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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长山尸魔”,更喘声呼呼,显然业已不支,然而此次胜负,关系自己生命,故不得不咬牙维持。
又十招后,“长山尸魔”先机已失,出掌也不似刚才狠厉了,而且整个身躯,被笼罩在“玉面神龙”的掌风之内。
“百花仙子”见时机已至,陡然娇呼道:“大家住手!”
在场中的二人,骤闻“百花仙子”呼叫,未知何故,齐暂停手。
二人身形刚停,双脚微错,各自飘退六尺,复听“百花仙子”娇笑道:“老鬼,偌大的年纪,跟这小弟弟一般见识,已经够丢脸了,还把这间房子弄得臭气薰天,恶心死了,也罢!
你们打了半天,想必累了,都先给我躺下来休息一会再说吧!”
话还没说完,“长山尸魔”与柳春帆二人,可真听话,顿时都“咯”躺下了。
“百花仙子”急跃上前,伸手将柳春帆揽在怀里媚笑道:“红梅!你将那柄宝剑收好,把老鬼弄醒好打发他走,咱们好办咱们的事。”
红衣少女忙躬身应着,从怀里取出一瓶紫色药丸来,取出二颗,一颗纳入“长山尸魔”
口中。
同时“百花仙子”紧抱着柳春帆,狠狠的在他脸上亲了亲,万分柔情地媚笑道:“这下可要委曲你啦!到了我百花谷,就保险用棍子赶也赶不走你啦!”
说着,左手玉腕,向柳春帆的血门商曲穴上轻轻一点!
那血门商曲穴在右胁脐下,乃气血相交之穴,虽不伤生,却能使人动弹不得。
“百花仙子”点了柳春帆穴道之后,始对红衣少女点了点头。
红衣少女忙过来将还有一颗紫色药丸,替柳春帆纳入口中后,复退几步待命。
正在此际,“长山尸魔”业已悠悠醒来,迅从地上跃起,环目四顾,见“百花仙子”面含靥容,怀中半搂着柳春帆喜孜孜地,两只媚眼盯在柳春帆面上,恨不得一口将他吞下。
四周四位婢女,按四角站定,秀目一致盯定老魔。
“长山尸魔”见状,不明其故,但看到“百花仙子”与柳春帆两人香艳的镜头,不禁老脸发臊,干咳了二声笑着道:“嘿嘿!多谢姑娘大德,想不到这小子也有这么一天,会落在我们手里!嘿嘿……”
话还未说完,“百花仙子”迅即向老魔送了个媚笑说道:“你想怎样?”
“长山尸魔”狰狞的脸上,带着笑容道:“这小子不但与我有杀徒之仇,而且还关系着整个武林的——仙窟……”
“百花仙子”顿时尖声媚笑道:“你的意思是想把他交给你去处理是吧?”
“长山尸魔”被她一言看破心事,不禁脸皮微臊,忙用笑容来掩饰他的窘态道:“姑娘真有先见之明,豪情更胜须眉……”
“百花仙子”似不耐烦地浪声媚笑道;“想不到你的言词,比功夫还强,可是别把算盘打错了,你想,我愿不愿意呢?” “长山尸魔”一惊非小,暗说声:“糟了。”以柳春帆这小手的功夫,就是够自己头疼的了,如再与这妖妇连结,那还得了?
心知以自己功力,不难将此五人毁于掌下,然而此五人一身迷药毒物,令人防不胜防,实不敢轻视,眼下只可智取,慢慢再来下手就是。
想念已定,忙又满面堆笑说道:“姑娘爱取笑,老夫纵有此意,但这小子乃落于姑娘之手,老夫怎敢有僭。况且老夫偌大的年纪,行将就木,即使得到‘仙窟’藏宝又有何用?不过是想开开眼界就是,同时我们还有同盟之约呢。哈哈!”
“百花仙子”见老怪见风转舵,所谓姜是老的辣,他一定尚有更毒辣的诡计在后。俗语: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好在她也是颇工心机的人,喜怒不露于神色,心念一转,仍然格格荡笑道:“少在本姑娘面前倚老卖老啦!仙窟不仙窟,我才不稀罕呢?老鬼你在此还有什么事要办吧!天也快亮了,要有的话请快说。”
老怪心知其要下逐客之令,但故意装作不知之态狞笑看问道:“不知姑娘今日作何打算?
武林六派,即以此人武功最高,此人一除,‘仙窟’即在掌握之中。姑娘可有问鼎之意否?”
