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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凡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他伸手用力握住老鲁的手;微微点了点头。
这种出生入死的场面两个人早已是司空见惯了;虽然没有一次如今天这般险恶万分;但这种生死一线间的兄弟情义;却让他们的心里无比平静。
还在昏迷中的夏丹也似乎有了点反应;一张干涸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像是要说些什么。
钟倩倩则是不顾一切的抱住了王一凡的后背;大声问道:“也许我们马上就要死了。一凡;我必须要告诉你;不然恐怕以后就没有机会说了。我爱你!自从那次在高里的时候;我就已经喜欢你了!“王一凡笑着回头掩住了她的口;温情脉脉的回答:“我知道!如果这一次我们能够不死的话;我就选择接受!”
话虽如此;但当此生死一刻;他的脑海里却不禁想到了慕容婉儿、娇娇和秦澜的影子来;恐怕今天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和她们重逢了;心里不免有些遗憾和失望。
反对派的车辆却没有马上冲过来;而是远远的围成个扇形停了下来;其中一辆吉普车的东洋教官用扩音喇叭喊话道:“我代表比利亚新一届的人民zhèng fǔ命令你们;立刻丢下武器举手投降。只要你们老老实实的交待克扎的非法资金账户;我们会给你们留一条生路的!”
王一凡不屑的笑了一声;原来这一轮穷追不舍;这些人正是为了克扎那百亿美元的瑞士银行账户。
他轻轻举起了枪;对着吉普车上的就是一个短点shè;三颗飞出枪膛的子弹如长了眼睛似的;将喊话的东洋士官打得透心对穿;他怪叫着向后倒去;胸口前的一团血雾在炽热的空气中弥漫开来;异常的妖异可怖。
眼见劝说无效;反对派武装的车队重新发动;向着前方的四人包了上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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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第七十五章 绝境求生
王一凡和老鲁举着枪连连shè击;但这次反对派的士兵却学乖了躲在车内;突击步枪的7。65mm枪弹打在加厚的车身钢板上;“叮叮当当”得爆出一片火花;却没有造成任何的伤害。**
钟倩倩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手雷;走到了王一凡的身旁。
虽然她没有明说;但视死如归的眼神却让王一凡感到了一阵彻骨的绝望。
老鲁抓过手雷嚷道:“与其被这群杂碎活捉;还不如……”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王一凡夺了手里的手雷;向着围上来的车队猛的丢了过去。
这颗手雷轱辘辘的滚到了一辆越野车的车肚子下;轰炸爆炸开来;将足有两吨多的越野车掀了个底朝天;趁着爆炸的巨大声势;王一凡用力抱起地上的夏丹;领着四人向沙漠深处跑去。
“即便是战斗到最后一刻;我们都绝对不能放弃希望!”他一边跑着;一边大声喊道。
听了他的话后;老鲁和钟倩倩的jīng神一振;奋力跟着他向前跑去。
身后的车队倒没有再穷追上来;而是慢悠悠的跟在他们后面;就像是猫捉耗子般戏耍起来。
头上的烈rì如火;被晒得滚烫的沙粒如同烙铁般炙热无比;四个人的身上很快就被汗水浸得湿透。
紧追的车队探出几个黑洞洞的枪口来;带着戏谑的嘲弄声;将一颗颗子弹shè在了他们身旁的沙地上;溅起了一片浑黄的沙雾。
“我不行了;我跑不动了!”钟倩倩一边低喊着;一边慢了下来。
一头乌黑长发早就被汗水和沙尘裹成了一团团;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的俏脸在阳光的照shè下变了颜sè。
她喘着粗气;一双脚已经无力的踉跄起来。
眼见到这种情况;老鲁咬了咬牙停下了脚步;对着王一凡大喊道:“我留下来断后;你们先走!”
“老鲁;千万别意气用事!”正抱着夏丹狂奔的王一凡转头就要劝住老鲁;却见他已经跑得远了。
他急得大叫:“我们向来都是一起同生共死;我怎么能丢下你一个人离开?”
“别傻了!“老鲁那张略显憨厚的大脸上绽放出一个会心的笑容:“当年我们一起在特种部队训练的时候不就知道了么?有的时候;必须做出这种选择!一凡;其实在那次入狱以后;我就已经是个死人了;今天还能和你一起并肩作战;真的很开心!”
