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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到这里住的。你看我,一百多岁还不是头脑灵活、身体健康?!”“高!高!实在是高!”我由衷地拍马屁。那木猜大笑:“你我一见如故,有缘!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你是什么人?”
我把我的经历说了一遍,那木猜叹气:“净土虽好,但人太缺乏教育,我也是尽点力。”又笑着指着我:“你来旅游?骗骗他们还可以。。。说吧,在中国犯了什么事?”
我的天!都说人不可貌相。我承认我长的有点破坏大自然平衡,但不至于就和犯法拉上关系吧?这老头不讲道理,明天我要告老师去。。。脸上,当然还是假假的笑容:“非法越境的确是,不过我绝对不干犯法的事。你看我这坚贞的眼神就知道了。”
“啪”一声脆响,我真想跳起来叫娘!那木猜用力在我肩上拍了一掌,力道大的惊人。。。靠!这像一百多岁的人吗?“哈哈。。。”那木猜笑,像母狼在召唤公狼:“和我年轻时很像!没想到我残烛之年,老天还让我遇到你,总算待我不薄!我们结为兄弟如何?”“啊?”我张大嘴巴:“你老这么大年纪,我怎么能。。。你儿子见到我就不好意思开口叫叔叔了。”“我就一个人,你别担心。结还是不结?”看这架势,我不干他还可能想把我灭口了。当学雷锋做好事,让他占占我年轻的便宜好了。。。
“老哥,”我嚼着那木猜做的鸡说:“黛丽这个孩子你给钱帮她治治。怪可爱的孩子说不了话,太可怜了。”“我并无积蓄,钱在我搬来这以前捐了,我也很想帮她。黛丽其实就是声带出了点问题,做个手术就好了。”
我嚼着鸡肉,想起了那对充满稚气的眼睛。。。我猛一拍桌子,把那木猜吓了一跳。“老哥!我疼爱这孩子,费用我来想办法,到时候你帮忙联系医院、手术事宜就行了。”“好!有情有义!我能做的一定帮你做!”“先谢了。老哥,你知道那个。。。啊。。。就是有特殊本领的人在哪吗?”“什么意思?你指的是有特异功能的人?”“不不。。。但也可以这么说。例如,有人可以隔空把树劈断什么的,你认识这样的人吗?”“这样的人不多。。不过我认识一个,吃完饭我带你去吧。”
匆匆吃完午饭,我急着要去见人。因为我想可能会从中找出一些头绪出来,毕竟不能无目的、无计划地消耗时间哪。一寸光阴一寸金啊,同志们!
跟着那木猜走了很长山路,坐上一辆像国内“时丰”那样的所谓的客车,颠簸着到了一个小镇。见了那木猜的朋友后才发现,此人倒是货真价实的特异功能,可惜水平太低,隔空连根筷子都拿不起。幸亏我是有礼貌的人,不然我早就把牙齿都笑掉了。无奈,只好打道回府。
第三十六节
回到村里,已是夜幕降临。我想起我还要给孩子们提供一顿肉食,不禁大为感叹:还是刘德华好,不用为生计发愁!那木猜到底世故圆滑,见我的样子就知道我有心事。他问清楚了原因后,承诺杀只鸡给我。这老头简直是我的救星!
我们杀了鸡,一起到黛丽家去。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老哥,你说你和刘伯承他们很熟,战功显赫,那我为什么没在历史书上听过你的名字?我从来没听说过有个泰国人为新中国立下汗马功劳啊。”“我在中国有个中国名字,叫***,所以谁都不知道我真名。***这个名字听过吧?”“啊?你就是。。。就是。。。***?”“老弟,保密。不要告诉其他人,我图个清净。”“原来老哥是大英雄。。。失敬失敬。英雄,你的吩咐我会照做的。”。。。
我们到了黛丽家,一家人正喝着茶闲聊着。见到我们到来,农夫夫妻慌忙起身让坐。孩子们则都跑过来,拉着那木猜唧唧喳喳,我一句也听不懂。那木猜笑着摸摸孩子们的头,然后把杀好的鸡递给农夫夫妻。两人推让着,一边说着什么,应该是客气话。晕!再这么推下去,何时才能吃饭?我走过去,一把抓过鸡,塞在女主人手上。女主人还要推让,男主人也必恭必敬地说着鸟语。那木猜训导式地挥了几下手,又指着我说了几句,夫妻俩这才勉强接过鸡,去厨房了。当然,免不了一堆感谢的话,听的我耳朵起茧。。。
我问那木猜:“老哥,你刚才指着我说了什么?”“我说是你送的,不然他们怎么会收?”那木猜放声大笑。我老罗就这么不值钱?那木猜送他们不接,我送就接?
