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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王点点头,进了自己房间。方荣将花语婕推到她房间,将她扶到床上道:“花妹,对不起,让你受苦,我却无能为力。我真想现在马上便去关外找毒王前辈。”
花语婕握了他手道:“我怎么样没关系,我不希望你因为我而让东方伯伯伤心,我不希望你因为我让天下人耻笑,更不愿你因为我让天下人骂。”
方荣忙苦笑道:“我早已被天下人骂了,又何怕多这一次?”
花语婕小声道:“我可不愿有个被天下人骂的夫君。”
方荣瞧着她那似嗔非怒的娇柔模样,心下一荡,道:“花妹,我想亲你的脸。”
花语婕被他这莫名其妙的言语一怔,忙急道:“方哥哥,我们昨天不算成亲的,等我们成亲了,让……”
方荣忙道:“你不用说了,我……又说错话了,我真该死。”
花语婕微微一笑,又转了话题道:“方哥哥,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你应该保护好信王的,他当上了皇上,那魏忠贤便死期到了,到时,你便可以让信王约他出来,然后你杀了他。”
方荣笑道:“到时你便非我不嫁了。所以我一定要杀了魏忠贤。”
花语婕突然红了脸,许久才道:“只要魏忠贤死啦,不管是张三杀的也好,李四杀的也好,病死老死的也罢,我都可以嫁……给你……你不要转开话题,你为什么回来了?”
方荣将她的手放到自己脸颊上轻轻抚摸,道:“我舍不得你。”
花语婕闭上了眼睛,道:“方哥哥,我累啦,我要睡了。”
方荣点点头,但见花语婕满脸通红,嘴角又挂着丝丝笑容,睫毛微微颤动,方荣知她一定听了自己的话害羞了,瞧着她如仙模样,脑子一空,情不自禁向她要滴出血来的脸上吻去。嘴唇一触,情知犯了大错,闯了大祸,忙紧紧抓住了花语婕双手,生怕她打自己耳光,更怕发生什么意外。
却见花语婕一动也不动,方荣大惊,忙道:“花妹,我不是故意的,你千万不要生气。等你好了,你要杀便杀,要剐便剐。”
花语婕轻轻道:“你抓疼我的手了。”
方荣忙放开了手,道:“花妹,你原谅我了?”
花语婕摇摇头道:“我现在很为难,我不知道我们算不算成亲了,也没人知道我们成亲了。我是个女子,我不能……”
方荣忙道:“不会的不会的,我绝不会……”终于还是说不出来。
花语婕道:“好啦,方哥哥,我真的要睡啦。”
方荣点点头,只一会输一些真气,不时天亮了。花语婕醒了过来,刀王早已拿了漱口水与洗脸水来。一会又端了饭菜上来。吃过饭后,花语婕便向方荣提起去找信王之事。方荣无奈,只得告别二人往安宁王府去。
到了安宁王府,首先见了袁盛,袁盛红红的眼恨恨地盯着方荣。方荣莫名其妙,问道:“袁公子,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么?”
袁盛骂道:“你这淫贼,算什么正人君子,趁人之危,趁火打劫,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
方荣惑道:“什么?袁大哥出了什么事?”
袁盛哼一声道:“不关我哥的事,你为什么趁花姑娘受伤之际,逼着她嫁了给你?”
方荣心道:“这事他如何知道的?难道是那媒婆在外乱说?但媒婆怎么会认识他?难道是萧伯伯到处乱说?难道萧伯伯昨晚出去了?但怎么这么快传到这里来了?”忙道:“袁公子,你误会了。”
袁盛怒道:“什么误会?刀王萧前辈都跟我说了。”
方荣暗道:“果然是萧伯伯。”忙道:“原来你也认识萧伯伯。”
袁盛忽地抽剑而出,疾往方荣胸前刺去。方荣暗怒,心道:“我便是真娶了花妹也不关你事。”将手一弹,中指正打在剑脊上,内力到处,袁盛虎口一疼,剑差点脱手,忙换了左手往方荣腰上划去。
忽听得朱湘的声音道:“你们在干什么?”
方荣避开了那一削,道:“我们在切磋。”袁盛却没停下来,又往方荣腹上刺去。
又听得袁丰的声音道:“袁盛,住手!”袁盛只得停了下来,怒视着方荣。
朱湘笑道:“方哥哥,真是恭喜你啦,我以为你会先娶了于姐姐的呢。”
方荣脸上一红,道:“信王呢?”
