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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捏人家肩膀受伤,别看杨排凤方才抱的紧,那是因为大悲大喜后的刺激,这受伤失血过多。哪儿有什么力气。
杨排凤脸色绯红低头不语,他试探着说:“这个……我说杨姐姐,要不,你背着身子,我帮你擦擦?”却是连称呼都改了。
他原本只是试探的,却不想杨排凤突然抬头说:“那……便先谢谢你了。”说着勉力站起来,大大方方用没受伤的手去解身上甲胄,倒是让他顿时手足无措。赶紧转了身子,看着门外便自己埋怨自己:Shit,我怎么这么没胆子?当真是个没胆的淫贼,越混越回去了。
“好了,你转过来罢!”背后杨排凤低语,他这才缓缓转身。顿时眼前一炫。
杨排凤自然不是那种丰臀肥乳肌肤雪白的,严格说起来,肩骨未免便有些嫌宽,肌肤也不够白,可这些瑕疵却是被她那常年练武紧致异常的健康肌肤给掩盖了。
只见她穿着短衾裤,还缠着胸,那小麦色背部缠胸下分明隐约可见两条背肌,腰肢极细,胯骨因为未经人事也偏窄小,双腿尤其修长。换到现在。一准儿是个蜚声国际的知名模特儿,若当真硬要说什么缺点。只能是因为常年骑马,两腿间隐约有些黑斑,那便如坐硬板凳久了的板凳疮一般,实在是没办法的,好在她肌肤本就不白,却不显眼。
Shit,怪不得说当兵三年老母猪都看成貂婵,我在西夏待了几个月,怎么把持能力这么弱了?
他暗骂自己,眼睛却还是上下瞧个不已,背对着他的杨将军却是急了,“你……”
啊!哦!他赶紧去绞了一把毛巾过去在她背后轻轻擦拭,“Sorry,我瞧那两腿中间黑,觉着有些不配杨姐姐你这么健康的身材,有些惋惜。”
杨排凤却是误会了,突然转身,脸上又羞又恼,“你……你怎能?”
看她表情,保罗顿时便知道她误会了,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我说的是你常年骑马,那个马什么来着……”解释归解释,眼珠子却是滴溜溜转个不已上下瞧了个干净,未免有些可惜,唉!这缠胸缠的太紧,什么也瞧不出来,可惜可惜。
杨排凤闻言大羞,赶紧转了回去,这时候却是有些站不动,保罗一把扶了她,“还是在床上坐着罢!我知道杨将军你委屈,不过,西夏风沙大,那兵营里面定然脏得紧,何况……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你……你是怀疑我被那些党项狗贼给玷污了?”杨排凤顿时又误会了,何况对方这称呼一忽儿姐姐一忽儿将军的,不误会才怪,她一下又转过来,眼角便挂着两颗泪珠,脸色又悲又羞,眼神甚至有些凌厉了,大有“你居然敢怀疑我这个,玷污我女儿家的清白”的意思,这时候有些站不住,双腿一软,身子立马儿便摇晃了一下。
“哎呦喂!我的天,瞧瞧,你可真能乱想,我是说……你不是因为打仗不爱干净那种人,都想哪儿去了?”保罗一把抱住她,扶着她便缓缓在床上坐下,“咱们现在身在敌国,换一个词便是叫……袍泽,对,袍泽兄弟,好了好了,你躺着,我给你擦便是,你看,咱们不是袍泽么!”
他说着便拿锦被给垫在对方身后让她缓缓半卧着,心里面便嘀咕:汉家儿女都是这般啊!眼下大宋够开明的,可连杨排凤这等巾帼英雄都这么看重贞洁,等日后朱熹那老家伙大行其道,那还了得?怪不得看书上讲理教害人,女人被摸一下手便足可浸猪笼了,男人更加是被培养得非三寸金莲不喜欢这么变态,我是不是找个机会去找找,那个朱夫子这会儿也不知道出生了没,干脆一刀杀了他得了。
第十三集 胜利大逃亡 第四章 虎头铡
他心里面嘀咕着,手上轻轻给对方擦拭泥垢和血污,这肌肤若称欺霜赛雪肯定是假的,但胜在健康弹性,寻常难见。
“最近东京有什么新鲜事么?”保罗心中痒痒,便问话打岔,杨排凤侧着脸蛋,或许也抱着同样的心思,当下便低声说:“东京少了你陈少保,哪儿还有什么新鲜事,无非就是江南传来广陵侯挑战暗器宗师烈火鹦鹉慕容,结果轻伤下胜了对方,武林大震,眼下可是把烈火鹦鹉暗器第一的名头取而代之了……”
飞天魔女那是什么人?看她装扮黑妖狐智化那么些年便能知晓她坚忍决绝心智超群,假扮了保罗爷带着十二雪女南下,顿时使出霹雳手段,保罗不喜欢杀人,可她却没顾忌,借口铁掌帮和淮阳帮纷争扰民,顿时大下辣手,扬州府那八百僧兵便还在,又有学了摩尼教明尊圣火令古怪武功的白玉堂和那号称少林至宝的法眼龙女,加之几千装备到牙齿的扬州府厢军,想灭谁灭不掉?
