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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也会让他的气血逆流,死的也会更快。
李铁匠的精神立刻好多了,说话也不再气喘,他慢慢从身下摸出七把柳叶刀,“你要的东西我已打好,本来是给你做了十个的,可是另外三个被我用来杀了外面的人,咳……”
“没关系,七个已经够了。”
依她前世的性格,她应该拿到东西再扔下尾款就掉头走人的,毕竟这无论是仇杀还是暗杀都与她无关,可是沉默半晌,想要站起的身体顿了顿,她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他们为什么要杀你?”
“他们,他们是想要……呵呵,我是不可能给他们的,好孩子,你你帮我把火炉底下的东西拿出来,就那个没有开火的那个。”
落菲按照他的指示走到一个废旧掉的火炉旁,双手拧起把守往上一提,下面却空空如也。
不等李铁匠开口,她就已经发现了玄机,她蹲下身体,对准火炉座底的位置轻轻一敲,一声脆响传来,她嘴角一扯,果然有暗格。
见落菲拿出了他说的东西,李铁匠欣慰的笑了,“好孩子,我果然没有看错你,这这个东西是你的了。”
“那帮人既然为了这个东西对你下狠手,那它一定是个大麻烦,你先告诉我里面装的是什么,否则我是不会接受的。”
她举着手中的橡木盒子冷声道,她不会留个麻烦在身边,除非这个东西有她担风险的价值。
“随随你吧,你不要也好,不要才说明你聪明,可怜那帮人居然为它争破了头,哎,居然不如一个孩子。”说完他又咳嗽了一声,看得出气数已尽,他挣扎着又说了一句,“若是你不要,一定要毁了它,千万千万不要让它落人坏人手中。”
“喂……”
见李铁匠已死,落菲瞪着手中的盒子皱眉,这究竟是什么?
她是直接把它丢了,还是看了再丢?
“王王妃。”小翠在外面藏了许久见里面没有丝毫动静,害怕落菲出事,她忍不住走了进来。
落菲把盒子往怀里一揣,踢倒旁边一个还在燃烧的火炉,火立刻像遇见木柴一样燃烧整个屋子。
她一把拉住小翠转身就走,“先这里离开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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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屁股开花
()()“王妃,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王妃要拖着自己使劲跑。
“你不需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你只要记得我们从未到过铁匠铺,我们只是贪玩出来转了一圈。”
“是,王妃。”
小翠回答的简洁干脆,这几日受她们的王妃影响,她的表现越来越沉稳,说话也干脆利落,而她也更加崇拜她们的王妃。
对小翠的态度,落菲在心里满意的点头,虽然她还不够机警,可是已经学会慎重,假以时日,应该会是个很好的助手。
她虽然还不知道她怀里的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可是既然已经带来了出来,那她就会接受它带来的一切灾难。
现在只希望那帮人看到被火烧焦的铁匠铺会以为是李铁匠临死之前烧的,而东西也随着一场大火烧没了。若是被发现是另有人故意为之,那应该很快会查到她头上。
“你又去哪了?”
落菲刚走到卧室门口,月骏青的怒声已从屋内传来。
这个该死的小女人,他好心的给她端粥来,她倒好,刚有点力气就给他瞎跑,她不怕遇到坏人吗?
其实依落菲的身手,若真遇到坏人,只怕是坏人要倒霉。
“找我有事?”
落菲直接无视他的怒火,坐在凳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这个丫头,难道他们之间的联系就只能是建立在互利上吗。
“没事找我干嘛,我记得我们已经两不相欠了。”
她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这水真烫,看来是他吩咐人送来不久。
“你这个小心眼的女人!既然如此,那本王这里的茶水也不准你喝。”说完夺过她手中的茶杯一仰而尽。
落菲无所谓的耸耸肩,“好啊,那我明天就搬去别的地方住。”
“不行!”
他桌子一拍,怒吼一声,喉咙里的粗话还没爆发,胃部直通小腹的那一块肠道已迅速的扭结在胃里不停翻搅,‘咕咕咕——’接连几声不雅的声响从后身发出,脸一青再一白,“该死,你在茶水里下了什么?”
