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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荣暗叫不妙,心道:“早知我应该杀了李意,这下他可坏我大事了。”方荣也没多想自己在此他们不一定知道,叫道:“结账。”当小二过来时,忙去摸口袋,却哪里有钱,这才知他们早帮自己换了衣服,一时尴尬之极,又想使上逍遥步法逃之夭夭,但又怕暴露了目标,真是左右为难,身上却又无值钱的物件,其实是根本没东西可压。忽然想起还有那令牌,不知有用无用,忙掏了出来道:“不好意思,我忘带钱了,这东西先压在这,等我拿了钱来再还我吧。”
那小二一见乃安宁王府令牌,哪敢说个不字,掌柜的忙道:“不用了不用了,小的怠慢了公子,这茶算不了什么,算我请公子的。公子什么时候再来,是小店的荣幸。”
方荣不欲再留下来,道:“那多谢了,下次我再还钱来。”说来往外走去。一出茶馆,正见朱延引了四名高手往霍府而去。方荣暗道:“刘裕可惨了。东方叔叔,我完不成你的任务了。死便死吧。”等朱延等人进去了,将胸一挺,也往霍府而去。
果然门卫一把将方荣拦住了。方荣将那令牌一亮,那门卫忙毕恭毕敬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请!”心道:“朱公子刚进去,他怎么不与朱公子一起进去呢。”
方荣正色道:“我要找霍总捕头,你带我去进他吧。”
门卫知道是安宁王府之人,不敢有违,忙领了方荣去。转了几条走廊,那门卫指着书房道:“公子,老爷正在里面会客。公子自己进去吧。小人告退了。”
方荣本要点倒他,想不到他如此识趣,忙笑道:“多谢你了。”
那门卫才离开,正听书房中传来朱延之声道:“老东西,我待你不薄,你敢吃里爬外。”接着又听拍拍拍几声,显然是朱延狠狠打了刘裕几个耳光。
霍去霸忙道:“小王爷,请自重。我们不得私设公堂。”
朱延恨恨道:“你让开,今天我非亲手杀了他不可,我以前哪受过这种羞辱,都是他害的。我不折磨得他生不如死,难解我心头之恨。”
朱湘急道:“哥,不要再打了,再打他可要死了。”
朱延道:“你让开,这里没你的事。”
朱湘道:“你再不住手,我对你不客气了。”
朱延又踢了刘裕几脚道:“你是帮哥哥还是帮外人?你别以为跟着万灵仙子学过武便可对哥哥无理,你小心招天打雷劈。”
方荣听到踢打之声,更听到刘裕闷哼之声,忍无可忍,踢门而入,大声道:“住手!”一下,众人都呆住了。方荣忙上前将刘裕扶了起来退开几步道:“霍前辈,我要带刘裕走。”
霍去霸回过神来,他知道方荣失去了内功,道:“方荣,你是怎么进来的?”
方荣道:“我要带刘裕走。”
朱延向四人使了个眼色,四人也知方荣受了重伤,更知方荣早废了武功,哪里还怕他,一人提掌,一人挥拳,一人伸爪,一人抬脚分往方荣四面攻来。
方荣扶着个人,哪里能让开,只得将刘裕一搂,身子一缩,让开了一掌一爪,而一拳一脚分别打在了背上与踢在了脚上。方荣只觉五脏六腑一翻,从口中喷出血剑来,与刘裕一起倒在了地上。
四人大喜,正欲再上前攻方荣,忽地两剑刺了上来,四人无奈,只得疾往后退,一瞧,却是朱湘与袁丰。四人瞧了瞧朱延,却是不敢再攻了。
方荣倒在地上后,反而觉得舒服多了,心道:“我明白了。又是云笈七签在作怪。”虽知对自己将来不好,但对眼前却是大在地有好处。
朱湘忙上前将方荣扶起道:“方荣,你没事吧?”
方荣站了起来,忽地夺过了朱湘手中之剑,将剑尖指住了朱湘咽喉道:“让开。”
朱湘气道:“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朱延笑道:“妹妹,你现在知道后悔了吧。”又向四人使了个眼色,四人忙都攻往方荣。
方荣将剑齐肩一划,四人四声惨叫,锁骨上都被划了一道口子,鲜血齐流不止。
方荣道:“你们若敢再攻上来,我刺瞎你们眼睛。”
霍去霸惊道:“方荣,你武功不是被废了么?”
