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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就犯,死了倒干净!”这时候杨雪莲一反刚才的狂燥,松开了乔书杰,只是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衣襟,淡淡地如此说着,然后就是一阵子的沉寂。
“你,别这样。”乔书杰看着杨雪莲这般,心里很是难过,想要劝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突然,杨雪莲又恢复了方才的狂燥,一把揪住乔书杰的两肩,疯了似地瞪大着双眼,面露狰狞地将乔书杰摇晃着,口吐白沫地朝乔书杰大吼大叫:“你现在做什么好人?当初你到哪里去了?当初你在哪里?我让那个牺牲糟蹋的时候你在哪里?我让那个牺牲虐待的时候你又在哪里?我这一切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他们都说我是破鞋,是烂货,这些都是因为你,因为你!”
许是疯了的人气力都比一般人大,乔书杰只觉得被杨雪莲晃得头疼,脑子也不复原来的清明,只是隐隐约约地听见杨雪莲说她现在这样是他害的,说别人骂她是破鞋,是烂货!乔书杰不明白了,自己与杨雪莲交往,一直以来都是动之以情,止乎于礼的!其中必有原由,乔书杰想要与杨雪莲辩明白,又见杨雪莲疯成这样,深知是辩不明白的,只得好言相劝:“雪莲,事已至此,咱们想开点儿好吗?”
“不好!”杨雪莲斩钉截铁地拒绝着,脸上的狰狞比方才还要吓人了,嘴角处也堆起了白沫,它和着唾沫腥子扑天盖地朝着乔书杰扑来:“你现在有妻有妾自然好,可我呢?我现在人不人,鬼不鬼,你说我能好吗?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你知道不知道?”
疯过后的杨雪莲接着又陷入了极度的低落,脸上一片死灰,嘴也张不开,只是喃喃地不停自语:“所有人都知道我跟你好过,所有人都说我被你睡过,就算那白绫上有落红他们也说是假的!他们见着我就骂我是破鞋!我是破鞋吗?乔郎,我是吗?我是吗?你知道的,我不是!我好想让你来找我,我天天盼,日日盼,可就是盼不到你,我以为我在院子里墙挡住了,你才看不见我,我就爬到院墙上去等你。可是院墙被树遮住了,我就爬到树上去等你,树上的枝叶太多我就把树枝全砍了。我只是砍了树上的枝枝蔓蔓而已,他就说我疯了,说我想男人想疯了!然后打我,当着好多客人的面儿打我!他用巴掌打我的脸,用脚踢我的肚子,肚子……,孩子踢没了,他们还笑,说那是野种,没了正好。他根本就不把我当人,当着所有人的面羞辱我,你知道他怎么羞辱我吗?扒我的衣裳,好几十的客人,他就着好几十的客人面儿扒我的衣裳!先是纱罩,然后是外衣,中衣……,我就,就剩一件里衣了,红肚兜都露出来了,可他还扒!他还扒!呜……,他还扒!”
“别说了!”乔书杰万没有想到杨雪莲过的是这种生活,他真的没有想到,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心揪着地疼。
杨雪莲顺势倒在乔书杰的怀里,依旧喃喃自语着:“他扒我的衣裳,还要去扒香儿的,香儿……。当着那么多的人,她就欺负香儿!”突然杨雪莲顿住了,将乔书杰猛地推开,凶狠狠地瞪着乔书杰,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也不怕羞了,光着身子就奔了过去,随手抓起一件东西就砸了过去!呵呵……,我都不知道我哪里来的那么大劲,我随手抓起来的东西竟是一个酒瓮,那么高的一个瓮,我随手一扬,连酒带瓮就砸到了他的头上!呵呵……,哐的一声!一下子就静了,刚才那些疯笑的,尖叫的,还有叹气的,都没有了,静了,特别地静!可是我笑了!……,香儿却哭了……。”
说着说着,杨雪莲好像就失了所有的精力,一下子就软了,倒在了乔书杰的怀里,乔书杰掉着眼泪将她放好,想要为她找个帕子擦一下脸,一转身却看见浑身打着颤的香儿缩在墨童的怀里。乔书杰知道,香儿定是受了杨雪莲刚才所言的刺激,他心里猛地一揪,示意墨童将香儿也扶到榻上躺着,自己到了外面。
不一会儿背后传来脚步声,乔书杰知道是墨童出来了,他没有转身,只是问:“这些你早就知道了?”
身后的墨童没有吭声,他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虽然背对着他,乔书杰还是感受到了墨童给他的回答,他叹了一口气,又问:“他们这苦是从多早就开始受了?”
