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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忆晴心里怦怦乱跳,而只听到艾方仕在背后轻轻说:“听话茂哥哥的话,小野猫,乖乖的。”
叶忆晴不得不举起手来,心里把钟茂骂了几百遍。妈的!居然敢持枪胁警!
钟茂接着又问邢非:“邢爷,怎么处理?”
“你为什么在这里?”邢非此刻脸上那丝诡异笑容已经抹去,换上的是他平日里一贯的冷漠脸庞,他颇有些严肃地问道。
叶忆晴只觉得眼前这人与那日午后阳光下被她砸了一头一脸冰淇淋的他相差太远,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不舒服,只是问道:“你为什么知道我在门口?”
“你以为这栋大楼不用装监视器么?”钟茂觉得叶忆晴这个问题非常特别以及十分地傻,不由得插了口,“邢爷的电脑上就显示外头的情况,当然是他看到了你。”
叶忆晴觉得自己实在太失败,居然犯这种低级错误!她简直有些绝望了。
“是我带她来找非的。”这个时候艾方仕走上前来,对钟茂说道。
钟茂看看她,又转头看向邢非:“邢爷?”
“告诉我,你听到了什么?”邢非对钟茂摆摆手,走近了叶忆晴,眯起眼睛打量她。
“我……我什么都没听到。”叶忆晴慌忙地解释。该死,该死,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坏了郑巧的大事。这下只能尽力周旋,努力不要穿帮了。
“噢。”邢非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邢爷,要不要我处理她?”钟茂脾气暴躁,忍不住问。
叶忆晴心里骂道,处理你个头!你当我是垃圾啊!这人徒有关二爷那样的红皮肤,如果他能有关二爷一般的风度,那才好呢!
“茂,你何必这么急躁?”艾方仕拍拍钟茂的肩膀,这动作使钟茂全身一僵,有点不自在,“是我带她来的,我刚才站在她身后呢,我也什么都没听到,怎么,你不信我?”
钟茂一时之间说不出话,而叶忆晴对艾方仕投去感激的一瞥。她顿时不大讨厌这个女人了,她居然在为自己开脱。
“非,你说呢?”艾方仕悠悠地问邢非。
“行了,小艾你带她出去。计划照旧执行。今天的事情不要到处乱说,否则后果你们是知道的。”邢非轻描淡写地挥挥手,似乎觉得叶忆晴并坏不了什么事情,只让她平安地离开了。
叶忆晴跟着艾方仕走了出去,半天,才长长出一口气,一头的冷汗:“呼……谢谢你,小艾姐。”
“你不必谢我,你应该谢谢非。”艾方仕很冷静地说。
“我谢谢他?”叶忆晴莫名其妙,“可是那不是你帮我求情……?”
“他放你只是因为他想放你。与我求情不求情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如果他想杀你,你刚才就已经死了。”艾方仕此时的声线有些冷冽,“只是他刚才摆明了不想杀你,我也只是顺水推舟做个人情而已。”
他不想杀我?叶忆晴有点愣住了。他为什么不想杀我?他真的真的把我当成朋友了么?
这样想着,她越发有些迷茫起来。
“听着,他们的会议我不知道你听到多少,总之,说出去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小姑娘,以后做人稳重点,不要随便乱窜。该听的听,不该听的不要乱听,知道么?”艾方仕有些语重心长地说道。
“知道了。”叶忆晴漫不经心地点点头,心里不以为然道:只要明天把你们连锅端了,我就爱干嘛干嘛去了,还忍辱偷个什么生啊!
17.吻是飞车后遗症
叶忆晴心有余悸,觉得不能在帮中久留,饶是想去与郑巧通信,却也拼命按捺自己的想法。她现在一定已经是被怀疑了,
再拖郑巧下水,就是她的不是了。
她这样想着,匆匆告别了艾方仕,转身就离开了莫白帮所在。
她走在黄昏的空旷街道上,心里还想着刚才艾方仕对她说的话。
“邢非放你只是因为他想放你。与我求情不求情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如果他想杀你,你刚才就已经死了。”
叶忆晴摸摸脖子上的人头,轻轻呼了一口气。
人头还在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这事情真的太危险。她怎么就那么傻,会忘记大楼里还装了监视器?她怎么就能掉以轻心让艾方仕出现在她身后?她刚才的鬼鬼祟祟虽然可以解释为好奇、天真,但也可以被怀疑为,她在偷听,她是个条子。
叶忆晴反省着自己刚才不成熟的行动,心里只是一个劲地庆幸。
好在邢非不想杀我,好在邢非不想杀我。
他到底为什么不想杀我?他是当真把我当成朋友了?
