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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王也道:“我们这事还没完成呢。”
方荣哼一声道:“你休想骗我,骗我离开也没用了,辫子兵早已退了。”说完带了洪慧与彩朵离去。尸王也不相拦。七杀手知道是方荣,更不敢相拦。
到他们应该找不到了,方荣与洪慧才停下慢慢走。方荣见到了洪慧,心中万分开心,一下便将刚才之事忘了,问长问短,从洪慧口中得知于婷与花语婕已安全到了贵州。
最后洪慧笑言道:“你只知问我,你还没介绍这妹妹是谁呢。”
方荣尴尬一笑,道:“她是彩朵彩姑娘,彩朵,这是洪慧姐姐。”
彩朵忙道:“慧姐姐,其实我姓朵才是。是方大侠救了我,方大侠正帮我找毒王前辈,说是治好我的脸与眼睛。”
方荣见她改口叫自己方大侠,不知是不好意思叫方哥哥了还是她在洪慧面前自卑起来,但在洪慧面前也不好作声,道:“当日我遇上魏忠贤与邪王,多亏彩朵救了我,可是害她成了这样,所以我要帮她治好她的脸与眼睛。”
洪慧忙转移话题道:“那你有什么打算么?”
方荣叹口气道:“可是到哪里去找毒王前辈?慧姐姐,你为何一个人来了?”
洪慧笑道:“他们托我来照顾你,我才懒得来呢,又远又冷,一点也不好玩。”
方荣知她在说笑,忙又说起自己想杀戒杀之事。
洪慧想了想道:“我可不会帮你杀人,上回我因为气愤害死了霍前辈他们,我现在还内疚,我心里发了誓啦,不管好人坏人,我都不会再杀人了。不过我可以帮你。”
方荣大喜,停下道:“那我们走吧。”
洪慧惑道:“去哪儿?”
方荣道:“刚才那,那七杀手不是说魏忠贤来了么?我们去瞧瞧戒杀在不在其中。”
彩朵忙紧紧握住他手不住摇头,如若魏忠贤真在那,那么有邪王、尸王、秘王,还有许多高手,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方荣知她之意,忙道:“彩朵,我只是去偷偷瞧瞧,不去见她们。难道我方荣你也不放心么?”
彩朵还是不放手,只不住摇头。洪慧见她如此当心方荣,更一路上瞧了二人亲密之处,已知二人关系不同寻常,忙道:“方荣,既然朵姑娘如此当心你,还是不去了吧?我也当心着呢。”
方荣忙道:“慧姐姐,那麻烦你照顾一下彩朵,在这等我,我一个人去便成了。”
洪慧点点头,她虽不知方荣为何一定要杀戒杀,但不便逆他。方荣忙找了个山洞,帮二女在洞中生起了火,彩朵已知拦不住他,只得放了手,道:“你若不回来,我便自杀。”
方荣忙道:“你不是发过誓了不再想这事了么?”
彩朵委屈道:“不算了不算了。总之你要回来。”
方荣无奈,道:“我一定会回来的,我说过要照顾你的嘛。”说完向洪慧使了个眼色,出了洞,直往那遇见尸王与秘王的地方奔去。
到了那,却不见一个人影,忙又往先前秘王带过的林中走去。走了一会,渐渐听见脚步声,方荣暗喜,再跟近几步,发现了魏忠贤一干人等,果然邪王也在其中,但戒杀、尸王、秘王均不在其列,心里暗暗奇怪。
又走了几步,前面之人忽然停了下來,对着一块石碑立住了。方荣一瞧,石碑上刻“入林者死”。字入石三分,邪王道:“我猜这字是人的指力所为。”
魏忠贤哦了一声,只些许惊讶,道:“莫非少林寺之人也来此凑热闹?”原来他们已瞧出这石碑是新近立于此的。
邪王道:“这是秘王的杰作,这是他的独门秘技半残指。”说着伸了自己食指入字缝中,又道:“瞧,正是一个指头宽,半截指头深。曾经我见过他一回,他用这半残指废人武功,他手指一捏,对方骨头便碎了,外人却一点瞧不出来,表面上连瘀血指印也不会留下一点。他这功夫一触即捏,实是危险之极。”
魏忠贤道:“如此一说,碧先生也没办法了?”
邪王笑道:“那也不一定,除非他内力高出我许多。”
方荣这才觉怪不得秘王用千变万幻手时自己手总是隐隐作痛,看来若不是自己骨头过硬,只怕早已武功全废了。
魏忠贤叹口气道:“可惜他总不愿交我这朋友呢?”
