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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孝顺啊!”
“我听绝夕说,你喜欢轫涸?”
“嗯!”
“啊,还真是回答的干脆啊,这样的话你和宫主不是站在了情敌的位置上?”
“其实说实话吧,我知道,我根本没有竞争的实力的,轫涸的心中只有小少主,从一开始就是的,但是,喜欢就是喜欢了,不知道怎么放下,所以,我想啊,有这一份心情就可以了,毕竟,能够喜欢一个人,其实,就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了。”
“不要说的这么气馁,这一次宫主回来,总觉得她和以前不一样了,尤其是她和轫涸的关系,不像以前一样黏黏糊糊的毫不顾忌,倒是拉开了不少,说不定,宫主自己已经有心上人了。”
“也有可能宫主以前什么都不懂,所以什么都不在乎,而现在明白了男女之情,所以开始注意了,嗯,应该说是新的开始吧。”
“总觉得,你好悲观啊。”
夭莲慢慢的走过竹林,在一个岔路口停住,这里,已经没有当年的血迹了,抚摸着周围的竹子。
因为那个场景,她害怕他,恨他。
却又因为他的孤独,而爱他,心疼他。
人真是奇怪的动物,感情真是复杂的思想。
“天快要黑了。”轫涸走过来,说道。
“是啊,天快要黑了,黄昏,可以同时看到太阳和月亮呢,黄昏,可以同时感受到白天和黑夜。”她抬起头,看着远处烧红的天际。
“可以看到的不是还有黎明吗?”
“黎明?嗯,可是,不同的是,黎明迎接的是白天,而黄昏迎接的是夜晚。”
“……”
“太阳属于白日,而月亮只能在夜晚才能明亮。”
“那么,现在你,是太阳,还是月亮?”
“……”夭莲回头看着他,悲惋的神情,淡淡的笑了笑,“嗯,不是太阳也不是月亮,我还没有那么伟大,只是一颗星星吧,躲藏在太阳的身后,欢笑在月亮的怀抱。”
“……”轫涸凝视着她,良久,笑了笑,点点头,说道:“嗯,我明白的。”
“轫涸啊……”她知道的,她比谁都更明白,当他转过身时,脸上所流露出的,再不是强装的笑容,再不是无所谓的试图让她放心的神情。
“……”离开的背影怔住。
“我煮了饺子,一起回去吃吧。”有些话她还是不忍心说的明白,这个世界上,谁都有资格来祝福他能够幸福,而她是没有的。
不在你的身边,我也一直一直的关注着你
墨鸢站在雪影殿的外间,面前跪着数十个太医。
“娘娘,我们已经尽力了。”
“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孩子是真的无法保住了,至于公主的身体,只要好好调养,就能够好了。”
“可是她都昏迷了三天了!”
“娘娘,这是心病啊,公主昏迷不醒,是她下意识的不愿意醒过来,心病还须心药医啊。”
“那么,她什么时候才会好起来?”
“这我们也说不定,或许下一刻就能够醒过来,或许,再也……”太医摇了摇头。
“一群庸医!”
“娘娘,这实在不是我们能够医好的病!”
“滚!都给我滚!”墨鸢大吼道。
“……”一群太医颤抖抖的退了出去。
墨鸢坐到雪伊的床旁,握着她的手,泣不成声。
门口,轫天打住了要通报的宫女,远远地看着她们,站了许久许久,才离开。
宫中一个偏僻的小园。
岳阳青擦拭着剑身。
身旁是一个白色长发的中年男人,一身靛色的衣服,左脸颊一道浅浅的伤疤。
“进展如何?”绝浪笑着问。
“你果然是一个天才,按你说的,先练静部后练动部,果真是一点真气异常也没有,如此下去,定然能避开走火入魔的危险。”岳阳青赞许的看着他。
“你的事情,我自然会全心全力。”绝浪收拾了桌上针灸用的银针。
“那我们什么时候动手?”轫天走进来,说道。
“这个不急,我得十足的肯定弑神剑法我已经练得出神入化,倒是,如果你们两个能够一起练的话,真是太好了。”
“我可不是习武之人。”绝浪摇摇头。
“国事繁重,辜负大哥了。”轫天站到窗前,说。
“在这里练剑,虽然能够感觉到自己力量的提升,却不能得到测量呢。”岳阳青在阳光下打量着剑,剑光折射在他的脸上。
“打算怎么做?”
