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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凤剪-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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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秀道:“咱们知道的这些消息中,有一部分可能是他故意安排好泄漏给咱们的。”

杨晋道:“可能吗?”

岳秀凝目思索了一阵,道:“这是最坏的一种了,但却有一半可能……”

杨晋道:“我不明白,老弟,他这种做法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岳秀道:“好处说,他是卖弄,坏处说,他是在操纵全局。”

杨晋皱了皱眉头,道:“叫咱们陷入迷途。”

岳秀道:“是!要咱们陷入迷途。”

杨晋轻轻咳了一声,道:“这么说来,这人十分可怕了。”

岳秀道:“果真如此,整个的案子,要重新估计了。”

杨晋道:“难道不是奸杀吗?”

岳秀道:“那可能只是掩人耳目……”

这位江南名捕,听得大感兴趣,道:“老弟,你说说看,这件案子的特殊之处何在?”

岳秀道:“任何一件案子,必有原由。兰妃出身风尘,算不得一株名花,纵然有几分姿色,也不过中上之姿,而且自嫁七王爷,更是深居简出,侯门深似海,别人难得一见,就算是一个武功高强的人,也不至身涉灭门的大险,只为了一亲兰妃芳泽。在下没有见过兰妃,不知她生的是天姿国色,大人试作比拟,兰妃比那四凤肪四个丫头如何?”

杨晋沉吟了一阵,道:“四风比兰妃,伯仲之间,但四凤比兰妃年轻很多。”

岳秀道:“这就是了,什么人肯冒这大风险,去侵犯兰妃呢?”

杨晋道:“老弟的说法,很有道理,不过,他们既是志不在兰妃,他的用心何在呢?”

岳秀道:“这个,在下也无法知道它用心何在?不过,这件事决非偶然,而是出于预谋。”

杨晋道:“嗯!有道理,老弟,你能够猜出一点蛛丝马迹么?”

岳秀道:“很重大,轻者和武林大计有关,重者可能和国运有关。”

杨晋呆了呆,道:“这个,这个……”

岳秀笑笑,道:“目下正是太平盛世,虽然北有强敌,但他们还未成气候,他们要想兴兵犯境,恐还在数十年后,倒是和武林有关的可能性大些。”

杨晋道:“老弟,你这么一分析,这件案子算是无法破了。”

岳秀豪壮一笑,道:“这件事表面平常,内容曲折的案子,十分引人入胜,老前辈乃一代名捕,自应当仁不让,查它个水落石出才是?”

杨晋道:“老弟,实在说,这件案子,我是越办越没有信心了,我跑了几十年江湖,别的没有学到,只学到了一件事,那就是颇有自知之明,我不明白一个武林高手,怎会做出这等事来。”

岳秀道:“所以,这中间可疑之处很多,我们必得想法子先找出这件命案的真正原因?”

杨晋点点头,道:“老弟说的是,但咱们如何着手呢?事情愈来愈复杂,实叫人眼花缭乱。”

岳秀道:“大人先请休息一下,谭云答应了,一定会赶到,在下也先告辞。”

杨晋道:“老弟,你要到哪里去?”

岳秀道:“在下回到客栈中去,好好的养息一日,再对此事,作一深入的思虑,看看应该如何着手。”

杨晋道:“老弟,寒舍中还算宽阔,你可不可以留在这里休息。”

岳秀道:“我看不用了,我住在客栈中很好,耳目也可以灵敏一些……”

杨晋站起身子,道:“老弟一定要走吗?”

岳秀道:“我告辞了,大人太辛苦啦,应该好好的休息,咱们明天再见。”

在杨晋的感觉之中,那岳秀对他,有如夜间明灯,这位年轻人有一股特异的气质,坚毅不拔,难测高深,和他在一起时,杨晋确然感觉到有些倦意。

这一觉睡的十分甜畅,睡足了四五个时辰,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过后时分。

杨夫人为了爱女担忧,一个人躲在后面佛堂里念经拜佛,对杨晋的事,不再闻问。

所以杨晋出入回府,都未见到过夫人。

杨晋为了耳根清静,也很少到佛堂去见夫人。

匆匆洗过脸,杨晋忽然想起和骆天峰的约会,立刻动身,赶往春秋楼。

果然,骆天峰早已鹄候甚久。

见杨晋匆匆奔来,勉强笑一笑,道:“杨兄,敝帮总巡查,候驾很久了。”

杨晋道:“惭愧,惭愧。”

骆天峰带路把杨晋领入了二楼一间雅室中,只见年过半百,脸色红润,留着花白长髯,一头乱发,身着灰色大褂,打着补绽的老者,端坐在一张木椅上。

此人相貌威武,长眉风眼,神情十分严肃。

杨晋一抱拳,道:“杨某晚来了一步,有劳大驾久候。”

灰衣老者缓缓站起身子,道:“杨总捕头事忙,晚一步不要紧,请坐吧!”

