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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给我。我们热烈地拥抱,热烈地吸吮,忘记了自身,忘记了一切。我开始放纵起来,心里想着她本就该属于我,我们本就是前世的夫妻,今生续缘;何况她早已归心于我,哪还有羁绊,不知不觉间将她越发得搂紧……
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觉得激情象海潮一样汹涌,顷刻间已淹没了周围的一切,我仿佛是在大海中颠簸,在大海中迷失。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耳畔一片寂静,隐约听到翩翩长长地舒了口气,我也顿觉畅快了许多,但浑身依然炽热,那灼人的欲望越发强烈,又似大浪一般打来,直教我晕头转向。
正在我意乱情迷的时候,月清和尚的话忽然跃入耳际:“想一想纯洁的事,你就会战胜欲火的。”我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不由得坐起身来。翩翩的手臂挽上了我的脖子,我一阵心跳,却把她一把推开,闭上了眼睛,脑海中出现了一幅美丽的图画,耳畔响起了飘渺的歌声:“蓝蓝的天空上,飘着那白云,白云的下面是洁白的羊群;羊群好象是款款的白银,散在草原上,实实爱煞人!”这草原,这天空,这歌声,这羊群都是纯洁的,如此一想,心境果然平静了下来。一个人想到的是这些,纵是他为烈火所困也会舒畅万分。我的大脑一遍遍地过着电影,有洪湖水,有上甘岭,有长江之歌,有慈母之吟。啊,人世上有那么多美好纯洁的东西,只是我们不能够细细地去欣赏,去体验,而非要去想那些龌龊事,那才是自寻烦恼。其实人的意志是坚不可摧的,谁也打败不了你,只有你自己打败自己。我感到羞愧,为自己难过,与月清比起来,我果然是一个凡夫俗子。
想着那些纯洁的事,我的邪欲已经化成了汗水,滚满一身。我不知道自己静坐了多长时间,直到心情平静得宛若古井里的水。
“你才是一个无耻的贱人!”南宫雁忽然说道。看来,时间一定很长了,她的穴道就算不自己冲破也解开了。
只听“啪”地一声,谁打了她一巴掌,然后是翩翩恼怒的喘息。
“嘿嘿!”南宫雁冷笑着:“不是吗?你已经得到了满足,还要去勾引秋大哥。只不过人家刚才是迷糊的,着了你的道,现在清醒了,却把你推得远远的,你不害臊吗?”
“你敢再说,我撕了你的嘴。”翩翩暴跳如雷。
“能做出的事就不要怕人说。”南宫雁嘲笑着。
我听到翩翩又挥掌向南宫雁打去,而南宫雁这一回已经躲过,跳到了我的身后。我叹了口气,幽幽地道:“你说错了,是我的错。”
“秋大哥,我知道不怪你。”南宫雁有些后悔地道:“这都是我不好,我请求你原谅。”
“现在还说这些作什么呢?”我在黑暗里穿着衣服,柔声告诉她:“其实从开始时,我就没有怨你。”
“真的?”南宫雁惊喜万分。
“嗯!”我点了点头。
翩翩在酸酸地讽刺着:“你还真是多情。”
我不去理她,依然告诉南宫雁:“我一直把你和慕容娇儿一般看待,只当作妹妹,你不要误会了。我知道你喜欢我,但这世上值得你爱的人不应该是我,应该还有许多人。”
“不,不!我恨你!”南宫雁低声辍泣着,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可以猜到她是如何地伤心。我觉得自己是否太无情了些,但忽然想起我早就是个该死的人,只能狠下心来。我宁愿让她恨我一辈子,也不能耽误她的青春。听着她的哭声,我也泪水凄迷,喃喃地道:“这一世,我不会拖累谁,也不应该去爱谁。我其实应该与月清换上一换,作一个无牵无挂的和尚,那样就是死了,也从从容容。”
“秋月浑,你卑鄙!”翩翩痛苦地喝道,她已经把她的贞操给了我,在她看来,我应该承认她了。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知道自己既然做了,就要勇敢地承担责任,只能安慰道:“你放心,既然你已经成了我的女人,我不会丢了你不顾的。”虽然这么说,但心下一片茫然,内心深处一个声音在喊着:“秋月浑,你错了,她不是你爱的人。”
翩翩一下子扑到了我的怀里,早丢弃了她那冷冰冰、恶狠狠的态度,哭泣着喃喃地道:“你知道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多久吗?只要能够永远和你在一起,我便心满意足了,即使你再娶了十个八个,我也不会在乎的。”
我不由得笑道:“我娶那么多老婆做什么?”
