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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从普通的剑开始练习,等到掌握了剑的使用,再拿这把剑吧。”落休递给她一把剑。
“普……普通的剑,那好得也是千夜呀。”冰汗颜。
“前途漫漫,凶多吉少了。”白月感叹,转身和落叶对练。
夭莲的搭档自然是落休,轫涸被岳阳轩叫过去练习,然后,大家惊讶的看到,已经很久没有说话的两个人竟然一起练剑。
“小两口终于和好了。”绝尘感慨。
“三姐果然还是刀子嘴豆腐心。”落央啧啧嘴说。
“除了宫主用剑这件事情,都是很值得庆祝的喜事啊。”绝夕笑着说。
练习紧张的开始,时而一对一,时而一对多,几天下来,几个人都有了明显的进步。
“弑神剑法就算失败了,但比起一般的剑法,还是更胜一筹的,所以,你还是原谅他们吧。”每天傍晚,夭莲都会例行惩罚,男的单手倒立,女的双手倒立,一炷香的时间。
“无论初衷是怎样的,但是,他们就是违背了我的命令,要让他们从骨子里知道,把宫主的话当成耳旁风会是怎样的!”夭莲气愤的说。
“那,你要罚,罚我好了!”岳阳轩大义凌然的说。
“的确该罚,一个指头倒立去!”夭莲气恼的说。
“你这样对你哥哥会遭报应的!”岳阳轩实在惊讶,小丫头居然真的想惩罚自己。
“千羽宫的宫主现在是我,你这样蛊惑他们,我就该惩罚你!”夭莲叉着腰大声嚷道。
“我说你最近脾气不太好,真像你姐姐怀孕的时候!”岳阳轩愤愤的说,说完,自己也傻住了,被罚的六个人齐刷刷的倒在了地上。
“话说,宫主,你和落休……”希月很是含蓄的用手做了个暗示。
“什么意思?”夭莲糊涂。
“晚上是不是睡在一起啊?”依月凑上去问。
三位公子清了清嗓子,自觉的走到一边去凉快。
“你和他睡在一起?!”岳阳轩吃惊的大叫。
“对啊。”夭莲点点头。
“哇……宫主,我支持你!”希月竖起大拇指。
“和他在一起,我还是能够接受的。”冰一脸严肃的说。
“有没有发生什么……嗯?”依月脸红了红,还是好奇的问了出来。
“发生什么?”夭莲困惑的挠挠头。
“难道没有?”岳阳轩也紧张了。
“就是抱抱睡觉而已啊。”夭莲傻傻的说。
“就这样?”希月失望的说道。
“就这样啊。”夭莲点点头。
“呃……”四个人很迅速的散去,不远处,彻月摸了摸下巴,白月挠了挠头,焰叹了口气,三个人一起说道:“是不是男人啊?”
晚上,十几个人围在寒霜楼开了个紧急会议。
“你们觉得,是不是该我们出动的时候了?”落叶一脸正气。
“嗯!”十几个人点点头。
“让他们在一起,当然,下药是最快的!”落央从怀中拿出一包药。
“你好狡猾!”众人一边批判,一边竖起大拇指。
“大哥最爱的红枣茶,加上药,定然马到功成。”落央一脸贼咪咪。
“我端过去!”落玉自告奋勇,端起红枣茶,走进华月阁。
一个时辰过去了,十几个人等得直打瞌睡,终于,落玉走回来。
“怎么样?”岳阳轩紧张的问。
“大哥今天看书好投入啊,我的红枣茶都热了七八遍了,再不能喝了,不行了。”落玉沮丧的说。
“大哥最爱的绿豆糕!可以一边看书一边吃的。”落央献宝的端出一盘绿豆糕。
“这次我去,大哥最疼我,一定会吃的。”落叶自信满满的端着绿豆糕走出去。
一个时辰后,落叶绝望的回来了。
“大哥说不饿,我磨破了嘴皮子,他也不吃。”说完,哇哇的哭起来。
“虽然说,大哥强势定然是最精彩的,但是,如果是夭莲妩媚呢,是不是也很不错的场景?”落央嘿嘿的奸笑起来,一群人跟着奸笑。
“小莲自然最喜欢玉酥饼!”岳阳轩掏出两块玉酥饼。
“我去我去!”十几个人争起来。
“停!这些年来,小莲最亲近的定然是轫涸,绝对最听轫涸的话!”岳阳轩说道。
“我?”一直坐在一边喝茶的轫涸足足把嘴里的茶全喷了出来。
“这可是小莲一生的幸福啊,你也是她的哥哥,努力吧!”岳阳轩把玉酥饼塞到他的手里。