“也没啥,就是让你狂泻几天而已。”
她笑眯眯的用指甲无意识的在茶杯里划了一下,端起他喝过的茶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细细品尝。
“你你……”
这个恶毒的女人!月骏青左手捂着肚子,右手捂住屁股,夹紧双腿困难的往前挪动的姿势。
不行,他要忍不住泄了!
落菲笑的阴险,呵呵,这算不算是一种另类的屁股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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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玉佩
()()月骏青强忍着小腹传来的阵痛走到屋外,终于忍不住以百米速度冲向某排泄场所。
落菲幸灾乐祸的笑脸立刻换上严肃的表情,迅速的关上房门与窗户后,又放下床罩,摸出怀里比巴掌只大一圈的盒子在床上坐了下来。
盒子是橡木制作,边角已有磨损,在怀里踹了这么久,上面还蒙着一层细灰,看得出藏在那火炉之下已有不少年头,上面襄在一把精致的古铜小锁。
她盯着它反复看了几遍,对准盒子上身的龙眼一抠,盒子上的锁‘咔嚓’一声掉在床上。
不知是哪位高手设计的,锁的钥匙居然连在盒身,若是有人直接用钥匙或者银针一类的打开锁,不知会发生什么,电视里遇到这种情况通常不都是会爆炸或射出毒针一类的情节吗。
她轻轻打开盒子,发现盒子里居然还有一个小盒子,这个盒身上画的是则一只凤。
她没有看盒子上的金锁,直接对准凤尾凸起的一块轻轻按
下去。一根细小的银针射出,落菲迅速偏头,针从床罩的罩眼里飞射到墙上,’嘶‘——一声,一股青烟喷出,那墙壁已破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
妈的!谁他妈这么变态,居然不按常理走,还用这么厉害的毒。靠!
她轻轻打开盒盖,屏住呼吸,生怕里面再突然冒出一股毒烟不小心吸入肺里,刚刚的教训告诉她,也许这小小的盒子里面还有一些机关暗器。
然而没有青烟喷出,也没有暗器射出,盒子里孤零零的躺着一只通体发亮的血红玉佩。
她慢慢拿起玉佩放在掌心,看了半晌也没发现有什么特别,就是一块红玉而已,上面雕刻的正是一只和盒身上一样的凤凰。
咦?反面有字,她眯着双眼凑近一看,上面写着六个字:得龙凤呈祥者——
没了?
李铁匠守的就是这么一只刻着几个字的玉佩?
这玉在她看来,不过算是中等质地。
咦,不对,这玉应该是半块,虽然切割的很好,可是看那凤尾处明显少掉的一小撮尾翼,应该是从一整块的玉佩上切下来的。
既然是说龙凤呈祥,那另半块应该是龙,那上面也许也有和这几个字想对应的什么字才对。
会是什么字呢?
得龙凤呈祥者得天下?或者是得宝藏?
想了半天,落菲发现猜来猜去也是白猜,她手里有的只是半块玉佩,如果找不到另半块,那这东西放在手里,当个装饰品都是残缺的。
想了想,她决定还是先把它收起来,毕竟这东西在她看来虽一般,却能招来杀身之祸。
只是放在哪里才最安全呢?落菲无意识的摸着手中的玉佩,眼角盯着食指的某处。
眼睛一亮,有了!
她知道该把这东西放在什么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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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连连生子
()()谁也没想到落菲说搬就搬,第二天就从王府搬到皇宫去陪太皇太后去了。
太皇太后听说落菲是来陪她的,喜得合不拢嘴,直夸她孝顺懂事,还赏了一大堆的金银首饰给她。
而某王,顶着苍白虚脱的脸,蹲在某茅坑里,只能暗自咬牙。
儿媳妇说去陪她婆婆的,这个婆婆还是他亲妈,他能说什么?