目光转到骆天峰的身上,接道:“骆舵主,要他们上菜吧!”

骆天峰对这位灰衣老丐,似是格外敬畏,一欠身,轻步行出室外。

由于这灰衣老丐的过分严肃,顿使室中肃静下来。

杨晋本是很会说话的人,但此刻,却想不出什么话说。

片刻后,酒菜送上,骆天峰才替杨晋引见,道:“这就是敝帮王总巡查。”

杨晋道:“久仰,久仰。”

灰衣老丐道:“王重九,江湖都叫我铁面丐。”

杨晋笑一笑,道:“王总巡查往年到金陵来吗?”

王重九道:“不多,两年左右来一次,敝帮分舵大多,事务繁忙,骆舵主是本帮后起之秀,金陵分舵中事务不多。”

杨晋道:“今日能得一晤王兄,杨某是三生有幸。”

王重九道:“客气,客气,老叫化不尚客套,听说金陵出了一桩血案事关王府?”

杨晋道:“不错,七王爷一位宠妃被杀,兄弟也被这桩血案,搅晕了头,匆匆到湘西一行,昨宵归来,今日一觉睡过了头,致误约时,这一点万祈王兄海涵。”

王重九脸色微现笑容,但也是一现即逝,淡淡说道:“事情过去就算了,老叫化想知晓一点血案详情,不知道杨总捕头,是否方便相告。”

杨晋道:“方便,方便,……”

轻轻咳了一声,道:“被杀的是王爷很宠爱的兰妃……”

当下把详细情形,很仔细他说了一遍。

王重九听得很用心,听完后点点头,道:“那人能在警卫森严中,夜入王府,杀了兰妃,武功不弱,但不知杨大人是否找出了一点眉目?”

杨晋道:“多承贵帮骆舵主相助,稍有进展,不过事情仍然是千头万绪,找不出真正眉目。”

王重九沉吟了一阵,道:“听说,杨大人生擒了大洪门两代师徒。但不知要如何处置这些人?”

杨晋道:“这一点,兄弟还没有决定,王兄对此事,有何指教?”

王重九道:“指教倒不敢当,不过,老叫化希望在没有证据之前,不要为难大洪门中人。”

杨晋道:“这个王兄放心,大洪门中人,虽然被软禁起来,但他们的生活起居,都有着很好的照顾。”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王兄想已听骆舵主提过,近日金陵城内,出现了一位金衣人的事情了。”

王重九道:“老叫化听骆舵主说过了。”

杨晋道:“王兄足迹遍天下,见识广博,当今江湖之上,有什么人,是穿着金衣的?”

王重九摇摇头,道:“老叫化也觉着奇怪,夜间行动,穿着闪闪生光的金衣,如不是故意的卖弄,便是确具绝高的身手,老叫化也想不出他的来龙去脉,大江南北,都未听闻过有这么一号人物。”

杨晋望了王重九一眼,低声道:“王兄,你看那人是不是故意如此,以乱我们的耳目。”

王重九道:“大有可能,但无法生擒他求证之前,也不能视作绝对,可惜,老叫化晚来了一步,没有法子会他一面。”

杨晋道:“贵帮中耳目灵敏,如查其人,想非难事。”

王重九道:“这个,我们要查……”

端起酒杯,接道:“杨兄请!”

杨晋哪有喝酒的心情,但勉强一饮而尽。

王重九放下酒杯,道:“杨大人,老叫化希望能助你一臂之力,但却又不知从何着手,杨大人可否明示一下。”

杨晋沉吟了一阵,道:“在下已借重贵帮很多,再要麻烦,有些不好意思了。”

玉重九道:“不要紧,老叫化既然说出口了,自然是诚意相助。”

杨晋道:“杨某这里先行谢过。”

王重九道:“但老叫化希望扬总捕头听得什么消息时,也知会老叫化一声。”

杨晋道:“那是当然。”

骆天峰突然插口说道:“杨总捕头,有一件事,不知你是否知晓了?”

杨晋道:“什么事?”

骆天峰道:“江湖浪子欧阳俊,和墨龙王召,都还留在金陵。”

杨晋怔了一怔,道:“他们都没有走吗?”

