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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帖亡魂令-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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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嵩拱手一礼,道:“不敢,为武林稍尽绵薄而已。请问尊驾如何称呼?”

“你听过‘阴司公主孙小华’其人否?”

“莫非就是尊驾?”

“不错!”

“哦!”

西门嵩惊呼一声,面色大变,连退了三四步,栗声道:“孙前辈是为了报夫仇而来?”

“阴司公主”冷冷地道:“不一定!”

这答话令人莫测高深。

甘棠完全迷惘了,他们似乎完全不相识,如果说,“阴司公主”认不出西门嵩,那是她当初双目失明,只要西门嵩改变话音,犹有可说,西门嵩若不认识“阴司公主”,就不可思议了。

难道自己与南宫长老的推测完全错误,西门嵩根本不是“白袍怪人”,但那些确实的证据,又作何解释呢?

“阴司公主”隐身在一侧的时间必不短,西门嵩与司徒望交手,当已入目,西门嵩的功力,大部分是她造就,难道一点破绽都看不出来?

照情况,有两种分析——

第一,西门嵩根本不是“白袍怪人”,甚至他不知道“白袍怪人”是冒充“死神”,也不知道“阴司公主”与“白袍怪人”之间的关系。

第二,西门嵩就是“白袍怪人”,他自“生死大会”毁了替身之后,已决心不再使用任何得自“阴司公主”的招式,他欺对方认不出他,故意装作,以他阴鸷毒狠的本性,这一点他是可以做得出来的。

但,这两个完全相反的推理,哪一个能成立呢?

甘棠沉住气,静待事实发展.依南宫长老所定计谋,西门嵩终有原形毕露之日。

西门嵩面上现出一片惶恐之色,声音显得有些局促地道:“孙前辈请直示来意?”“阴司公主”冷冷地道:“老身要看你以什么功力,能毁去堪称无敌的‘死神’!”“这……”

“西门嵩,你功力得自何源?”

“本门祖传‘玉牒篇’!”

“以老身所知,尽‘玉牒篇’所学,不能制‘死神’于死命?”

西门嵩额上渗出了汗珠,嗫嚅地道:“这叫本人如何解释呢?”

他称对方前辈,而自称本人,这称呼有些不伦不类,看来他不敢自称本座,但又不愿太贬身份,因为他已被尊为“武圣”,且是盟主之尊。

“阴司公主”毫不放松地道:“无庸解释,老身一试便知!”

西门嵩完全失去了镇定,显得十分惶惑地道:“前辈一代奇人,本人不敢放肆!”

“废话,武林中谁不称老身一声女魔!”

“可是……”

“你不敢?”

“本人自认非前辈对手。”

“但你杀了‘死神’?”

“也许是侥幸!”

“胡说,高手过招,且是生死之搏,全凭真功实力,没有侥幸可言,除非……”

“前辈的意思是……”

“除非你用了卑鄙手段。”

“前辈何出此言?”

“老身料定你非‘死神’之敌!”

“前辈准备如何对付本人?”

“你先表演一下身手。”

“表演与生死之搏不同?”

“老身知道,是意志与力道的问题,只要你演出招式!”

“如果本人不能从命呢?”

“阴司公主”目中陡射栗人的杀光,厉声道:“那你就自己动手,毁了这纪念石标。”

西门嵩沉声应道:“前辈,这是中原武林道,全体代表所立!”

“阴司公主”嘿嘿一阵刺耳怪笑,道:“老身正要与整座武林为敌。”

西门嵩骇然无以为应。

“阴司公主”接着又道:“真正的‘死神袁天栋’业已死于六十年前,这‘死神’不是那‘死神’,你杀了他正遂老身之愿,所以老身不准备杀你,不过,有两件事你必须办到,第一件,归还两面正副‘血帖’,第二,毁去这石标,其余的另议。”

“这本人办不到!”

“什么理由?”

“第一,正副‘血帖’是各门派代表所组成的武盟保管,第二,石标是武林公议所立,本人不能断然作主!”

“如果老身现在要毁了你呢?”

西门嵩抗声道:“公义所在,生死不辞!”

“好一个公义所在,老身今后将不假手于任何人,现在第一个拿你开刀!”

话声中,举步向西门嵩欺去……

西门嵩步步后退……

甘棠一看情势,当机立断,马上撕下内衣下摆,朝脸上一扎,长身站起。

蓦在此刻——

一个苍劲的喝声,倏告传来:“阴司公主,别忘了对老夫的承诺!”

