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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人已经进来了乔书杰凭什么让点儿信!
乔书杰无话可说了,怔怔地站在原地任由着点儿悄然地从自己身边离开,不过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就在点儿一脚跨出房门的时候一把就将点儿扯了回来。
“你听着,我现在就给你说清楚,我对她一开始就没有什么旧情,如今也没有,你要是不信我,我现在就去把她送走。连鸳哥一起,送得远远的,不在这里碍你的眼。”乔书杰一手箍着点儿不让点儿挣扎,一手掐着点儿的下巴逼迫着她仰头看自己,用眼睛对上点儿的,想要让她从自己的眼睛里看出真诚。
可是让乔书杰失望的是,点儿并未被他眼中的真诚打动,反而怒气冲冲地躲开了。
点儿两手一起用力将乔书杰掐着自己下巴的手扳开,一字一句地说:“不需要!”
“那你究竟要怎么样?”乔书杰仿佛看见往日的温馨与甜密正牵着手地从自己身边溜走,他有些着实了。
扳开了掐在自己下巴上的手,点儿双将箍在自己背部的胳膊扳开,退了一步,望着乔书杰,淡淡地说:“就像现在这样,把人留下,听爹娘的话早些生个一男半女吧!你是不知道,家里家外的人已经议论纷纷了,人言可畏,好歹让他们闭上了嘴才是。”
在回来的路上,乔书杰想过点儿会有各种反应,跟自己闹,跟自己打,但是他从未料到过点儿会同意柳荷进府!他不相信,但却又不得不相信。
乔书杰他心不甘哪,正要与点儿再解释,便看见乔夫人领着一大帮子人进了院了,同时也看见扶着乔夫人胳膊袅袅走来的柳荷叶!这些事都是娘搞出来的,奇'+'书'+'网这是乔书杰现在的念头!他蹭蹭地出了屋,奔进院来,拉上柳荷叶就要往外走,他要让点儿看见自己说的是不是真的!
“二爷!”盛怒之下的乔书杰手劲特大,柳荷叶被捏得生疼,又猛地使力连惊带吓那疼更比疼了,且又要搏乔夫人的心便真真假假地惊呼起来。
“混小子你要做什么?”乔夫人哪里能让乔书杰把人拉走,两手死死地拽着柳荷叶。
“是谁叫你进府的?”乔书杰不理乔夫人,转头瞪着柳荷叶!
柳荷叶是何人,青楼里炼出来的精华,最是懂得如何用“柔弱”来搏取同情,练就得炉火纯青的双眸瞬间充满了委屈,似想又怕地望着乔书杰,满脸的凄哀和悲凉。
“是我叫她进府的!”人向来喜新厌旧,乔夫人一嘴就将话茬接了过来,然后帮着柳荷叶挣脱乔书杰的手好好地护着。
乔书杰气极想要与乔夫人分辩,却不想乔夫人将话头引到了点儿的身上,只见她眉头一竖瞪着点儿冷冰冰地说:“老二家的,这就是你答应我的结果?”
事到如今点儿也不想再软弱忍让下去,她冷冷瞥了乔夫人一眼,眼神移开说:“太太自己生的儿子都没有办法,何况我一个外人!”
“你……”乔夫人被点儿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你了半天,最后索性将柳荷叶往点儿跟前一推,说道:“我不管那些,反正这人我是交给你了,少一根寒毛我就找你!”说着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又停下,转过头来与点儿说:“你别仗着书杰让你就得寸进尺,告诉你,你要是还像以前对鸳哥儿那样对这孩子,我过几天就再去挑几个送来!”
点儿笑笑走到乔书杰的跟前,理着他的衣襟笑着说:“二爷,听到了?”
“娘,你怎么可这样?我说过我不想要别人!你把她领走,领走!”乔书杰要去扯柳荷叶,想要将她拉到乔夫人跟前,哪知柳荷叶儿身子一闪索性退到点儿身后,揪着点儿的衣服,梨花带雨起来。
看着这一切点儿真的觉得好笑极了,扯掉柳荷叶抓住的衣料,淡淡地一笑,说:“怪可怜见的!”
见点儿说了这句话,乔夫人只当她是接受柳荷叶了,面上缓和了一些,只说:“这孩子我交给你,就是你屋里的人了,以后好的坏的我只问你,你听见了?”
“听见了,太太!”点儿满脸堆笑高亢着应答着。
“我就说你是一个好孩子,果然不错!”瞧点儿让自己三言两语打软了下去,乔夫人好生地得意,拉过柳荷叶好生地安慰了安慰,又转头骂了乔书杰几句,这才一招呼领着众人呼啦啦地走了。
乔夫人一走点儿也撇下乔书杰回了屋,靠在自己最喜欢的榻上似有似无地想着事儿。
柳荷叶是随着点儿身后进的屋,见着点儿望着窗花不动,她也乖巧地站在一边,待点儿动了一下她就立马捧上茶上前,乖乖巧巧地叫了一声:“姐姐!”