这一次墨童没有沉默,他生硬地反问起乔书杰来:“二爷刚才没有听见吗?从一开始就是这样!”
经得墨童一提醒,乔书杰倒是想起来了,是了,杨雪莲刚才说过,自己新婚的当晚是有落红的,可那个男人却不相信,乔书杰惊诧地不敢相信这是事实,问:“为什么会这样?他不是杨老爷看好的女婿吗?不是说,他是书香家的大公子,温文儒雅吗?”
面对乔书杰一连串的问题墨童也觉得很无力,其实他知道这一切并不多怪乔书杰,毕竟当初杨雪莲出嫁时乔书杰是真心疼,连着三年的放荡生活也是因为失去杨雪莲的原因。想到这里墨童心里好受了一些,便将自己知道的事情给乔书杰娓娓道来:“那个人早就杨小姐属心于你的事怀恨在心,故意报复。”
“真是枉为男人!”竟是这个原因,乔书杰真是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般小心胸的男人!
墨童淡笑:“是啊,他确实是枉为男人,可我呢?要我说我也不是一个男人!明明知道她过得不好,却什么也做不了。”
听得墨童如此说乔书杰终于明白,墨童为何一直对点儿有一种淡淡的厌恶了。
109、第 109 章:悔情闺房乐
鉴于杨雪莲精神不太好,乔书杰也不敢离开,直守着她三四天,这才抽空说回家一趟,许是发泄过了杨雪莲倒是恢复得很好,听得乔书杰说要回家也只不过用期盼的眼神望了乔书杰一眼,多的一句话也没有说。
“你好好养着,明天我就来。”乔书杰深知杨雪莲的心意,怕她又犯病,忙伏□来安慰。
“去吧,我会好好吃药的,别担心。”这个时候的杨雪莲显得异常的温柔,眉眼里又露出当年那个风华绝代的样子来。
听得杨雪莲这样说乔书杰放下心来,叮嘱了香儿几句,然后又跟墨童交待了几句,这才骑着马离开。
乔书杰离了那小屋方才记起自己当日答应点儿了什么,心里一急连抽了几鞭,马儿跑得飞快,不到半个时辰就奔回到了乔府,急急地回了自己的院子。见着点儿脸上没有不高兴立马就松了一口气,朝下人们使了眼色,然后奔到点儿的跟前拉着她的手腆腆地道歉:“媳妇,真的是对不起,那天实在是太急了,也没来得及跟你说一声。”
“你那朋友怎么样了?”点儿本想让他抱着,眼睛的余光却瞟见柳荷叶从墙角绕了过来,便推开了乔书杰拉着他进了正房。
柳荷叶本是特意赶来见乔书杰的,见乔书杰跟点儿进了屋,忙叫了一声:“二爷!”
听得柳荷叶叫这一声乔书杰顿了一下,但却没有停下来,只是一手扶着点儿上台阶,一手示意柳荷叶不要跟来,说:“我跟你们奶奶有点儿事说,你先回吧,空了我再找你说话。”
“你有事?”听乔书杰这样说,点儿倒愿意贤惠一把,假意地问了一句。
点儿这问刚出口,那边乔书杰就将脸沉了下来,柳荷叶一看,得,还现什么眼啊,走吧,于是便低头说了一句:“没事,只是见二爷回来了,过来问个安!”
“嗯,你回吧!”乔书杰挺大爷地哼哼了两声,然后扶着点儿的胳膊连拉带扯地拽进了屋。
从屋檐下进屋里,也就十多步的路程,从柳荷叶一走乔书杰就一脸莫明其妙的怒气冲冲的,拽着点儿胳膊的手力道还不小,都将点儿掐疼了,进了屋里,又很不客气地将点儿往软榻上一推,两眼圆瞪,锉着牙不说话。
一瞧这样子,点儿倒有些发毛了,心说刚刚还好好的啊,怎么一眨眼就这样了?忙爬起来,问:“怎么了?遇着什么事了?”
“你倒是挺大方啊?”乔书杰咬牙切齿地低问着。
点儿觉得莫明其妙,自己哪里大方了?话说现在自己就是真想大方也大方不起来啊,银钱都进不来,如何大方?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啥时候?”
“就刚才!”乔书杰两眼儿都喷火了,扒下自己的外衣揉吧揉吧,使劲地往地上一甩,吼道:“当我是什么了?物件?推来推去,让来让去?”
“哪有!”点儿大呼冤枉,自己要真是那么大方,还跟他闹这么久的别扭干什么?