民不与官斗,这是江湖规矩,铁掌帮和淮阳帮大约也没想到对方会直接动用厢军,这吹枯拉朽之下,铁掌帮扬州分舵顿时屁也不敢放一个便老老实实龟缩回对岸润州去了,淮阳帮多年经营,河道上颇多替他们说话的官员,可这时候却是不管用了,朝廷的邸报都下来了,说江东转运副使、广陵侯陈保罗专供皇宫大内江南丝绸、茶叶、盐等一切用度,这吃的是朝廷的俸禄。再怎么收帮会的好处也不肯在这时候说话啊!
这番强势,却是连走马承受夏遂良都没想到的,连忙上报宫里面老太后,妄他聪明一世,却忘记了江湖和官场最紧要的一点诀窍,谁拳头大,谁枪杆子硬。谁说话便硬气,眼下八贤王这边紧紧保着保罗。连御史台都不说话了,大宋朝的吏治又不比以后,说不让谁当官便可以不让谁当官的,老太后想动手也没个由头啊!而庞太师因为西夏虎视眈眈眼看要有大战,忙得焦头烂额,哪里还顾得上,何况这时候也不能得罪主战派八贤王一方。顿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等夏遂良从东京回转,龙云凤挑战淮阳帮老祖宗,大胜,淮阳帮乖乖退回承州老家,你不退?耽误河道,耽误朝廷采办大内用度,那是造反的大罪。铁掌帮眼看如此,也萌生退意了。何必呢!以前那是要跟淮阳帮抢,江湖纷争,可眼下却是要跟朝廷抢,杀头造反的大罪啊!小蓬莱相助也没用,你夏遂良的老子是陕西经略又不是江南经略,顿时树倒猢狲散。退回荆湖南路潭州老家去了,把堂堂金灯剑客夏遂良气得吐血。
这时候保罗爷以前下的功夫便体现出来了,柳玉蝉和柳月娥回老家好言相劝退隐的父亲,隐隐说了朝廷的用意,老爷子长叹一口气,这还有什么好说的,顿时宣布淮阳帮解散,少帮主柳天风妄自雄心勃勃,只能被禁足在家,而大多数以前的淮阳帮高手则被柳氏两姐妹带走。
从此。扬州府没了淮阳帮。多了鹰爪门、盐帮,和那老实听话的漕帮同时分摊了河道。俱都被扬州府紧紧攥在了手上,欢喜得知府韩琦睡觉都能笑醒,这天大的好事,给他和扬州府一干才子官员譬如大宋小宋等几位的吏部考核上浓重抹下了一笔,也为日后他们仕途得意打下了最佳的基础。
听到这儿,保罗爷大笑,“这好处可都被琦公得了去了,不过,琦公这人不错,和我也相得,小宋和王圭和我关系也都不错,这个结局好,好啊!八王爷当真老谋深算得很,我估摸着老太后在宫里面一定气得吐血罢!这老太太眼光不济事得很,还以为是自己垂帘听政那会子群臣都听她的话呢!在东京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出了京……嘿嘿!”
