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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凤剪-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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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秀道:“除我之外,还有谭云和杨姑娘,三人同往。”

七王爷道:“带个女孩子。”

岳秀道:“这个,玉燕同意装扮一个小厮,紧随王爷。”

岳秀道:“咱们要清君侧,保大明,用心可比日月,只好不拘小下。

七王爷一掌拍在木案上,道:“对,就这样!”

语声一顿,道:“兄弟,你们只有三个人,我又不会武功,力量是不是单薄了些?”

片刻间,口气全变,显然是已下了决心。岳秀道:“看宫内苑,如要到了用武功的境界,那真是人生一大憾事了。”

七王爷笑一笑道:“兄弟,只要我们能心安理得,死而无憾,你算算看应该如何?”

岳秀微微一笑,道:“玉燕扮作你随身小厮,我和谭云扮作两近卫,但咱们不知道皇宫中的规矩,我们是否能和大哥同样的进入皇宫内院。”

七王爷道:“这个么?大约只能到内院门外,皇上在哪里召见我,这就很难说了。”

岳秀沉吟了一阵,道:“玉燕是随身小厮,能够进去吗?”

七王爷道:“玉燕也许可以,不过,她无法进入我应召的殿内。”

岳秀道:“大哥,如若遇上了什么凶险,想法子传出消息。”

七王爷笑一笑,道:“试试看吧!看我能不能有传出消息的机会了。”

三人计议停当,分别安歇。

第二天,岳秀、谭云,都经过了一番仔细的改扮。

果然,中午时,一个太监,轻车简从而至,传下了圣旨要七王爷申初进宫。

七王爷心中早已有了打算,所以,心中很坦然,按时带几人进入了皇宫内院。

召见七王爷的地方,在养心殿内。岳秀和谭云被阻于养心殿外的侍卫班房,杨玉燕算是跟到了养心殿外。

岳秀和谭云被指定坐在班房内两张木椅上,两个带刀的侍卫,看守着两人。

一个守在了班房门口,一个却坐在两人对面。

不知他心里想些什么?两双眼睛,却盯注那岳秀打量。

谭云轻轻咳了一声,拱手说道:“兄台,高名大姓啊?”

那侍卫三十五六的年纪,腰中挂着一把黄金把柄的单刀,这是专供内宫值班侍卫们使用的金柄刀。

冷冷一笑,那侍卫反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谭云嗯了一声,道:“兄弟言西早。”

把一个谭字,分成了姓名。

那侍卫目光上下交错,打量了谭云一阵,冷冷说道:“你习的什么功夫?”

谭云道:“兄弟嘛!练的是螳螂功?”

那侍卫嗯了一声,道:“螳螂功,这个在下还未听过。”

谭云微微一笑,道:“螳螂功,就是专以防守为主的武功,兄弟随七王爷巡视江南,兄弟这武功,就常用得上了。”

那侍卫笑一笑,道:“用在何处?”

谭云道:“王爷遇上了强盗,兄弟来一招螳螂当车,就可以把他们给挡回去了。”

那侍卫淡淡一笑道:“原来如此。”

谭云话题一转,道:“兄台贵姓啊?”

那侍卫道:“兄弟田青。”

突然问,一声轻咳,传了过来。

这是岳秀等和七王爷早已约好的信号,听得谭云神情一变,霍然站起身子。

田青紧随着站起身子,道:“你要干什么?”

谭云道:“兄弟想出去瞧瞧。”

田青道:“这是什么地方,算上你们七王爷,进门来也要按规矩行事,你怎么能放肆。”

谭云道:“没有法子,兄弟要出去,总不能让我在这房子里……”

突然伸手一指,点了田青的穴道。

他动作快速,又事出突然,田青连手也未及扬起,穴道已被点中。

岳秀在谭云出手的同时,已像鬼魅般飘了出去,指风如箭,点中那站在班房门外的侍卫,随手抱入班房。

谭云低声道:“岳兄,可要闯进去吗?”

岳秀道:“不闯也不行了。”

口中说话,人已展开身法,只欺到养心殿前。

只见两个小太监,手执拂尘,站在殿门口处。

杨玉燕扮的小厮,站在殿外一角,满脸惶沧,似无计可施。

岳秀身法奇异,身子闪了两闪,人已到殿门口处。

两个小太监发觉人影乍现,已到身前,同时一挥手中拂尘,击了过去,口中说道:

“大胆匪徒,敢惊圣驾,侍卫何在,给我拿下。”

两柄拂尘,散出一片锐风,有如撒网一般,兜头罩下。

岳秀手各发一掌,道:“两位公公,都是大会家子,丝拂尘上力道很猛。”

两个小太监,自忖这合手一击,足可抵挡住第一流的高手冲入殿中,但却偏偏未阻住岳秀。

两个小太监,转身欲追时,谭云已及时而至,道:“两位公公,何不留下来,陪在下几招。”

两个小太监霍然回身,只见谭云背着双手,站在四尺开外。

左首小太监冷哼一声,道:“当真是无法无天了,你们可是朱毅的从卫?”