“老鲁;别冲动!”王一凡大喊一声。
只见老鲁毅然转过了身子;向着后面的车队冲了过去。
一边奔跑着;他手里的突击步枪一边“哒哒哒”的发出最后一遍怒吼;密集的弹雨打得紧跟着的几辆车的挡风玻璃弹孔密布;这股不要命的反冲也着实让反对派的追兵心中一凛。
一丛弹雨猛地shè了过来;将老鲁的前胸打出了几个大洞;他带着不甘的眼神慢慢跪在了沙地上;又是几颗子弹打了上去;老鲁如铁塔般强壮的身体;就这么软软倒在了一片黄沙地上。
殷红的鲜血将身边的沙地染成了一团红sè;王一凡整个人都呆了;这三十年来和老鲁的一幕幕场景;不断在他的眼前浮现。
那个刚到孤儿院的局促夜晚;这个大块头自来熟般的走到他的身边大喊:“你是新来的么?告诉你;我姓鲁;你以后叫我老鲁好了!”
每当在孤儿院中被别人欺负;这个大块头就会毫不客气的冲上去;帮他打回来。
即便是对方人多势众;也要拼个鼻青脸肿。
被老师罚站后;他们互相看着遍体鳞伤的对方;哈哈大笑。
那一场场和老鲁出生入死的境外战斗;那一次次被老鲁从必死无疑的险境中救出的画面;此刻都变成了老鲁中枪倒下的一幕定格;王一凡的心中霎时间万念俱灰;对着老鲁倒下的方向无力的跪了下去。
他的眼眶里温热湿润一片;王一凡的胸口沉闷无比;他放下怀里的夏丹;拿起背上的突击步枪;对着追上来的几辆车猛shè起来。
柯尔特自动步枪的枪口处一片白光暴闪;一颗颗子弹疯狂的打在车队前的沙地上;王一凡的疯狂状看得身后的钟倩倩大惊失sè;跑上去用力拉住他的胳膊;大声劝道:“一凡!你冷静一点;我们快跑!要不然老鲁的牺牲就全白费了!”
正说话间;只见倒在地上老鲁忽然爬了起来;浑身浴血;如闪电般飞快的冲向一旁驶过的一辆越野车。
他大吼一声;两只粗壮的胳膊用力一拉;竟然将这辆越野车驾驶室边的车门一把拉脱了下来。揪起驾驶位上看得发呆的瘦小黑人士兵;如抓小鸡般的丢在一旁的沙地上。
这一下变故兔起鹘落;就在所有人都尚在惊愕不已的时候;老鲁已经带着一身鲜血坐进了驾驶室;用力一打方向盘并踩下油门。
这辆越野车如发疯了的野兽一般在沙地上猛的转了一百八十度;向着后面的几辆车一头冲了了过去。
反对派的士兵这才猛然醒悟过来;叽里咕噜的乱叫着想要躲开;却为时已晚。
这辆失控的越野车如同一枚掠地飞行的导弹般;一头撞在了并排而行的三辆车中间;轰然爆炸开来。
油箱中装得满满的柴油瞬间燃烧起来;很快就被爆炸的气Lang卷在半空四处挥洒;周围的几辆车也被突如其来的地狱火点燃;熊熊燃烧起来。
剩余的几辆车顿时乱作了一团;虽然车上的反对派士兵有心营救;但汽车燃烧的高温让他们根本无法靠近;只得眼睁睁看着同伴化为灰烬。
王一凡彻底软瘫了下来;身旁的钟倩倩见状用力拉起了她;劈手就是两个耳光扇在他的脸上:“还不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王一凡如梦方醒的站起身来;抱起地上的夏丹继续向前跑去。
此时他的心里却是凄楚万状;失却老鲁这个如兄弟般密不可分的痛苦;将他的心压抑得沉闷无比。
他就像一个丢了灵魂的行尸走肉般;在漫漫见不到尽头的黄沙地上没命跑着;留下一长串凌乱的脚印。
后方的车队在短暂的慌乱之后;还是快速反应了过来;在东洋教官厉声喝斥下;向奔跑出几百米外的王一凡追了上去。
车上的轻重武器疯狂轰鸣了起来;看起来老鲁的最后一搏;已经让他们放弃了起初的活捉念头;此刻就是拼着不要克扎留下的百亿财产;也要先将这几人毙于枪下了。
王一凡和钟倩倩渐渐跑不动了;面对着即将到来的死亡;他们不约而同的齐声微笑起来;停下脚步;慢慢靠在了一起。
耳旁忽然响起“嗖”的一声;王一凡的眼前像是看到了什么东西破空划过;只听得身后车队中的一辆三菱越野车轰然爆炸。
转头一看;那辆越野车此刻已经完全烧成了一堆废铁;滚滚的黑烟冲天而起。
就在王一凡奔逃的方向上;远远驶来了一队再熟悉不过的悍马车;就在最前面的一辆悍马车上;刘文动威风凛凛的露出半个身子靠在天窗上;肩扛着的AT4通用型火箭筒犹自冒着袅袅青烟;显见刚才轰翻三菱越野车的正是他。
终于见到援军赶来;已经筋疲力尽的王一凡和钟倩倩无力的倒在地上;那一队悍马车风驰电掣的赶了上来;车顶上的重机枪、火箭筒连连开火;将反对派追上来的汽车打得千疮百孔、起火爆炸。
“一凡;你们没事?”已经坐回到前排的刘文动大声问道。
王一凡沉默着没有说话;忽然放下抱着的夏丹;冲上了刘文动的悍马车。
他在后排座上用力站了起来;抓住车顶上的12。7mm重机枪;对着司机大喊:“给我追上去;打这群狗娘养的!”