“呵呵……”一声姐姐叫得点儿发笑,看着那茶噜噜嘴说:“我不口渴,放那里吧!”
“哦。”柳荷叶怔怔地将茶放在了桌上,然后蹲到了榻前伸两拳头做出要为点儿捶腿的架式!
这一下子点儿笑得更欢了,蹭蹭地躲开她从榻上跳起来,然后咯咯地笑了一阵,收敛起来,定定地看着柳荷叶,直到将柳荷叶看得发毛的时候才淡淡地开口:“我接下来的话可能不大中听,但是你必须,而且还要听进去,并且你听进去了还要依行来办!若是你依着我的行事,以后我们各自相处也舒坦,要是你要特例独行,就怪不得我心胸狭隘无度量了。你听到了吗?”
“凡请姐姐指教!”柳荷叶特别乖地跪到了地上。
“首先就是这称呼的问题!”点儿看着柳荷叶,也不让她起来,直截了当地切入主题:“论年龄你比我大,论资历,呵呵……,你也比我先识得二爷,所以这‘姐姐’一称以后就要莫要出你的口了。若是你看得起,就学着下边的人叫我一声‘二奶奶’。若,你看不起我,叫我一声‘王点儿’也可以!”
“妹妹万万不敢!”柳荷叶万分诚恐地直磕头。
点儿看着她笑了笑,也不拦她,又说:“第二嘛,你的这个自称也得改一改。原因嘛还是刚才说的,‘妹妹’这词儿我以后不想再听你到你自称。至于你要怎么自称自己那是你的便,我管不着,只要不在我面前一口一个妹妹就好!”
“是。”柳荷叶连忙应着。
“这第三嘛,就是我不喜欢我不喜欢的人整天在我的眼前晃,所以麻烦,以后若是没事就尽可能地避着我。所谓的晨昏定省就不必麻烦你了,我这里没有那个规矩,也不敢受那个规矩!”点儿说着就在身后的圈椅上坐下,继续往下说:“至二爷去哪个房里,我不愿意,所以你也别指望我跟二爷递话,或者是劝他去你那屋,完成太太期望你完成的使命!当然,二爷要是去哪屋,我也不拦着,反正咱院里加上我也就三房人,爷们儿去哪屋凭各自的本事!”说到这里点儿长吁了一口气,顿住片刻,看着柳荷叶问道:“我说的你可都听明白了?”
“听明白了!”柳荷叶今日才算真正认识了点儿,心中大惊忙改自己的算计,听得点儿问又忙正声地回答。
见柳荷叶这般,又听她的音正,点儿便知道她是真的听明白了,点了点头笑笑,说:“如此就好。”
点儿说完就转身向里,柳荷叶也在她进了里屋的时候站了起来,正待出门便听见点儿说:“哦,对了,有件事我想提醒一下你。新人进屋是得跟各院儿表示表示的,这是礼节,也是规矩。至于怎么个表示法你自己斟酌吧,要是不明白的就去问鸳哥儿,她在这家里呆的时间够长的了,最是清楚!”
“谢奶奶提点,我这就下去准备。”点儿说到最后的时候扯着嘴笑了一下,这一笑让柳荷叶感觉很是没底。
“下去吧。”点儿挥挥手,自己先进了里面。
101、第 101 章
柳荷叶从正房退了出来果然转身去了西厢后面的小院,向鸳哥儿“请教”向各院儿表示之事。鸳哥儿一听便很热情地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告知了柳荷叶,直听得柳荷叶虚汗直冒。
鸳哥儿一喽气说完,只觉得口干舌燥,忙灌了两碗茶这才坐下致总结词:“你现在知道了吧?太太啊,喜欢听话的媳妇,喜欢依俯她的媳妇。”
“知道了,谢谢姐姐提点。”柳荷叶干笑着回答,额头的汗冒得更多了。
“不用跟我客气,咱们也算是一家人了,奶奶那边虽说不待见咱们可比那两房来还是这位好一些。虽说给不了咱们好脸,可也不会作践们啊。你且猫在自己屋里,想干嘛干嘛,没事或者是太无聊的时候咱们俩说说话,她不叫咱就别去她眼前晃。只要做这一点儿,万事就不忧了!”回到府里住了大半年了,鸳哥儿也总结出经验了,看着有了后辈忙摆起前辈经验来。
柳荷叶听鸳哥儿的话与点儿说的如出一辙,心里便猜忌起来:“莫不是那位教她说的?”如此这般想着,也就疑起鸳哥儿刚才跟她说的话了,心道婆婆就算再脸厚,也不会强索儿媳妇的东西吧?而且还要掏得精光瓦溜,自己的那钱可都是卖笑、卖唱得来的血汗钱,一分一厘都是不易的!
