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林,分布于天下……”
方荣大惊失色,叹道:“天地教真乃正义之教,敢与朝廷作对,其势是多么大,若能入得天地教,真是十世之福,死而无憾了。”翻至第二页,上云:“天地教主独立东方;神机妙算太白双星;无影无踪判官二鬼;东南西北卫疆四魔;凶吉祸福生死五行;朝廷武林秘使六怪;救死扶伤巾帼七仙;行侠仗义江湖八仙;护教保殿智猛九将;上天入地十二妖人;神兵天将不计其数。”
方荣也不知何意,又翻几页,却是天地教人名册。看到八仙时方知原来韩钲吕梁乃天地教之八仙。又翻开剑谱来看,只见上面有图有字,却是一点也看不懂,暗道:“难不成就让我这样练天山剑法?这不是骗我么?”不禁大惑:“我又非天地教之人,他们为什么把如此重要的东西交给我保管?难道他二人遭到人追杀?那我岂不更危险?得快此逃离此地才是。还是把他带上武当吧。”
方荣独行几日,早已囊中羞涩,忍了饥饿行至集市四处寻着下手之人。
忽见不远处七八个小叫花围着个胸宽体胖的财主讨钱,那财主骂道:“小杂种,滚开!小心弄脏老子衣服。”那几个小叫花哪肯离开,那胖财主大怒,一拳将一瘦弱的小叫花打倒,又是几脚将剩下几个踢倒在地,那几个小叫花哪挨得他几下打,哭闹着逃开了。
方荣气愤之极,忙从他身旁穿过,那财主钱袋已到手,再追上那几个小叫花,分了一些钱给他们。方荣入客栈酒足饭饱后继续赶路。
正要出城,却见官兵守在城门前对百姓一个个搜身,有可疑者皆被带走,见带有书者更是二话不说便被带走了。
方荣暗思:“当今天子无道,天地教定是跟他们作对,那他们也一定是为了这名册了,管他是不是呢,还是将书藏好再说。放在身上总是个祸害。”
于是方荣在城中四处转悠,来到一条河,河旁种了许多翠柳,两岸奇石怪状,横着一座石桥,暗想此处是个藏书的好地方,于是便在桥下找藏书之处,见一大石下有一空洞,便挖了一深坑,将名册放了进去。正想也将剑谱也放进去,暗道:“我还未练得一招半式便要离开它了,怎么也该把它用心记下来。”可是再看时却发现原来有许多字是不认得的,一时便没了心情,也不再记它,一同放入坑中埋了起来。于是起身轻松地离开了。
城门官兵拦住方荣搜了一遍身,搜出一袋银子,那官兵心中大喜,拿了银子道:“此人行迹可疑,带走好好审问。”
两官兵用铁链一把将方荣套住,方荣一时心急,怒道:“还我钱,你们为什么抓我?”将两官兵撞倒便要夺钱。那得钱官后立即拔刀向方荣劈来。
方荣跃上头顶,顺腿将他踢倒抢过钱来。一群官兵蜂拥而至。方荣当前将一先冲上前的官兵钢刀夺下,乱飞剑影迷人眼,刀虽无剑之便用,却亦将身前三名官兵刺倒在地。力拨摆竹将两边士兵分开留出一条道来,方荣双足一跃跃出一丈外欲逃出重围,不料此时官兵越来越多,又将之层层围住了。
方荣只得拼了命使上吕梁刚教的剑法,几个冲上前的都被刺倒在地,其余士兵见了方荣厉害再也不敢上前来。其实这些官兵都乃贪生怕死之徒,若是单打独斗谁也不是方荣对手,谁愿上前触这霉头送死?不过虽是不敢上前了,方荣却也冲不出去。
方荣大吼一声道:“乱剑削麻,横扫千军,快追游魂,鬼来鬼挡,剑去剑回!”双刀齐飞,用尽全身力气欲与众官兵同归于尽。官兵已倒下一大片,在地上呻吟不止。
方荣暗道:“今日死也赚了。吕师父剑法果然厉害。”想到此心情也平静下来。剑法更不凌乱。只听一人哄声道:“此人乃魔教中人,捉活的。”
却见众官兵反而退开,又入得一圈手拿绳索之人将方荣逼到墙角。方荣暗道:“看来高手已到了。老子在墙角看你绳子有多大用处?”