她正在思索,忽然只听到身后一声汽车鸣笛的声音。
“滴——”
靠!叶忆晴心里正乱,听到这样一声尖锐声响,非常不爽,明明交通管理条例规定汽车不许在市区内鸣笛的!这什么车子
这么嚣张?!
叶忆晴这样想着,黑着脸回头,想对那开车鸣笛的司机进行交通管理教育,可是她一看到那开车的人,脸就一下由黑转白了。
只见那是一辆黑色的经典款凯迪拉克,车身擦得锃亮的。
开车的人穿一身黑西装,梳着一丝不苟的后梳头,不是邢非却又是谁?
“怎,怎么是你?”叶忆晴没来由觉得有些害怕。可能是艾方仕对她说的话让她心里有了一层阴影,她总觉得这个男人此刻忽然出现简直是太危险。
她刚刚才撞破了他的四人会议耶!他怎么立刻就出现了?难道是他后悔,驾车追上来,想把她就地正法?
“美女,要不要我送你一程?”那人嘻嘻笑着,似乎与刚才在办公室里那个他判若两人。
换了之前,叶忆晴可能会破口大骂:美你妈个头!给我滚!
可是她现在撞破邢非的大秘密,只怕这其中有诈,于是连连摇头:“不必了邢爷,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邢非听她忽然这样称呼自己,脸色微微一变,一下子就很不高兴。他沉默了一阵,又问道:“你刚才喊我什么?”
“邢爷。”叶忆晴小心谨慎地说道。大家都这么喊,她也这么喊总没错。
邢非好看的眉轻轻绞起来,心里也说不出的烦躁:“叶忆晴,我再问你一遍,上不上车?”
叶忆晴只觉得心“别”地一跳,暗叫一声不好,自己似乎触到了这人什么逆鳞,当下不敢再多出枝节,赶紧地按照邢非说的话上了车。
只要是一对一,我绝对不会输!叶忆晴心里虽然有些发毛,但是依旧安慰自己道。
一路上,邢非把车里的音响开得震天响,轰隆隆地放的都是死亡金属,叶忆晴虽然坐在后座,可还是被震得鼓膜疼,本来打算跟他安安稳稳和平相处的,可终于没忍住大声喊道:“我说!你把音乐开小点声!你想怎么样!吵死了!!
邢非没回答她,只是猛然踩了加速档,后坐力将叶忆晴甩得头撞到了后面靠垫上,那叫一个生疼。
叶忆晴想暴走,可是邢非将车开得太过生猛,一瞬间她甚至以为自己坐的不是凯迪拉克,而是极品飞车,她想说话,可是
怕一张嘴就咬到舌头,想坐起来,可是邢非开得东倒西歪的,她不断在后座滚来滚去。
这简直是地狱!她痛苦地都快吐了。这还不如直接一枪干掉她,然后用麻袋把她装了送去填海痛快!
终于开到了目的地,邢非抬手关了音响,然后钻出车来。他绕到后门,很粗鲁地打开门,又很粗鲁地把叶忆晴从车里拽出来。
“哎呀,痛!”叶忆晴没想到他用这么大力,手臂被拽得生疼的,张口嚷了起来,“邢非!你到底要干什么!”
“噢。”邢非这个时候冷笑一声,终于开了口,“终于不叫我‘邢爷’了呀?”
叶忆晴这个时候头还昏昏的,可她也想明白了邢非干嘛生气了,她张口就是一句:“噢,我懂了,你为这个生气埃,你其实很不喜欢这个称呼对不对?你怕自己被越叫越老……唔……”
她话音未落。
而事实上,她的话音落不下去了。
因为邢非已经一下堵住了她的嘴。当然,是用他自己的滚烫的吻。
叶忆晴头还在发昏,整个人都一下像被打懵了一样。
她曾被这个男人吻过一次。
那是在淮安路附近一条漆黑杂乱的小巷里。这男人突如其来地给了她一吻,她当时下意识地就打了他一巴掌。
那是她第一次被男人亲吻。她愤怒又害羞,更多的是狂暴和懊恼,于是她下意识地甩了他一巴掌。
而现在,此间,在这辆黑色的凯迪拉克前。这个男人略带愤怒地抱紧她,在她的唇上印下另外一个吻。
这不同于前一次,却又相同于前一次。
邢非依旧是情不自禁,只是上次,他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太可爱了,而这次,他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太可恶了。
她到底明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
别人可以叫他邢爷,但她绝对不行!