思来想去,柳荷叶最终还是决定给各院各包一份厚礼就行,乔夫人那里也奉上了原来莫二给她的一串祖母绿的项目,以及一对祖母绿的耳环,还有一对祖母绿的戒指。
说起来柳荷叶给乔夫人的礼已经是很贵重的了,但却不想正好犯了大忌,因为这套东西送上去,乔夫人一瞧便知柳荷叶也是富有之人,哪里还能不惦记。
果然,第二日柳荷叶去给乔夫人请安时,乔夫人对她的脸色便没有头天好看了,只是碍着她是新人没有表现得太过而已,这当然是后话,且说柳荷叶一走乔书杰回到正房的事吧。
当点儿回屋的时候,乔书杰就一直在院里,本想追上去却见柳荷叶跟了进去,乔书杰踌躇一阵最后还是没有进屋,只在屋外背着窗户的地方偷听二人在里面说什么。
乔书杰站在屋外心里一直是很忐忑地,生怕点儿与柳荷叶吵僵起来,也怕点儿与柳荷叶太过亲近,要是那样那就实在不妙了。但让他感到欣慰的是,点儿对柳荷叶的态度竟与鸳哥儿的态度相当,没有吵但却疏远得几乎没有关系,这下子乔书杰便放心了,深觉得方才在屋里点儿与自己说的那些只不过是她的气话罢了。只要自己用心,尽力,点儿终究还是会看到自己的真心,她会原谅自己的。
满心欣喜的乔书杰等着柳荷叶一走便急不可耐地想进屋,但左脚刚一抬起他又缩了回来,因为他突然想起义兄张武与他说的一句话:“女人在气头上是最好不要接近,因为越接近越容易让她的气更大!”
刚才与点儿在屋里的一通吵,就让乔书杰深谙此道理,乔书杰便退了出来,转到了书房,以退为进。
韩婆子见乔书杰转身去了书房才挽着围裙进屋,见点儿靠在榻上不言不动,便叹了一声。
按照韩婆子的资历这些打扫作饭的活是轮不到她的,只因乔夫人以家中艰难为由,将院里的粗使丫头、婆子都撤走了,这才劳动韩婆子洗衣做饭的,如今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又是自己的奶母点儿怎么看怎么心疼,瞅着韩婆子的围裙眼珠子就忍不住掉了下来:“妈妈!”
“怎么了?心里难受?”到底是自己奶大的孩子,韩婆子哪里不心疼。
“嗯。”点儿将头脸埋在韩婆子的胸前,闷声地应着。
韩婆子一听这哭腔就更心疼了,一边拍着点儿的背,一边说:“别难过,看妈妈的,你只管放宽心调养身子,瞧妈妈替你收拾两个小蹄子!”
“妈妈!我是心疼你!”点儿撑起了头,望着韩婆子说:“你都快五十了,还因我受这罪,早知道就不让你进来了。”
“傻孩子,我见不着你才受罪呢!只恨当初我一小心遭了人家的道,若不然也不会让夫人把我调走。这才让你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容连家的精明是精明就是太精明了,要我在岂能让你受这么多委屈?且看着我吧,哼,等我收拾了那两个小蹄子,再去收拾那个老货。看她以后还敢欺负你!以后且听我的就是,保她把你供起来!”韩婆子说起来就恨得牙痒痒,两眼直瞪瞪地看着榻脚,仿佛那榻脚就是她口中的“老货”一般。
点儿知道韩婆子所说的“老货”是谁,心里矛盾不已,但却有几分期待。
见点儿默不作声韩婆子便知道她是默认了,心里盘算一二,又与点儿说:“小姐,我多说一句话。”
“妈妈你说!”点儿示意韩婆子坐到自己脚边。
韩婆子依着点儿的意思坐到点儿的脚边,说:“小姐,女人就是这样苦命,嫁了人就是成了树上的藤了,得跟妯娌、婆婆斗心眼儿,但却不能跟男人斗心眼儿。就算再憋屈,再难受在男人的面前,你也得笑着脸儿,这样才得让他心向着你……”
“你不要再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等韩婆子说完点儿便打断了她的话,接着那眼泪珠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就滚了出来,“别的人怎么欺负我我都不怕,我也不觉得委屈,唯独二爷负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