正说时,四处走动一人倒在了地上,接着又有几人倒在了地上。余人忙回来围在了魏忠贤周围。
邪王上前去瞧倒在地上之人,都是中毒而亡,而中毒之处均是脚上,原来他们都是踩在了毒针上,见血封喉,已是没得救了。邪王取了一枚毒针在鼻间嗅了嗅,到魏忠贤近前,道:“便是这些毒针害死他们的。这毒见血封喉,是最毒的毒,全取天然,无需提炼,无需配制,只取树之汁液即可。这种树便叫见血封喉,又叫毒箭木,只在海南岛与云南可见,看来秘王去过海南岛或云南啊。”
魏忠贤道:“那我们要注意自己脚下了。”
突然听到远远秘王的声音道:“九千岁还请自重,不要再往里面走了,里面可不止毒针这么简单。”
魏忠贤大喜,忙道:“还请董先生出来说话。咱家久仰董先生,未得一见,实乃咱家平生一大憾事。”等了许久,却不见秘王声音再传出,顿感失望,道:“还是回去吧。可不能让大家白白送了性命。”
方荣暗哼一声,心道:“魏老贼什么时候当心起自己的狗了?是怕了自己送了性命吧?”反而怪起秘王多此一言了,为何不让魏忠贤进去送命呢?
邪王早知这里面是魏忠贤早先的宝藏,他一点也不在乎,听说要离开了,也不失望,对他都无关紧要,忽地一掌将石碑击碎了。许久还未见秘王声音与踪影,失望道:“看来秘王走了,逼他不出。”
魏忠贤忙道:“你这不是与他结怨了么?”
邪王笑道:“那也未必,他应该知道我为何要这么做,不然他也不配做秘王了。”
魏忠贤惑道:“此话怎讲?”
邪王笑道:“我既知他的半残指,他也定知我的碎玉掌。我为何要击碎他的石碑,只是对他下的战书而已,谈不上结怨。”
魏忠贤笑道:“那我可放心了。我们走吧。”说完有人走在前面,往山下走去。
方荣忙藏至另一处。当众人过后,取下弓,搭上箭,一箭往魏忠贤射去。魏忠贤身后之人应声而倒,邪王与魏忠贤都听到声音,邪王往用手来抓,魏忠贤将拂尘来挡。还好邪王卸了一些力,还好魏忠贤的拂尘柄非平常之物,还好这只是普通一支箭,魏忠贤保住了性命,也未受伤。
侍卫正要去擒方荣,魏忠贤拦住道:“不用了。这人如此力道,定又是方荣无疑。”但余人,包括魏忠贤与邪王都是战战兢兢下的山,均怕方荣的暗箭。
方荣早知定不能这么容易射死他,怕他们追来,动也不敢动。过了许久不见了魏忠贤等人,才松了口气,正欲起身,只见刚刚被自己射倒一人慢慢爬了起来,原来那人只被射中手臂,一时晕死过去,今方醒来。方荣大喜,一跃上前,点了那人穴,道:“魏忠贤住在什么地方?”
那人忙道:“不知道。”
方荣将手一打,正打在那人伤口上,那人一阵巨痛,差点又晕死过去,忙道:“小人真的不知道。”
方荣知他一直与魏忠贤一起,怎么会不知道,道:“怎么会不知道?”
那人忙道:“九千岁居所不定,所以小人不知。他去哪,小人跟去哪。”
方荣无奈,又问道:“你可认识一个和尚叫戒杀的?”
那人忙道:“认识,认识,可是……”
方荣怒道:“可是什么?”
那人忙道:“大师已然仙去。”
方荣又惊又喜,又怒道:“是何人杀死他的?”
那人忙道:“当日方荣与五毒教教主闯入郑府,方荣杀死了拜月神教冷教主,五毒教教主毒死了戒杀大师。”
方荣哈哈一笑,道:“原来他早已被彩朵杀死了,我们却一点不知,还来找他。”说完一掌将那人打死,他对魏忠贤走狗是一点不姑息的,再不理这里尸身,忙下山找洪慧她们。
见到她们,忙将遇到之事说了。彩朵一点也高兴不起来,道:“只怕西域少林会找我们五毒教报仇了。”
方荣忙将之搂在怀里,深情道:“都是我害了你,不过你不用当心,连朝廷也有奈何不了你们,何况远在天边的西域少林?”
