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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想要站起来。反复几次都没有站起来,她用双手遮盖住暴露在破衣外的部位,停了少许,又使出全身力气,努力翻了个身,趴在地上,似乎是在掩饰暴露在陌生人前的羞辱。妖叟的眼睛中精光一闪即逝,他冷笑,来到这里还在顾忌什么羞耻吗,只怕过几天连小命都没了。
他顺手拿起个小瓷瓶,站起身走向小黄鹂,将她努力翻过去的身子又翻回来,他看见了小黄鹂那张又羞又怒的脸。
“你不是已经跟那个牛年生同床了吗?还有什么好害羞。你要是来的时候没这么多伤,看你这张可怜的小脸,我就收你做个弟子,留你一命。可惜你是杨凌风的女儿,身上又有这么多的伤,你现在只是废人一个,留着也没什么用,做药人只怕都熬不了几天。”妖叟说完,脸上笑了笑,抬起小黄鹂的头,将药瓶送到她的嘴边。正要给她灌下,就看见小黄鹂眼中斗大的泪珠滚落下来,眼见此景不禁为之一愣,他给多少女人灌药,看过多少女人流泪,怎么这个女子的泪,竟让他有些不忍。一直看着那张小脸,就看见眼前这张小脸用尽力气,抬头去够手中的瓷瓶,她竟然这么渴求死吗?
“你知道这瓶子里装的是什么吗?”妖叟问:“你这么想死,我却偏要你活。你这么怕羞,我就偏要你羞。”说完将瓷瓶纳入怀中,把小黄鹂身上的衣服全部撕碎,叫她赤裸地躺在洞中地上。
返身走回石椅坐下,妖叟目不转睛地看着地上的小黄鹂拼命的忍住哭声,浑身剧烈的颤抖着。
“妖老!”一声呼唤,一个猥亵的老头儿跑进山洞。正要说话,却看见了地上躺着的小黄鹂,竟不由地流淌出口水,忘记了要说什么。
“天惊,什么事情?”妖叟看着他色迷迷的眼光,提醒他。
“哦,天通老头又疯了,我过来看看妖老这里有没有多余的女人,带几个过去给他杀。”那色迷迷的老头说。
“几个?我看你到我这里来,是想弄几个自己玩,玩完了再给天通杀,你做的事情我会不知道?”妖叟说。
“嘎嘎嘎,这都瞒不过你老的眼睛,嘎嘎嘎。”天惊笑着说。
“我现在整个不老洞就这么一个女人了,还是小蝎子抓回来孝敬我给我做药人的。”妖叟慢慢地说。
“妖老,要不要我出去再给你弄些个来。”天惊笑道。
“有空的话,就去多弄几个来。”妖老说道。
“那天通。。。。”天惊提醒妖叟。
妖叟从怀里取出一瓶药水,扔到天惊手里,说道:“去给他喂下,下次再犯病的话再来拿。”
天惊接过药,笑着说:“多谢妖老。”临走还不忘多看几眼地上的黄鹂。
第三十八章 不老妖叟
她想死,却死不了,她想咬舌自尽,可是她现在连咬舌的力气都没有,她一身功力在被牛年生钉入透骨钉后,化为虚无。成日来受牛年生的折磨,她早已生不如死,本想喝了那老头手中的药,一了百了,却被老头识破,将她扒光扔在这宽阔的山洞之中。
她孤单的躺着,心里默默祈求,这山洞不要有人进来最好,就让她这么死去也行。躺在那里不知道过了多久,山洞中越来越黑,越来越冷。黄鹂躺在地上,身上的肌肉因为寒冷不停地颤抖起来。
一个脚步声在她耳边响起,紧接着一张暖融融的东西盖在她的身上,似乎是兽皮,黄鹂儿顿觉温暖。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她静静地等待。一会,一串脚步声从她耳边响起,渐行渐远。那个夜是她这些日子以来,渡过的最舒服的一夜,没人来折磨她,没人来打扰她。
早上,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醒来的,睁开眼睛,就看见那个被称为妖老的人已经坐在石椅上。他默不作声的看着自己,黄鹂不禁怕了起来,她害怕他又有什么新花招来折磨自己。她看着妖叟,然后将自己的眼转向其他的地方,眼里已是畏惧。
见她躲开了自己的眼神,妖叟端起桌上的小碗走下石椅,来到黄鹂面前。
“怎么?昨天不怕,今天就怕了?”妖叟看着黄鹂问。
黄鹂没答话,轻轻地将眼睛闭上。看到了妖叟手中拿的碗,她想起他昨天对自己说的话,要将自己变成他的药人,那就是药吧。
她感觉头被轻轻抬起,她睁开她无助的大眼睛看向妖叟,就听见妖叟说道:“喝。”