方荣道:“多谢关心。我的内功确实被废了,可是我的招式还在呢。我的内功要还在,他四人可怕脑子已不在脖子上了。”
四人一听此言,都情不自禁摸了伤口退了几步。
方荣惨笑道:“霍前辈,你要拦么?”说着扶着刘裕往门外走去。
霍去霸喝道:“那我今日把你二人一齐擒了。”忽地伸爪往方荣胸前抓去。
方荣将剑一翻,往霍去霸手腕处切去。霍去霸忙缩了回来。其实他要是不理方荣这一划,他只怕已将方荣擒住,现在方荣完全没了内功,哪里有力气,霍去霸的内功完全可以将那剑震开。但是在不知情况下谁会冒险?所以霍去霸还是退了回去,实猜不透方荣到底如何厉害。
但现在是骑虎难下,不管方荣是不是真的没了内功,是不是真的还是那么厉害,都不能轻易放了他走,一退后,马上换了大擒拿手往方荣攻来。可是手未到,两把剑削了过来,一把是朱湘的,一把是袁丰的。双剑将霍去霸逼开了。
霍去霸倒是不怒,朱延却大怒道:“妹妹,你干什么?袁丰,你这吃里爬外的家伙,从今日起你休得再进我家门。”
朱湘气道:“这里没你说话的份。你给我滚。”
朱延气得手也颤抖了,怒道:“好,就当爹没你这女儿,我没你这妹妹。来人,将他们一并擒了。”刚说完,一大帮官兵冲了进来,将方荣围住了。
朱湘冷笑道:“哥,你以为他们拦得住我么?”说着掏出一张令牌道:“你们瞧清楚了,这是什么?我是长宁公主。你们敢拦我?”
那些官兵一见了忙都跪了下来。朱延也不敢真正与她翻脸,哼一声往外走去。
霍去霸抱拳道:“公主,今日你除非将老夫刺于剑下,不然方荣与刘裕不得离开这里。”
朱湘挺剑道:“霍伯伯,得罪了。”说完划了个剑花往霍去霸胸肩攻去。
霍去霸心中一笑,正欲伸掌斜刺里击在朱湘肩上,不料又一剑往他伸出的手攻来,正是袁丰之剑。
霍去霸要是对付一人,自然不怕,但现在是两个剑术高手,而且是师兄妹,自然有默契,而且现在他们使的好像还是一套剑阵,更是难破了。一下三人互攻了三十几招。
霍去霸暗暗心惊,暗道要是方荣一起攻上前来更是要遭,不禁往方荣处瞥去,却哪里还有方荣与刘裕影子?大惊失色之下叫道:“不要打了。”
朱湘与袁丰马上停了下来,朱湘笑道:“多谢霍伯伯啦。方……”这时她也才发现方荣不见了,又气又怒,骂道:“方荣,你这没心没肺的家伙。”说完追了出去。
霍去霸知道自己现在罪过不小,忙也追了出去。
方荣扶着刘裕往城外走去,正因为那块令牌,所以方荣从霍府出入才畅通无阻,出城也是畅通无阻,方荣也不敢走官道,折而往一条小路走去。走了许久,终见前面有个小村庄,心下大喜,快步上前,敲了一家门。
许久才有一人开门惊恐道:“官爷,我们这里没窝藏朝廷钦犯。”当看清楚是方荣二人时,忙大力关上了门,道:“大爷,求你离开这里吧,不然我们就惨了。现在朝廷正在捉拿钦犯,我们不敢留人啊。”
方荣无奈,又另敲了几家门,都是一帮结果。方荣知道刘裕中了毒,又被朱延拳打脚踢一阵,一直昏迷不醒,若再耽搁一阵,刘裕只怕要死了,忙往村外走去,希望能找到一个山洞,功夫不负有心人,方荣终于找到一个山洞,忙走了进去。
方荣检查了一阵,刘裕中的毒倒是小事,只要再多一两个时辰便好了,不过朱延下手却是奇重,外伤内伤均是受伤不小。方荣只得将他伤口包扎好,将断的肋骨接好。内伤一时却无能为力。
方荣也是精疲力竭,心道:“我便在此修练师父的内功心法吧。刘伯伯,师父教我时,我用了不到一个月练成第一层,有了第一层内力,我便可以救你了。”说完忙折了些树枝将洞口隐了起来,盘坐在地,开始修炼起来。不知不觉练了一个时辰,方荣也觉奇怪,练竟是如此顺利,以前用了差不多一个月,这回竟然不到一个时辰便练成了第一层,也不知原因,心中却是万分高兴,喜道:“刘伯伯,我可以救你了。”于是将刘裕扶起,在他奇经八脉,身上各处又点又摸起来,一下,方荣脸胀红起来,汗也冒了出来。
这时,忽听刘裕道:“方荣,谢谢你了。”
方荣大喜,道:“刘伯伯,你终于醒了。那便好了,想不到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好的快。”
忽地又听一人声音道:“方荣,我说过,除非你将我用剑刺倒,否则休想走掉。”正是霍去霸的声音。
方荣现在没了力气,又惊又怕,刘裕道:“方荣,你霍前辈为什么只一个人来?你知道他说这话的意思么?”
