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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动作看似随意,可还是不忘挡住我的视线,我垂下眼,淡然一笑。
“属下在。”早已等候在一旁的方心骑,立时应声道。
快乐王道:“可都已准备好了!”
方心骑躬身道:“一切都已准备妥当!”
快乐王点头道:“如此你变清各位贵宾先去沐浴休息,记得好生款待!”
方心骑恭敬的道:“是。”
快乐王侧头柔声对我道:“七七,你一定累了吧?你且先去休息,本王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我随意的瞥了一眼白飞飞,淡然的道:“王爷刚刚回府,定然有许多要事要处理,七七就不敢劳烦王爷相陪了。”
“那好,那你好好休息!”快乐王也无丝毫不悦,侧头对白飞飞道:“你和七七,大后日便都是此间的女主人,你若得空,不妨多去陪陪七七,也好尽快熟悉此处。”
白飞飞娇笑着故意款款的俯身施了个礼,道:“妾身从命。”
“你呀!”快乐王心满意足的一挥手,立时便有一对仆从躬身相请,白飞飞也笑嘻嘻的上前挽住我,亲昵如同姐妹。
“如此,多谢宫主了!”我也笑容盈盈的回道,再不望别处,和她一起踏上玉阶。
红毯柔软,踏之无声,沿着宫殿各回廊前行,檐下宫灯点点,光鲜明亮柔和,几同疑似行走在皇宫之中。
可这皇宫却又不同中原的建筑,除了新增的中原装饰,处处都可在柱石上见到古楼兰流传下来的古朴图案,有些大面积的石壁之上,竟还记录着当年楼兰繁华时期的壁画,我不禁越发震惊,这样的壁画倘若放在我从前那个时代,必具有极大的考古价值和文物价值。
宫殿虽是在地下,殿中照明都靠灯火和明珠,但也浑然不觉黑暗和闷气,同地上并不两样,相反,温度反而更加怡人舒适。几个婉转之后,终于到了给我安排的富贵典雅的住房,一路和我虚情假意的白飞飞将我送进房中,便借口也要先去梳洗沐浴,轻笑着飘然离去。
她显然在我为一只未有找到机会开口而开心,却不知道我并无这么着急找她“谈心”的目的,其实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最后到底如何选择,还是要看她自己,更何况如果婚礼顺利生变,她的计划还不一定成功。
快乐王的老巢之内,一切的享受自然都是好的,痛快的洗去一路风尘,美美的用了一餐后,我便早早的歇下了,只是睡梦之中,并不安宁,总隐隐的觉得暗地里有双眼睛在瞧着我似的,我也不叫破,只是一整晚都小心盖好被子,并命人把床头的夜明珠覆盖掉。
我当然不会忘记,这里是楼兰,是快乐王这么多年以来的巢穴,期间的机关何止千百,我只有自己加倍小心了。
只是,对我尚且如此,那对沈浪和熊猫儿他们的监视岂不是更加严密,王怜花虽是同盟,可他毕竟也是新到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他们之间的联系和配合会顺利吗?还有,从地上转入地下,期间至少有两道关卡,其中有一道声音显然是巨大的石门,易守难攻!在古城外的联盟们又该如何突破呢?而今快乐王进城之后,城门想必已严闭了。
翻了个身,我将叹息咽入腹中,倘若实在不行,道最后也只能按照我的原计划走了。
次日早起,虽然夜晚睡的并不是很安宁,但是经过昨晚热水香油沐浴,以及精致伙食的能量补充,疲倦基本已尽消。当快乐王满面笑容进来的时候,我已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
“七七昨日休息的可好?”快乐王的目光放肆的打量着我,走进来似乎无意的握向我的手。
我自然不愿意让他碰到,技巧的后退一步欠了欠身,微笑道:“王爷安排的,自然石极好,王爷看我今日精神便知。”
快乐王目中的不悦一闪即逝,但瞬间有换了副和蔼的笑容,只是眼中却未有什么笑意,道:“后日便是你我的大婚之日,本王不敢草率,因此许多事情必得亲自过问,今日也就坐坐,倘若七七还要拒本王于千里之外,本王可要伤心了!”
我也同样笑道:“王爷也说后日便是大婚之日,七七既已跟着王爷到了这里,一切行动都在网页眼中,难道还会跑了不成?王爷又何必急于一时?再说白宫主对王爷一片情深意重,王爷一早就来我这里,只怕王爷还未伤心,宫主已先伤心了!”