“拜托了!”众人一脸恳求。
轫涸无奈的看了依月一眼,依月同情的看着他。
无法,轫涸只能端着玉酥饼走去华月阁。
转弯去二楼夭莲的房间,在琴房前停下,房里传来清婉的琴声。
敲门进去,夭莲见到是轫涸,开心的拖过椅子让他坐下。
“这是我花了很长时间做的玉酥饼。”轫涸把盘子放在桌子上。
“哇!”夭莲开心坏了,拿起一个来就要吃。
“等一下!”轫涸急忙说。
“怎么了?”夭莲见他忽然大叫,回头来疑惑的看着他。
“嗯,你,有没有嫁给落休的打算?”轫涸想了想,这样问道。
“嫁……嫁给他?”夭莲显然被问住了。
“对,有没有嫁给他的打算?”轫涸颇为紧张。
“他没有说过要娶我。”夭莲有些失落的放下玉酥饼。
“……”看到她忽然那样沮丧,轫涸稍稍还是显露了心疼。
“但是,无论他怎么打算,我啊,这辈子是认定他了,就算他不娶我,我也要死皮赖脸的跟着,他别想娶其他的女人!”夭莲忽然大转弯,斗志昂扬的说。
“……”轫涸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自己还是白担心了。
“我绝对不会放弃的!”夭莲喊口号一样说道。
“那,你慢慢吃,我先走了。”轫涸放心的起身。
“咦,我还想弹琴给你听的。”夭莲有些遗憾的看着他。
“下次吧,今天,有些累了。”轫涸说道。
“好吧。”夭莲可惜的对他摆摆手。
轫涸点了点头走出去。
当看到她幸福的时候,自己真的感觉很满足呢。或许,如她一样,对她的爱,里面亲情比爱情更多一点吧。世间,怎么可能有不自私的爱情呢?轫涸笑了笑,从华月阁离开。
然而,他满心欢喜的要告诉大家这个成功的好消息时,欢迎他的是一张张悲剧的脸。
“怎么了?”轫涸不明所以。
“大哥的化毒蛊在夭莲的体内呢,都忘了,还有化毒蛊的存在呢。”落央一脸哭相的说。
“我说你们……”轫涸彻底无语了。
“不过,还有一计!”依月站出来,说道。
“什么?”大家的积极性再度被调起。
“比你们更狠的一计。”依月卖关子的说。
“快说!”大伙已经焦急不已了。
“待会儿我会去服侍宫主沐浴,你们说,如果我把她房间的衣服全部拿走,只留下里面的衣服,当落休推门进去,会是怎样的场景呢?”依月说的入情三分。
“……”众人咽口水。
“果然高超!”岳阳轩佩服的五体投地。
“承让承让。”依月甩了甩头发,走出房去。
“我说啊,这个事情啊,如果今天晚上没有成功呢,以后别做了,那种事情,勉强不来的。”轫涸很是小声的说。
“我这么好的妹妹睡在他身边他都纹丝不动!难不成出问题了?”岳阳轩忽然严肃起来。
“我以人格保证,我大哥是真男人!”落央急忙跳出来,拍着胸脯说。
“那你说,这是为什么呀?”岳阳轩不解的托着腮。
“不明白,难不成是夭莲……”
“胡说,我妹妹也是真女人!”岳阳轩立刻吼道。
“没说她不是。”落叶闭上嘴。
“□这东西又不是简单的欲望,情会是欲的推动也会是欲的束缚,尤其是第一次,所以,你们别瞎操心了。”轫涸冷不丁的一句让众人惊住。
“原来真正的高手在这里!”落叶佩服的看着他。
“如此经典,你是老手啦?”岳阳轩眨了眨眼睛说。
“别,我说你们别乱想,书里写的。”轫涸立马解释。
“哦!书里写的!小子你看的什么书啊,也推荐给我们瞧瞧撒。”岳阳轩阴笑了两声。
“宫里皇子成年后都会被安排看的。”轫涸忍住发火的冲动。
“原来是那本书啊,什么时候,嗯,拿本来瞅瞅?”岳阳轩挑了挑眉。
轫涸看到在场的几个女孩子已经满面通红,几乎尴尬到极点了,人说祸从口出,的确是的。
“再不闭嘴,我现在就杀了你!”轫涸冷笑一声,岳阳轩清了清嗓子,识趣的走开去。
哥哥是一个很容易让人心生依恋的词
落休从书房出来,有些累了,经过琴房的时候,发现门是开着的,进去,里面却空无一人,看到桌上盘子中还有半块玉酥饼,拿起来正要吃,到了嘴边停下。
仔细的嗅了嗅,冷笑一声,“几个兔崽子不想活了!”
