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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保送上一杯烈酒,江威抱怨道:「还以为你爽约了。」
「哪能啊,堵车。来,陪我喝酒。」
江威知道现在在陈仅面前提「那个人」绝对是个禁忌,但今天他是耐不住了,下午的震惊到现在都还没办法平复。
「你老实告诉我,你跟那位……长官,还在那什么吗?」
陈仅也料到今天要给江威一个交代,否则凭他的火爆脾气,想不通事情是要撞墙的。
陈仅有些置身事外地说:「我跟他,还行,就那样吧,没什么好说的。」
「就那样是哪样?你跟他有跟我关系好吗?还行!你诓我啊,还行!都好到滚床单了,这到底是什么状况啊。」江威似乎想到什么,痛心疾首道,「是不是他利用职务之便胁迫你啊?那些有钱有权的大佬最喜欢玩那种折辱猛男的SM游戏了。阿仅,你不要误入歧途啊!」
陈仅受不了了,拍了下台子大笑起来,笑得江威毛骨悚然:「威哥,你真是好变态啊。亏你想得出来。」
江威吹胡子瞪眼,梗着脖子道:「那要我怎么想?你跟我也关系好啊,你让我占便宜了没?」
「你他妈这么想跟我上床啊?」陈仅满不在乎地坏笑道,「看你的表情,是想立即给我注射一针狂犬疫苗以绝后患哪。」
「是啊,你真够疯的。」江威看他这么不当回事,也不禁颓然,「跟那种人你玩不起的。趁早脱身,中东组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想不到你还真关心我啊。」
「是啊,知道你是双的,老子两天两夜没睡着!现在知道原来那个帅哥是头号种子成员,惊得毛都掉了。」
陈仅搭他肩膀跟他碰杯:「我跟他,出不了事的,我有分寸。」其实他是想说,有些事是扯不清楚的。
「你真有能耐啊。当初是谁跟我说那小子跟我们平级的,哪里平级?!他是总部要员,中东组长官,看弗萨都要让他几分,谁知道他什么来头。」江威一想起跟那人初次见面时的冲突就觉得不妙,「妈的,毕竟被我撞见过你们……你那天是不知道,他扣着我脖子是那眼神跟头狼似的,要是你崩了,到时候他看我不爽起来,会不会杀人灭口啊?」
陈仅乐呵呵地嘲弄:「有可能。」
「你!」江威叹口气,「唉……死就死吧。我就是怕你吃亏。」
「谢了威哥,知道你讲情义。」陈仅扬手叫了一瓶红酒自己倒,「来,废话少说,喝酒。」
就在这时,性感舞娘已经清凉上阵,面前那位只剩下吊带丝袜,像妩媚的猫儿似的朝他们爬过来,陈仅将几张纸币放到她的袜子了,随手轻拍了她大腿一下。
江威一直觉得陈仅跟男人鬼混只是一时兴起,过了这个新鲜劲就会回过神来,可现在看来,这个在他眼中最男人最义气的兄弟,已经一脚踏进了一个未知的陷阱。
不过江威确实有些佩服那个费因斯,毕竟能拐陈仅上床的男人,全世界恐怕也挑不出第二个来,既然能挑战全人类的极限,一定不是什么好惹的家伙啊。
现在当做不知道,会不会太晚了点……
第十章
之后的两天,费因斯一直没有联络陈仅,陈仅有些焦躁,申请进入靶场训练实弹射击,他挨个点射、卧射、半自动,最后不过瘾,干脆来了几轮移动靶,有阵子没有实训,有点损元气,但陈仅不在乎,他只是想借着发泄体力,好压抑住接下来要跟费因斯一起作战的亢奋感。
他怕自己兴奋过度,而让费因斯看出来,那可就丢人了。
周五中午,诺曼将口讯带到,并附上登机卡。这一回,居然坐的是民航头等舱,看来费因斯是又想玩一场富贾微服出访的游戏了。
诺曼送完票,心就突突起来,接下来的形势还真是完全不能预知啊。。。。。。
陈仅一登机就在费因斯旁边的位置躺下来,然后直接说:「我睡一觉,到了叫我。」
费因斯淡淡一笑,也没作声,五分钟后,他抬手向空姐要了一张毛毯,然后指了指旁边的男人。
晚上八点到圣保罗,陈仅跟着费因斯坐进来接机的房车,终于开始发问。