“不如,先找各大门派试试,正好,我也需要一些人给我出力。”岳阳青收起剑,脸上是温厚的笑意。
在隐地,为了筹备和岳阳青等人不可避免的一战,面对红枫谷那一块冰冷的墓碑,所有人几乎是昼夜的在练武,落央则在费尽心思的调配食谱和药剂,来强化他们的身体,和提高他们的能力。一只信鸽,勤快的穿梭在空中,给他们传达最新的消息。
就这样,所有人都在最大程度的筹备着,等待一个时刻的到来,却怀抱着不同的心情,有恐惧的人,有期待的人,有唯恐天下不乱的人。
一切似乎都很平静,各大门派被挑之事,似乎也被处理的很平静,这样的平静,在三个月后,一个闷热的夜晚,被打破。
夭莲一如既往在睡觉之前看一会儿书,有蚊子嗡嗡嗡的飞动,实在被叮的烦了,便钻到蚊帐里去。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声尖叫,随后,是一片混乱的吵杂声。
夭莲披上外衣走出去,相隔不远的几间房间相继火光中天。
“那不是他们几个住的地方吗?”夭莲顿感事情不对,立即赶过去。
然而,看到的场面却是她怎么也不能相信不能理解的。
白月的剑毫不留情的向希月刺去,遍体鳞伤的希月早已经招架不住,跌跌撞撞的只能拼命地逃跑。
绝尘抱起浑身是血的绝夕,躲过彻月致命的一击。
冰和焰之间,刀光剑影的打斗,毫不犹豫的攻击。
被轫涸制服的依月倒在地上,发了疯一般的咬着捆绑自己的绳子,鲜血染红了她的下巴。
“这到底怎么回事?”夭莲抓住正欲去阻止彻月的轫涸怒吼道。
“我也不清楚,先让他们冷静下来再说!”轫涸说着,握紧剑,和彻月相斗起来。
“你们给我停下!”夭莲怒吼一声,挡住冰和焰的对决。
然而,失去了理智只懂得屠杀的他们是听不到他们的话的,只懂得战斗的他们几乎有着压倒性的势力。
挣脱了绳子的束缚,依月一跃而起,握着剑冲向被冰和焰围攻的夭莲。
“小莲!”轫涸眼睁睁的看着那一剑从她的后背刺穿她的胸口。
“嘶!”彻月的剑在他的肩膀留下深深地伤口,血,不住的流下。
“全都疯了吗?!”轫涸大怒,握住剑柄,大吼一声:“刑天之一招归龙!”
“当!”欲出的剑被挡下,忽然出现的五个黑衣人。
“你们是谁?!”轫涸冷声问。
“先去封住他们的全身穴道,小心一点。”一个男人向其他四个人说道。
四个人散开,分别巧妙的应对了彻月等人的攻击,并成功的点了他们全身的穴道,彻月几人随后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男人收起剑,走到夭莲的身旁,蹲下身来,将她轻轻地抱起。
“你是落休?”轫涸站在原地,疑问。
“……”他并没有回答,借着火光,看着怀中人的脸庞,然后点了她伤口周围的穴道,止住血。
“雨云?”转眼,看到了站在依月身边的落玉。
“我不是雨云,雨云已经死了。”落玉冷冷的说。
“这些事情等会儿再说,现在可得收拾好这个烂摊子才是。”落央啧啧嘴,说。
玉寒山仅剩下的一个完好无损的园子,也就是夭莲的居所。
在落央的指导下,绝尘开始为他们疗伤,绝夕醒过来后简单的包扎了伤口,便紧张的为彻月平缓气息。
事态并不算太坏,几乎每个人都受了伤,至少没有人死亡。
落央为夭莲把了脉,仔细包扎了伤口,落休握着她的手,给她输真气。
“怎么样?”落休问道。
“和上次差不多,并无大碍。”落央给夭莲盖好被子,一脸宽慰的说。
“这样就好。”落休松了一口气。
“我发现,她还真不是一般的命大,每次都是离要害那么一点点,不愧是大哥看上的女人!”落央喜滋滋的说。
“!”落休冷眼看了他,落央急忙捂上嘴,嘟哝到:“对不起,说了无聊的话。”
落休把夭莲的手放回到被窝里,走到外间,说道:“处理得差不多,我们就该走了。”
“是。”落寒等人站起身来,应道。
“等一下。”轫涸拦住众人的去路。
“还有什么事吗?”落休颇有些冷声的问。
“你们怎么会这么巧的赶到?”这几乎是千羽宫所有人的困惑。
“没有必要回答你。”
“小莲怀疑,那一套剑谱是弑神剑法,把他们当做实验品的人到底是谁?”