信王出来笑道:“恭喜大哥。可是大哥,你为什么不请我们喝喜酒?”
方荣气道:“管好你自己吧,乱说什么?”
朱湘掩面一笑,道:“方哥哥,你是不是被花妹妹欺负了,然后找五弟出气的?”
方荣怒道:“她现在伤没好,你们在想什么?你们不要污辱了她。”众人忙都不敢开口。方荣哼一声,对信王道:“你最好哪也别去。”说完转身跃出了安宁王府。
方荣也不敢回家,来到一间客栈,选了窗口一桌喝起酒来。一会方荣已喝下五瓶,才微微有些醉意,无奈道:“想醉也这么难。”
这时,两位女子走了进来,方荣一瞧,却是无血双艳,暗暗心惊,双艳也没多瞧,选了一桌坐下了,又要了一些菜上来,却足足够五六个人吃了。
方荣心道:“莫非二弟与湄儿都来了?对了,尸王种叫双艳保护二弟的。”正要起身离去,一男一女走了进来,正是司马行空与王湄。方荣无奈,只得又坐下喝起酒来。
两人坐下后,刀无血道:“公子,追了一夜,我们没能追上刀王。”
王湄道:“姑姑,要是你们能追上萧伯伯,这刀王也该由你来做啦。”
司马行空忙道:“好了,湄儿,你怎么还在生气?大哥与你花姐姐都成亲了。”
王湄哼一声道:“还好方哥哥娶了花姐姐,你总也忘不了花姐姐,你心里……你都是骗我的。”
司马行空忙道:“湄儿,你胡说什么呢?我若骗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心里确实喜欢你花姐姐,但我也真心希望她与大哥成亲的,因为你花姐姐心里只有你方师哥,而我……心中已然有了你了。”
双艳只掩面偷笑。王湄也羞得低下了头,又道:“那你为什么又来京城找她了?”
司马行空忙笑道:“难道你在家里不闷得慌么?趁这机会出来透透气不好么?”又摸了摸王湄小腹道:“也让他早早游了这大江南北景色。”
王湄忙拍开他的手,嗔道:“你坏死啦,老欺负人家。”
司马行空笑道:“我们都成亲啦,怕什么?我可是八抬大轿抬你入门的。”
方荣又惊又喜,万料不到二人已然拜堂成亲,自己却竟然一点不知道。更让人惊喜的是王湄竟然怀孕了。
司马行空又道:“等你花姐姐也有了身孕,若都为女儿,便成姐妹,若都为儿子,便成兄弟……”
王湄断话道:“我才不让方师哥与花姐姐上你的当呢,你最坏啦,我若生个儿子,也一定与你一样坏……”
司马行空笑道:“你也没好到哪里去,竟想那些事,我都没说,你就想到那上面去了。看来你若生了个女儿,也好不到哪里去。”
王湄伸拳打道:“不跟你说了。”
剑无血道:“公子,湄儿,你们怎么说自己孩子呢?”
两人又是幸福又是害羞,司马行空忙道:“好了,吃完了好去找我大哥。”
王湄道:“不过花姐姐受了伤也一定是幸福的,方师哥对她那么好,你也没对我那么好过。”
司马行空脸现怒色,道:“我一定不会放过拜月神教的。我来此另一个原因便是如此。”
剑无血道:“师父说拜月神教还有利用价值。不能杀拜月神教之人。”
司马行空道:“师姑,你难道不知道我一向与爷爷对着干么?他要杀之人我一定会保全他,他要救之人,我一定要杀了他。”
第一八五回 报复
王湄附和道:“拜月神教欺负到百花谷来啦,那便是不将姥姥与百花仙子前辈放在眼里,我王湄绝不会轻易放过拜月神教的。二哥,你一定要帮我。”
司马行空道:“湄儿放心,吃过饭我们马上去魏府找她算帐。剑姑姑,你快告诉我魏府怎么走?”
剑无血脸现难色,又望了望四周,四人虽是用传音说的话,但也怕被高手听了去,更怕被尸王或他朋友听了去,见无奇特之人,这才道:“过了四条街,魏府正面有家喜旺客栈,那家客栈其实是魏忠贤开的。”
王湄惑道:“魏忠贤要什么有什么,要多富贵多富贵,何必开客栈?”
司马行空笑道:“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专心照看我的小宝宝便是了。”
王湄红了脸嗔道:“真是胡说八道,还没生呢,怎么照看?”