“哈哈哈哈,七七说笑了。”快乐王碧绿的光芒又闪了闪,笑着站住了脚,就近找了张椅子,悠然的坐了下来,“那七七总可以陪本王说说话吧!”
我微微一笑,大方的坐下,道:“我也正想和网页商量件事呢!”
“哦?七七有事要和本王商量?”快乐王意外的微微扬眉道。
“是啊,”我环顾了一下四周,道,“我虽生在富贵之家,可像这样的宫殿却是平生未见,实在有些好奇,因此想请白宫主陪我一同走走看看,也好早点熟悉这里的环境,不会有身在异乡之感,不知道王爷可愿成全!”
“自己家中,原该多多熟悉,何须如此客气?”快乐王一听,大悦道,立刻吩咐人去请白飞飞,然后又转过来和声细语的问我,“七七,后日婚礼,你可有什么要求?只要你说出来,本王一定尽可能的满足。”
我侧了一下头沉吟,迟疑的道:“婚礼之上可有与当日快活林之中那样的鲜花装饰?若有,最好有三道新鲜的绿叶花环拱门,喜堂上再加上一些盆景摆设,如此一来,也算有点江南味道。”
我故意最后一句的语声中加上了微微的伤感,暗示我孤身远嫁,身无任何亲人相祝福的凄凉。我料想就算快乐王再如何豪奢,也不可能在这地底的供电中种上齐全的各种名贵花朵,顶多也就几样罢了。
快乐王怔了一怔,果然到:“这鲜花么,确实也有,只是……”
“算了……这里毕竟不比中原,地处沙漠,哪来的那么多鲜花,是我要求过了!王爷权当我没有说过这话吧!”我不等他说完,立刻又补道,面上是藏不住的黯然,心底却在暗笑。
我若不如此说,他或许就以地理不便,鲜花无法得全为由,以日后弥补之法混将过去,但我这么一讲,只怕事情便是再难,他也要去做了,否则堂堂的快乐王,若连未来第一夫人这么一点要求都办不到,岂非很没面子?何况离婚礼还有两日,(奇*书*网^。^整*理*提*供)他若不去努力努力,又怎么对得起我?
他要娶我,无非就是为了财貌两字,我若不愉快,何来以后朱家的支持呢!而只要他派人出去,多少也算是一个变数,只要有变数,那么我们的人机会就更多了几分。
快乐王离开时,面上虽然还带着满不在乎的笑,可笑容却多少有些牵强了。
白飞飞自然也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
“想要鲜花铺垫……给自己最后一个机会,呵呵,你这一招,确实是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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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二十三章 真情
宫主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
听到这话时,我正状态悠然的瞒着闲步,不时的走走停停,打量这座地底宫殿繁华和华丽的建筑,有时见了新奇的便停下来细细的看一眼,常常禁不住为其中的构思惊叹一两声,听到白飞飞这一句,我刚好俯身细看一个很古朴的飞鸟图案。
自白飞飞奉命起来陪伴我一同开始游殿,那些原本要为我们指引的人就早被我远远的打发在身后,以我们共同的听力,除了顶级的高手自然不怕有人偷听,再者,我们所行并无目的,因此白飞飞也才敢这样的和我说话。
“要我说明白么?”白飞飞轻笑道。
“女孩子出嫁,纵然是再不情愿,也是希望自己的婚礼能更加完美灿烂一些!难道宫主不觉得这宫殿还是少了一些生气么?”我答非所问,半真半假的道。
“只是这么简单?”白飞飞似笑非笑。
“那你以为呢?”我也露出一丝难以琢磨的笑意,“从前有个故事,说的是有一只非常美丽的小鸟,刚刚学会飞翔没多久,正准备尽情的展翅高飞的时候,可惜却突然被人抓住了。从此,它就被关进了一个笼子里,时间慢慢的过去,美丽的小鸟在笼子里慢慢的长大了,有一天,主人给它喂完食后,突然忘了锁笼子就出门去了,等到办完事情才想起来,于是匆匆忙忙的就赶了回来,以为那只美丽的鸟一定早已飞走了,可他回家一看,那只鸟儿却依然在笼子里,笼子的门也依然开着,但它却丝毫没有想要飞出去的欲望。主人感叹说:‘它虽然还是那么美丽,可它已经不是一只鸟了!’一只遗忘了与生俱来的飞翔本能的鸟,怎么可能还是只鸟呢?白宫主,你觉得我这个故事,好听么?”
