婶婶,你会酿吗?”点儿想起乔书杰与自己说的话,满眼期待地望着颜氏。
“她?连饭都不会做还会酿酒?”颜氏没有说话,老胡倒是开口了。
被当着众人掀老底,颜氏恼羞成怒,啪啪地就给了老胡两巴掌,气极败坏地吼道:“老娘这不好那不好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谁叫你死气白咧地整天跟着的?”这一通吼众人大笑不已,老胡顿时没有了气势,缩着头干笑连连赔不是,瞧老胡认了错颜氏才将那股子气焰收住,手脚麻利地将野果子摘进袋子里,又将袋子在马车辕子上系好才对点儿说:“我不会酿,不过容连家的会,明儿我就让人把它捎回去,等咱们回府就有野果酒吃了。”
点儿咯咯一笑,连连称好!
摇摇晃晃地到了西郊天上已经挂起了星斗,杜鹃与夜莺已经在树林里比起歌喉了,乔书杰掀开帘子跳了下来,等了许久的福贵连忙打着灯笼迎了上去。点儿从车里钻出来奇+书+网,福贵连忙将灯笼提高了一些,轻快地冲点儿喊了一声:“二奶奶!”
“劳福贵叔久等了!”点儿听乔书杰说过福贵与他的关系,得知福贵是看着乔书杰从小长大的人,点儿便对他礼让了许多。
福贵哪里能承点儿一声“福贵叔”,连忙谦让:“二奶奶真是折煞老奴了,二奶奶叫老奴老福贵就好。”
乔书杰是深知福贵为品行的,他见点儿还要客气便说:“就叫他老福贵。”点儿哦了一声,乔书杰又对福贵说:“我们都饿了,饭备好了吗?”
“早备妥了,就等主子们来了。”福贵连忙答,迭声地让小厮打亮,自己也提着灯笼为乔书杰与点儿照着脚下。
进了屋先简单的梳洗一下,然后上桌吃饭。
“二爷、二奶奶,早些歇息吧。”福贵家的将饭后茶撤下,退出去的时候又将帘子洒下。
点儿还是第一次来这庄子,对哪儿都充满了好奇,乔书杰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淡淡地笑着,不一会儿从侧边的屋里传来小墨童的声音,说是洗浴的水备好了,乔书杰催拉点儿去洗澡。点儿一听洗双浴羞得脸都可以滴出血来了,死活不去。乔书杰也就是逗逗她,他也知道人言可畏四个字的厉害,只是这人却是让人讨厌至极,眼瞅着点儿快被自己逗弄哭了才撒手,打开侧门扬长而去。
因在车上睡了许久,点儿洗了澡后更加清醒,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乔书杰也睡不着想起点儿说过要学琴,便提意去后院赏月弹琴,点儿一听大呼好主意!
乔书杰让人在院中搭了一张席,又在席上铺上草垫、褥子,再在褥子上搭上两头翘的长形矮桌,琴就直接放在矮桌上,乔书杰与点儿席地而坐。
说是赏月,不如说是赏星,天上的月儿只露出一个月牙而已,只是这样配上满天的星斗却是好看得很。加院子里加了几盏灯,昏黄的灯光和着月色将院中的花草照得时隐时现,如此这样在乔书杰的眼里别有一番迷幻之美。
与别的文人雅士不同,乔书杰并不喜欢在弹琴的时候焚香,这倒与不喜薰香的点儿如出一辙,只是这样蚊虫便多了,不一会儿二人的手上、脸上就被叮了好几个大泡,乔书杰纵使不喜薰香也不得不让人点上驱蚊的草。
“啊哈……”点儿窝在乔书杰的怀里,手上学着乔书杰的动作勾摸着琴弦,芒芒之琴却阻止不了睡意,她实在是忍不住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欠。
“可困了?”乔书杰手指拨弄了两个音符轻声地问道,他今天才知道这驱蚊的草竟有安神助眠的功效。
“这香薰得我头晕。”点儿耷拉着脑袋很是老实地回答。
乔书杰眨了眨眼睛,说实话他的头也有些晕呼呼的了,将身子往后一缩,揽着点儿起身说:“如此,咱们就早些歇了。”瞅见点儿依依不舍地瞟着那张被冷落了的古琴,乔书杰淡然一笑,说:“琴,明天我再教你。”
听乔书杰如此说,点儿这才挪身,只是有些舍不得与乔书杰如此亲密相处的方式,扒着乔书杰确认着:“可不许耍赖!”
