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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王道:“只知武林人士还安然无事,而皇帝老儿一直卧病在床。”
方荣骂道:“怎么还不死啊?”想起彩朵,不觉流下泪来。
刀王拍了他肩膀道:“你也累了,睡吧,什么事明日再说。”
到得五更天,忽听外面打斗之声,方荣起身出去,其时刀王也跟了出来,到得打斗之处,大吃一惊,原来洪慧独斗七杀手,司马飞燕抱着一长盒,看来定是四王刀无疑了。不由分说,方荣忙加入战团。
七杀手本来不是洪慧一人对手,这回加了方荣,又有刀王在一边,更是不堪,远处一声音道:“撤!”正是尸王的声音。七杀手忙退去了。
刀王哈哈笑道:“老尸物,怎么走了?我们还没打过呢,我们来打过。”说完往声音处追去了。
司马飞燕扑入方荣怀中道:“方哥哥,我把刀偷出来啦,你原谅燕儿了吧?”
方荣摸着她的头道:“我本来没怪燕儿。燕儿就知道胡思乱想。你怎么没走啊?你这可反而让我当心。”
司马飞燕道:“我偷了刀出来才走,不然方哥哥会怪燕儿一辈子的。燕儿在家里待了几天,这才找了个机会将刀偷了出来。”
方荣轻骂道:“傻瓜。燕儿才是最重要的,刀算什么?”
司马飞燕终于哭出声来道:“燕儿听了方哥哥这话好开心。”
方荣心里心酸不已,笑道:“开心还哭?我可不喜欢燕儿哭。”
司马飞燕忙抹了泪笑道:“燕儿再也不哭了。”
方荣道:“燕儿,我送你们出城,你们马上回贵州。”
司马飞燕心中是一万个不愿离开方荣的,点点头道:“嗯。可是燕儿好累好困。”
洪慧道:“方荣,你先带燕儿回去,我去找辆马车来。”
司马飞燕一刻也不愿离开方荣怀抱,方荣只得搂着她回了住处。等了一会,外面马车响起,方荣忙抱了司马飞燕出去,上了马车。
方荣正要赶车,洪慧瞧了二人,微微一笑,道:“还是我来吧,你照顾好燕儿就是了。”
司马飞燕只羞红了脸钻入方荣怀中。方荣搂着她,轻轻道:“燕儿,你困了就睡吧。到时我叫醒你。”司马飞燕嗯一声,确实累了困了,不一会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司马飞燕被颠覆而醒,见自己还在方荣怀中,幸福无比,道:“方哥哥,我们到哪了?”
方荣喜道:“燕儿,你醒啦。快走一天了,我们都差不多快过天津了。”
司马飞燕呀一声道:“走了这么久啦?那方哥哥怎么不叫醒燕儿?”
方荣笑道:“你睡得那么死,我叫都叫不醒,只好不叫了。”
司马飞燕呸一声道:“方哥哥胡说,燕儿睡觉就算一根针落地上,也能将燕儿惊醒啦。方哥哥一定没叫过燕儿的。”
洪慧笑道:“你呀,一定是在你方哥哥身边就睡得安稳了。就算千军万马也不会惊醒你的了。”
司马飞燕羞红了脸道:“有方哥哥在身边,燕儿什么也不怕。死也不怕。”
方荣轻骂道:“燕儿不要胡说八道,什么死不死的?”
司马飞燕知自己说错话了,忙道:“方哥哥,就送到这里吧,你回去吧,慧姐姐会照顾好燕儿的。其实,燕儿也不需要慧姐姐照顾呢。”
方荣笑道:“嗯,那我回去了,你可要听慧姐姐的话。不要任性。你慧姐姐吃软不吃硬,这回去偷刀之事定是磨不过你,你慧姐姐才听了你的话的。可不许这样了。”
司马飞燕忙乖巧地点点头。方荣目送她们远去,这才往京城走。
到了城门口,正见众官兵围了一女子,一铁面人与之相斗。方荣瞧得清楚,那铁面人正是秘王徒弟铁面,而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于婷。
方荣怒从心起,取了射日弓,往官兵丛中一射,箭穿过几人,无巧不巧射入铁面掌心中。铁面后退一步,往方荣瞧来。而方荣已在近前,道:“铁面,你的师父呢?”
铁面哼一声,忍了痛道:“阁下是哪位?”
方荣道:“方荣!”
众人一惊,都退后几步。于婷喜道:“方弟,你怎么会在这里?”
方荣忙问道:“于姐,你没事吧?”