妖叟看着黄鹂眼中滚出两行热泪,再次说道:“昨天不是不怕吗?今天怎么又怕了。”说完,将碗举到黄鹂的嘴边,给她灌了下去。妖叟把药全部灌进黄鹂嘴里,又掐开她的嘴巴,确定药的确进到肚中,才满意的走出山洞。
那药是温热的,黄鹂甚至觉得有些可口,想到那句古话良药苦口,黄鹂不觉得泛起一身冷汗,不知道这妖老给自己吃的这可口的药是什么毒药。一会儿从小腹开始涌起一股暖流,流向自己的四肢,流向全身,全身如同被阳光裹住了一样,十分温暖十分疲惫,她的眼皮也越来越沉,慢慢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黄鹂儿马上就哭了出来,原来,刚醒来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臭味,寻着味道看去,竟然是自己排泄出的废物。羞愧之意顿起,呜呜地哭着。哭了一会,感觉自己身上有些力气,便翻过身趴在地上爬动,刚爬出不到三尺,就听见脚步声传来,回头一看,正是妖叟。妖叟看了眼她,又看向地上的污秽物。黄鹂儿趴在地上痛哭,自己真是命苦,什么欺辱都受了,活着又有什么脸面。于是用尽所有的力气,咬向自己的舌根。那妖叟杀过多少人,怎会看不出她的意思,当下飞快上前,照着她的脸一巴掌打去,将她打晕过去。
醒来时是夜里吧,这山洞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只听见山洞中的钟乳石慢慢地往下滴答着水。黄鹂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热,不知道自己的脸怎么了,索性咬舌,却发觉嘴巴动弹不了,不觉哭了起来,那老儿不知道在自己昏迷的时候,又对自己用了什么毒药,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人是鬼,哭着想着慢慢地闭上眼睛又睡去了,不一会却又被惊醒。一只手伸进自己身上盖的兽皮下,在自己的身上不住的抚摸。黄鹂嘤嘤地哭了起来,听见她的哭声,那双手似乎停顿了下,然后继续肆无忌惮地抚摸着。一股热气喷向黄鹂的脸,随着热气拂面,有一些丝丝缕缕的东西从她脸上拂过,黄鹂心惊,恨不得立刻死去,那丝丝缕缕的东西正是胡须。良久,那人才在黄鹂嘤嘤的哭声中离去了。
紧接着的几天,几乎每天都在重复相同的事情,妖叟每天早晨都会喂她喝下一碗似水非水,似汤非汤的东西,然后离去。傍晚她睡醒了,就会有个痴呆的女人近来收拾她的污秽物。晚上一切都很平静,到了半夜,总会有双手在她身上不住地抚摸。。。。黄鹂儿刚开始都会哭,时间长了,就只是流泪,再哭不出声音。
这天黄鹂儿醒来,就看见妖叟端着碗来给她喂药,见她乖乖地喝了药,妖叟正要转身离开,就听见黄鹂细小的声音传来:“我可不可以照照镜子?”
妖叟愕然,蹲下身看着黄鹂说:“很好听的声音。”说完,一直瞅着黄鹂儿。
“我想照照镜子。”黄鹂说,边说边从眼中滚落下泪珠。
“为什么?”妖叟问:“怎么想到要照镜子?”
“我想看看我的脸,看看我变成什么样子,是人。。。还是鬼。”黄鹂说。
“是人怎样?”妖叟将脸凑近黄鹂的脸说:“是鬼又怎样?”
黄鹂不再吭声,脸上的泪水却再也止不住地落下。
妖叟转身离去,一会每天收拾污物的痴呆女人进来,在她身边撂下个铜镜转身走了出去。黄鹂儿慢慢从兽皮底下抽出双臂,伸向铜镜,将镜子抓在手中。黄鹂儿不敢照镜子,她害怕在镜子里面看见的是个怪物,她拿着镜子的手不住地颤抖,思量良久,还是忍不住好奇,将镜子拿到脸边,一双眼睛看向镜子。
镜子里的她还是那么甜美,只是比以前消瘦些。黄鹂儿轻轻地笑了,还好,我还是个人。
晚上,那收拾污物的痴傻女人近来,她收拾完污物,将一张大大的兽皮盖在洞里的石床上离开。看着她走,黄鹂儿松了口气,她没有拿走那面镜子,那样她还可以照镜子,还可以在镜子里读自己的模样。可是,她为什么要在石床上铺张兽皮,难不成有人要住在这里面,想到这里,她不禁打个哆嗦。
过了一会,妖叟来了,黄鹂睁大好奇的双眼,他每天都只来一次的。
看着他拿着个小瓷瓶走向自己,黄鹂不由地浑身发抖,她颤巍巍地说:“你怎么来了?”