白飞飞顿住,原本随着步履而微扬的白衣,温顺的贴服在她玲珑的身躯之上,更显得她素如冰雪。她侧头看我,一双盈盈若波的水眸中,似有复杂的涟漪在轻轻泛着,却一时瞧不清也肯定不了什么,那是什么样的涟漪。
“有时候,锁住自己心的不是别人,而恰恰是自己。”我微微一笑,继续吐出既是鼓励自己,也是劝慰之语,“如果我是那只曾会飞翔的小鸟,就算被关在笼中到老、到死,也一定不会忘记自己最真的渴望,只要有一线机会,我都会去努力争取,回到充满自由,也充满各种可能的天空,去体验尽情飞翔的感觉。”
望着白飞飞第一次在我面前流露出迷茫眼神的双眼,我轻轻的拉起她的手,覆盖上我的体温,她极微的一颤,却没有立刻抽手出去,我心中欣喜,更加深深的望入她的眼睛,含笑着柔声的道:“其实,想要飞出笼子,真的很容易!莫忘了,你的名字叫什么,你天生便该有双翅膀的。”
说完之后,又缓慢轻柔的放开她的手,转身缓步离去。
这千年的楼兰古城,与我来说纵然是一所极难冲破的囚笼,可是,更难更深的却是你心中的仇恨啊!
白飞飞,尽管的你的猜测不完全正确,那也不是我最后一个机会,但是,有一点你说对,我是绝不会认命,更不可能放过任何可以摆脱快乐王的机会。同时,我也真诚的希望你能真正的人情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是复仇,还是,只是想过一种平凡人的生活,一种有温暖、有爱、有亲情、有友情的生活?
这座千年的楼兰古城,囚住的只不过是我的身体,只要身体解脱,人便自由。可你,就算天再高地再阔,如果仇恨之心不除,你就永远在牢笼之中。
远处的仆从见我一人独自回转,立刻分了一半的人迎了上来,请示我是否回房,说道裁缝已经喜服送到我房中,等待我试穿修改,另外,梳头师傅和喜娘等一干有经验的婚礼筹备者,也在一并等候了。
试喜服?我微微愣了一愣,这才想起,这婚礼筹备虽然都由快乐王一方全力承办了,可这些事情却不是他所能代替得了,自然要我喜欢确定才行。
“哦,那就回去吧!”我心不在焉的道,虽然我从来就没打算要真正的嫁给快乐王,但戏总是要演的,这些必经的繁琐过程,就权当打发时间吧!
说是试,可其实能入得了快乐王的眼的,必然都已是各个行业多年的老师傅和熟手了,送来的喜服、各类首饰和胭脂水粉自然也都是上等的,琳琅满目的摆了整整一屋。
快乐王并没有选择传统的大红之色,而是送来了一套彩色的如梦似幻的特殊绢纱,上身柔软贴身,下摆长长及地,朦朦胧胧、层层叠叠起来,仿佛就是传说中的五彩霓裳。凤冠也不是巡场的凤冠,而是一顶前后悬挂着纤巧的极为精致的高顶王冠,束在了盘好的云鬓之上,使得身材显得越发修长窈窕。再看其他,不论是从里到外,还是从头到脚,哪怕仅是腰间的一串挂饰,也无一不是既顶尖华贵又不失高雅大方的物事,便是连绣鞋上面的一双鸳鸯也绣的仿佛要游动起来。
我只是略略一扫,便知实在没有让人可以客观挑剔的地方。事实上我也根本就不想挑剔,只因,我从未真正想过成为快乐王的新娘,何必挑剔?
只是当我全套的着装起来,由仆从们拎起长长的后摆,将我引到宽大的长境前时,我仍有些不敢置信那眉目如画、身子翩然仿佛来自九天之外的倾国女子就是我,这样的我,一改平日的简单朴实的模样,却又艳丽的没有一丝俗气,仿佛我天生就可以这样的娇美和动人。
我不由得轻轻的抚上了匀了像是自然晕出红晕的面颊,凝视着镜中既熟悉更陌生的自己,充耳不闻旁人们赞不绝口的各种恭维声,茫然的径直发起呆来。
如果,如今我如天下所有待嫁的女儿一般,所在的地儿是自己自小生长的闺阁,要嫁的是我心心念念的那个他,那么,此刻我又将会有怎么样的情怀呢?这样娇丽又不失清尘脱俗的打扮,他若见了,可会喜欢?可会如旁边这些人一样移不开眼睛?可会也忍不住称赞一声我的美丽?
试完一概的服饰后,到了下午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