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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从山村里窜出一条人影,那人影似乎并不快速,三位姑娘心中快慰非常,正迎向上去,开口叫柳大哥,话还未吐出,猛觉不对,那人影手中似乎挟着一个长长的,白色的软包袱。
三人心中纳闷,正想去将他拦住,好问一问村中的消息,猛见那人“嗖!”的飞落在右侧方不远的林间,三人遂静心凝神看他怎么办。
原来那个还是女子,只听她浪声说道:“我的小冤家,本想把你带到我春花宫以后再同你玩,谁知道你太迷人了,抱着你走了这段路,你身上那股气息,薰得我再也不能忍耐,也好,反正这里不会有人经过,让我们就在这软绵绵的草地上销魂一番,那倒别有情趣呢?”
顿了顿又说:“身上怪热的,让我先脱掉衣服再来待候你呢!”
随说,娇声喘息,迫不及待,真把外衣脱掉,全身仅留紧身的内衣裤,晶莹如雪的嫩皮肤,在月光映照下更增加了几分媚态,那娇艳欲滴,香艳绝伦的镜头,可惜旁观者是几位姑娘,而柳春帆此时正昏迷不省,否则真是动人。
三位姑娘也羞得面红耳赤,心头小鹿怦跳,李霞青忙一拉二人,低嘱几句,二人蹑足走了,李霞青正想上前解救,猛听她又说:“小心肝呀!我这样未免太乏味了些,谁教你武功那么强,要我不用那法宝‘九天迷魂香’,还不容易制伏你呢,真想把你解开来再玩,但要制你不服,倒白化了这番心机呢?这样也好,先过过瘾再说。”
“别动,让姑娘来侍候你,啊哟好白的……”
猛一股劲风,挟着泛肌寒光,向她身上削来,九尾仙子本能的身子一缩,就地一滚,来个“懒驴打滚”,可惜这是一条仅穿衬衣裤的白驴子而已。
这下子她吃的苦就大了,事出匆促,还算她久经大敌,临危不乱,饶是这样,她那身细皮白肉,娇嫩异常,那禁得住地上碎石刺草的划擦,洁白的皮肤上,早就划破无数血痕,幸好这时的来人,忙着想救人,否则,她这条命早就不在了。
九尾仙子把身子一直,一个鲤鱼翻身,挺身而起,凝目一看,原来是位漂亮的蓝衣少年,不觉故态复萌,心想中原人物,恁如此漂亮,这二个少年如果有一个分给我,那死也甘心了,遂忍着痛,更不怕羞,迎步说道:“啊哟小弟弟,我跟你素不相识,何必如此凶狠,莫非你看了心底发酸吗?没有关系,姑娘我先待候你也可以,你叫什么名字,可以告诉我吗?”
李霞青一看柳春帆上衣虽被脱去人似乎没有受伤,遂放下心来,见贼女毫不知耻,反来调戏自己!不觉怒火顿起,冷笑道:“小爷名叫要你命,贼妇不必多言,看剑!”
说着,一道寒光暴涨,直奔九尾仙子正面各穴点来,九尾仙子心知厉害,忙展身法,右闪左挪,如风摆残荷似的躲过来势,另方面嘴也不停的说道:“小鬼,别开玩笑,那光亮亮的剑会刺死人的哟,怎可以拿这样的东西开玩笑呢!”
饶是李霞青能言善辩,口齿犀利,也被她这死皮赖脸的话,说得啼笑皆非,一正脸色怒喝道:“开玩笑,哼,姑……小爷请你到阎王那里去报到。”
随着,展开“沧浪十三式”剑法,一时剑影弥漫,寒光闪眼,九尾仙子虽也身手不凡,但毕竟空手交战,已吃了很大的亏,再加上李霞青手中的仙剑,可占莫大便宜,故十多招后,非但招架不住,而且头上乌黑的青丝,也被剑锋削去不少,想用迷魂帕吧,又不在身边,而且她即使使用出来,也讨不了好处。
因为刚才九尾仙子喜极忘形时,已透露她有迷魂帕的秘密,稍有经验的人都知道,此帕在使用时,对方只要占在上风,或不开口,不呼吸,它仍然无法把人迷倒,而且李霞青江湖经验老到,一上手,根本就不叫她有喘息余地,更无暇抽手取帕了。
勉强的维持了十五回合,九尾仙子迭受险招,始知厉害,猛撤身影,从剑影中脱出,身形一旋,一个潜龙升天,身法轻灵,已跃至树梢,一面展施上乘轻功,此时她因手中不提他物,故恍如轻烟,飞快逃窜,另方面轻声浪笑道:“奶奶没有兴趣陪你玩,现要回去了,你要有种就到琼岛、五指山、落魂崖、春花宫,来找姑奶奶陪你好好玩个痛快,现在失陪了。”
说完,人早就飞得不知去向了。
李霞青心知徒追无益,遂叫道:“素娥妹、素月妹,快下来吧!贼人走了。”
原来李霞青颇用心计,恐有其他贼人尾随,不要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故命二人在树上监视敌方。
现听得霞青大叫,忙飞越赶回,见霞青正在发怔。只道发生变故,二人忙上前问道:
“大姊,贼人走了吗?柳大哥呢?我们怎还不回去呢?现在四更多了呀!”