“未请教,你是哪路神仙?你送的东西难道有毒不成?”我坏坏地笑。“那倒不是,我还是挺受村民尊敬的。。。”那木猜还没说完,就被阿西里努娜补充了:“在泰国,是不能随便收长者的东西的。”哦,又上了一课,幸亏是免费的。
不多时,晚饭做好了。农夫一家,加我和那木猜两人就着一锅鸡肉大吃起来。席中,那木猜随意地对农夫说了几句话,农夫一听,精神突然为之一振,倒把我吓了一跳。如果你见了一个像秋天的茄子一样的吸毒者,瞬间精神焕发、红光满面,你会不会被吓到?
农夫的妻子放下碗筷,擦了几下眼睛,敢情这位已是热泪盈眶了。那木猜说了什么话竟让这夫妻感动成这样?看来,以后有那木猜同志出马,全球将不会有自杀事件了。。。正咬着鸡翅胡思乱想,农夫对妻子、孩子说了句同样的话,一家人齐齐合什,对着那木猜跪拜。那木猜忙去扶农夫夫妻。
到底怎么了?那木猜又说了几句,农夫喝令孩子们,和他老婆又对那木猜跪拜。拜了几拜后,农夫全家对我开始跪拜。他们干吗拜我?虽然我百思不解,但还是先把他们扶起来再说。我和那木猜急急地把他们扶起来。农夫哽咽着向我和那木猜叽里咕噜了几句,他老婆则流着眼泪。我刚想安慰两句,蓦然发现黛丽扯了扯我衣角,泪眼朦胧。她努力张口想说话,可只能简单地发出几个音调。
佛祖啊,我最看不得女人、孩子哭,看的我的心拔酸拔酸的。现在居然女人、孩子都在哭!我犯了什么错?让我见到这样的场面!对我弱小的心灵如此摧残?上幼儿园时偷吻女同学、上小学时拉同桌女生的手、上中学时给班花递纸条,这些我都忏悔过。以佛祖博大的胸怀,不至于为难小小的我吧。。。
我拍拍那木猜:“老哥,你究竟说了什么?搞的场面这么难收拾!”那木猜平静地说:“我说黛丽的病有的治,这事就交给我。我还没说完,他们就来拜谢。唉,可怜天下父母心。。。我告诉他们,其实是你出钱来给黛丽看病,要谢就谢你。老弟,做了件善事啊。”
我玄着心:“这下你害死我了!本想找个机会弄点钱再给他们。你现在把我逼上梁山了!如果我搞不到黛丽的医药费怎么办?”“老弟,放心!只有你想不到事,没有做不到的事!”那木猜凭着身高用力地拍我肩膀。我无言,还是坐下来把我没啃完的鸡翅咬几口。身旁的黛丽突然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我一怔,心里的波动有如泉涌:不过是顺便帮个忙而已,又不是大数目。而且还停留在口头阶段,一家人竟然感激到如此地步。还有小姑娘尽在不言中的一吻。。。我感动不是因为一家人感激的程度,而是另一种东西。一种久违的东西,一种很多家庭缺少的东西。。。
我摸着脸说:“黛丽你给了我一脸油脂,你要帮我洗脸呦。”那木猜和孩子们听了都笑起来。农夫夫妻听不懂,阿西里努娜一边笑一边翻译给父母听。农夫夫妻听了也都笑起来。黛丽站起来,又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大家笑的更欢畅了。
我也想笑,但我笑不出来,因为我感觉我的眼睛有点异样。用手一擦,有点湿润。不会的!不会的!我是个流血不流泪的人,怎么会有泪水?一定是幻觉,是幻觉!要么就是风吹了眼睛。。。我擦了一下眼睛,举起鸡翅:“来!大家吃啊!明天吃个更好的!”
