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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子嫣见她答应了,心情也好了不少,“不怕不怕,我们公司帅哥多着呢,我到时候给我们家宇荀找个好爸爸。”
“终归不少亲爹。”
范子嫣嘟起嘴,李姐就爱跟她唱反调。
晚饭后齐丽丽打来电话,她一边哭一边求范子嫣替她求情,“子嫣啊,你这次一定要帮我。”
“出什么事了?”范子嫣把孩子抱给李姐。
“顾子承要赶我走。”齐丽丽说。
“衣不如旧,旧不如新,这个到底难道你不懂?”范子嫣以为顾子承又有了新的女人。
齐丽丽一直哭,声音撕心裂肺,范子嫣还算重情义,安慰她,“你看开些,从跟着顾子承的那一天起你不就应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齐丽丽差一点就吼道:他心中只有你。
但是她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
她可不想给顾子承当红娘,既然顾子承这样对她,那她也不让好过。
“顾子承是有了新女人,那个叫薛婵的女人,他们马上就要订婚了,你看看你,再看看我,怎么姐妹俩都这么悲催。”
齐丽丽满口胡诌,把顾子承说得坏得不得了。
范子嫣听得也是心猛地揪紧,她是知道顾子承要订婚了,却不知道那个女人有个这么好听的名字。
薛婵,薛婵。
多顺口的名字,听这名字毕竟也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吧。
“我看你还是回国吧,我累了,先挂了。”范子嫣赶紧挂断电话,她心烦意乱,顾子承,你怎么就这么招女人,就跟蜂蜜招蜜蜂一样。
李姐见她脸色不太好,问道:“怎么了?”
范子嫣摇摇头,“没事。”她把孩子抱过来,“还是这孩子跟我亲。”
“齐丽丽打来的电话吧?”
…………………
☆、哪来的钱?
李姐说,“你那个朋友不是什么好人,当初竟然敢跟你抢顾子承,现在又给你打电话,不知道安得什么心。”
“她啊,一个苦命的女人。”范子嫣叹了口气。
“她苦命是自找的。”
李姐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想当初齐丽丽在家里那跋扈的样她又不是没见过,现在一想起来就讨厌。
“好了。”范子嫣一边逗着宇荀一边说,“李姐,你一会去把东西收一收,能仍的就仍,到时候我们搬家的时候也快一些。”
“顾少有没有说他什么时候回来?”
“他说下周,具体时间还不知道,等明天下午我下班之后就搬吧,省得夜长梦多。”范子嫣说。
“也好。”李姐说,“宇荀的东西你去收拾吧,我可不敢乱丢,那都是你的宝。”
“那是当然了,我们宇荀是大家的宝啊。”范子嫣笑着逗着范宇荀,心情好多了。
李姐看了她一眼,心里叹着气,她还真舍不得这里,那么大的院子,平时带着宇荀散散步也很舒服,等明天搬了,以后就没这机会了。
晚上哄好宇荀范子嫣就开始去收拾东西了,偶然在抽屉里捡到了顾子承少年时的照片——少年站在树下,稀稀松松的阳光从树缝间透下来像是在他肩上雀跃一般,更重要的是此刻的顾子承脸上还挂着微笑。
“他竟然也有笑得这么阳光的时候。”范子嫣仔细打量照片中的他,脸上的稚气还隐隐若现。
她把照片放回抽屉,站在边上犹豫了好一阵又把照片拿出来,明明是自己心里想看,嘴上却偏偏说是给宇荀留个纪念。
东西收拾好已经半夜了,她给自己批了张毯子坐在阳台,她把窗子拉开一条缝来,习习微风吹来,范子嫣享受似的闭上眼。
现在的生活她非常满意,虽然心中因为某个人存在一个缺口,但是,时间会让它慢慢复原的。
第二天范子嫣是被李姐摇醒的,李姐板着脸责备她,“昨夜你就一直睡在这里啊,晚上和早上天凉啊。”
“没事,你看暖气开着在,一样的,不冷。”
☆、走这边
范子嫣弯弯嘴角,好像晚上做了个美梦,醒来时心情也特别好。
“李姐,下午你们就准备搬家,管不了那么多了,那边的房子我去随便挑一间。”范子嫣一边换衣服一边说。
“哪拿来的钱?”李姐扭过头诧异地问。
范子嫣顿了一下,像是难以启齿一般,“顾子承给的。”
“顾少啊,太好了。”李姐劝她,“那我们可以不搬的……”
还没说完的话就被范子嫣斜过来的眼神也堵了回去,李姐怏怏地叹气,“当我没说。”
范子嫣摸摸宇荀的脸,“宝贝,妈妈上班了。”
范子嫣急急忙忙地出了门,到了公司楼下,她又碰上钟子皓了。
“钟总早。”范子嫣往后退了一步,那天的事她还记得的,她想,没准就是因为那天的事得罪了钟子皓,所以才会让她整理那一堆文档。
钟子皓点了点头,“早。”
天气很冷,范子嫣拢了拢围巾,望向钟子皓,他看上去只穿了一件西服,胳膊上搭着大衣。
范子嫣在心里八卦,他不冷?想着便往钟子皓的西装里面望去。
“你干什么?”钟子皓突然看向她,范子嫣像是偷东西被人抓了个正着一样,舌头亏心似的打结,“我,我没干什么。”
钟子皓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又问了一遍,“真没事?”
