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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见了白雕,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转身就走,但是那个美艳的女人张口喝住了他道:“我知道你们汉人有一种功夫叫金钟罩,称道这门功夫当真就没有人能破得么?”
青年道:“你长得那么丑,只能嫁给你师兄,谁还愿意在这里陪你。”说完了又是转身欲行。但是那美艳的女子已经跃了过来,挥起宝剑但向他劈了过去,口中说道:
“你知道莫邪宝剑无坚不催么?你污辱我,须得付出代价!”
对那女子劈来的一剑好似根本就没有看到,他不闪不避地站在那里,但是众人却眼睁睁地看着那女子的宝剑擦着那青年的身侧劈了过去,沾也没有沾上他一分一毫。
女子连劈三剑,剑剑都落了空。
众人明明看到那青年并没有躲避,可是不知何故.那女子的剑在将劈到那青年身上的时候,众人都感到眼神一跳.那女子的剑立时落了空。
女子一见,宝剑舞得愈急,直如狂风暴雨一般地向那青年身上倾泻过去,剑刃劈空之声愈来愈见凌厉。
突然那青年问道:“你用的当真是莫邪宝剑么?”
那女子一谔,停下手来问道:“是啊,你为甚么问这个!”
那青年道:“不为甚么,只怕你用的假贷。”
那女子一听,愈加气愤,宝剑更是猛烈地向那青年身上劈过去。
猛然之间,那青年好似转身要逃。那女子心下一喜,宝剑立时挟着风声向那青年连肩带背地劈了过去。
那青年好似并没有发觉宝剑已然从背后劈过去,竟是抬起头来仰天看着那四只慢慢降落下来的巨雕.眼光落在那只降得最快的身体巨大的巨雕身上。
那女子暗喜,手上运上了十层的力道,将宝剑斩了下去。
那剑眼看着已然到了避无可避的程度,众人都是一声惊呼,胆小的人已是闭上了眼睛。
可是,就在那女子的宝剑沾上那青年身子的一瞬之间,那青年将身子轻轻一侧,那女子的莫邪剑一下子斩在了青年背着的包袱上.但所得当的一声响,那女子立时怔在那里不动了。
众人张目看时,见那女子的宝剑只剩下半截拿在手里,剩下的那半截已然飞得不知去向。
那女子楞怔之际,那青年已是闪身躲入了人丛之中。
这时,天空中的四只巨雕竟是都落了下来,众人看得呆住了。
那金国的矮胖子及美艳女子似也忘记了那青年,同时把目光投注那四只怪异之极的白雕身上。
那几名丐帮的弟子更是睁大了眼睛看着。
那四只白雕一落地下来,众人跟前顿时一亮。
只见那只最大的雕背上走下了一个艳美之极的女子,身穿紫衣,黄金腰带,挟弓挂箭,腰悬宝刀,美目流盼,在人众之中扫视着,目所到之处,人们都不由自主地避开了目光不敢与视。
这女子太也高贵,又是这般怪异地从雕背上走下来,众人别说是亲见,便是听也都没有听说过。
矮胖子和美女子也是惊异地看着。
紫衣女子在人众中找了半天,最后失望地摇了摇头,转头对那只巨大的白雕道:
“龙儿,不是你看错了罢,怎么这些人里边没有他呢!众人这时才知道她是从天上下来找人的。都是惊奇万分地睁大了眼睛,心想这样的女子所找的人不知会是高贵到甚么程度那只叫做龙儿的白雕听了那紫衣女子的话竟是如婴儿一般的碲叫几声,使劲地摇头头,眼睛死死地盯着人众。
紫衣女子向人众中看去,仍是一无所获。忽然,她的目光落在那个中年乞丐身上,她走过去,声音清脆地问道:“大叔叔,你看到我的大哥哥没有!”那个中年乞丐正是额头长着黑痣的黄五;他听见那紫衣女子问他,立时大有受宠若惊之感,温声道:“谁是你的大哥哥,他长得甚么样子?穿着甚么衣服?”
紫衣女子道:“我大哥哥叫独孤,他长得很漂亮;穿你一样的衣服。”这几句话说完了;只把众人惊得张开了嘴巴合不上,内中的武林中人更是心中暗惊万料不到名动江湖的独孤会来到此间。那黄五听了独孤的名字亦是脸上勃然变色冷声道:“你说的就是那个与洪七结交的半死不活的独狐么?”
这来的紫衣女子正是雪儿,她听了黄五的话,小嘴立时嘟了起来,转过来道:“你说话这么难听,我不跟你说了。”
转头间忽然见到那金国的美艳女子,走到她跟前问道:“大姐姐,你见到我大哥哥么!