因为和那木猜一见如故,而农夫家房间不够多,我决定和那木猜住。那木猜点燃松油灯,光线昏暗且油烟很大,不过气味很好,我喜欢闻。说不定,在城市里开家松油灯情侣餐厅会海赚一笔。
我和那木猜就着昏暗的灯光和茶水天南地北的胡侃。谈到这个村子的时候,我想到了黛丽:“老哥,你怎么确定黛丽是声带有问题?一个手术就解决了?”那木猜笑:“跟你们共产党学过两年医。刘伯承眼睛痛还是我给开的方哩!我不会看走眼的。”我赶紧拍马屁:“老哥全才啊!会行军打仗,还会看病救人!是我崇拜的对象。哎,你离开中国这么多年,知道现在的中国是个什么样子吗?”“哈哈。。。在军队任职的时候,经常关注中国消息。不错,不错!中国领导人把这么大一个中国搞活了,不简单!我在此隐居十几年,对中国也有十几年的不了解了,你说说情况看。”“行,大英雄想听什么我就说什么。〃
。。。。。。
总算满足了那木猜说话的欲望,相当于哄着他去睡觉了。咱中国十几亿人口,老龄化已开始了,可惜孩子要工作,社会福利、保障制度又没跟上,不知道有多少像那木猜这样孤独的老人。。。回到房间,想着张雨琼师父的事,一个头就比两个头还大。泰国这么大,我怎么去找?为什么来之前不考虑一下这个问题?到底我这个年龄还嫩,考虑不周全、做事不完美。这么耗下去,不知道哪年哪月能找到目标。。。我决定回去再做打算。不过在回之前,我要弄笔钱给黛丽。
第三十七节
夜,逐渐深了。我又默习了一遍《易经》。虽然还是没有什么进展,但我相信只要长期坚持洗练、揣摩,一定会有突破的。就像当年学习C++一样,反复地看,每看一遍就有新的体会。
山村宁静宜人,不多时我就呼呼入睡,好他妈香甜。在这里才发现,睡觉原来这么享受。。。想起我们还有广大失眠的同胞,我强烈建议回乡下去,回村里去,回石器时代去,那里才能让人找到渐已失去的桃花源。
第二天,同那木猜吃过早饭,我告诉他我要回去了。那木猜挽留了一下说:“我知道你到泰国来肯定不是旅游。既然你不说我也不打听。如果时间上宽裕的话,多留几天!难得有个忘年交。。。”我苦笑:“老哥,我的确有不便说的苦衷。不过就算你不留我,我也会厚着脸皮蹭几天。呵呵,怎么说也要先把黛丽的医药费搞到手。”“你在泰国人生地不熟,哪那么容易搞到钱?老弟,心意到了就行。。。”“那怎么行?我可不想说话等于放屁。不过。。。”我皱皱眉,想起看过泰国一部叫《拳霸》的电影,生起一丝希望:“老哥,你在地下拳场有没有路子?”
那木猜瞪大了眼睛,道:“你想打黑拳?!”说罢,连连打量我,就像在CT机前,我被裸体扫描了几百次。“怎么?对我有疑问?我出身武术世家,别说洪拳、咏春了,就连如来神掌我都会!”我眯着眼睛撒了个慌。我是迫不得已,小朋友千万别学。。。
那木猜摇摇头:“看你的样子也学的不深,不要去冒险!黑拳可是手下不留情,随时会死人的!”我眼睛一亮,抓住他的衣袖:“这么说你有门路?其他的你别管,你只要把我弄进去就行。奖金多少?”那木猜哈哈大笑,让我坐下,然后他坐下喝了口茶:“老弟!你口气不小啊!我担心你能不能活着出来!你还谈奖金?据我所知,只有一个外国人打赢过拳王,可惜他现在已死。”“哦?”我耸耸肩:“说的这么夸张?那个人是谁?”那木猜顿了顿:“李小龙!”然后他眼睛望着我,充满怀疑:“你自信你比李小龙更厉害?!”
“小龙哥?”我吃了一惊,万没想到李小龙跟泰国拳王较量过。“对!那是70年代,当然了,你还没出生。李小龙到泰国拍电影,私下和我们当时的一代泰拳拳王比试,结果李小龙赢了。事实上,泰国拳王就是从地下拳场打出来的。”我挥了挥拳头,以示证明:“那我做第二个打败拳王的人吧!”“老弟,”那木猜对我的行为不解:“别自杀了。黛丽那边我去给你解释解释。。。”
看来不露两手他死活不肯给我指路。我四处看了一下,看见院子前面有棵碗口粗的桦树。对不起了,今天要牺牲你了,可怜的桦树。。。
“老哥,你看见前面的树了吗?”我指着桦树说。“看见了,怎么了?”那木猜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没有回答,跑过去,一脚朝桦树踢去。“咔咔。。。”桦树应声而断,缓缓倒下。
那木猜脸色一变,但因为军人出身的关系,他马上恢复常态警觉起来:“你是特种兵?!”特种兵?我眼前出现一个穿迷彩服、脸上涂彩、戴着贝雷帽的我。臃肿的身材加迷彩服的组合造型,这不滑稽么?我真想笑:“我做梦都想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