其时方荣已累得气喘不止,两士兵描准时机往方荣扑来。
方荣甚是机灵,一招鲤鱼跳龙门往墙上跃去,此招本好,他却不知城墙甚高,墙壁又甚是光滑,跃至一半滑落下来。全部绳索已向他压来,方荣躲是躲不了了。顺带刚柔破柔刚,回旋剑将六根绳索划断,银蛇缠枝将其余绳索纷纷划断。
正自得意自己如此厉害,只听先前那人又哄声道:“一群废物,让开!”
方荣还未分清语出何处,眼前冲出一马,一条长矛已向自己肩前刺来。速度非常之快,方荣眼疾手快,飞起左脚将长矛踢上空中去,正想使一招蛟龙绕柱去剁那人手指,万料不到此招还未能使出,那人已一招力压千斤将方荣连人带刀打倒在地,方荣这次肩部受伤不浅,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他醒来,全身还是疼得厉害,四周昏暗得厉害,自己也被绑在一根粗木上。
身边一人道:“王大人,囚犯醒了过来。”
那王大人道:“你们都出去吧。”
方荣听出此人正是将自己打倒至昏迷之人。那王大人见狱卒都出去了,道:“敢问这位壮士尊姓大名,何方人士?”
方荣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方名荣。何方人士?这个你得到地下去问问我娘我是何方人士。”
王大人也不生气,道:“那壮士师出何人呢?”
方荣道:“师父便是与你们同流合污的那帮强盗流氓。”
王大人又问道:“那你何以要与他们相斗?”
方荣道:“他们抢我银子。”
那王大人道:“他们夺你银子不错,不过更重要的是你是魔教之人。”
方荣笑道:“我并非天地教之人,如能加入天地教,真是三生有幸。”
那王大人背着手来回踱步,轻声道:“天地教甚少有人知道,你却脱口而出,还敢说不是魔教之人?说!他们都在什么地方?”
方荣道:“不知道!”
王大人忽地上前打了他一个耳光,怒道:“说是不说?什么三生有幸?天地教与朝廷作对,那便是大逆不道,那便是杀头之罪,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不说只有死路一条!”
方荣大声道:“你们这帮狗官见了天地教之人如老鼠见了猫,他们伸一根手指也能将你们打败,还是留下命来多吃几年狗食吧。”
那王大人本来想独自立一大功,想不到却被方荣戏弄,不由大怒,提掌拼命打了方荣嘴巴,方荣嘴被打得稀烂,鲜血直流,不由昏死过去,王大人泼上一盆盐水,方荣惊醒过来,大骂一句:“狗官不得好死!”
王大人道:“来人,大刑侍侯!”
方荣吃尽苦头,却也没将自己所知的说出来,原因自然有他对朝廷的憎恶,更重要的是他还是为自己着想的。他知自己说与不说都是一个死,还不如不说自己还死得值得。
方荣被拖进牢房,躺在地上动也不敢动,稍一用力便全身剧痛。
一人爬过来扶起他道:“小兄弟小兄弟,有什么不舒服么?”轻轻将他身子翻了过来,方荣疼得大叫不止。
那人突地惊道:“方荣!你怎么也被抓了进来?”
方荣一听,再瞧他脸,不正是韩钲的声音么?道:“师父?你怎么也进来了?”
韩钲道:“我不辞而别正因出了这事。那名册可有被官兵夺去么?”
方荣笑道:“放心,书我藏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除了我谁也不知。”
韩钲喜道:“好,太好了,让你受苦了。你若不嫌弃,等我们出去后你可加入我们天地教!别动,让我帮你疗伤。”于是让方荣坐起,输了自己一些真气过去。
方荣果然舒服了许多,大喜,无奈全身一动也动不了,不然真想给韩钲磕三个响头,忽然又想起一事,道:“方荣若能加入天地教那真是前世造福啊,可惜弟子首先答应了武当掌门要去武当拜师学艺的。人若无信怎有颜面加入天地教?”
韩钲笑道:“那日怎么不听你说起?在武当比跟着我可好多了。别人想进还进不了呢。”
方荣愧道:“那日弟子不懂事,不敢提起。不过等弟子学成归来,定会加入天地教的。”
韩钲轻拍了他肩膀,道:“有义气,为了百姓,连声誉也不要了,总算没看错了你。对了,你是怎么被擒了进来的?”方荣暗道:“加入天地教与什么声誉有关么?”便把前后之事说了,又叹道:“今日进来,却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出去。”
韩钲道:“你不用灰心,我们总有办法出去的。你不知我们是八仙么?我们是天地教么?难道他们会丢下我们不管?”
方荣道:“可是外面那么多人怎么出去呀?本来我可用缩骨屈肉钻出牢房,可是外面层层把守,当真是插翅难飞。”
韩钲笑道:“既不能做鸟儿插翅飞,何不做做那老鼠钻地走呢?”