骆天峰道:“没有,而且,两个人搬住一起了。”

杨晋哦了一声,道:“他们住在何处?”

骆天峰道:“四凤肪。”

杨晋道:“那江湖浪子欧阳俊,喜赌爱嫖,住在四凤舫不足为奇,但那墨龙王召,一向不喜女色,怎么也住在四凤舫呢?”

骆天岭道:“兄弟也觉着有些奇怪,听说,四凤舫今晚初更之后,将有一场豪赌,不知王召此人,是否也爱赌?”

杨晋道:“这么说来,兄弟非得到现场瞧瞧他们赌的什么东西。”

三人边谈边吃,用过了一顿酒饭。

杨晋站起身子,道:“王兄还有什么指教吗?”

王重九道:“不敢当指教二字,总捕头有什么需要老叫化帮忙的地方,但请吩咐一声就是。”

杨晋道:“骆兄,在下告辞了。”

王重九道:“骆舵主,代我送客。”

骆天峰应了一声,站起身子,送杨晋到饭庄门外。

杨晋转身直回杨府。

他急于会见岳秀,把经过之情详为奉告。

但岳秀住处神秘,无处可寻,杨晋只好回到家中等他。

奇怪的是每一次,杨晋感觉中要见岳秀时,岳秀就及时而至。

这一次,也未例外,杨晋回到府中,岳秀已在书房等候。

杨晋吩咐过看门的苍头,和府中丫头,岳秀来时,可以直接把他引入书房中见面。

岳秀手中端着一杯茶,面带微笑,坐在一张靠背的大木椅上。

杨晋急步入室,拱手说道:“老弟,事情果然如你所猜,武林道上没有这一号人物。”

岳秀点点头,站起身子,来回在厅中走了两步,道:“那老叫化子还说些什么?”

杨晋道:“丐帮和大洪门似是有些关连,那老叫化子亲口告诉我,要我照顾。”

岳秀道:“大人,没有问那金衣人的下落吗?”

杨晋道:“骆天峰没有提起来那金衣人的下落。”

岳秀话题一转,道:“那你们谈论些什么事?”

杨晋道;“骆天峰告诉我一件消息,说是四凤舫今夜中有一场豪博,江湖浪子欧阳俊和墨龙王召,都参与了这场豪博。”

岳秀微微一笑,道:“杨大人对四凤舫今夜中一场豪赌,有什么看法?”

杨晋道:“我准备去瞧瞧,这场豪赌也许和王府血案扯不上什么关系,但我要去瞧瞧他们闹的什么把戏。”

岳秀道:“大人如是这样去,只怕未至四凤舫,所有的赌徒,都已经散了伙。”

杨晋笑道:“老弟,这个我明白,我会安排一下。”

岳秀站起身子,道:“在下也会去瞧瞧,咱们四凤舫见,大人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但一代名捕的称号太著,使大人忽略了一件事情”

杨晋道:“老弟,不要客气,什么事,你尽管说在当面,我是洗耳恭听。”

岳秀道:“一件事,如着想使它十分机密,不为人知,最好的办法,就是别让人知道,所谓法不传六耳。”

杨晋一抱拳,道:“多承指教。”

岳秀一拱手,告辞而去。

天色一黑,杨晋就改换了一身装束,脸上也经过了一番化妆,暗带了兵刃,直趋四凤舫。

这时,夜幕初展,秦淮河畔,十余艘书画舫上灯火点燃,数十盏各色走马灯,幻起了一片醉人的夜景。

杨晋招招手,叫来了一艘小舟,行近四凤舫。

他为了故示大方,一出手,给舟子五两纹银。

数丈距离,得五两银子价钱,那是大手笔,舟子连声称谢中,杨晋却登上木梯。

两个年轻体壮的小伏子,拦在楼梯口处,四道目光在杨晋身上打量。

大约是两个人没有瞧到暗记,一横身,拦住了去路,道:“这位大爷,今儿个来的不巧的很。”

杨晋想到上一次,自己以应天府总捕头的身份,来到四凤舫时,龟头们那份巴结,此刻所遭的冷眼,不禁心头有气,冷笑一声,道:“怎的不巧了,难道逛窑子还得阴阳先生看个日子不成?”

两个大汉脸色一变,左首大汉冷冷说道:“四凤舫不是一般的花舟,你阁下想真刀真枪的找乐子,最好是换一家去。”

杨晋心中一动,道:“怎么?四凤舫不留客人?”

左首大汉道:“留客人,但要看看那客人什么身份。”

杨晋笑一笑,道:“嫖客嘛?有银子就行,难道还要家世清白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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