“你不要骗我,这世上有几个姑娘不想嫁给你,我知道你最喜欢那个吉灵儿,说不定哪一天便娶了她。”她酸溜溜地道。
我的内心却苦涩起来。
第十四章 孽情(六)
该谈到切实的问题了,我们该如何才能脱离险境,安全到上面去呢?我试过几番,想要用掌力打穿上面,但不久便发现那地面根本就是铁板作成,任你肉掌如何威猛,也只如打在铜墙铁壁上一样。我气喘嘘嘘白白耗费了半天功力。
“看来只有死在这里了。”南宫雁讪讪地道,仿佛幸灾乐祸一样。
“你不也一样吗?”翩翩嘲弄地说。
“我愿意。”南宫雁忧郁地说:“只要能和我爱的人在一起,便是死同穴我也心满意足了。”
我的心好象打翻的五味瓶,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翩翩却有些生气,她大声道:“你以为你能如愿吗?我们一定可以活着出去的。”
“哼!”南宫雁冷冷地笑着:“这慕容世家除了慕容兄弟,再无别人,若等得慕容伯伯回来,只怕你我早已不是饿死便是渴死了。”
翩翩一阵默然,不再开言。
一切仿佛就象南宫雁说得那样,没有一丝得活的希望,我身上的汗正在凉丝丝地被风吹干。我猛然一动,问道:“你们可带有火摺子?”
“没有。”南宫雁回答。
“我的早在开始时便用完了。”翩翩告诉我。
“哦?”我愣了一下,忙问:“你打亮火摺子,可看到了四壁?”
“看到了。”翩翩告诉我:“四壁都是岩石,没有出口。”
“不会吧?”我说道:“我怎么感到了风的流动?”
那两个人都一愣,被我的提醒惊醒,不约而同地喊道:“果然有风!”
“我们三个分别在四壁上摸一摸,一定可以找到那风的来源。”我告诉她们,她们齐声答应。
我们细细地在四壁上摸着,仿佛三个盲人在欣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谁也不说话,谁也不作声,只这一根救命的稻草成了我们唯一的希望。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的希望在一点点地破灭,当我的手与南宫雁的手摸到了一起,我们两个都颓然地坐了下来,正以为希望已经破灭的时候,翩翩忽然大呼起来:“在这里,阿浑,那风是从这里来的,这里有个洞。”
我一跃而起,飞快地向她靠拢,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在她的手的带领下,我果然摸到了一个洞,有如鸡蛋般大,风正从这洞里丝丝而入。那洞定当连着外面的世界了,我凑上眼睛到洞口向外看去,依然漆黑一片,不见光影。我愣了一愣,举起手中的富豪剑在石壁上磕了磕,那里发出“咚咚”的声音。“那边是空的。”我果断地说着,已推开翩翩,运气在手,双掌猛然击去,只听得“喀喇喇”一声巨响,那石壁被我打出了个箩筐般大小的洞,风呼呼而入。
“拉着我的手。”我命令着。两只手同时抓来。我一愣,已知其情,恳求道:“这个时候你们就不要相争了,一个拉住一个,出去再说。”我的话起了作用,一只手缩了回去。确定她们果然照办了,我才先从这洞中钻了出来。
我在前走,用剑探着路,这路坑坑洼洼,高低不平。我们便这样一脚浅一脚深地走了一阵,来到一拐弯之处,向两边一摸,这两边都有路,原来这是一个丁字路口。我犹豫起来,因为已感觉不到了风,所以不知道该往哪一头去。
“方才我们在那个亭子下,如果我没有猜错,此刻我们正在向东,往右向南一定是通到慕容家的内宅。这好象是一条躲避灾难的秘道,到内宅底下一定可以找到出口。”南宫雁异常冷静地说道。我点了点头,领着她们往右拐去。
又走了一段路,却发现走入了死胡同,前面哪里还有路。翩翩不由得讽刺道:“嘿,你那么会猜测,怎么猜测不到自己是在乱猜?”南宫雁只哼了一声,没有回答。我摸了摸却道:“不,她没有猜错,这里应该是个出口,我踩到了向上的阶梯。”南宫雁得了理,也尖刻讥笑起来:“猜不猜得错,至少我是睁着眼,露着你;总要比有的人畏头畏脚地躲在面具后面说风凉话要强了许多。”“你……”翩翩恼怒起来,我却在她的手上一拧,她把话又吞了回去。