“不耍赖!”乔书杰宠溺地应衬着,点儿这才点了点头挪步子。
墨童听见琴声停了便从拐角处走了过来,正好看见了乔书杰捏点儿鼻头的亲昵样,看着如此亲蜜的二人墨童想起了自己与小香儿,心里特别不是滋味,轻咳了一声。
点儿听见咳嗽声,连忙将乔书杰推开,偏头一瞄正好与墨童的眼神对上,那忧黯的眼神让点儿脑子一空,身体也突然之间没有了支撑一样,双手伸出来向乔书杰探去。
感觉到点儿身子倾斜,乔书杰连忙上前一步将她揽住,顺着点儿的视线看去,也看见了墨童那双充满忧伤的眼睛。乔书杰眉头皱了起来,转了一下方位将点儿与墨童隔开。
“夜深露重,咱们回房吧。”乔书杰深深地看了一眼墨童,低头对点儿说。
“嗯。”点儿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脚步发虚地随着乔书杰回了房间。
两人一走,福贵连忙让人去收东西,墨童却将那琴拿走了,不一会儿从前院里传来一阵琴声,那幽怨悲凄的琴声听得点儿心里直发慌。
“去,让墨童别弹了!”乔书杰也很不喜欢这琴声,那琴声刚一响起他便让外头守夜的人去阻止了。
琴声虽停,但是那琴音却一直在点儿的脑子里回响,还有那个墨童忧黯的眼神,扰得点儿头昏脑胀得难受。
“怎么了?”感受到怀里点儿的不安,乔书杰将被子拉开了一些。
点儿将头在乔书杰的胳子窝里拱了拱,嗡嗡地问乔书杰:“墨童很喜欢那个女子吗?”
“嗯。”乔书杰不太喜欢这个话题,所以只是很敷衍地应了一声。
“难怪他会那么伤心!”点儿感受到了乔书杰心里头的那一丝不愿意,嘟啷了一句又窝进了乔书杰的怀里。
乔书杰幽幽一叹,他实在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因为墨童的情史就是自己的情史,那些已经是他的过去了,他现在过得很好,他不想再去揭过去的伤疤。
再也没有人说话,点儿也就慢慢地睡着了。
点儿是被一阵鸟叫声唤醒,依照自己的习惯赖着床,却不想翻身一扑却扑了个空,睡意顿消,两只眼睛也没有了方才的不情愿,嗖地一下便睁得圆滴滴的四处张望着了。扑捉到帘外晃动的身影,点儿急急地问道:“二爷呢?你怎么来了?”帘子掀开,露过脸来的竟是香儿,点儿有些诧异。
“太太一听说只有胡婶子一个人跟来,她不放心,便让我连夜赶来了。”香儿手腕上搭着雪白的松江棉巾,一手提拧着铜壶,一手拧着铜盆走了进来。
看香儿这副样子,点儿猜测她必是在门外等了许久了,揉了揉眼睛还有些贪恋床的味道。
“二奶奶快些起来吧,二爷说一会儿带你去田庄子上抓鱼呢!”香儿将铜壶、铜盆放下,一边麻利地调着水温,一边催促着点儿。
听乔书杰有这样的安排,点儿一下子就全醒了,利索地起身趿上鞋,接过香儿递来的棉巾往脸上一铺,湿湿热热的她感觉好舒服!
洗完脸香儿发现点儿的眼睛有些水肿,连忙又调了一盆子低温的水,把点儿摁在椅子上靠着,将稍稍拧了一下的棉巾盖在点儿的眼睛上,看着咧了一下嘴的点儿问:“小姐和二爷吵架了吗?”
“嗯?”点儿诧异地将棉巾拿开,奇怪地望着香儿,问:“你怎么这么问?”
“要不然你的眼睛怎么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