于婷摇摇头道:“没事。我正要进城,想不到被铁面认了出来。他还骗我说你……你被他们捉了去。我……我怎么就会相信他的话呢。方弟,我们不理他们了,我们走吧。”说完拉了他,一跃上马,飞也似的往城里去了。
方荣瞧着神采奕奕的马,更与于婷同乘一骑,闻着她身上的淡香,心中胡思乱想,热血沸腾,不自觉将于婷搂得紧紧的了。
于婷本来有心病,被他这般一搂,更是全身一下没了力气,软在了方荣怀里,只软弱无力地道:“方弟,快放手。”
第二四四回 登基
方荣回过神来,一惊之下忙放开她跳下马来。于婷本来没力气,从马上摔了下来。方荣反应快,接住了她道:“于姐,对不起。”这时那马伸了舌头来舔方荣脸。方荣受不了痒,逃开了。
于婷这时也回了些力气,摸了马道:“想不到这马还是只认你呀。”
方荣也摸着马道:“它可救过我命呢。于姐,你怎么没与剑王李叔叔他们一起来?怎么一个人来了?”
于婷小声道:“方弟,刀,我不能拿来了,因为……”
方荣见她不敢说下去,叹口气道:“就算有刀也没用了。你想跟我说,刀被燕儿拿走了,是不是?”
于婷奇道:“你怎么知道?你说的……没用了是什么意思?彩妹妹……”
方荣点点头,道:“我保护不了宫姐姐,更保护不了彩朵。”说完扒在马背上落泪。
于婷不知如何安慰他,轻声问道:“方弟,你刚才出城干什么?”
方荣道:“送燕儿回去。于姐,我们走吧,什么事回家再说。”
两人回到刀王住处,刀王还未回,方荣虽有些当心,但也没办法,大概地与于婷说了些这些日子来之事,于婷也说了些家里之事。
至晚上,刀王高兴而回,见了于婷笑道:“于姑娘,你怎么来了?婕儿怎么样了?她可有生个娃娃出来?”
于婷笑道:“还没呢。不过萧伯伯放心,我们都把花妹妹当菩萨供着呢。”
方荣红了脸道:“于姐,那花妹什么时候生?”
于婷笑道:“还有两个月。还有两个月你便可当爹啦。”
方荣羞得不知所措,道:“我一定会回去的,一定会回去的。”
刀王哈哈大笑道:“今天真是太高兴,刚痛痛快快地打了一架回来,又听到婕儿的喜讯。走,方荣,我们去大喝一顿。”有于婷在,方荣自然不敢答应,虽然也希望去一醉解千愁。刀王无奈,也只有去睡了。
方荣想着尽快解决群雄之事,好回家见花语婕,第二日同于婷说了声,就出去了。方荣再次来到凤王说的群雄安身之所时,群雄已又离开了。只得往安宁王府去见袁丰。方荣入了袁丰房间也未见袁丰,过了一日也是未见他归,方荣记得朱湘闺房,又往她那去了。至门口时正见朱湘出门,忙将之拉入房间道:“我是方荣。”
朱湘又喜又惊,道:“方大哥,你是来找袁师兄的吧?”方荣点点头。朱湘接着道:“自从那天你与洪前辈闯入皇宫后,皇兄一病不起,太医们也治不好。五弟与袁师兄一日不离地陪在皇兄身边呢。又防着魏忠贤图谋不轨,这几天都没回来。”
方荣道:“你能带我去见皇上么?”
朱湘忙摇头道:“不行不行。”
方荣道:“那算了。你先带我去见各派掌门吧。你应该知道的。”
朱湘小声道:“我自然知道,说起来,我还是他们人质呢?不会不关别人的事,为了袁师兄,为了我哥,也为了百姓,是我自愿当他们人质的。只要他们相信袁师兄,然后他们杀了魏忠贤,杀了崔呈秀。”顿了顿道:“你真的要见他们?”
方荣道:“你告诉我他们在哪即可。”朱湘忙将地址告诉了他。
方荣出了安宁王府,赶了一阵,忽见一铁面人从一客栈出来,后面还跟着一让方荣意想不到之人,那便是早已应该与黄台吉去关外的药王。秘王与薛虹对之恨之入骨,而铁面怎么会与之在一起呢?方荣心中于公于私也是恨着药王的,想起宫珠娥之死,悲从中来,还算他经历许多事,悲藏心中,暗暗跟在二人后面。果不其然,二人入了宫,方荣无奈,还好其时已是晚上,方荣仗着绝技翻墙而入,远远见着二人入了一殿,忙贴耳于侧窗。
殿中之人客套一番后,听得魏忠贤的声音道:“圣上现躺在病床上,命在旦夕,咱家知药王兄弟医术出神入化,能将那死人医活,所以请药王兄弟来。事不易迟,请药王兄弟救圣上龙体。”
药王道:“哦?听说皇上不过是纵于酒色,如何就不治了?宫中的太医莫非连我这江湖郎中也不如?”