只见霞青仍不答话,在月光蚋照下,见她面颊飞红,一种腼腆之态,溢于脸面,不禁大奇,青娥又问道:“怎么啦!大姊,是谁欺侮了你?柳大哥,怎么还不来?你怎么不开口呀!”
少女怕羞,是其本性,尤其古时的女子为甚,李霞青与青娥素月,虽是击技之家出身,而李霞青更从小就在外,随乃祖走江湖,但关于儿女之间韵情感,却是非常微妙而难解,三个人听到九尾仙子那股骚相、浪语,使她们听了既羞且怒,这耐青娥素月,尚不知是柳春帆。
但李霞青看得很清楚,所以逼退九尾仙子后。本急想去解救柳春帆,骤然一想。他上衣已脱去,姑娘家虽对他早就爱心,但本能的羞觉,使她不敢上前,不自然的把二人叫来,及被二人紧迫一问,更羞得无地自容,但时间上已不容她再加以考虑,遂手一指说:“那不是柳大哥。”
素月青娥尚不知道,急步上前并叫着:“柳大哥怎么赖着不走呀……啊……”
走近一看,见他光着上衣,骇得掩面就退,不自觉的惊叫起来,忙问霞青道:“究竟怎么回事,柳大哥怎睡了?”
霞青恐怕二人误会,才把刚才事说了一遍,二人始明白,又急着道:“这样让他去也不是件事呀i我们得去看看,他有无受伤?是否能走?总得要想法子离开此地呀,要不天就要亮了!”
三个人大着胆子,见他依然沉睡不醒,把他全身看了一遍,并没有受伤,始放下心,由素月帮忙,替他穿上衣服,三人知道迷药厉害,没有解药,不到时刻是不可能醒来的。
此时也顾不得嫌疑,由李霞青背着。三人仍由原路飞回,幸而到店时,天虽有些微明,但店家仍未有人撞见,把柳春帆放在床上,替他宽了外衣,脱去鞋子,盖好被。这时三人仍不放心,万一有贼人来偷袭怎办?
所以想出方法,三个中抽出一人和衣伴着柳春帆,以便可以休息养神,另二个则坐着聊天,这样万一有敌人,以二人的力量,足可应付了。
直到午后申时,柳春帆始缓缓醒来,神智未清,感觉身上外衣已去,自己怎糊涂,什么时候睡倒这里,这是什么地方?猛一摸,身旁还躺着一个软绵绵的东西,猛然一惊,人也就醒了,这时耳边尚听得素月霞青在聊着。
抬头一看,那身旁的人也坐了起来,原来是青娥,柳春帆更糊涂了,二人相对一笑,都感到怪不好意思的,这时霞青等二人也走了过来,又是含蓄的对着二人,神秘的一笑,更羞得二人脸飞红霞,青娥忍不住跳下床来说着:“大姊,小妹,不来啦!你们二个还不是一样的在这里睡过吗?再要笑我,等会回家,看我不告妈才怪!”
说得二人益发娇笑不已。 柳春帆听得没头没脑的,忘记了所以,依然羞红着脸呆呆的,望着三人发怔。
这股子傻相,更使三人忍俊不禁。
柳春帆忙问:“什么事?值得你们如此兴奋,我明明在贼窝里,上了那臭婆娘的当,被她手帕里扬出一股异香,熏倒在地,怎又跑到这里来了?”
素月嘴快,忍笑说:“还亏你说呢,要不是你幸运,我们把你救下,那你现在早被那不要脸的女人……”
说到这里,羞红着脸再也说不下去了。
青娥才把经过说了一遍;柳春帆始恍然大悟,忙向三人谢道:“好险!要不是三位姑娘,我真不知道会怎么样呢?多蒙三位救助,感谢不尽。”
霞青笑着道:“不行,光感谢不尽那什么用,你准备怎么谢?先开出条件来!”
柳春帆不知何种谢法,说道:“我请客,请你们吃上好的酒席一桌。”
“不要!”
“那我送你们每个人一粒最大的珍珠。”
“不要!”
“那叫我怎么办呢?”
青娥道:“很简单,而且是现成的,叫我们每一个人一声好听的。”
“什么是好听的呢?”