“你觉得,我有必要这样做吗?”
“你们能够这样即使的赶到,说明你们知道谁在做。”
“我劝你们什么都别问了,现在千羽宫的人都是失败品,对他们而言已经毫无价值,倘若一言不发,就能够保住性命了。”
“你果然知道幕后的人是谁。”
“人应该去坚信自己所坚信的,但是,那并不代表,坚信的是正确的。”
“……”
“我的话就到此为止。”
落休正欲往门外走去,木床发出吱呀的声音,众人回头,夭莲吃力的撑起身子,泪眼模糊地看着不远处那个恍惚的背影,伸手试图去抓紧,却怎么也触碰不到,着急的想走下床来,却使不上力气,只能带着哭腔与恳求的问道:“是你吗,落休?”
很多事情都是阴差阳错,倘若当初我能够冷静一些处理,我们的
“是你吗,落休?”
身影僵在了原地,他的眼睛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
“是你吗,落休?”夭莲几乎快要哭出来,是欣喜,是激动,几百天的等待,坚信总有会相遇的一天。
“伤口会裂开的。”看着夭莲挣扎着下床,落寒急忙扶住她。
“如果是你,能不能回头看我一眼?”不去顾及胸口印出的血色,如果今天他离开了,她不知道,还有没有见他的机会,或者说,下一次见面,如果是在战场,她该如何是好。
落休只是怔了一会儿,回过神来,便抬步继续往外走去。
“你确定你不会后悔吗?”落玉一把抓住他的手。
“……”
“一听到她有危险你就跑过来了,这样的你根本无法专心备战!”
“不会有下次。”
“什么下次?她不会再遇到危险,还是说她遇到危险,你不会再过来救她?”
“……”
“她是明事理的人,只要知道……”
“够了,我说了……”
“诶呀,今天可真是热闹呢。”忽然出现的无殇,一如既往玩世不恭。
“是你?!”落休的手握紧。
“不愧是落休,一眼就认出了我。”无殇站在门口,笑着说。
“貌似我真的太大意了。”落休冷笑一声,杀气让周围的人一怵。
“等等,我今天来可是有重要消息告诉你们的。”无殇立马摇手,要落休别动怒。
“你的消息我没有兴趣。”落休冷冷的说。
“那么,如果这个消息是你的好弟媳送过来的,你想听一听吗?”无殇满满自信的说道。
“……”落休挑着眉看着他,“如果不是什么大消息,小心我杀了你。”
“不会让你失望的。”无殇拍着胸脯说。
无殇走进来,看到了眼前满目疮痍,叹了口气,说道:“真是出乎我意料呢。”
“我说过谁也不许继续练这一套剑法,是你在暗自挑唆?!”夭莲看到走进来的无殇,大怒不已。
“你先别动怒!”落央见落休并无走之意,走过来给她追加疗伤。
“宫主先别生气,等我说完了,说不定还得感激我呢。”无殇笑着,坐到软榻上。
“你根本不是无殇,说什么我们也不会相信的。”轫涸冷声说,按住腰间的剑。
“我的弟媳是你的妹妹,并且,他是……”落休正欲说,被无殇打住,“并且,这个消息也是你母后的意思,有这个为证的。”无殇拿出一支凤簪。
轫涸见后,手一紧。
“所以你们大可以相信我的。”无殇嬉笑着,清了清嗓子,开始说道:“下面我要说的,希望每个人都听清楚,因为,我说完了,可能,一部分人的立场会有所动摇呢。”
“快说!”落休受不了他的罗里吧嗦,冷声说道。
“别急别急,其实,你们已经知道的十有八九了,我只是给你们串起来罢了。好了,正题开始,你们有没有听过28年前在江湖出现的乱剑公子?”
一群人摇摇头。
“传说他剑法杂乱无章,却又能见招拆招,是江湖一大传奇。”轫涸说道。
“稍微有点见识,当年乱剑公子可谓是江湖剑客敬仰的人物,自然,也是岳阳青敬仰的人物,在弋阳,岳阳青遇到了乱剑公子,并向他挑战,只是,那时候的岳阳青初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