“嗯嗯。”范子嫣心虚地点头,她一抬头就看见电梯开了,心想解救的机会来了,于是朝电梯跑去。
可她刚迈开腿,就感觉脖子被人拉住。
一回头,钟子皓正拉着她的围巾,微笑着说,“走这边。”
“嗯?”范子嫣一愣。
只见钟子皓推开旁边的门,他按下里面的私人电梯。
“原来这里有个电梯啊。”范子嫣一直没发现。
“嗯,上次没带卡,所以才挤的员工电梯。”
“哦。”
范子嫣尴尬地跟钟子皓站得有一定距离,心底却直发毛,摸不清这个老板的心思。
到了公司她桌上的那一堆文档不见了,范子嫣大惊,以为是被搞清洁的阿姨给收走了。
“嘴巴张这么大干什么?”德林从背后拍了她一下。
☆、想什么呢?
范子嫣感觉自己一颗心都悬到嗓子口就差蹦出来了。
“我,我桌上的文件不见了。”范子嫣扔下包,在德林还没发火之前说,“我去问问清洁阿姨。”
“哎。”德林叫道,“范子嫣,我说你能不能不这么一惊一乍的?”
“嗯?”范子嫣莫名其妙。
德林耸耸肩,“你的文件我交给别人做了,你跟我来一趟办公室。”
“哦。”
范子嫣不满地瞪着他,心里骂着他八辈子祖宗,也怪她好久没上班了,现在竟然开始有点不适应了。
“坐。”德林指了指旁边椅子。
不知道为什么,范子嫣总觉得自己要马上进入一场鸿门宴。
“是这样的,我们事务所接了个活,客户是C城的,钟总希望你能跟他一块去那边。”德林把一份红色文件夹递给她,“你先看看。”
“什么时候去?”范子嫣接过文件。
“下周。”德林喝了口茶,淡淡地说。
“什么?”范子嫣把文件仍在桌上,“我可以不去吗?”
“你不想去?”德林问。
这对她工作确实是个很好的机会,可是顾子承马上就要回来,再加上宇荀也需要她喂奶,范子嫣铁了心说:“我家里有事走不开。”
“跟钟总出去可以学到很多东西,你真不愿意?”德林还没见过这么不想升职加薪的员工。
范子嫣把头摇得跟波浪鼓一般,“不去。”
“反正也不勉强。”德林笑了笑,“对了,之前你说找公司预支工资,我跟钟总申请……”
“暂时不用了。”一提到钱范子嫣的手就纠结地缠在一起,她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接受顾子承的钱,可是没办法,她需要钱,除了母亲现在的医药费,还有孩子的生活费。
这样一想,她突然觉得其实自己根本无法摆脱顾子承。她所拥有的都是顾子承给的,她就像是依附着顾子承的寄生虫,唯一不同的是她不是吸血鬼。
“嗨。”德林把手放在她面前晃悠,“想什么呢?”
“没什么。”范子嫣抬头看向德林,她每次见他都觉得有一种排斥感,他虽然在笑,但是却让她觉得冷。
☆、你是不是讨厌我?