“要叫我们一人一声……好姊姊。”
青娥说着,不觉自家脸也红了起来,二位姑娘同时也点头附议。
这可难了这美少年了,明知三人放刁,但自己一张嘴,说不赢三个人,尤其少女的心,像梅雨季节的气候,千变万化,说不定三个人真气哭了,倒霉的依然是自己,没奈何,只得说道:“好,好,你们救了我的命,又为我辛苦了一天,答应你们好了,但是,有一个条件。”
霞青奇怪道:“接受人家的谢意,还要附条件,倒是挺新鲜的,你说吧!”
“就是下不为例!”
柳春帆一字一句的说道。
三位姑娘一致道:“好!”
柳春帆被逼无法,只得光荣的屈服,尤其是素月,比他小二岁多,叫她姊姊,她公然的答应着,还不怕羞。
这时柳春帆整天没吃东西,也感到饥饿了,四个人开怀吃了顿晚饭,柳春帆顺便将进入分舵的战果向三人说了一遍,三人始觉放心。
晚饭后,柳春帆积闷难消,遂同三人早些休息,夜晚再去贼窝。好在轻车熟路,知道别无埋伏,所以四人皆越过“正反五行迷宫阵”,谁知贼人早就走得一干二净,闷气无处发泄,心想留着这贼窝,将来也要害人,柳春帆叫三人走开些,猛然运掌,运足神力,接连几掌,早把这雕画的巨厦打得七零八落,而且整座房子都推倒了。
返时,干脆用“古灵神剑”把贼窝外围的迷阵,都砍个精光。
一座巍娥的建筑,瞬间变成断垣残壁。
一片俊美的林园,霎时化作残枝断干。
第三天,四个人都回到九华山、紫青峰、隐贤谷。
一家因四个人的平安归来,而感到非常高兴。
更因此次的顺利而感到兴奋,但听柳春帆等说到绝谷火攻时,不觉惊叹起来,及至小侠独破贼众,连活净罗苏卓丰,鬼影子刘楷二人围攻小侠,尚一死一伤,说得小猴子不禁牙痒痒的,很想找个机会一显身手。
众人言谈音,袁正逸不住的打断话头,插着嘴,尤其他二个姊姊初次出门回来,更纠缠问这样,要那样,简直把他忙死了。
深夜,三位姑娘又悄悄的把自己意思,告诉了凌波仙子萧霜玉,萧霜玉是过来人,对儿女私情这样事,了解得很清楚,知道不能用人力来造成,而三位姑娘,自小一起长大,性趣各方面都相投,情感又很融洽。加以一个有作为少年,娶三妻四妾,本来不算什么,但不知柳春帆的意见如何。
当时,姑娘回房后,萧霜玉又跟丈夫金笛秀士商量以后,次日,又转禀沧浪叟老夫妇。
他们虽然没有意见,但万没想到三位姑娘一致同意,还是沧浪叟想了想说:“不知道帆儿的意思如何,等会让我探探他口风看。”
萧霜玉说道:“不必问了,三个丫头还告诉我说,他一定会同意的,否则,她们就……”
说到这里,又把柳春帆中迷药的经过说了一遍。
沧浪叟才哈哈大笑起来,说道:“难怪三个丫头回来后好像神不守舍似的,原来她们还保存了这一段秘密没有公开,既是这样,我们有什么话可说,等会我问问他。”
正在此时,忽然门外一苍老笑声传来。
一个很熟识的声音说:“亲家翁怎么大白天躲在佛堂里,跟亲家母聊什么天,霜儿呢?
今天来了这么多客人,你们怎不出来?”
另一个尖嗓子的声音笑着说:“躲起来也不行呀!我老叫化有三天没有讨到饭,有半个月没有偷到酒了,现在有天大的喜事,送上门来,光躲着想赖我老化子的酒饭呀!”
说着,外面又是一阵哄笑,一个和尚说:“阿弥陀佛,管施主刚到人家,就叫着要吃也不怕人家笑话,好像我们同行的人欺侮了你,一路上单单饿了你。”
沧浪叟与花雨银燕、金笛秀士、凌波仙子等早迎将出来,一面笑着说:“嘿!你们诚心来吃夸我隐贤谷的穷老头哪?来那么多人,简直像个大杂烩,和尚、道士、尼姑、老花子、外加一个骗子、化子、全到了。是那一龙卷风,把你们吹到这里的?”
一个中等身材,面白无须,神采飘逸的老者怒声说道:“好哇!昆仑三子的首领,竟替我‘千面隐怪’沈雪冲取了个别号,哼!‘骗子!’我骗了你沧浪叟什么?今天说不出来,非要重重的处罚你不可。”
一位鹤发童颜,面目慈祥的老尼姑,向花雨银燕打了一个问讯说:“阿弥陀佛,袁女侠,你们近在‘仙窟’,难道连这么大的消息都会不知道?”
袁凌红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