“百花仙子”虽未直接参与过几次“仙窟”之争,但既为武林一脉,当然深知关于二次“仙窟”会争之前因后果。 而且她虽与柳春帆首次见面,由他刚才与“长山尸魔”,打斗的武功,以及耳所传闻,即知他确是关系“仙窟”的中心人物。各派,以及正邪双方,纵然在此次拚斗中分出胜负,可确信他们在短期内,绝不能打开“仙窟”之门的。
只要自己有“玉面神龙”在手,凭自己的花容玉貌及如水柔情,一定可以使他软化,甘心俯首称臣,那时,人、财皆可二得。
纵然“玉面神龙”心硬似铁,不肯中自己圈套,那时亦可另行设法,使其透露“仙窟”
隐秘,自己得到了“仙窟”,武林中就唯我为尊了。
现在“长山尸魔”既用话来探自己口风,倒不如故作大方,以宽其心。
想着,仍然媚笑道:“算了吧!有你参与,我甘愿弃权就是,反正当今武林中,你唯—
的敌手已被我所擒,还有什么值得你顾虑的?只是届时有了好处,别忘记就是啦。”
“长山尸魔”虽有东隅之失,现有桑榆之收。虽未能将柳春帆擒走,但她放弃“仙窟”
之争,心知六派中能抵得住自己“尸气功”的人,目前尚没有。
柳春帆一除,自己与“南天一怪”一批人,足将六派全部消灭,如能在短期内将“仙窟”
开发,则何愁不夺得柳春帆,将其分尸,以雪自己之恨。
想定以后,游目四顾,见四婢都手按独门暗器,柳眉微掣,秀眼圆睁,盯着自己,像是待机欲动之势。自觉今晚已无法讨得好去,遂向众人看了一眼,狞笑道:“好!一言为定,老夫先走一步了。”
说着,陡拔身形,捷如惊兔,如飞地走了。
这时天色业已微明,东方露出曙光。
未几,彩霞照空,林子里金光闪耀。
“长山尸魔”兴冲冲的到达屯溪,“天南帮”分舵,已是午刻,屯溪分舵重要人物,以及“南天一怪”等人,皆全部外出。
细问之下,不禁使他须眉倒竖。
原来他已知其二徒“笑面勾魂”及“吴天姹女”,已全被派出去淮阴。“南天一怪”的阴谋,亦经其所留在屯溪的小贼,泄漏无遗,此时他知道自己也上了“南天一怪”的大汉,纵然今晚能灭了六派,自己也未必能染指“仙窟”之物。
如此一来,自己仍是一场空欢喜,虽心有未甘,欲找“南天一怪”拚命,然知他既敢处心积虑,连自己也被计算在消灭之数内,目前势孤力弱,绝难获胜,不如静待夜晚发展如何再定。
入夜以后,始知“南天一怪”的诡计未成,而且连夜南返了,自己留此无益,况且“长山尸魔”决心先行合并了“苗疆三妖”,稳固了自己的基础再作打算。
想着,就星夜西返布置去了。
“百花仙子”见老怪走后,猛觉怀中柳春帆动弹,顿时在他俊美如玉的脸上香了香,格格轻笑道:“瞧你!抱着你还不好?别作梦了!我自信这特殊的点穴功,休说是在血门商曲穴,你休想运气解开,即普通穴道,也不可能,不信你就试试吧!”
原来,柳春帆吞下解药后,约半晌时刻,即已醒来,骤觉幽香冲鼻,一惊非小,刚想挣扎起来,觉四肢均不听指挥。只道在梦魇中,忙睁眼一看,直羞得他俊脸直红到脖子。
此时正被刚才那被称“百花仙子”的彩衣少女,温香满抱在怀,顿时心头怦跳,别瞧柳春帆虽然下山一年来,终朝与李霞青等混在一起,但这种真枪真刀的粗横作风,却是首次遭到。
此时耳能闻,目能见,就只是动弹不得,气在眼里,恨在心中。
偏这时候被她紧紧搂住,压得气都透不过来,恼得他无明火高三千丈,如不是动弹不得,不把她一掌劈成肉泥才怪。
及待“长山尸魔”离去,此时心头又气、又急,试将真气聚于丹田,然后运气活穴。
那知这血门商曲穴,系全身气血相交之处,被点以后,气血不通,全身无力,那能运集。
“百花仙子”见天色大亮,留此无益。而且惟恐“长山尸魔”心恨自己,万一带来帮手,自己就万非其敌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着。
遂向四婢说道:“咱们准备走吧!”
四婢此时早将手中暗器放下。闻命后,冬香娇笑着问道:“禀仙姑,咱们去那儿?还有这地下的二个人怎么办?” 原来她们一直瞧着打斗,讲话,连她们今夜在山脚下掳来的二个庄汉也忘了。
此时被冬香提醒,“百花仙子”此时如获至宝,那还些蠢汉放在心上,遂皱了眉道:
“留下这二个废物干么?拿出去扔在山涧喂兽算了。快些就走。”
冬香与秋月连声应着,一人挟着一个大包出去了。
柳春帆本因讨厌她们妖艳放浪之态,把双目紧闭,闻及把二个活活的人丢到山涧喂兽,不由心大骇,倒抽口冷气,想不到这些貌美如花的少女,竟毒如蛇蝎,自己落入她手,不知今后会怎样?