不许?那他岂不是又多了一个不孝之名。
其中最高兴的,莫属月少卿了,他一方面为能看到她而开心,另一方面却怕自己越陷越深至无法自拔,开心与忧心恼的他整夜无眠,第二天却依旧顶着一双熊猫眼去给太皇太后请安,只为能看落菲一眼。
当然,虽然落菲身体只有十二岁,可心智已经二十六,所以她把十六岁的月少卿纯粹当做一个小男生,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
“落儿啊,来,尝尝这花生莲子羹。”
太皇太后对落菲的喜爱无言语表,端着的高架子早就被甩到十万八千里处,在她面前就是一个和蔼可亲的婆婆。
“母后,的确很好吃。”
落菲拿起勺子尝了一口,香甜粘稠,爽口不腻。
“当然,这可是我吩咐御膳房特意为你准备的,意欲连连生子,你啊,要给我多生几个小孙子抱抱。”
嗤—一旁的月少卿刚入口的饭喷出了口。
落菲倒是很淡定了咽下了口中的那口粥,两天下来,她已经习惯这个老人出其不意的惊人之语。
“皇祖母,这……皇嫂才十二岁。”月少卿脑中想象一个大孩子抱着一个小孩会是什么样的场景,脸上突然有一抹可疑的红云。
“十二岁怎么了,哀家还不是十三岁就生了你的父皇。”
太皇太后不满的白了他一眼,这小子,这两天没事就往这跑,还以为他良心发现懂得关心长辈了,现在看来,八成是诚心来捣乱的。
“皇侄子,等下若没事,不如带我去转转?”
一旁的落菲似笑非笑的看两人斗嘴,不着痕迹的岔开了话题,连连生子?母猪也没这么勤快吧?
“好啊,皇婶想去哪。”
月少卿兴奋的搓了搓手,没想到她会主动要和自己单独相处。
“就在皇宫内随便转转吧。”
落菲想了想,她主要目的是闪人,其实她还没想好要去哪。
“行。”
“你们俩个快点吃饭,别一听说可以玩就开心的饭也不知道吃了,一个个瘦的跟猴精似的。”
“遵命!奶奶!我争取胖的跟猪似的!”
“呵呵,这调皮孩子!就会顶嘴。”
月少卿一声奶奶令太皇太后笑的完全忘记那碗粥的事。
月少卿给落菲使了个眼色,两人同时放下碗筷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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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出宫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华清宫,丢下身边的太监宫女,走在皇宫内。
落菲习惯走快路,所以走在前面,月少卿则走在后面,倒不是他走路慢,而是他走在后面,就可以放开自己眼中的爱意而不被察觉。
走到一个亭子处,落菲突然停了下来,跟在后面只顾看她的月少卿差点撞上她。
“皇婶,怎么了?”
“有蟑螂。”
落菲冷笑,眼神里有抹一闪而过的杀意,月少卿不明所以,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亭子里坐在龙冷与吕少白、李俊基三人,似乎在吟诗作对,不同的对立国家,不同身份的人在一起吟诗作对,不是虚情假意就是各有目的。
第一个发现二人的是吕少白,他微笑的站了起来,拱手道,“月皇,王妃。”
客人如此客气,主家自然不能失礼,月少卿走进亭中,对三人温声说道,“三位好有雅兴。”
“是啊,还有五日我们便要离开,所以几人在一起谈些和国家无关的风花雪月之事,不知月皇可有兴趣加入。”
吕少白端着一张笑脸,月少卿有些为难的看向落菲,他知道她对龙冷不喜,可所谓来者是客,他自然不好拒绝。
“好啊,皇婶要一起吗。”
“我对与讨厌的人一起装模作样没兴趣。”落菲冷唇一张,原本良好的气氛顿时下降到零点。
“王妃莫是还在怪龙冷在天牢内对王妃产生的误会之事吗,若真如此,龙冷在这里给王妃赔不是了。”
龙冷黑瞳一沉,在心里暗恼,这个女子,看见她时想要毁了她,不见她时却似乎又有点想她。
可每次见她,总是控制不住想要惹恼她,他莫非是得了喜受虐待的癔症?
“不用,受不起。”
硬邦邦的几个字,令气氛从零点直接变成零下。
氛围逐渐尴尬,月少卿已不知如何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