若是点儿不辩还好,一辩乔书杰更觉得怄火,两只手比划来比划去,锉了好久的牙才说:“你还没有?要不要我把你刚才的样子画下来?那一脸的笑,多久都不跟我露过了,你……”
听得乔书杰话说都不齐整了,点儿知道他是真生了气了,反倒咯咯地笑了起来,扯着乔书杰走过来,然后两手圈着,抬起头望着乔书杰,只见他还是气得不行的样子又咯咯地笑了起来,头捂在乔书杰的腿上,嗲嗲地道起歉来:“嗯,我还以为你喜欢我这样呢,原来不是,我知道错了,以后不这样行不?”
“咱以后就当她们两个不存在,过自己的日子就好!”得了点儿的保证乔书杰这才消了怒气,再一次表明立场。
点儿哪里还能不高兴的,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好好好,只要你不说我不贤惠就成!”
如此乔书杰眉头舒展开来,也顺着点儿的手坐了下来,揽着点儿,心潮澎湃:“点儿,就咱们两个挺好的,不需要想别人,我只要跟你一起。”
“我自然高兴这样,只是有些事情由不得咱们。”想着这几天乔家人给自己的脸子,点儿心里就蔫了一大截。
家里头跟点儿过不去的事,点儿虽然没有跟乔书杰说过,但乔书杰还是知道一些的,所以很明白点儿说的是什么意思,也知道点儿在中间有多委屈,轻轻地摇着点儿,像哄孩子一般哄着她:“暂且忍忍,明年我一定考中,到时候你就不用在这家里受气了。”
听着乔书杰如此知心,点儿好生地感动,想要与乔书杰说两句贴心的话却又说不出来,只得爬在乔书杰的怀里,将脑袋往乔书杰的怀里蹭啊蹭。
毛毛的脑袋一个劲儿地往怀里蹭,闹得乔书杰心里痒痒的,而且那种痒痒的感觉还在随着点儿头发凌乱的程序逐渐攀升,终于乔书杰忍耐不住了,抱住点儿一个翻身倒在了榻上。一阵翻云覆雨,榻身晃动,点儿只觉得一会儿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一会儿又金星四射,翻江倒海,飘飘然……
若论拳脚,乔书杰恐不是点儿的对手,但是在闺房之事上点儿却永远是受乔书杰折腾的人,这次更加如此,一阵巫山云雨后,点儿已经成了泡了水的面条,软搭搭地没了力气,任由吃饱后足的乔书杰用着手、眼、脚,乃至身上的每个器官,品啄着他的饭后茶点。
吃饱喝足后又品了饭后茶点的乔书杰,仿佛就是一个魇兽,虽然慵懒却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那半睁半眯的双眼,再加上胸前传来的感触,让点儿直心悸,可恨这榻太窄想要躲都躲不过去,点儿只得求饶:“别弄了,我真不行了!”
对点儿的反应乔书杰很是满意,放在点儿胸前的手慢慢地往下移,抓住了点儿细嫩的手臂,让它来到自己的胸口,嬉笑着说:“要不你也捏捏我?”
话音刚落点儿就感觉到腿间的那物突地一跳,吓得她立马抽回了手:“不要!”
乔书杰也感觉到了自己那处突了一下,感觉是那样的刺激,心里追着想要再体验一下,扯着点儿的手回来,求道:“我不闹你,你闹我就好!”
这种话点儿岂能相信,知道自己若再懒一刻的话,今天就不好那么收场了,使足最后一丝力气双手一推,双脚一蹬,只听得叭唧一声,白嫩嫩的乔书杰就摔到了地上。那又白又嫩的身子在深黑色大理石的映衬下就像一条白肉虫一样,加上乔书杰摔到地上疼得蠕动了一下,就更像了!点儿瞧了,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
跟自己老婆求欢却被踢下了床,乔书杰扳起指头算了算,貌已经是好几次了,气得脸都青了,呲牙咧嘴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就要找点儿算帐。
点儿一见不好,忙跳下榻,玉足一伸再一扫,又听得叭唧一声,乔书杰再一次摔到了地上。
“你也太狠了吧?”这一次可比刚才疼多了,乔书杰疼得鼻子都泛酸了!
“谁叫你坏!”点儿嗔怪着,趁机逃离了乔书杰的掌控范围,然后一溜烟儿地跑进了里屋。
乔书杰又疼又气,好一会儿才从地上爬起来,一瞧,腿上、胳膊肘都破皮了,火更大了,推门就要进里找点儿算帐,哪知推了几下都没有把门推开,原来点儿怕他找自己算帐竟把门给反锁了!乔书杰那个气啊,想不通自己怎么就这么窝囊呢?用手拍,手疼,用脚踹,脚疼!就在乔书杰没辙的时候看见了一样东西,一把三尺多长的长剑,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