关上琴房的门走到夭莲的房中,灯还亮着,还没有睡呢。
推门进去,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习惯性的脱去外衣脱去鞋,正要吹蜡烛,床上的人一个翻身,忽然惊醒,抱着被子缩到床角。
“你怎么了?”落休疑惑。
“我我我,你你你……”她已经说不清楚话了。
“我啊你的,什么啊?”落休完全不明白。
“那个,我的衣服,衣服,都不见了。”夭莲欲哭无泪的看着他。
“有偷衣服的贼不成?”落休皱起眉,忽然想起玉酥饼,嘴角又是一个冷笑。
“我我我……”夭莲还是吐字不清。
“一件衣服都没有了?”落休纠结的问,他们几个不至于做的这么绝吧。
“本来还有两件里面的衣服的,可是,穿的时候不小心掉到澡盆里了。”夭莲委屈的看着他。
“……”落休沉住想去扁人的冲动,转身要去自己的房间睡。
“你别走啊!”夭莲叫住他。
“你,不是真想做吧?”落休回过头看着她,有些不自然,烛光下,可以清楚地看到他脸上悄悄爬起的红晕。
“做什么?”夭莲一脸茫然。
“……”落休舒了一口气,总觉得自己好邪恶啊。
“你把你的上衣给我,足够我穿了。”夭莲说道。
“……”落休咽了咽口水,真有些不敢去看她呢。
“你的衣服我穿上能裹到膝盖呢!”夭莲又说道。
“……”不知道怎么拒绝她那张可怜兮兮的脸,只能十分窘迫的脱下上衣丢给她。
夭莲喜滋滋的拿过来,待他背过身去,迅速的穿上。
“穿好了!”夭莲扣上衣服,坐在床上深深地闻了闻衣服,说道:“哇,一股落休的味道呢。”
“……”落休吹熄蜡烛,爬到床上,只拉过一个被角盖上。
“这是什么啊?”借着月光,第一次看到他的后背,她总以为,这样的男人会没有伤痕的,可是,他的后背上,却狰狞的盘绕着数条伤疤。
“!”落休立刻翻身对着她,不想让她看到。
“怎么会那么的多的伤!”夭莲难过的看着他。
“没关系,又不疼。”落休拍拍她的头,说道。
“你这么厉害,谁能够伤到你。”夭莲心疼的说。
“都说了……”
“我爹,我记得,哥哥说过,爹曾经抓过你们,还对你们严刑拷打,这伤,是那时候的对不对?”夭莲颤抖着说,气也有些混乱。
“好了好了,已经过去了。”落休抹去她脸上的眼泪。
“我真是傻瓜。”夭莲自责的捶着自己的脑袋。
“快住手!”落休抓住她的手,安慰道:“这一次呢,我们打败你爹,让他道歉就好了,对不对?不要哭了,我都没有哭呢。”
“可是。”夭莲伸手抚着他身后的伤,“那时候一定很疼吧,好深好重的伤。”
“……”眼前的女孩子,为他的过去流眼泪,为他的伤而心疼,落休嘴角勾起一抹笑,凑进想吻她。
“啊!”夭莲忽然想起了什么大叫起来。
“又怎么了?”落休紧张的看着她。
“你背过去。”夭莲推推攘攘的让他翻过身去,落休拗不过她,只能翻过身。
夭莲抚摸着他背后的伤,然后,出乎他意料的,轻轻地吻着每一道伤口,轻柔的,疼惜的。
“小时候我撞伤了,姐姐就会吻吻我的伤口,说,伤口只要被吻了,就不会痛了。”夭莲低声说着,从身后环抱着他的腰。
从被她吻开始,落休动也没敢动,整个人都僵住了,害怕只要稍稍的动弹,自己的紧张自己的紊乱就会被她发现。
而当那一种情绪稍稍冷静下来,终于可以面对他的时候,他又发现,抱着她的人已经睡的雷打不动了。
轻轻地抱住她,喃喃道:“应该主动一点,不,应该把化毒蛊拿回来,让那些个家伙有机可趁,不对不对,啊,这样的女孩子,根本下不了手啊……”长长地叹息,一直延续到黎明。
次日的清晨,夭莲左喊右喊,某某人就是不起床。
无可奈何,只得自己先起来,没有衣服怎么办呢?总不能这样出去呀!
就在这时,门外依月问道:“宫主,起床了吗?”
“啊,我就等你呢,你看到我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