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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时代周刊-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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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向白玉堂扑去,这一出,谁也没想到,白玉堂也没想到,眼看着保罗如同淫贼扑向小姑娘一般扑了过来。(奇*书*网。整*理*提*供)

这家伙每次都是出人意料,想干什么?白玉堂想起认识这人以后似乎对方从来没按牌理出过牌,其实,他自己何尝不是,人家请他嫖妓他刚出门就翻脸拔剑相向。

眼看对方扑了过来,下意识地,抬手一剑。

保罗不躲不避,大喊一声,“大宋律,杀皇族株连九族……”说着趁白玉堂身形一滞,就张开双手死死抱住了白玉堂,白玉堂素有洁癖,上次就被他勾肩搭背过,这次居然还来了个最亲密接触,心里面恨得不行,后悔刚才怎么没对着他心房刺过去。

其实,保罗心里面贼精着呢!他让赵娴搂住自己,如果白玉堂真的一剑透刺,势必要伤到后面的公主,白玉堂可不知道赵娴身上穿着防弹衣。

五鼠抢公主只是为了脱身,心里面也清楚得很,杀公主是什么罪名,陷空岛虽然号称禁地,但是如果朝廷发兵剿灭,老弱妇孺可就惨了。

“笨蛋,跳汴河啊!”保罗嘴巴贴着白玉堂耳朵,低声说了一句,接着腰肢一扭,三个人摔倒在地,向汴河滚去。

五鼠虽然无法无天,倒没听说过他们杀人放火,保罗觉得如果今晚五鼠在此全部身死,实在有些可惜,何况白玉堂这人不错,气质孤高绝雅,做个朋友还是不错的。

一刹那间,白玉堂全明白了,口中发出一长三短怪异啸声。

只要诸葛连弩不发射,五鼠逃脱还是轻而易举的,其他四鼠得了白玉堂的暗号,抛下对手纷纷扭身向汴河水面窜去。

展昭一抬手,“小心公主……”衙役们只能拿着诸葛连弩干瞪眼。

保罗、赵娴、白玉堂,三人翻翻滚滚掉下汴河,四鼠嗖嗖嗖也是落水逃窜,展昭立刻带着人追到河边,汴河水面荡起阵阵涟漪,哪儿看得到人。

“师叔……”欧阳风急红了眼,疯子一般在河边四处寻找。

唯一站在原地的寒江孤雁尚云凤,手上捏着宝剑呆呆站着。

展昭到底机变,立刻吩咐手下,“沿河边上、下分头寻找玉卓公主。”

这时候,从远处鸾凤楼跑来一个人影,双手拎着裙角,正是花魁阮阿蛮,这一阵快跑让她头上坠马髻都散了,却浑若不觉,“保罗,保罗……”

“我在这儿……”十几丈远的河边一声低呼,接着保罗背着赵娴从水里面爬了出来,两人脸色都很难看,特别是赵娴,此刻正当深夜,又是春寒料峭,一张小脸蛋冻得惨白,两撇小胡子早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咳了两声,一张嘴吐了出来,这汴河水,她可是生平第一次喝。

“师叔,保罗……”欧阳风和阮阿蛮一个快一个慢,都跑了过去。

“我没事!”保罗喘着粗气,水滴从凌乱的头发上往下滴着,整个人狼狈得很,“不行不行,阿风,师叔我老了,阿蛮,我现在样子还够不够帅?”

欧阳风看他还有心思开玩笑,忍不住使劲捶了他一拳,阮阿蛮忍不住捂着嘴,两串眼泪滚了下来,这人,为什么这么温柔,这个时候还不忘关心安慰人。

“公主……”展昭和开封府衙役们也纷纷到了跟前。

这一仗,绝对是三年来武林中最出奇最精彩的,那些从头看到现在的江湖人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这一仗的内容传出去。

而保罗这个原本在东京城扬州门地段兇名卓著的三流角色,经此一役,声名大盛,尤其是他的暗器,居然能射伤轻功天下第一的钻天鼠,隐隐然有了暗器大家的风范,有人甚至说,他可以排入武林暗器高手前十。

五鼠败了,但是却丝毫不损名声,因为大家都知道被几十张诸葛连弩瞄准是什么滋味,五人闯东京,在那种情况下还能逃出生天,就已经是了不起了。

而展昭,声名更盛,独战五鼠的风范让他站在了武林最顶端,这个境界这种名气,不过寥寥十数人罢了。

这一仗,其实谁都没输,大家各有好处,当然,五鼠和御猫的恩怨结的更加深了,恐怕日后免不得刀剑相向。

……

保罗很惬意,睡的是阮阿蛮香喷喷的床,喝的是波斯的葡萄美酒,吃的是石髓羹、炙羔腰、炒蛤蜊、煎炙獐,还听着阮阿蛮弹琵琶,这日子,拿个王侯来也不换啊!