“不喜欢吗?”妖叟看着她问道。看着黄鹂手里紧紧握着铜镜,妖叟问道:“美吗?”
黄鹂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妖叟手中的瓷瓶,说:“那是什么?”
“药啊,你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该用药了。”妖叟说完,掀开盖在黄鹂身上的兽皮,将黄鹂的头部托起,问道:“透骨钉疼吗?”
黄鹂不由地眼湿润了,她眼泪汪汪地看着妖叟说:“求求你,别折磨我了,别把我变成怪物。求求你。。。。”
似乎没听见她的哀求,妖叟拿起药瓶,将药倒入她的口中,好苦,好辣。。。随着那味道渗入口中,黄鹂的身躯也不停的扭动了起来,只是每动一下,身上被钉入透骨钉的部位就疼一次。妖叟将她搂入怀中,一只手按向她的后背,“啊。。。。。”一阵钻心的疼,黄鹂儿晕了过去。
这样的折磨开始伴随着黄鹂,以前的生活被打断了,每天早上,妖叟还是向往常一样,喂她喝下一碗药。中午她醒过来,看看洞外折射进来的阳光,照照镜子,有时候还会从洞外飞进来一、两只小鸟,这半天她都过得很舒服,到了夜晚,似乎苦难也跟着来了,妖叟进来给她强灌下药,然后紧接着她的背后就会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她也会随着疼痛昏厥,那瞬间她总以为她死了。
第三十九章 洞中黄鹂
反复多日,黄鹂发现她每次照镜子,容颜都没有多大的变化,身上的疼痛在晚上妖叟抚摸时最为疼痛,到了清晨疼痛略为减弱,早上喝了药,昏昏沉沉睡去就不很疼痛。她很想知道妖叟究竟对她做了什么,那些药究竟又是些什么药。她在等妖叟到洞里来。不知何时起,妖叟来洞里的次数越来越多,停留在洞里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正想着听见了一阵脚步声,是他吧,黄鹂儿睁眼看去。妖叟和一位红衣女子走进山洞。她下意识的将盖在兽皮下的身子蜷缩了下。红衣女子盯着她看了看,对妖叟说道:“妖老,您拿她试的什么药?我怎么瞅着她气色越来越好了。”
“哦,是吗?哈哈哈。”妖老看了黄鹂儿一眼,笑了笑。
红衣女子坐到一张石椅上,说:“妖老,平日里小蝎子最听您的话,最孝顺您老人家了,是不是啊。”
“贫嘴,说吧,找我什么事。”妖老笑着说,显然他对这个叫做小蝎子的女人并不讨厌。
“听说那个鬼老头来咱们晴山的时候,跟咱们做了笔交易。”小蝎子问。
“丫头,你听谁说的。”妖老忽然严肃起来。
“妖老,您对我都不相信啊,小蝎子什么时候给您添过麻烦。”蝎子说道。
“蝎子,你问这个做什么。”妖老问。
“我才不稀罕他跟咱们晴山做的是什么交易,我就想知道,他们鬼家人这么听咱们的话,是不是吃了妖老的药啊?”小蝎子话问的很直接。
“嗯,是吃了我配的毒药,要不你以为鬼家二百多人能那么老实?”妖老回答道。
“那么解药在哪里?”蝎子问。
妖老听蝎子这么一问,眼内精光一射,说道:“小蝎子,你想干吗?”
“妖老,蝎子这么听您老的话,从没让您生气过,蝎子就管您要一个人的解药好不好?”小蝎子哀求道。
妖老轻声冷哼说道:“是鬼手的?”
“什么都瞒不过您老的眼睛。”蝎子说道。
“丫头,你一直很讨我欢心,这就是为什么这次我不让你去昆仑,你要的这个人的解药也不是不能给,只是解药不在我这里。”妖老说道。
“那在哪里?”蝎子问。
“在如意那里。”妖老说。
“在老太婆那里。”似乎很惊讶妖老的回答,蝎子的声音不禁高了许多。
“嗯,月老对我也不是绝对放心,我配了鬼家人的毒药后,又配了相同的解药,月老担心解药流失,鬼家人失控,把解药从我这里取走,交给如意收藏,后来连配置相同的解药所需要的药引也全部毁了。”妖老说。
“可是鬼家人现在不是每年都吃一次你给他们的解药吗?”蝎子不明白,既然药引子全毁了,那解药又是怎么来的。
“傻丫头,要不干吗让他们每年都吃呢,那不是解药,只是控制药性发作的药。”妖老笑着说。
小蝎子听完沉默了半晌,然后问妖叟:“妖老,你说那老太婆会把解药给我吗?”
“不会。”妖叟很肯定地回答。
见小蝎子低头默不作声,妖叟说:“那老太婆一定是把东西藏在她住的阁子里,她不在的时候你去找找,说不准能找见。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