“阴司公主孙小华”闻声止步,面上的鸡皮皱摺一阵抽动。

一个黄葛布长衫的白鬓老人,手持龙头拐杖,向场中行云流水般飘来。

甘棠两次要现身出手,没有机会,这在他是求之不得的事,因为他目前不愿与西门嵩朝相,当下身形又缩回了石后,心中却大感惑然,不知这黄葛衫的白鬓老者是何许人物?“阴司公主”对他有什么承诺?

转眼间,黄葛布长衫老者来到场中,站在“阴司公主”与西门嵩之间。

西门嵩迷惘地注视了老者一眼,抱拳道:“原来是‘奇门派’长老宇文兄,幸会!”

“不敢,宇文松见过盟主!”

从这一问一答,证明这叫宇文松的老者,是“奇门派”长老。

西门嵩现出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似乎也极欲知道宇文松与“阴司公主”之间的关系,但以他的身份,却又不便启齿。

宇文松再次拱了拱手,道:“盟主请回转,此地交给小老收场!”

西门嵩怔了一怔之后,道:“本座依兄台之言,先行离开,不过盼能在事后来武盟一晤!”

“遵命!”

“请了!”

西门嵩弹身飞驰而去。

“阴司公主”恨恨地向宇文松道:“宇文松,老身这一次依你,算是实现诺言。”

字文松沉声道:“你曾答应老夫,此后永不再现身江湖。”

“事实所迫,老身办不到!”

“你准备食言背诺?”

“老身心愿了后,自然绝迹江湖!”

“阴司公主,你真的要毁弃诺言?”

“老身放走西门嵩,算是履行了诺言了!”

字文松大声道:“你答应我永远不现身江湖,永不杀人……”

“你后悔使老身双目复明?”

“不错,我后悔了。‘神医宇文松’生平不曾做过半件错事,而这一错,将成为武林罪人……”

“阴司公主”阴侧侧地道:“宇文松,老身生平也从不曾饶过人,但老身许诺永不向你与‘奇门派’所属任何人下手,这总该可以了吧?”

“神医宇文松”气得浑身簌簌而抖,戟指着“阴司公主”,说不出话来。

“阴司公主”冷凄凄地又道:“宇文松,老身自认恶性难改,否则岂能成为‘死神’之妻。”

“神医宇文松”面色变了,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自责之色,咬牙道:“孙小华,如果我事先知道你的身份,不但不医治你,还会杀了你!”

“嘿嘿嘿嘿,老身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事先没有提名道号,现在,事情已成过去,你准备怎么办?”

“愿你早早遭报!”

“那你会失望,世上恐怕没有能令老身遭报之人。”

“你比‘死神’如何?”

“阴司公主”白发蓬飞,厉声道:“宇文松,若非看你给老身治眼的份上,老身便裂了你!”

“神医宇文松”目眦欲裂,极怒地笑道:“孙小华,你何不下手,我宇文松替武林惹来了杀孽,本就该以死赎罪。”

“老身说话算话,决不杀你!”

“以前的许诺,难道不是你口中吐出的话?”

“那不可同日而语!”

“好,孙小华,记住,本人能医你,照样也能杀你,等看瞧吧!”

“你这辈子恐怕没有这种机会了。”

“哼!”

“阴司公主”不再言语,转身走向一座石堆。

甘棠这才注意到在这纪念石标之下,赫然是一座坟头,用乱石堆成,坟前一方天然石笋,恰好作了墓碑,碑上,几个惊人怵目的大字:“死神埋骨处。”

“阴司公主”举掌便向坟堆劈去,石屑纷飞激扬之中,一具尚未化尽的腐尸出现,厉笑声中,掌落如雨,顾盼间,腐尸变成了一片烂肉,骨碎肉靡,与碎石混成了一片,臭气四扬,几丈之外犹令人呼吸为窒。

甘棠看得发炸,也知道“阴司公主”在出被活埋的那口恶气,连尸首都不放过。

“神医宇文松”却不由呆住了,老脸尽是骇异至极之色,可能,他来的并不久,没有听到“阴司公主”与西门嵩那一番对话,不知道这“死神”并非那“死神”,还认为“阴司公主”在毁他丈夫的遗骨呢。

“阴司公主”毁墓之后,身形转向那石标……

“神医宇文松”一晃身,背贴石标,手中龙头拐杖一顿,栗声道:“你准备做什么?”

“阴司公主”一扬掌,道:“毁了它!”