那美艳的女子尚没有说话,矮胖子已是将话头拉了过去!“你说的就是与我大金国做对的独孤,我们正要找他!”
雪儿一听,眼中顿时一阵迷惑,美艳的女子已是接过了话头道:“师兄,这女子定然与那大对头极有渊源,我们抓住她不愁找不到独孤。”
矮胖子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忍着手指上的剧痛,跨上两步,厉声说道:“贱人,跟我们走罢,否则有得苦头你吃了。”
雪儿迷惑地问道:“你是叫我么?我叫雪儿,不叫贱人,我为甚么要跟你走?”
这句话说来,众人才知道这美艳绝伦的女子虽是容貌高贵,衣着华丽,却是一派天真。猜想她的父母定然是家财万贯的豪门,顿时有的恭敬,有的同情,有几个身手不凡的已是准备出来打抱不平,但看到对手是金国的使者和丐帮的人物,也就暗中咬了咬牙又缩了回去了。
矮胖子道:“好,雪儿……”他刚刚只叫得一声好雪儿,下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但听得喀的一声响,一枚石子飞入他的口内,竟是把他的牙齿打了一颗下来。
矮胖子一口将牙齿吐在手里,破口大骂,但是没有一人出来应场。
美艳的女子好似有些看出势头不对,正欲拉着矮胖子离去,却听得人群中儿啼之声阵阵传来,急忙抬头看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见那四只白雕将那个用包袱震断她宝剑的青年啄住了,不住地向人群外面拉扯着。
雪儿一见那青年立时惊喜交集,飞身扑过去便把他抱住了。
这青年便是独孤了。
独孤见再也躲不住了,便伸臂将雪儿揽住了。
那些先前自认比这个青年高贵的人们此时使劲地揉着眼睛,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雪儿使劲抱着独孤亲着,口中说道:“大哥哥,我找得你好苦,你不会再抛下我一个人走了罢?”众人感到是在听天书一般,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这么一个臭花子会把这么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抛下不管。
独孤道:“实在是你不该找来,这里距栖鹰潭只有不到十里的路程,你去找你爸爸去罢。”
雪儿一听,脸色立时沉了下来,现出伤痛欲绝的神色,顿然把腰上宝刀锵池一声抽了出来。
那四头雕儿本来都为小主人找到了意中人而兴奋地叫着,这时竟也都是静下来看着小主人。
雪儿把宝刀在手臂上一拉,白晰的手臂立时被割了一条口子。众人见了,一同惊呼出声。
雪儿宝刀一转.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声音清脆地道:“你说你要我,再也不抛下我。”
她手臂上的鲜血快速地流着,地上瞬时间便流了一片。
四只雕儿一片啼鸣之声。
独孤若是出手制止她、她只要手腕一动,定然已性命不在、若不制止她,她就那么让手臂上的血水向下流着,也定然是一样的结果,一时间脸色通红没了主意。
众人今日真是开了眼界,便是那金国的矮胖子和美女子也看得膛目结舌。
丐帮弟子更是张口垂涎地傻在那里。
独孤无奈,只得道:“雪儿,我要你。”
雪儿一下子扑到了独孤身上,独孤急忙点了她手臂上曲池、少海和尺泽穴,为她止血。旁边早有人递上了金创药,独孤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来给雪儿敷上了。
雪儿却掏出手帕来给独孤揩着脸上的污垢,口中说道,“这几日来,只怕是你一次脸也没洗过的。”
独孤抱住了雪儿,指着那金国的矮胖子道:“你以后别让这种狗子叫你雪儿,若是他叫了,你就打掉他的牙齿。”
众人这时方始明白适才那枚无名石子的来历。
矮胖子一楞,正欲破口大驾,但想到动起手来自己定然不是对手,于是强自忍住了,拉起那美艳的女子转身便走。
但才走得两步,只听石子破空之声传来,两人竟是双双跪在了地上。
独孤道:“我适才听说你们正欲找我,为何眼下见了我却要走了呢?”
那几名丐帮弟子本来转身欲行,此时见了那金国的一男一女的狼狈之态,脚下如生了钉子一般,再也挪不开半步。
独孤问那黄五道:“洪七怎么了?”
独孤道:“你不说么?”
黄五听了,脸色立时惨白,颤声道:“帮主贪吃,被执法长老麻翻了困在三宫洞。”
独孤道:“三宫洞在甚么地万?”
黄五道:“从此向西、不到百里。”
独孤道:“你能带我去么?”