谭云道:“不错,咱们是七王爷的从卫……”

小太监道:“朱毅死定了,在当今眼皮子下,他竟敢如此胡闹,那还得了,单是这一桩罪名,就够他受了。”

谭云笑一笑道:“看两人适才一击的手法,颇有高明之处,倒也不像是自幼净身入宫的人。”

右首小太监怒道:“满口胡言。”

呼的一掌,拍了过去。

左首小太监,拂尘挥支,已然攻来了两招。

岳秀轻轻松松地闪了过去,但谭云却觉出这拂尘力道奇重,迫的连连退避,才算让过。

杨玉燕也被挡在殿外,右手中早已暗中扣了两枚蜂翼镖,等待情势的变化。

谭云的用心只在缠住两个小太监,使他们无法入殿去对付岳秀。

且说岳秀冲入内殿,只见敞殿后壁前,龙凤案上,坐着一个身着黄袍的中年人。

在那黄袍人的身侧,站着两个二十四五岁的太监。

每个太监的手中,都执着一柄拂尘。

龙凤案前,一张锦墩上,坐着七王爷。

这情形很明显,那居中而坐的,正是大明皇帝,但那两个太监,紧靠在皇帝身侧而立,站的距离似乎是太近了一些。

岳秀感觉到,四道逼人的目光,直射过来,抬头看去,只见那四道目光,正是由两个太监的目光中发出。

忽然间,岳秀内心中生出了强烈的警惕之心。

突然间,向前欺进了两步,逼到了七王爷的身侧。

两个太监,只把四道目光投注在岳秀的脸上,但却忍住了没有开口。

龙凤案后的中年人,竟然也有着很意外的沉着,望也未望岳秀一眼,却低声对朱毅说道:“七弟,这些奏折,都对你不利,我虽是九五之尊,但也无法太过袒护着你。”

朱毅道:“这个,臣弟不敢,不过,这些奏折,由何而来,还望皇兄明察。”

黄袍中年人笑一笑,道:“我把你召在养心殿中,就是我对这些奏折,也有些怀疑,希望你能有所辩解。”

第二十二回皇宫喋血

朱毅一欠身,道:“臣弟感谢皇兄不斩大恩……”

黄袍中年人接道:“不斩你是因人无罪,你如身犯国法,我一样按律治罪。”

朱毅道:“皇兄明察,弟如若确有触犯国法之处,愿受制裁。”

黄袍中年人沉吟了一阵,道:“奏折上述说甚详,你私自收养了不少死士,而且,暗中还蓄养了一批军队。”

朱毅叹口气,道:“皇兄明察,臣弟确无其事。”

黄袍中年人道:“那很好,你写一份奏折来,将这些年你经略江南的详细经过,一一述明,朕自定夺。”

朱毅道:“臣弟谢过吾万岁。”

黄袍中年人放下了手中奏折,抬头望了岳秀一眼,道:“这人是谁?”

朱毅呆了一呆,道:“是臣弟的亲近从卫。”

这时,殿门外面,正传进来兵刃相击之声,似是打斗的十分激烈。

岳秀急行一行,拜伏于地,道:“草民岳秀,叩见吾皇。”

黄袍中年人道:“你好大胆子,竟敢私闯皇宫内苑,不要命了吗?”

只听见两个太监齐声喝道:“死!”

喝声中,两人齐齐挥袖,两道金色,闪电一般,打向岳秀。

对两个太监,岳秀早已有了戒备,双手一招,竟然把两道金芒接住。

那是两柄金色的短剑,每一双不过八九寸长。

岳秀缓缓举起手中两把金剑,道:“两位公公,好凌利的剑势。”

黄袍中年人目中神光微闪,但却没有出言喝问。

这时,两个太监,突然一抬腿,竟然从龙凤案上跨越而过,直欺到岳秀身前,冷冷说道:“胆大匪徒,皇谕赐死,竟敢抗命,不怕祸连九族吗?”