我小心翼翼地踩着阶梯而上,走了十层,头便顶在了一块木板上。“这是洞口!”我兴奋不已,就要用手去推,这时却听到上面有人说话,忙停下来仔细聆听:先是一个妇人的声音在说:“这里不会有人来的。”我没有听清楚上面还有一个男人说了些什么,但已经知道那里只有一男一女两个人。翩翩拉着我的左手也上来了,南宫雁毫不示弱,拉着我的右手也站在了我的身侧,但我们却同时被上面的声音搅得心绪不安起来,我感到了这两个少女的手都在发热,这心也咚咚跳了起来。上面的声音越来越大,先是那个男人喘着粗气,接着便是那个女人微颤地呻吟,然后是来回翻滚的声音,这块木板也晃了起来。“上面是张床。”翩翩低声肯定地道。我却有些尴尬,好在黑暗中谁也看不清楚谁的脸。南宫雁出奇地沉默,一声未吭。
“怎么办?阿浑?”翩翩问我。我只能答道:“等他们离开后我们再出去。”
可是上面的两个人却没完没了,却仿佛经受了旷日持久的干旱,这是头一次栉风沐雨一样。良久,他们呻吟声沉寂了下来,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男人的声音在说:“我们已经有三年没在一起了。”是李自笑!我几乎要惊叫起来。他?他怎么会跑到慕容世家?那么,那个妇人又是谁呢?“你知道从一开始,某就喜欢你,你不该嫁给他。”李自笑在温柔地责怪着,那个妇人却在抽泣:“你明明知道我和他从小订了亲的,为什么还要来这里?你不是也有了你的师妹吗?”一阵沉默,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我却感到南宫雁儿的手一片冰冷,仿佛是从冰窟中刚刚出来一样。
“还记得我们怎么遇到的吗?”李自笑首先开口说道:“那天若不是那只被我射伤的兔子钻了进来,我也不会发现那个山洞,也就不会来到你的闺房。你当时吓得要喊,某只有把你抱住,捂着你的嘴。”那妇人接着道:“于是你就给我讲了你的兔子,我只当是你胡扯,便叫你作兔子。唉,二十年了,物是人非,你我都有了子女。”“对了!”李自笑忽然道:“三个月前,某回燕山,见到雁儿被七杀门的妖女所害,为她讨回来了解药,不知她现在如何?”那妇人笑道:“雁儿早就好了,她还常常说想到燕山去看你呢!天天念着你李叔叔好,若不是娇儿被她爹带走了,只怕这两个丫头早跑上了燕山。”
我刚刚猜出来,这个妇人原来是南宫长胜的妻子,雁儿的母亲。
南宫雁浑身冰冷,腿一软,瘫倒在我的身边,若不是我动作飞快,一把将她搂住,只怕她已滚下了阶梯,摔个头破血流了。
当南宫雁从昏迷中醒来时,我们已经是在慕容世家之外的山里了。我们没有去打扰那两只偷情鸳鸯,而是随李自笑所说,沿着地道向相反的方向走去,果然来到了一个山洞,见到了阳光。路上,我的心一直起伏不平,这是个多么不可思议的巧合,让我想起李自笑便想起了他的妻子柳无痕,以及柳无痕与独孤庆生下的儿子。这是一个多大的玩笑,仿佛冥冥天暮中有人在故意安排,正应了那句古话:“人心或可昧,天道不差移;我若淫人妇,人亦淫我妻。”
南宫雁如傻了一样,也无言笑,也无表情,就那么呆呆地坐在那里发愣。翩翩本与她是个对头,此刻在我的面前也不敢再取笑她些什么,我们知道,这个性格刚强的少女曾引为自豪的家世已变成了家丑,这对她宛如一个晴天霹雳,她被击倒了,我不知道她还能不能爬起来。我只想看到她的一个动作,哪怕是悲伤的哭泣,便也可以了解一下她此刻的状态,是不是还保持着清醒?是不是还没有迷失本性!
但南宫雁依然是一动不动地坐着,就象是一尊木偶。她的麻木更让人无比地怜悯,我不停地安慰道:“其实我们也不应该去太在意别人在做些什么,谁都有意乱情迷的时候,我也是如此。”说着,我望了望翩翩,她那面具下面的脸一定在笑,但我却背上了永远也摆不脱的情债,只能这样去解劝:“雁儿,你也不要为你的母亲感到羞愧,我相信,如果我们不是生活在这个时代,而是生活在几千年之后,我们也不会有现在的痛苦和迷茫。她之所以如此肯定有她的原因,这是情感上的事,也许我们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