“不行!”

“什么叫做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

“宇文松,别太过分,老身虽有诺言,但必要时一样会杀你。”

“老夫自知不是你的对手,你要毁标,先杀了老夫!”

“你以为老身不敢?”

“你当然敢,能食言背信的恶魔,什么事做不出来!”

“阴司公主”扬起的手掌,并没有放下,面容之凄厉狰狞,令人毛骨惊然,一字一顿地道:“看来老身只好杀了你!”

甘棠一咬牙,心念疾转,如果这女魔真的要向“神医宇文松”下杀手,自己就倾全力杀了她,不管孙琼瑶知道后有什么反应,反正这武林祸源被杀只是迟早问题。

“神医宇文松”丝毫不为所动,只圆睁双目,怒视对方。

“阴司公主”上扬的手掌颤动了数下,终于放下来了,道:“宇文松,除非你永远守护在此,否则阻不了老身毁标!”

说完,倏地转身飘逝。

时近黄昏,夜色渐浓,暮霭氤氲,入目一片迷朦。

“神医宇文松”长叹一声,喃喃自语道:“宇文松一时不察,误医女魔,将以何面目见天下同道,在下无以对同门弟子,唉!……”

叹息声中,举掌拍向自己的天灵……

“前辈不可!”

甘棠大叫一声,身形电弹而起,一下子便欺到“神医宇文松”身前。

宇文松一惊,放下了手掌,望着眼前的蒙面人,讶然道:“你是谁?”

“晚辈甘棠!”

“哦!甘少侠,老夫闻名已久。”

“不敢!”

“少侠置身此地不少时间了吧?”

甘棠扯去蒙面衣襟,道:“是的!”

宇文松又是颓然一声长叹,道:“甘少侠,一切详情,想来你已目睹?”

“是的!”

“老夫拜托你一件事……”

“只要力所能及,但请吩咐!”

“请将所见转告敝帮掌门令主,并说老夫铸此大错,决意自杀以谢天下同道!”

“前辈错了!”

“老夫……我……错了?”

“是的,晚辈放肆进言,前辈是无心之失,不必自责太深,如认为这无心之失,已经危害及武林,那就该没法补过,自决并非解脱之道,前辈何不三思?”

“神医宇文松”默然了片刻,激动的道:“少侠金玉良言,老夫知道如何自处了!”

抱杖一拱,疾驰落峰而去。

甘棠发了一回楞,忍着扑鼻恶臭,扫了一眼被击成肉糜的腐尸,心中又呈现空前的混乱,这腐尸是那“白袍怪人”吗?抑是化身的化身?

由西门嵩所表现的姿态,“阴司公主”的出现毁尸等等情况看来,本来就稍见端倪的疑案,又陷于扑朔迷离之中。

“阴司公主”双目复明,以她的功力,展开对武林的报复,后果是极可怕的,他觉得自己做错了一件事,不该为了孙琼瑶对自己的私恩,而放过了公仇,这一放过了女魔,无异纵狼入羊群,血雨腥风又将遍及江湖了。

目前,该先设法对付“阴司公主”,还是按南宫长老计划完成另一桩大事,他感到有些无所适从。

而隐隐在心中作痛的,是母亲“凤凰女朱琼芳”与表姐林云的失踪……

他默祷,愿上苍保佑,母亲与表姐平安无恙。

暮色苍茫中,他驰下了“叠石峰”。

“玉牒堡”近在眼前,无比的仇和恨,又在血管中奔流,然而他必须忍耐,他必须按照南宫长老计划,逐步去做,一个时辰之前,“青衣剑客司徒望”所给他的启发,使他忽然成熟,懂得如何养气,如何忍人之所不能忍。

绕过“玉牒堡”,昼夜攒程,去赴南宫长老的约会。

就在甘棠离开之后不久,“叠石峰”头,出现了一个白衣人。

白衣人凝望着那“武圣西门嵩诛死神处”的纪念石标,目中全是怨毒之色,口里连连冷哼,然后,消失在夜暗中。

且说,甘棠一路疾奔,顾盼之间,驰出了二十里左右。

正行之间,一声断喝倏告转来:“朋友请止步!”

甘棠闻声急刹身形,暗影中闪出两条庞然人影,横拦道中,其中之一发话道:“请朋友绕道而行!”

甘棠定晴一看,这拦道的两名庞然巨汉,赫然是东海武士的装束,心头不期然的浮起美绝尘寰的孙琼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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