岳秀仍然跪在地上,但两手接下的两把金剑,却是若有意,若无意的分指在两个太监的小腹大穴,笑一笑,道:“士为知己者死,七王爷视草民为知己之交,草民此番进京,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左首太监冷哼一声,道:“你是朱毅的死士了。”

岳秀道:“七王爷勤政爱民,在江南颇有美誉,什么人参奏他蓄养死士……”

左首太监厉声喝道:“国家大事,岂是你这等江湖匪徒妄言参与的吗?”

岳秀道:“原来如此,两位公公,也是来自江湖?”

左首太监怒道:“胡说八道,我们已经进入宫中十余年……”

岳秀笑一笑,道:“两位公公的声音和常人无异,那证明了两位入宫之时,并未净身。”两个太监脸色同时一变,两柄拂尘,刷的一胄,击了下来。

岳秀微微一仰身子,跪在地上的身躯,忽然间闪开五尺,避开一击,道:“两位可是因在下直言无隐,恼羞成怒了?”

太监,不再答话,两柄拂尘,展开了激烈的攻势。

岳秀人已挺身而起,施展突穴斩脉的手法,使得两位太监的招术变化,完全对挡回去。

不大工夫,双方已动手数十回合。

朱毅轻轻咳了一声,道:“王兄,臣弟该死……”

黄袍中年一挥手,阻止了朱毅的话,接道:“你这位近卫很能干……”

但闻一声闷哼,谭云施出了谭家的绝技排云掌,逼开两个守住殿门的小太监,带着杨玉燕冲了进去。

原来,守在殿门口处的两个小太监,一个被谭云的掌力所伤,跌摔在大殿之中。

岳秀和两个太监连斗数十回,仍不闻皇上和七王爷喝止之声,心中已有七分明白,掌势一变,展开反击。

两个太监但见人影闪转,各自中了一指。

当的一声轻响,拂尘跌落实地。

紧接着,人也倒摔在地上。

岳秀缓行几步,整衣拜倒,道:“草民冒犯皇驾,恭请赐罪。”

黄衣中年大汉,脸上是一片严肃之色,但却没有怒意,神情冷肃,缓缓说道:“他们死了吗?”

他没有说出什么人,但岳秀和七王爷都听得出,那是问两个太监。

回顾了两个太监一眼,岳秀缓缓说道:“两位公公,都没有死,只是被草民点了穴道。”

黄衣中年人淡淡一笑道:“他们能听,能说吗?”

岳秀道:“他们神志未乱,记忆仍存。”

黄衣人淡淡一笑,道:“养心殿不能见血,要他们沉的自然一些。”

话已经说的很明白,岳秀哪还有不明白之理,右一抬,点了两个太监的死穴。

叩了一个头,岳秀缓缓说道:“草民斗胆,点了两位公公的死穴。”

黄衣中年人道:“内苑有很高明的大夫,起死回生!”

岳秀接道:“气绝多时,就算大罗金仙,也无法救活公公了。”

黄衣中年人哦一声,抬头一掠谭云和杨玉燕,道:“那两位是……”

七王爷道:“也是臣弟的近卫。”

黄衣中年人笑一笑,道:“奏折上说你蓄养死士,看来倒不是空穴来风的事,你这些近卫亲随,果都是很高明的人物。”

天威难测,几句说的七王爷一头冷汗淋漓而下。

轻撩长袍,拜伏于地,七王爷急急说道:“皇兄赐罪。”

人证明确,七王爷似是已自知有口难辩了。

这时,谭云已把两个小小太监也点了穴道,静静的垂手一侧。

杨王燕紧随在谭云身后,垂首而立。

养心殿中一片静,静得听不到一点声音。

沉默了一阵,黄衣中年才一挥手,道:“你起来。”

这时,一阵紧钟急哨,传入殿中。

七王爷膝虽离地,但却躬身在龙凤案前,道:“臣民有下情上奏。”

黄衣人笑一笑,道:“七弟不用多心,朕只是随口说说罢了。”

这时,养心殿外,步履声沓杂,缭乱,似是有不少人到了养心殿刚。

岳秀经过这一阵思虑,心中已有了主意,只觉今日事,如不能一举澄清,那就对七王爷埋下了杀身之祸,也许会对整个武林埋伏下一次杀戮劫难。

心中念转,人却突然抬起头来,两道眼神,直逼在黄衣人的脸上,缓缓说道:“布衣草民,有事启奏吾皇。”

黄衣人只觉岳秀双目中神光如电,想到他制服两个太监的武功,不禁心头微生凛然。

聪明莫过帝王,此情此景之下,黄衣人忽然带起了笑容,道:“你!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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