魏忠贤道:“药王兄弟有所不知,圣上病根并非是纵于酒色落下的,而是几日前中了五毒教主之奇毒,无人能治,邪王兄弟也被这五毒教主害死了。所以才请了药王兄弟来。”
药王道:“我也不怕告诉九千岁,我们大清皇帝正巴不得熹宗死呢。”
魏忠贤放低了声音道:“药王兄弟此言差矣。圣上死不得,圣上死了,于你们大大不利。圣上一死,现在可登基的只有信王。你应该有所耳闻,信王是怎么样一个人,他可不比当今圣上。信王当了皇上,对大清可是大大不利。”
药王道:“怕是对九千岁也是大大不利吧?好了,我们大清皇帝也是希望医好明皇的,不然我也不会来了。”
魏忠贤忙道:“多谢药王兄弟。”
药王道:“我总非华佗再世,医不医得好皇上并得知。不知若是我医不好了,九千岁作何打算?”
魏忠贤忙道:“药王兄弟多心了。咱家绝非过河拆桥、兔死狗烹之人。”
药王道:“大清皇帝说了,要是熹宗真死了,九千岁作何打算?”
许久魏忠贤才道:“咱家拟立福王。”
药王道:“九千岁为何不立自己为这大明皇帝呢?”
只听得崔呈秀的声音道:“九千岁当心这江湖上这许多义兵。像方荣的天地教,这武林群雄。”
另一人道:“大明不可有外姓皇帝,这是朝野都会极力反对的。”
药王道:“所以九千岁只能挟天子以令诸侯了。”
魏忠贤道:“药王兄弟,还请快快医治圣上。另,杀了信王。信王就在圣上门外等着见圣上呢。”
药王哼一声道:“九千岁人才济济,何必我动手?”
魏忠贤道:“一来药王兄弟是大清之人,二来咱家也想让信王尝尝圣上所中之毒的滋味。药王兄弟,请。”
方荣正不知如何阻止他们,忽听得一人声音道:“药王,哪里走。”只见两条黑影窜入殿中。殿外四周蒙了一层黑雾,方荣闻得出,这黑雾有巨毒,将殿中之人围了起来。而殿旁守卫早已无声无息倒下。方荣听出那声音是秘王的。
又听得铁面的声音道:“师父、师娘。”看来另一人是九命妖猫薛虹了。
薛虹恨恨道:“檀桓,若非别人告诉我,还真不知你进了皇宫了。今日非要你一命抵一命。”
秘王道:“这是我与药王之间之事,别人容不得插手。”
魏忠贤忙道:“董先生,薛女侠,你们与药王之事咱家略知一二,令千金之死不怪药王兄弟,也不怪董先生,全怪那方荣,今日咱家对药王兄弟有事相求,你们之事容以后咱家为你们化解。请董先生、薛女侠卖咱家一个薄面,咱家感激不尽。”
秘王道:“说什么也没用,谁求也没用。”
薛虹手一扫,一道紫光已往药王射去。药王手掌一伸,那紫光收入掌心,又一粒粒落下地去。
魏忠贤道:“若不住手,休怪咱家不客气了。”
薛虹岂会听劝,一道道彩光如烟花却迅势烟花往药王击去。魏忠贤怒不可遏,拂尘往薛虹拂来,秘王脸一甩,一张面具将拂尘击开,道:“魏忠贤,今日不关你之事。”
魏忠贤道:“咱家不信,咱家的面子真那么薄。”说完往秘王攻去。说来魏忠贤轻功与秘王的量天尺不相上下,开始二人斗个不分胜负,但秘王当心起薛虹来,毕竟薛虹绝非药王对手。拳脚功夫不行,使毒功夫也不行。开始药王对薛虹留了几分情面,后来见薛虹发了疯一般,真如自己才是杀死她女儿之人,也不再客气,当薛虹提了毒掌往自己胸前击来时,一手握住了她的手掌,另一只手也往薛虹胸前击去。
那边秘王叫一声:“小心!”反而中了魏忠贤一拂,拂中了脸面,整块面具被刮了下来,露出了一张花花绿绿的脸,原来还是涂过东西的。
而这边药王那一掌却被早已立于门前的方荣接了下来。众人一下被这突如其来的方荣惊住了,都定在了一边。
魏忠贤首先道:“你是谁?”
方荣恨极魏忠贤,但知此时的情形,更不能让药王去救什么皇上,本来方荣不知这皇上死与不死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