司马行空正色道:“不许想太多,不许累太多,不许动刀动枪,不许飞檐走壁。等等等等。”
方荣想起这魏府正是上次自己去而受伤的那一座房子,得知拜月神教教主也来了京城,心中再也抑止不了报复之心,将银子放在桌上,往外走去。
小二远远瞧见只道方荣想吃霸王餐,忙上前拦住道:“客官,您还没结账呢?”
方荣伸指指道:“没看到银子在桌上么?”说完又一把将小二推去,小二一个踉跄,往后便倒去。
王湄喜道:“方师哥。”
方荣本来便是不想让王湄等人知道自己在此,想不到被小二搅和了,只得笑道:“原来湄儿与二弟也在此啊。”
王湄哼一声道:“方师哥本来瞧见我们进来了的,故意不想见我们是不是?”
方荣忙笑道:“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不想见湄儿呢?”
司马行空道:“大哥,语婕怎么了?她现在还好么?”
方荣叹口气道:“她现在差死只有一步了。”
司马行空急道:“那你怎么还在这里喝酒?”
王湄忙拉了他手不要他再说。方荣道:“那你想让我干什么?你以为我希望她这样么?”忙又笑道:“恭喜二弟与湄儿成亲了,听说湄儿还……”
王湄羞红了脸嗔道:“方师哥,你都听到了我们说话还说没看到我们。”
刀无血轻声道:“方少侠,原来我们那样说话你也能听到。你真是厉害。”
方荣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王湄忙拉住他道:“方师哥你不许走,我们来京城便是来找你与花姐姐的,你怎么丢下我们不管了?快带我们去找花姐姐。”
方荣瞧了无血双艳一眼道:“她现在危险得紧,我可不能把她行踪告诉外人。”
司马行空忙道:“二位姑姑,请你们走吧。去找我爷爷。”
双艳对司马行空是言听计从的,只得离去。方荣这才将刀王住处告诉了二人。
王湄忙叫道:“快带我们去吧。”
方荣道:“你们自己去吧,我还有事。”说完展开轻功往外冲去。方荣知他们不会追来,忙又往魏府去。魏府果然戒备森严,要进去实在不容易,方荣守了好一阵才寻了个机会跃了进去。
方荣也不敢随便抓个人来逼问魏忠贤在哪里,说不定他根本不在这里,而且方荣主要也不是来找魏忠贤的,只悄悄在府内寻找。
逛了一阵,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道:“放心,有九千岁,不管方荣也好,刀王也罢,便是魔王、百花仙子亲临,崔某也会保你不死的。”正是崔呈秀。
又听另一人声音道:“多谢崔大人。”
崔呈秀笑道:“这次若非冷教主伤了那花语婕,令方荣手足无措,不能顾及其它,我们也不容易剿了太平帮玄武堂,更杀了长乐宫许多教众。 这一次真是一举两得,冷教主也是功不可没。”
那人忙道:“伤了花语婕也多亏了崔小姐全力配合。哼,花语婕那贱人与我拜月神教有不共戴天之仇。想不到这次没能杀了她。”
方荣又惊又怒,想不到当时是崔秀秀与拜月神教一起勾结伤花语婕的。
崔呈秀道:“方荣与花语婕,我们迟早都要杀之而后快的,杀子之仇,定叫他十倍奉还。”
拜月神教教主道:“不知方荣知不知我来了京城。”
崔呈秀笑道:“冷教主,你怎地怕成这样?别说方荣不知你的行踪,便是知道了,他能离开他的花语婕而来杀你么?”
冷教主忙道:“崔大人说得是,只是那花语婕是他最心爱之人,方荣那小子人虽窝囊,沉迷于女色,但他是宁愿伤自己也不会让别人伤了他女人的,当日司马先生的孙女被擒时,方荣便为了司马飞燕而自废武功,我今伤了花语婕,他定然恨我入骨,我拜月神功未能大成,现今只怕十个冷凌也非他对手。”
崔呈秀道:“冷教主何必杞人忧天?有九千岁,有司马先生,有碧先生,你还怕什么?”
冷凌道:“可是他们总不总在小人身旁。”
崔呈秀有些不高兴,道:“你怕成这样,怎么当的教主?可不要让崔某瞧你不起。”
才说完,方荣破门而入,瞧了书房内只有崔呈秀与冷凌二人,杀机更盛,目光死死盯着冷凌。
冷凌大惊失色,转身便跑,想往窗户逃走。崔呈秀也是一时不知所措,也忘了叫喊。方荣一闪上前,一掌往冷凌头顶拍去。
冷凌忽地身子一低,整个人扒在了地上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