「为什么不直接去里约?」
「明天有比赛。」
陈仅立即会意对方说的是什么「比赛」;陈仅是标准的F1赛车迷,费因斯似乎已经发现了他的这个喜好,但如果说正事不做,却专程飞过来陪他看赛车,那就有点扯了。
「现在你可以说理由了吧?」真的忍得很辛苦啊。
费因斯在车内启动隔音板,在封闭式的车厢内对他和盘托出。
「一种叫‘迷藏’的生化武器在美国被盗,FBI在全力追查,买家分别在俄罗斯、阿拉伯、墨西哥和巴西出现,而研制这种大规模杀手性武器实验的五位专家,有三名失踪一名遇难,有证据表明里约的黑帮大佬多尼,联合神秘绑架人,为买家洗黑钱。现在多尼已被警方秘密羁压,但买家尚不知道多尼被逮,在消息没有走漏之前,我们要找到突破口。」
「这个篓子捅得可真够大的。」陈仅唏嘘一声,问及重点,「那我们是要找人呢,还是找钱?」
「豪门分部及联邦调查局负责搜索人质和据点,弗萨还有部分人马在中东参与行动,我们要去会会跟多尼有关的人。」
「就凭你同我?你当我们是superman啊!」
「这事,人多反而不好办。目标就是多尼的保险库,那里面记录着他旗下的客户资料和账目往来明细,到时候再顺藤摸瓜。保险库在多尼私宅的地下室,在一座小岛上。」
「操,太有一套了。是要逼我们做江洋大盗了,看好莱坞片子看多了吧。这边的警方帮不上忙吗?」
「整个体制都烂了,没有多尼也会有别人接位子。你之前想惹的那个叫法比诺的家伙,还是多尼的远房表弟,平时也跟他做小型军火买卖,法比诺可能是分赃不均得罪了警方,现在出国避难去了。」
「抓间谍就不用操心,那保险库呢?怎么进去?」
「我们要找到五个人。」
「这么多?」陈仅皱起眉。
「多尼的保险柜要五个人的指纹和视网膜成像,加上密码破译才能打开。」费因斯将手边的掌上电脑打开给陈仅看,屏幕上依次出现五张异国面孔。
「都不是什么好鸟吧?实时监控那些账户,就可能知道人质和‘迷藏’的下落。那保险库看来不怎么容易撬得开呢。」陈仅自我解嘲,然后将这五张人脸记在心上,「这些都是什么人?」
「可能打开保险库的其他五个人,多尼的小儿子席勒、大女儿米奥、海外助手班赛、多年的合作拍档加麦斯、侄子萨托。」
陈仅此刻的表情很耐人寻味:「你带我来圣保罗,不是看比赛而是看好戏的吧?」
费因斯也不否认:「多尼的儿子痴迷赌场和赛车,在车队砸了不少钱。」
「二世祖一个啊,他老子怎么放心把保险库密码给他一份?」
费因斯冲陈仅笑了笑,后者尚有点不习惯对方眼中流露的温柔,会让他无由地神经紧绷:「因为席勒跟米奥是同父异母,关系很坏,最近米奥的势力越来越大,多尼这个老狐狸谁都防一手,他们越是相互牵制,他就越安全。」
陈仅已经知道了此行的目的,狡黠地笑道:「那明天,要怎么接近席勒?」
「我自有办法。」从座位底下取出一只工具箱打开,「这些是用来采集指纹和视网膜成像的设备。」
「哈,007的套路啊,这么先进。视网膜成像怎么搞?」
「这套像隐形眼镜的设备,在与对手近距离直视五秒钟以上,就能获得精准完整的成像记忆。」
「近距离五秒以上?这些人戒心很大,很难近身的,更不要说让你盯着他。」
「所以我们要自己创造条件。」费因斯答得很笃定,「每个人,都有弱点的。」
陈仅开玩笑:「那你的弱点是什么?」
费因斯转过头望着他,突然说:「你,算不算?」
「你就扯吧!」陈仅有点窘迫地别开了目光。费老大现在大概是冲破瓶颈了,看他什么都讲得出来,什么都干得出来,这样更显得自己没底似的。此次同行,怎么看自己都要吃大亏呀。
第二天醒来,陈仅掀开眼皮,从酒店的床上坐起来,略有些纳闷地看了一眼身旁的位置。昨晚,那家伙居然没有来搞偷袭。。。。。。之前警告他正经点,还真正经了,以前要有这么合作就好了。
虽然住的是同一个商务套间,但因为费因斯有电话会议,留在隔壁房间,结果,整晚都没有再出现。他是一夜没合眼,还是。。。。。。在隔壁睡的?