阿蛮软着身子,云鬓散乱,脸颊上粉红一片,快速收拾了一番,然后拿剪水双瞳狠狠扫了一眼那该死的冤家,在门外两个丫鬟的陪伴下,窈窈出门下楼,今儿有一帮江南的士子学生邀请她弹奏几曲,一则,她看在江南同乡的份上,二则,四大花魁都热衷于参加文人士子们的活动。

其实,这和后世的歌手举办歌友会是一个道理,你可以拒绝富豪的包养,可以拒绝高官显贵的胁迫,但是,你不能拒绝热心的粉丝。

秋月看自家主子下了楼,又给赖在床上的保罗手中拿着的酒杯中倒了一杯葡萄酒。

“我说爷,您可真是……小姐出门去参加那些士子们的聚会您就一点儿都不吃醋?”秋月对保罗对人对事的很多奇怪态度表示不理解。

保罗把一手枕在脑后,舒服地喝了一口酒,反问道:“我为什么要吃醋啊?”

秋月恨恨,“您真傻还是假傻啊?小姐是去和一帮男人聚会?您就真确定小姐不会喜欢上其中某位才高八斗的俊俏少年郎?”

小姑娘十五岁,情窦初开,对保罗总是有意的勾引,但是却又总替自己的小姐着想。

“小丫头不懂。”保罗笑笑,一个明星可能跟自己的某个粉丝相恋么?“难道你希望我整天把阿蛮像是一条狗一样拴在身边?”

狠狠一跺脚,秋月大嗔,“你老是喜欢拿狗来打比方做什么?”

他露出雪白的牙齿,看着秋月很无赖地笑了笑,把秋月笑得面红耳赤的,可又不愿意移开眼光,就这么和保罗对视着。

“狗是人类最忠实的朋友,许多人啊,连狗都不如。”保罗这是典型的美国想法,“再说了,你不觉得阿蛮自己也很喜欢参加这些文会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朋友,她去跟朋友聚会聚会,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啊!”

小丫头被气得不轻,“懒得理会你,等小姐喜欢上别人,你就哭罢!”

她说归说,身子却坐在了床边,伸手在保罗腿上按摩捏拿起来,没一会儿,该死的无赖呻吟着,发出快活的声音。

秋月听着这声音,心跳不由加快,只觉得自己脸上烧得厉害,身子也软软的没力气,心里面很是恨眼前这人,老是吃自己的豆腐,却又不肯真的发生些什么,常常搞得自己浑身无力,感觉身体里面有流淌着的热流,却找不到一个宣泄口。

一双修长白皙的手继续在这位无赖大爷腿上捏着,她鼓起勇气低声问:“爷,你……为什么老是不愿意要我?”

她是小姐的,小姐是眼前这位眯着眼睛享受的保罗爷的,那么,间接的,她也是这位爷的,姐妹们都说男人好像馋嘴猫,没一个不偷腥的,可为什么眼前这个猫死活就不偷她呢?

保罗睁开眼睛,一口喝干杯中酒,然后把酒杯放在床头几凳上,没直接回答问题,却问:“秋月,如果你养一头猪,才一百来斤,而你又不缺吃,你会不会杀了猪来吃?”

秋月愣了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红着脸蛋使劲在他大腿内侧掐了一把,“你怎么不被那个白玉堂一剑刺死。”

看小姑娘真有些生气,保罗起身,从背后搂着她娇小的身躯,秋月浑身打了个激灵灵的冷战,一下子瘫软在保罗怀中。

“你看,我们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保罗在小姑娘雪白的颈项间轻吻了下,“我可是把你当成能说话的人看,难道你希望我像那些脑满肠肥的家伙,今天跟女主人上床,还没几个时辰,又把女主人的丫鬟也拉上床?”

“那就是红颜知己喽?”小姑娘很容易哄,眼睫毛低垂,轻轻眨了两下,一时间心里面很是一片愉悦。

“我很喜欢小猪,我们是共享着连阿蛮都不知道的秘密的好朋友。”保罗在小姑娘耳垂上吻了一下,小姑娘差一点晕过去,身子快乐地直颤抖,和小姐的情郎共同拥有着没有第三个人知道的秘密,这样的情话可比什么赞美的诗词歌赋都来得动听。

“好啦!”保罗站直了身子,“等小猪养肥了,我就来吃,怎样?不相信的话,咱们拉勾。”

小姑娘上了无赖的当,红着脸蛋伸出雪白的小指跟这位保罗爷轻轻拉勾,心里面恨不得自己马上养得肥肥白白,好让这位保罗爷杀来吃。

“我可真要回去了,在这儿赖了好几天,再不回去阿风要找上门来了,那家伙,甩脸子的时候连我都怕他。”

默默拿起黑色外袍,秋月站在他身后给他套上,看着他转过身来一笑,小小年纪,心里面却泛起春愁来。

“跟阿蛮说一声,我一得空就过来。”

小姑娘看着无赖出门,心里面一阵酸,低声喃喃,“当时一句情话,惹起多少魂牵梦系,天亦不知,情郎怎知?”