刘文动和那司机面面相觑;但看到逃出来的几个人中没了老鲁的身影;立刻就心下了然。
司机用力踩下油门;悍马如一头嗜血的巨兽般猛冲上去;握着重机枪的王一凡用力扣动扳机;一连串子弹如蝗般飞shè出去;打得来不及调头逃窜的反对派武装分子哭爹叫娘。
刘文动抓起车里的无线通讯话筒;大声吼道:“都给我冲上去;消灭这群狗娘养的!”
这一群悍马如下了山的虎豹般围了上去;密集如雨的火网将反对派仅剩的十来辆车完全覆盖住了;爆炸声、惨叫声不绝于耳;黄灿灿的沙漠此刻已经变成了一个肆意屠戮的大角斗场。
王一凡握着的重机枪连连发出怒吼;一颗颗打得滚烫的弹壳齐刷刷的飞到了一旁的沙地上;复仇的子弹像是地狱使者的镰刀般;将一个个跳车逃亡的反对派士兵打得浑身是洞、鲜血狂溅。
坐在地上的钟倩倩被这残酷的画面惊得呆住了;忍不住大声呕吐了起来。
躺在炽热沙粒上的夏丹也慢慢醒转过来;但身体却仍然是软软的没有力气。
悍马车上的战士奋力shè击着;就像是弹药不要钱似的全力倾泻着心中所有的怒火。
一辆辆反对派武装的车辆燃起大火;一具具尸体带着满身鲜血倒在了黄橙橙的沙粒上。
这场屠戮足足进行了半个小时;等第一轮弹药打光之后;面前的反对派武装已经彻底土崩瓦解;除了零星的几声哀嚎还回荡在沙漠的上空;整个现场就只剩烈火熊熊燃烧的“猎猎”声。
车上的战士们纷纷跳下车来;上前检查起来。
“这里还有个活的!”一个战士从沙地上揪起个黄皮肤的东洋人;转回头大叫起来。
刘文动也跳下了车;上前一把揪起这个家伙吼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那东洋人的脸上早给火烧得面目全非;身上的军装也破破烂烂的不成样子;但还强自装出一副东洋武士道的硬气大声答道:“我是比利亚新zhèng fǔ的特约教官;是堂堂正正的大东洋军人!”
“次奥!又是东洋鬼子!”刘文动愤愤的骂了句;抬手狠狠给了他两个脆响的大耳刮子:“说!你们这次跑到比利亚的目的是什么?”
“你休想从我的口中得到任何东西!”这东洋人猛一抬头;傲然看着刘文动答道。
却冷不防沉着脸走过来的王一凡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手中锋利的军匕用力一挥。
一阵凄厉无比的惨叫声划破长空;这东洋人的三根手指已经被王一凡给切了下来;滚落在脚下的黄沙之中。
断指处的鲜血狂涌;痛得撕心裂肺的东洋人全身剧烈的颤抖起来;刚才那副牛气哄哄的武士道jīng神早已荡然无存。
王一凡冷着脸;又抓起了他的另一只手:“你不说就最好!我一根根切掉你的舌头;再挖了你的眼睛;割了你的耳朵;砍掉你的鼻子。最后不知道你没有听过我们华夏的凌迟之刑?我要一刀刀活剐了你!”
“你刚才说了这么多;为什么不割了他的舌头?割舌头也是酷刑之一啊!”刘文动故意问道。
“这你就不懂了!”王一凡举着滴血的军匕轻轻比划了一下:“既然是凌迟;在千刀万剐的时候这个家伙绝对不能死。要活生生看着自己身上的肉被切下来;在痛苦中干嚎整整一天后才死;这才是凌迟之刑最jīng彩的地方。”
那东洋人看着面sè平和的王一凡如同魔鬼;手上的剧痛和心中的恐惧交织在一起;心里筑起来的jīng神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