黄五道:“这……这……能,能。”
独孤转身道:“雪儿,这两个狗男女送给你,你要不要?”
雪儿道:“我看他们脏得很,我不要,我只要你一个人。”
独孤道:“他们又脏又没人要,你说怎么办好?”
雪儿道:“放他们走了罢,怪可拎的。”
独孤没说甚么,走到那个矮胖子跟前,伸出一只小指,在破衣上轻轻地点了几个洞,然后把手指竖起来,说道:“拿坛酒来!”
早有人进店,飞快地捧了一坛酒出来。
独孤接过酒坛,对雪儿道:“我身上没有银子了。”
雪儿一怔,但显然她身上也没带得金银,她顺手摘下一只耳环送给独孤,独孤随手抛给那个递给酒他的人,那人惊恐万状地接在手中不知如何是好。
独孤把小手指向那酒坛中一伸,那酒坛立时着起火来。
众人看得话也说不出来。
独孤用手一捂,将酒坛捂灭了,衣袖一挥,把那美艳的女子竟是带得向旁飘开三尺,但仍是跪着,好似不曾移动过一般。
独孤用小指飞快地在那只酒坛上点着,那只酒坛如陀螺一般在他另一只手上转着。
众人见他快速地点了那酒坛半晌,那只酒坛仍是没有甚么变化,正自迷惑间,独孤已然点完了,他把空酒坛举在矮胖子头顶上,用手在那酒坛底下一敲,但听得哗地一声响,那酒坛在一瞬间不知生出了多少个指洞,坛中的酒水倾刻之间从指洞中流出来,尽数撒在矮胖子身上。
众人看那酒坛,见那酒坛竟是变做了竹篓一般处处是洞,那些洞孔都是手指粗细;整齐有规律地排列在酒坛上,煞是好看。
独孤将酒坛一抛,那酒坛旋转着飞了出去,却忽然之间如长了翅膀一般地倒飞了过来,慢慢地降落到地上,竟是没有摔破。独孤竖起小指对矮胖子道:“你们的师父是谁?
你们是淮?”
矮胖子早已吓得浑身发抖,这时听了问话却毫不犹豫地答道:“我师父叫完颜伤,是天下第一高手,我是他的七弟子阿骨婴,这是我师妹花刺茉儿。
独孤道:“你们师父来中原了么?”
矮胖子尚未回答,花刺茉儿已是抢过话头说道:“来啦,他老人家马上就到,我们是来给他订席的。”
独孤问矮胖子道:“真的么?”
矮胖子阿骨婴只得点头道:“是真的。”说完了回头去看了花刺荣儿一眼。
这时人众中有人喊道:“他们是撒谎,他们师父不会来,烧死他!”
众人跟着起哄:“烧死他!”独孤看着雪儿,见她的目光盯在自己身上好似对周围的世界并不在意。矮胖子阿骨婴和花刺荣儿都是惊恐万分地看着独孤,椎恐他把手一伸当真将火点着了。
独孤看了看自己的小指,当真的向矮胖子身上点过去。
矮胖子吓得惨声而呼,站起身来撒腿就跑,跑得了几步方始明白独孤并没有将他点着,而是给他解开了穴道,独孤随既衣袖一拂,向花刺莱儿的肩上拂过去。
花刺荣儿见独孤衣袖又拂了过来,立时闭住了呼吸。
独孤见一沸竟是没能解开她的穴道.怔了一怔,把衣袖在鼻子上闻了一闻,顿即明白过来,于是说道:“花刺荣儿.你不爱闻我衣服上的臭气么?那你就跪在这儿罢,待会儿等你师父来了自会替你解开穴道。”
花刺荣儿一听顿时急了,忙抽了抽鼻子道:“我爱闻的,你给我解开了罢。”
独孤大大方方地将那只酸臭之极的衣袖向她挥了过去,花刺荣儿哪里还敢闭住呼吸,鼻中尚没有闻到那股酸臭之气,穴道已自解开,她站起身来,忙又闭住了呼吸,却顿感天旋地转。好似周身的穴道毛孔同时被封住了,险些摔在地上,她急忙又打开了呼吸,虽是那股酸臭之气阵阵冲入鼻内,她却如同闻着芬芳之气一样使劲地吸了几口,那股晕眩之感才告消散,她哪里还敢多言,飞快地追她的师兄去了。
雪儿又跑过来抱住了独孤。
独孤道:“我这一身酸臭.那金国女子都不爱闻,你离我远些罢,脏得很。”
不料雪儿顿时满眶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