当陈仅意识到自己居然在想那种问题时,立即抹了一下脸,让自己清醒过来。不是欠虐吗?他不来岂不更好,否则怎么能睡的这么安稳。
这么想着,就甩了下脑袋掀毯子下地。今天要去英特拉格斯赛道,钓一条大鱼。
等他穿戴好走出房间,又看到秘书官诺曼在前厅等他,陈仅邪气地笑着说声嗨。
对方冲他点一下头交代:「先生在楼下陪两位会长和地方检察官用餐,他吩咐我接您先上车,他随后就来。」
陈仅明知道对方有事在身,也不是故意搞排场,但他一副大忙人的样子,相形之下,自己就越显得空洞无用,这滋味可真有点古怪,毕竟是男人,总不想太没有存在感。
「哟,不用麻烦,我自己会下去,我不是他,不用人侍候,」陈仅卷起袖子,拿起桌上的早餐奶喝了几口,随手捡了块法式面包走了出去。
等到费因斯上车时,正好是上午九点半。从酒店到赛道不过十五分钟车程,陈仅见费因斯上车,也不主动搭腔。
「你喜欢的红牛,是今天的夺冠热门。」费因斯开口说的却是赛车。
陈仅有些诧异地看向他,嘴角轻扬:「这你又知道!迈凯轮今年风头很劲。」
「一会儿下注,你押谁?」
「输了算谁?」
费因斯笑得无奈:「你只管下注,不过要找暗庄。」
「跟我们今天要逮的大白鲨有关?」
「你要帮我引开席勒身边的跟班,他们控制部分地下赌盘。」
陈仅心头一紧:「这么说,你是要自己去对付席勒?」
「我有车队赞助商头衔,总有办法接近得了他,他不会防我。」
「哈,你可没说过,你的奥特福实业有投资过车队。」
「参与过两届大奖赛而已。」
「阔绰啊老大。」陈仅此刻居然发现自己对费因斯安危的关注,已经完全冲淡了以往对赛事的单纯狂热,「要启用狙击手防御么?」
「我有布了眼线,没事的。」
你没事我有事!万一有个闪失,还真担不起,无论是客观局势还是自己的心理防线。。。。。。不过嘴上一贯要强:「你说行就行。看来要玩就要玩大一点,要不然,调虎离山计不一定行得通。」
「六十万做诱饵够不够?」完全眼睛都不眨一下。
「哇,不用搞这么大,三十万足够戳瞎他们狗眼了。」陈仅本也是了解黑盘行情的人,「找人两边都押,不至于蚀本。」精打细算才是陈老大真本色。
到英特拉格斯赛道时,场内已是人声鼎沸。除了车迷外,还有一些社会名流也有到场观看,围场内的记者不断地捕捉明星镜头,很多是为法拉利车队助兴加油的。
陈仅摘下墨镜,很有些兴奋地感受着现场氛围,速度与激情,赛车与美女,这就是男人的天堂。
费因斯跟陈仅进到内场:「你这么喜欢,下次我们去比利时的斯帕赛道,你可以试驾。」
「是不是真的啊。」陈仅听他这么讲,有些高兴,随便拿出专业精神评论,「不过圣保罗这个赛道可不怎么受车手欢迎,太颠簸,又是逆时针方向,弯道都左弯;对车手颈部过于考验。」陈仅笑嘻嘻地自言自语,「虽然不受欢迎,但还是得上场,跟我们的处境很像不是么?」
费因斯拍拍他的肩:「我一会儿上去跟车队老板打招呼,我会让席勒看见我。」
陈仅有些痞气地在台阶上坐下,将目光投向赛道:「嗯,现在就拿出你有钱人的势利恶俗来,等搞定他,回头帮我带一只望远镜和一桶爆米花。谢了。」
这世上恐怕只有陈仅敢命令费因斯跑腿买零嘴。。。。。。
两人分开后,费因斯走到内围,跟某车队的经理寒暄了一番,再回到事先安排好紧邻目标的贵宾席落座,正好挨着某位政界官员,即刻攀谈起来。费因斯面上淡定自若,目光却时不时犀利而自然地扫视隔壁包厢,耐心等候出手的时机。
席勒是多尼的幺子,生得人高马大,孔武有力,喜欢穿鲜亮的外套,戴渔夫帽和墨镜,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身上很有股子匪气。
他身边比较得力的助手是个深色皮肤的墨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