如果她变得跟所有的人都一样,那他就觉得没意思透了!她为什么这么迟钝,为什么什么都不知道呢?!
这个吻深沉激烈,叶忆晴的唇与舌被邢非疯狂地亲吻含咬,她头昏得要命,同时又觉得竟然是那样舒适。这男人……吻得她好舒服?
她忽然回过神来。
这算什么?!即使说他们两人几天前算是成为朋友,曾经一起逛过街,吃过饭……可是现在这事情不是朋友之间应该做的!
这是接吻!这是恋人之间才应该做的!这是恋人之间要做的事情!也就是叶忆晴想跟岳臻做的事情!
叶忆晴清醒过来,猛地推开邢非,只望着他喘着粗气。刚才他吻得太用力,她连呼吸的精力都没有,此刻只拼命喘气。
邢非也清醒了过来,他没想到一向冷静的他,居然连续两次情不自禁。第一次还可以算作是男人对女人的一种调戏,而这一次,他这样焦躁的心情到底算什么?
他看着叶忆晴飞红的脸蛋以及被自己咬红了的嘴唇,心里多少有点过意不去。
“我说……抱歉……”他犹豫了一下,知道叶忆晴顶要面子,如果自己不道歉,恐怕这女人要在这里爆掉,他可不想跟她打架,他不想伤害她。
“抱歉你妈个头啊!”叶忆晴被他亲得一嘴口水,心里恶心,只觉得是被狗咬过了。而且这该死的狗,一次不够还咬两次!她一把擦去嘴边的口水,就想冲上去与邢非拼命。
邢非见她真的爆了,连忙抓住她挥舞过来的两只手,正想安抚她两句,只见叶忆晴忽然“呕”地一声——
“哇!”
她吐了。
刚才的凯迪拉克做极品飞车运动以后,她终于在此刻把压抑已久的腹中酸楚全部吐在了,邢非的,高级西装上。
“靠!”
饶是不怎么骂人的邢非,终于也忍无可忍,当街骂起了粗口。
18.吃面的男人和喝汤的女人
叶忆晴坐在自己那张小白沙发上,听着浴室里沙沙沙沙的水声,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浴室里头的当然是邢非。
那人被叶忆晴吐了满身,涵养再好也没忍住,当街爆了粗口。叶忆晴吐完超后悔的,毕竟那身西装相当地贵。于是只能把满身污秽的邢非带到自己公寓里,让他洗澡。
刚才那混蛋又吻了自己……
叶忆晴摸着嘴唇,脸有些发烫。
这人太无耻了,自己真是疯了才会觉得他也许人还不错!他居然还以做什么朋友为借口,一而再再而三地调戏自己。这种妇女公敌,这种社会败类!
叶忆晴越想越气,要不是那妇女公敌社会败类正赤身裸体地在她浴室里洗澡,她真想直接冲过去跟他决一死战。
大概等了有四十分钟(叶忆晴很是不能忍,她自己洗澡从来不用洗这么久的),那妇女公敌才拉开浴室门,以一个极其劲爆的造型出现在叶忆晴面前。
他上身赤裸着,很明显地水也没擦干,一颗一颗的小水珠顺着他迷人的胸腹部肌肉滑落下来。而下身他裹上了叶忆晴的大浴巾。
这人身材相当的好,叶忆晴看了脸红,也没想到他这么无耻。她用脚趾想,都能猜出这男人浴巾下面肯定没穿底裤的。
“你这下流胚子!”叶忆晴简直不好意思看他,心里盘算着,该死的这浴巾给他用过,我得扔掉重换一条。一条得要七十六元,好贵好贵……
“我怎么了?”邢非看她脸红得好玩,心情一下又变好了,颇有些好整以暇地问。
“你就不能把衣服穿好么!你这样像什么样子!”她向他丢了一块抱枕。
邢非接住抱枕,不退反进。他慢慢走到叶忆晴身边,大大咧咧地靠着她坐了下来,慢条斯理地说:“你还好意思叫我穿衣服?我的西装和衬衫全给你搞得不能再穿了,你让我穿什么?”
“你离我远点!”叶忆晴可不想跟他靠那么近,只是刚才吐过大伤元气,也没什么力气,于是只是移得离邢非稍微远些。
“我休息一下,一会去问隔壁住的那个重考生借一套衣服给你穿,你就可以给我滚回去了。”
邢非望着她挑挑眉毛:“我什么时候说要回去了?”
“你干嘛。”叶忆晴有些惊讶地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