不比钟子皓,他好像一直都是那种很温柔的人,连一点脾气都没有。
“你心里是不是很讨厌我?”范子嫣直视着他,问出了心中想的话。
“你想多了。”德林收起笑容,很明显地被范子嫣说中心事。
“我的事我想你们都知道,我是顾子承的情妇,还跟旧情人纠缠不清,但是这是我私人的事情,请你们不要将工作与我私人的事情混为一体。”
“一个人的生活态度就决定了她的工作态度。”德林说。
“我会证明给你看的。”范子嫣拉开椅子,气呼呼地朝门外走去。
德林吃惊不小,忽然笑了笑,她脾气还不小。
不过,她扔下的招,他接了。
范子嫣坐在电脑前,德林发了份文件给她,“你去跟进下这个案子,普通离婚案。”
“嗯。”她告诉自己再气也不能表现在脸上。
好一会她才说服自己冷静下来,整理好这个离婚案之后,她就打算约当事人谈一下。刚拿起电话,顾子承的电话也打来了。
“我后天到。”顾子承现在正在飞机场,突然就想给她打一个电话听听她的声音。
“嗯。”范子嫣应道,好在她及时准备,不然就得跟不上顾子承这样的突然兴致了。
“你现在又去了以前的律师事务所上班?”顾子承问。
“换了。”范子嫣回答得简短而干练。
“哪家?”
“B律师事务所。”
顾子承像查户口一般细细盘查,好一阵沉默之后才说,“把那个工作辞了。”
范子嫣本是一边看文件一边通电话的,听见顾子承又是这样一幅霸道的脾气,心底的叛逆情绪又涌了上来,说道:“我办不到。”
“你再说一遍?”顾子承恼怒地吼道。
“说一百遍都可以,顾少难道忘了是谁几个月没给我生活费了吗?我那时的生活你能想象得到吗?”范子嫣一想到自己怀着孕还得节衣缩食顿时就觉得非常委屈。
顾子承知道这件事是他的疏忽,态度也软下来,“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呵呵。”范子嫣冷笑,“顾少您的脾气不定,哪日我又不知哪得罪您了,你又断我生活费怎么办?”
☆、我说了不会
“我说了不会就不会。”顾子承强调道。
“很抱歉,我不信了,也信不起了。”范子嫣砰地一声合上手机盖,她一定要想个办法彻底摆脱顾子承。
午餐时间范子嫣去租了一栋房子,里面家具倒是挺齐全,范子嫣给搬家公司打了个电话,吩咐李姐,晚上下班之前一定要搬完。
事情安排之后她的心才彻底落下来。
下午刚坐到位置上,德林就吩咐她,“那个离婚案,你亲自去探访一下。”
“嗯。”
范子嫣拿起文件就出了门,本想打车去的,刚巧钟子皓的车从公司楼下经过。
他摇下窗户,“要出去?”
“一个离婚案,德林说让我亲自去。”范子嫣心想,到底是什么大牌人物,不是应该是当事人自己来事务所的吗?
钟子皓推开门,“你上来,我载你去。”
范子嫣站在原地不动,“这样不太好吧。”
“上来吧,那个离婚的是我的朋友,我正好要去他家。”
“哦。”范子嫣钻进车中,难怪要她亲自探访,原来是钟子皓的朋友。
三十分钟左右就到了,钟子皓带她上去,开门的是个男人。
“嗨,延德。”钟子皓跟那个男人打招呼。
“进来吧。”叫刘延德的男人把门拉开,用奇怪的眼神看了范子嫣一眼。
范子嫣跟在钟子皓身后,进了屋才发现沙发上还坐着一个女人,范子嫣记得,她就是文件中的当事人古寺琴。
古寺琴看了眼范子嫣,望向钟子皓,“什么时候身边多了个跟班,我还一直以为你对女人没兴趣。”
钟子皓笑了笑没说话。
但是范子嫣憋不住了,一进门就感觉这屋子里气氛诡异,那个刘延德一直在房里不出来,古寺琴呢,又牙尖嘴利咄咄逼人。
“我们是来跟你们谈一下离婚的事的,您要求刘延德净身出户,这点刘延德先生也同意了,不知道您不签离婚协议的理由是什么?”范子嫣接着说,“您把您的要求提一下,能和解的事就不要搞到法院了。”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古寺琴看向钟子皓,“你没告诉她我是谁?”
☆、这婚我不离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