方荣只道是韩钲听过自己以前是盗墓派的,忙道:“我哪来那么大本事?没工具可不行。再说我们的一举一动难道这些狗官兵不知?”
韩钲笑道:“不是我们做,天地教人才济济,难道会连个挖地道之人也没有?”
方荣想了想,想起有个上天入地十二妖人的,道:“可是这地牢这般大,他们找得到我们么?”
韩钲被他问得不耐烦了,道:“我只道你十分聪明,天地教既然有挖地道之人,自然更有辨位划图之人。”
方荣对天地教更是神往。韩钲忽道:“有人来了。他们想探听我们的谈话可没那么容易。我们到旁边坐下休息吧。”
方荣见他移动才知他被铁链锁着,道:“师父,你怎么还被铁链锁着呀?”
韩钲笑道:“这正是你与我的区别了,我是危险人物,你是无关紧要之人。对我特别照顾嘛。”
方荣道:“我知道了,他们知道你功夫厉害,怕你逃掉,便用铁链将你锁住。”
韩钲笑道:“你还算有点聪明,若非如此,我还真见不到你,你可就一辈子冤死在这里了。”
方荣想了不寒而栗,问道:“那师父是如何被抓了进来的?”
韩钲叹了口气,道:“也不知是谁逆教,将我等八仙行踪泄漏了出去,又勾结官府,遭此大劫。我也是偶然得知官府要捉拿我们之事才没全军覆没。八人中只我一人被擒。实是万幸。”
第零三回 琴箫
那日韩钲睡得一个时辰,忽听到凄凄惨惨、断断续续的琴声。本来琴声对一个过客并无半点干系,但韩钲素以吹箫闻名,琴不离箫,韩钲哪受得了这诱惑,便随琴声来到一处湖边,但见湖上漂着一豪华游船,一看便知此船非一般千金小姐所能拥有,韩钲透过纱窗望去,船中坐着一个服饰华丽的美丽少女,大约二九年纪,正流着泪奏着“思母泪”。尊容更添几分俏靓。身旁侍女也情不自禁落下泪来。
韩钲乃至八仙乃至天地教之人都乃无父无母的孤儿,也便情不自禁随琴吹起了“思母泪”。琴箫合奏更添凄惨,飞鸟为之落泪,红花为之失容。任谁听了都会为之落泪。
“思母泪”随泪奏完,二人还回味在思绪中,侍女回过神来,厉声道:“谁人敢在此撒野?”
韩钲跃上船头,拱手道:“在下韩钲,听了‘思母泪’凄怜,勾起伤心往事,情不自禁合奏起来,望姑娘恕罪。”
这时韩钲因立船头关系反而看不到了弹琴者容貌。却隐约察到几分杀气,侍女已拔剑直往韩钲刺来,韩钲轻轻用金箫一挡,用内力将剑震下,那侍女手中剑直往鞘里钻,侍女如何拔都拔不出来。侍女不知韩钲已用内力将之顶住,怒道:“若非我这剑久未使用生锈拔不出来,你早已人头落地。你是何人,竟敢私闯宁王府私地,快快离去,否则我可要叫人了。”
韩钲暗暗心惊,暗思:“原来这是宁王府地盘。”忙道:“姑娘勿叫,韩某并无恶意,既然姑娘不留韩某,在下就此告辞了。”
忽听船中人道:“韩公子请留步,我这妹妹也是怕小女子出事才对公子无理的,还望公子不要见怪。小女子也知韩公子绝非歹毒之人,刚才与小女子弹奏小曲便可知公子为人。”声音好听之极;可惜带几分伤感。
韩钲道:“多谢小姐谬赞,听小姐弹奏的‘思母泪’。小姐一定是失去了母亲,不过小姐保住贵体才是;我想每个作父母的都是希望自己儿女开心的。这几日在下看见许多人在此来来去去,小姐深夜出来,还请小姐多加小心才是。”
侍女怒哼一声,道:“只有你这种无耻之徒敢闯宁王府私地,何人敢如此大胆。还不快离开?”
舱中女子轻轻道:“多谢韩公子关心,小女子得遇知音乃平生最开心之事,小女子与公子再合奏一曲如何?”
韩钲喜道:“容幸之至。”只见舱中传出“亡母吟”的曲子,乃又是思念母亲之曲,韩钲也想不到此姑娘是如此思念自己的母亲,亦随曲吹起箫来。
一曲完,韩钲从悲伤中回过神来,道:“小姐定是太想念母亲了,但见宁王府中人丁兴旺,小姐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