可以肯定,即便是东京城的妓女们,起码有一大半的人在诗词的素养上比陈保罗要高。

不过,保罗向来不认为泡妞需要念诗咏词,你诗词再厉害,还能厉害过柳屯田么?既然这样,不如反其道而行之。

出了鸾凤楼,走了没多远他就觉得有人跟踪自己,皱了皱眉头,快步在前面巷子一拐。

李三娘紧跟过去,刚转过巷口,就看见自己心里面那冤家双手拢在袖子里面似笑非笑看着自己。

“这位小娘子,老跟着小生干什么?”保罗打量着眼前女子,脸蛋精致娇小,显然有一些儿胡人血统,偏生上面还点缀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光看眼睛十分纯情,但身体却婀娜多姿体态妖娆,用后世的话来说,标准就是“天使面孔魔鬼身材”,或者叫“罗莉的脸蛋熟妇的身材”。

脸上一红,李三娘低头,低声说:“笨蛋,跳汴河啊!”

保罗脸色一沉,这句话,是他对白玉堂说的,当时声音极小,连背后搂着自己的赵娴也不可能听见。

“你先站着等等。”他转身去在街角买了几味南食,还带了一壶女儿红酒,这才走过来,“走罢!前面带路。”

李三娘看他问都不问,有些好奇,“你怎么不问问我?”

“佳人有约,不亦乐乎。”保罗的笑容让李三娘心中一阵狂跳,“那人伤势怎么样?”

李三娘黯然,原来他都知道,低声说:“他很好。”

“没想到他也很风流啊!居然有小娘子这样如此标致出色的红颜知己。”保罗一笑。

李三娘慢慢走着,忍不住低声说:“奴什么身份,怎么有资格做保罗馆主好友的红颜知己。”

保罗奇怪,心说这小娘子怎么语气中透着一股子哀怨。

跟着李三娘到了胡饼巷家中,他四下打量,院落打扫的极为干净,也没看见什么使唤丫头,倒是极为僻静清幽。

李三娘一推门,里面站着一个白衣胜雪的青年,正是锦毛鼠白玉堂。

“白兄真是好胆色啊!”保罗笑着走过去,把手上南食和女儿红酒放在桌子上。

白玉堂微笑,伸了伸手,“坐。”

李三娘忙碌着把南食用大碗装了,又取了酒杯出来,给二人倒上酒水,保罗坐那儿笑笑,“白兄好福气,这样的红颜知己很难得。”

“保罗兄错了。”白玉堂慢慢喝了一口女儿红酒,“蓉娘是玉堂的义妹。”

保罗噢了一声,语气中显然透着怀疑,说起来也是,像是李三娘这样的尤物,他白玉堂又不是太监宦官,怎么就不动心思呢!

“玉堂一生癖好武学,至于男女之情么!跟保罗兄这样的风流人物可不好比,蓉娘的确是我刚认的义妹。”白玉堂再一次强调义妹这两个字,“说起来,蓉娘暗底下喜欢的可是四海武馆的馆主陈保罗这样的大英雄。”

看着白玉堂那奇怪的笑容,再看看旁边红着脸不说话的李三娘,脸皮厚如保罗,也不免有些尴尬,“白兄调笑了,我那点儿本事,最多算二流角色罢了。”

白玉堂摇了摇头,伸手摸出两根钢钉来,保罗讪讪笑着接过,“这个,得罪之处还望见谅。”

当时保罗其实是手下留情了,不然钻天鼠卢芳出其不意被他手上科尔特执法者一射咽喉要害,恐怕就得血溅当场,彻地鼠韩章肩头吃了欧阳风一下,也是小伤而已。

两人互相说着闲话,李三娘在旁边倒酒,谁也不提正经事情,说了好一会儿,倒是免去了客套,互相直呼其名了。

一壶酒眼看着就要空了,白玉堂话锋一转,说:“保罗,你我相交,朋友贵在之心,我这个义妹,向来深慕你的名头,不如,我今天就做个媒人,许配给你为妾如何?”

保罗还没说话,旁边李三娘眼眶发红,低声说:“奴什么身份,万万配不上保罗馆主……”

微微一皱眉,白玉堂有些不悦,“我陷空岛锦毛鼠的义妹,便是皇帝老子也伺候得,蓉娘,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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