彩朵忙将之推开,道:“方大侠,请自重。”
方荣一点也不在意,在洪慧面前也没一点忸怩,尽管是他心里作祟,但以前在东方妍雪、于婷、花语婕等女子面前自己是低人一等的,但在彩朵面前自己却高她一等,对之敢作敢当敢为,道:“慧姐姐,请你作证,我要娶彩朵过门。”
彩朵哭道:“我不要你可怜我。你再这样,我马上自尽。”
第二零一回 变脸
洪慧早在方荣不在时问了彩朵一些,彩朵虽是没明说,但从她一颦一笑,已猜她对方荣的依恋爱慕,连自己也莫名喜欢方荣,更何况彩朵,但无从劝起,更想不到方荣对彩朵如此好,只得道:“方荣,妹妹,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妹妹,你也不要伤心,有你方哥哥在你身边照顾你,你应该高兴才是,你方哥哥为了操碎了心,你可不能寻死觅活的,这不是让你方哥哥心更碎么?”
彩朵想了想,低下了头,又点了点头,道:“方大侠照顾彩朵多有不便,以后还请慧姐姐多照顾彩朵。”
方荣知她因为她的脸而排斥自己,脾气自然不好,只要无微不至地照顾好她,多体贴入微便成,于是望了一眼洪慧不再言。
洪慧只得道:“妹妹你放心,姐姐一定把你照顾得白白胖胖的。天不早了,我们睡吧。”
彩朵也不知白天黑夜,拉了洪慧之手道:“彩朵要跟慧姐姐一起睡。”
洪慧摸着彩朵秀发,轻轻道:“方荣,收拾一下,妹妹要睡了。”
方荣忙收拾一番,铺好草床,照顾二女睡下了,自己忙靠洞口睡下。自从洪慧来后,彩朵便对方荣不理不睬,方荣也不在意。
在山中走了几日,洪慧道:“方荣,其实既然宁远城之人知道了你的行踪,那么总有一日毒王会知道的,若他想要见你,自然会去找你,如若他不愿见你,你找也没用,与其我们找毒王,不如我们等着毒王来找我们?”
方荣瞧了瞧彩朵,传音道:“彩朵不愿见任何人。”
洪慧无奈地想了想,突地拍手笑道:“你不是会易容术么?”
方荣叹了口气,不过还是不敢让彩朵听到,道:“他们都知道了,易容也是没用。我只是怕他们当着彩朵的面取笑羞辱她。”
洪慧又想了想,道:“可是我怕妹妹她受不了这的寒气,在城中与在山间可不同。而且我们也不一定能遇上他们。”
其实方荣也没了主意,他也知道这般找法绝非良策,忙将要回宁远城之事与彩朵说了。彩朵只点了点头同意了。于是三人往宁远城行去。入了城,方荣才知武林人士还没走,路上遇到许多,只得尽量避开他们。
方荣也绝不会去袁府,只寻了一家小客栈好安顿好二女。三人刚坐下,正在这时,走进来一人,这人带了一具铁面具,身材矮小,手上却也带着铁手套,方荣一眼认了出来,虽是从没见过他真面目,却知他便是秘王徒弟铁面。不过铁面也只进来,并未注意方荣这边,方荣知他绝不是来找自己的,更不想暴露了自己,也就不理。
铁面才一入座,冲进来一队官兵,足有十人,将铁面围住了。当先一人道:“带回去问话。”原来清兵虽退了,但还要提防奸细,铁面如此模样,自然引来官兵怀疑。
铁面用四川话道:“我来吃顿饭,犯了啥子事?”
当先说话之人脸上忽地露出了笑容,也用四川话道:“老乡,幸会幸会。不晓得老乡来宁远做啥子事?”
铁面道:“实不相瞒,尊师叫我来地,我也不晓得来做啥子事。既然是误会,我请老乡喝杯水酒,如何?”
那官兵笑着坐下了,道:“那多不好意思,我只喝一杯,我还有要事呢。”
铁面笑道:“我晓得,抓奸细嘛。”等小二上了酒,忙又招呼道:“来来来,都坐下喝杯酒,暖暖身子。”既然老大都坐下了,自己何必客气,还是老大老乡呢,于是都坐下,一桌坐不下,坐了两桌。
那官兵忙笑道:“你们江湖中人真是奇怪得很,像老乡你,为啥戴付面具呢?”
铁面将面具摘了下来,却见脸上还有一付面具,铁面忽地将手在脸前一划,又变成了另一付面孔。众官兵拍手叫好,连洪慧也拍手叫好。
那官兵更是大喜道:“变脸这绝技在四川屈指可数,想不到老乡也是一位师傅,失敬失敬。”更加肯定铁面不是奸细,而是一个卖艺人罢了。
铁面又将面具戴上,道:“喝酒喝酒。”
方荣轻声道:“铁面已在酒中做了手脚。”
那官兵笑道:“老乡,你要是不急,不如到袁将军府上做场表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