在无聊之中,自己形同残废,心余力乏之际,不禁胡乱的想着,家中的高堂双亲,比花解语的未婚妻,尤其是这次“仙窟”会战的得失,将因自己的一时疏忽,而成了罪魁祸首。
自己将有何颜面见人?想到伤心处,不自觉的泪如泉涌夺眶而出。
本来像柳春帆这样的人,即是人头落地,也不致会伤心落泪的,可是在此情况下,求生固不可得,求死亦不可能的情况下,想到以后的遭遇,像他这情感特别丰富的人,自所难免了。
“百花仙子”也已觉察,本来面对着他那般英俊潇洒的俊脸,内心荡漾俗念陡升,更禁不住在他全身摸索,并想入非非起来。
见他晶滢的泪珠,连串而下,不禁芳心一沉,欲念顿消,忙显出无限柔情,轻怜蜜爱的抽出罗帕,一面替他轻擦去眼泪,一面笑道:“傻子!我又不是老虎会吃掉你,伤心什么?我更不会怠慢于你,要是你到了我们百花谷,你就会知道了,宽心些吧!”
这时,冬香与秋月业已返回覆命。
“百花仙子”又与四女商量一会,一方面恐怕老怪会回来,另方面更怕六派中遣人出来寻找,自己双拳难敌四手,那时将会一场空欢喜了。
同时五个女人,大白天抱着这样一个男人在路上走,非但触人眼目,而且如有一丝风声走漏,也将会弄巧成拙的。
因而,决定日夜兼行,而专门选择山径僻野之处,以避人耳目,并策安全。
当天,因此系山径,不愁有人撞到,故当即“百花仙子”将柳春帆交与红梅背好,腾出右掌,在柳春帆脸上轻括了下笑道:“小冤家安心些,姑娘绝不会难为你就是。红梅,你们等会轮流背着就是。我们走吧!”
柳春帆此时虽双目紧闭,但心潮起伏,当然不至入睡。尤其这些泼妇似的淫女,不知她们究要将自己带到何处,沿途如要设法脱身,首先必须知道她们的武功如何。故闻她们即将走,遂也顾不得羞耻半睁开俊目偷窥她们的行动。
除了背着自己的红衣少女,面貌不能看到以外,只见其他四女,各自一晃香肩,纤腰微挫,齐皆跃上树尖之梢。
起落之间业已窜出数丈,身法之快,简直跟自己不分轩轾,不由心头更忧。其轻功如此,至于武功,她能轻描淡写的几句话,把名震武林的“长山尸魔”逼走,由此可以想像。
柳春帆思念之间,五人带着脆生生的娇笑,宛如莺鸣乔谷,身法如匹练横空,天矫胜著游龙,一路翻山越岭,迳奔樵径羊肠之途。
身法虽快但这几个毕竟皆是少女,后力有限,累得背着柳春帆的红梅,娇喘吁吁,香汗淋淋,腰酸腿软,虽然满心舍不得放下,怎奈力不从心,故只得交由青莲背着。
一个个换背一次,业已红日将要西沉,柳春帆整日在香肩上伏着,最使他感到难受的,就是这几个少女个个娇小玲珑,妖媚冶荡。
她们因飞行过速,云鬓被山风拂起,直搔得柳春帆面端好痒,尤其是成熟少女身上特有的肉香,及脂香粉气,薰得他受用不了。
这在别人看来,简直如阮郎误入天台,艳福齐天,然在柳春帆心目中,这种脂粉地狱般的日子,比要了他的命还难受。
在夕阳西斜,蓦鸦归巢的时候,柳春帆在昏沉的感觉中,似身处在一个石洞中,只听红梅娇声说道;“仙姑,这个人穴道点了过久,恐怕他会受不了吧!”
柳春帆闻言骤喜,心想:“只要解开我穴道,看我不一个个劈死你们才怪。”
柳春帆正在暗喜之际,偏多嘴的青莲在一旁插嘴道:“不行哪!瞧他的功夫绝顶,只怕解开以后,即用牛筋铁练也锁不住他呢?要让他跑了,我们才冤枉呢?”
“百花仙子”坐在洞的正中,笑着说道:“别争啦!本姑娘早有妙方,不需要你们抱杞人之忧。”
说着,又是连串银铃似的笑声,荡漾在空间。柳春帆猛觉自己血门商曲穴上,被人拍了一掌。
柳春帆顿时惊喜若狂,却似即将行刑之人,从刑场上骤闻赦免似的兴奋,忙伸臂拳脚,曲肘舒掌,正想鲤鱼打挺,跃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