方荣摇摇头道:“不明白,他的意思不是非要抓住我们不可么?”
刘裕笑道:“我与霍兄几十年的好朋友,他的脾气我还不知道么?他心里想什么我也明白,我也知道霍兄一定会查到我是内应,只是没想到如此之快,才着了你的道。霍兄,我与你这么多年朋友,正是因为我佩服你这脾气。方荣,你霍前辈叫你刺,你便刺吧。不然他不好向朝廷交差。”
方荣明白过来,知道霍去霸是叫自己将他刺伤,这样他就有理由了,抓起身旁之剑道:“霍前辈,多谢你屡次三番放过我,我真是不知如何报答你。霍前辈,你让我刺什么地方?”
刘裕笑道:“方荣,这你可猜错他的脾气了,他知你不愿伤他,那么他不得不一直追你,所以他才明明白白告诉你叫你刺他,可是他却又是刚正不阿之人,自然要你全力以赴了,不然他还不如自己刺伤自己呢。”
方荣正色道:“那么得罪了。”说完挺剑往霍去霸攻去。
霍去霸也是有意让方荣伤到,对方荣攻上前之剑不再相让,只提掌往方荣胸口击去。一时方荣想不到他不让,霍去霸之招也便没想着让开,霍去霸这招也是用上了全力,方荣一口血剑喷了出来,往后便飞去,重重撞到了壁上。
霍去霸也只道自己被刺中了,不想方荣内功根本不够,剑尖早被自己内功给弹开了,一点伤口也没有,血是更不可能有了,只是衣服被划破了而已,惊道:“方荣,你真的没了内功了?”
方荣爬起来道:“这回有了。”
霍去霸暗暗心惊,刚才自己可是用了全力的,别说方荣没了内功,便是自己这等内功之人受了这一掌,还能站起来还能说话,只怕连自己也做不到,难道他说内功没有了一直是骗人的?忙问道:“你既然没失内功,何必让我?我不会领你这个情的。”说完又往方荣攻去。
方荣这时也知道刘裕所说的霍去霸的脾气了,也不再客气,脚下一滑,忽地闪到了霍去霸身后,一剑已刺入了霍去霸后腹之中。
霍去霸倒在了地上,痛苦道:“我知道有这个结果,想不到这么快,方荣,你可真是个奇怪的人,总打你不死,以为你受了伤,想不到还有这么好的身法,我一时大意了。”方荣忙上前扶起她,霍去霸又道:“我要的结果也正是这个,你带着刘裕走吧。”
方荣急道:“可是你的伤?”
霍去霸道:“你放心,我二弟三弟马上便会来了。”
刘裕来拉方荣道:“方荣,他不会有事的,我们走吧。”
方荣无奈,只得跟了刘裕走了。两人走出几十里,刘裕道:“方荣,我们就此一别,我不能待在京城了,我要回贵州拜见东方教主了。”
方荣本来想告诉他现在自己就是教主,但自己现在这个模样,那匕首也不见了,哪佩当教主,忙道:“后会有期。刘伯伯,都是我害你如此,都不知如何报答你。”
刘裕笑道:“你是我们的姑爷,说不定以后你便是我们教主,这点算不了什么。只是想不到做了这么多年内应,一直没事,这次却栽了。以后我要是再遇上霍去霸,我一定要问问他怎么查到我头上的。告辞了。”说完转身走去。
方荣被他说得惭愧地低下了头,等抬起头来刘裕早走得远了。方荣也不知自己现在要干什么,突然发现肚子饿了,只得往山上走去,希望能遇上飞禽走兽,那自己肚子便有保障了。不想翻了一座山,蚊子毛虫倒是遇上不少,野鸡山兔却是一只也不见,到了山顶,却见山下一便平地,一只兔子在飞奔。
方荣大喜地摸着自己肚子,好像那兔子已经在肚子中一般,急忙飞奔而下,一下追到了那兔子旁边,眼见那兔子成囊中之物,忽地一箭往方荣射来。方荣大惊失色,舍了兔子往旁让开了,忽地另一边又一箭往方荣头顶射来,刚才那一箭方荣确定是射向兔子而差点误伤自己的,而这后面一箭却可以肯定是要杀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