他一边笑一边看似随意在后面解开杨排凤的缠胸,杨排凤背脊轻轻一抖,侧着脸蛋也看不出什么脸色,只是能瞧见耳根处分明有些红晕。
“这些事……也算不得顶新鲜的事,都有一阵子了,十数日前东京当真出了一件天大的事情,如风一般传颂着,连我在边疆都听说了。”床上侧卧着的杨排凤伸手往上拉了拉单薄的被角,“兵部侍郎庞昱和水修眉水姑娘成婚,同一天,呼延家满门被从大理寺狱开释了。”
保罗是个聪明人,闻弦歌而知雅意,顿时便明白了,美人痣那是个一根脑筋的傻姑娘,便有些叹气,“呼延老将军死得冤枉,敬山侯呼延丕显什么时候叛变投敌了?真真狗屁不通,我刚来西夏原本还想搭救敬山侯来着,可惜……敬山侯已经被李元昊下旨斩首了,虽然说将军难免阵前亡,可的确是冤枉了些,死了还被诬陷叛变投敌,这次回去我一定找官家好好说说,想法恢复他呼延家的名声。”
杨排凤突然转过头来,“陈保罗,谢谢你。”保罗明白她的意思,笑了笑,“我也是吃朝廷俸禄的,应当的,你还是转过头去罢!不然我看着你可没法专心了。”
顿时脸上一红,她急急转头,低声继续说道,这时候便感觉到自己的缠胸已经全部被解开,心中一颤,“那……那庞昱和水姑娘成婚当天,南海神尼亲自到贺,还轻描淡写说听说东京金翅鸟武功超群,想找机会瞧一瞧……”
“Shit,这老尼姑什么意思?她天下第二的武功说我武功超群做什么?难不成要跟我比武?”保罗大骂,在他心中教出水修眉这等傻姑娘的老尼姑脑筋一定也是个不灵光的,说不准就是吃了什么人挑唆。
“……喜宴第二天。出了一件凶案,太师府上有个婢女死了,婢女的父母告上了开封府……”
这事情说起来便有趣了,口耳相传的有些脱离真相,连杨排凤也说不大清楚,真实事情是如此。
庞太师府上有个婢女是东京本地人氏,她父母原本是想太师府大摆宴席。想去沾些油水,结果太师府上说那婢女当夜死了。是走水的时候被烧死的,给了十贯钱打发,连尸首也不给见,结果老两口嫌钱少,告到开封府去了。
包拯那是什么人,六亲不认的铁面,要不然为何分明白脸的大宋四美男子之一被称为包黑子呢!当下便不管庞府新婚大喜事。带着展昭和一干衙役冲到太师府索要尸体,结果庞太师不在家,太师府大管家死活不给,包黑子一声令下,御猫儿带着八大衙役便直冲太师府,南侠谁拦得住?没一忽儿便找着了那婢女尸体,一看,感情不是被烧死的。顿时先端了官威呵斥那大管家一顿,接着大摇大摆走人。
回到开封府后,仵作验完尸体,便说了,包大人,这婢女乃是被人凌辱而死。身上有多处被咬掐揉捏的痕迹,下面被撕裂,似乎是什么利器戳的,只是体内并无男子精液,此外此女指甲缝里面有一缕红色湖丝,似乎是凶犯身上被扯下的。
包拯公孙瓒展昭等人仔细看那线索,展昭展爷便说了,这似乎像是婚宴喜服上的,会不会是兵部侍郎庞昱……
公孙瓒便递了个眼色给包拯,那意思是说恭喜大人。这可是个扳倒庞太师的好机会。包黑子二话不说,再次带着衙役到了太师府。这次庞太师却是在家了,或许也知道府上大管家说话不好,却是第一次笑着脸跟包黑子说客气话。
包黑子大袖一挥,太师不必多礼,下官公务在身,请令郎出来一下,下官有话询问,把庞太师噎个半死,不过他到底老成谋国的,也不表面上计较,便叫下人唤来新婚燕尔的庞昱。
庞昱出来后,却是便服,包拯便索要新婚喜服,庞昱妄自大才,到底不知刑名上的事情,不知道死到临头,当下便让婢女取来了昨日穿的喜服,结果展昭拿出那湖丝来一对比,果然便是喜服上扯下的一丝线头。
包黑子二话不说,一声拿下,如狼似虎的开封府衙役在太师府门口便把太师衙内公然戴上镣铐,庞太师色变,包黑子你这是何意?
对不起了,令郎乃是嫌犯,下官要带回开封府,包黑子冷着脸,这时候太师府上无数家丁手执水火棍冲出来,庞昱居然笑笑,浑不知死字怎么写,说本官跟包大人走一次便是。
堂堂太师公子、兵部侍郎便被押着招摇过市,引得无数市井闲汉围观,一直跟到开封府,而庞太师寻了大管家问话,心知不好,匆匆进宫找老太后去了。
有人说过,做清官忠臣要比做奸臣更加狡猾,包黑子在刑名上果然有一套,当真是应了这句话,随便问了几句话便诳了庞昱一次让他说漏了嘴巴,这小蓬莱记名弟子顿时便要动手,结果镣铐乃是精铁打造的挣脱不开,又有御猫儿在,哪里走得了。
结果包黑子便在开封府门口宣布庞昱罪状,衙役们三喝威武,顿时扛出虎头铡,当着数千人围观就把官家自小的侍读、当朝兵部侍郎给铡了,一颗大好头颅在开封府门口骨碌碌乱滚,那些市井闲汉围观者大骂着把人头当球一般踢来踢去。
这时候庞太师请来了老太后懿旨,一看儿子已经被铡了,当场便昏了过去,接着被家人掐人中穴醒来,大骂着便要找包黑子拼命。
包黑子一番话,说你儿子房中无能,媳妇没办法弄,却凌辱家中婢女致死,罪证确凿,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难道我开封府龙头铡虎头铡是摆设不成?
市井闲汉叫嚷不已:自家球囊没用却凌辱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