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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女王-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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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不如放开手

  冷意微愣,盯着光溜溜的手腕瞧了片刻,揩了揩眉上的血,黏稠稠地沾在掌心,带着温柔的腥气,似乎抹不干净,擦掉些,又涌出更多。
  
  在付沂南回神之际,冷意已经踏出大门。他大步追上去,抓住他的手腕,止住了她的步子。
  
  “我们去医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只觉得她嘴角噙着的笑格外刺眼。“小伤而已。”血有蓄满了睫毛,压得她抬不起眼睑,她似乎又想用手掌去揩,被付沂南抢先一步,用胸口那块手帕捂住了伤口,洁白的面上晕开极大的一个红圈。
  
  不理会她说的话,强拖着她往停车场的方向去。冷意任他这么一路牵着,最后塞进车里,力气大得不容反抗,动作却是小心翼翼。
  
  付沂南将车子开到极速,车厢里静得呼吸可闻,偶尔侧目,只见她用手帕按着伤口,一双小手挡住了他的视线。
  
  “付沂南,我喜欢你。”付沂南手里的方向盘一滑,车子险些撞上路旁的梧桐树,轮胎磨砺出刺耳的声响。
  
  “你说…什么?”他有些不可置信,冷意捂着一只眼,仅露出的另一只眼里平静如水,与对面付沂南的慌乱不堪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喜欢你。”她又重复了一遍,不知是不是因为唇瓣染了血的关系,越加艳红,一字一字,都很平稳。
  
  这一刻,付沂南像是得了失语症,几次咬到舌头竟不知道如何开口。“那么…付沂南,你呢?”像是梦靥,冷意的声音很轻,却还是清晰地飘入他的耳朵里。
  
  “我…”付沂南半晌只憋出了一个字,脑袋在嗡嗡作响,冷意的那一句“我喜欢你”于他而言像是一枚金汤圆,一时半会他还消化不了。
  
  “我知道了。”不过是几分钟,却是真正的度秒如年。她忽然笑起来,不似往时略带讽刺或是满不在乎,只是单纯的笑,张狂飞扬的,红唇咧开,露出一口不怎么整齐的白牙。
  
  “愿赌服输,付沂南,所有的一切,你都收回吧。”血似乎是止住了,冷意将那方半搀着血的手帕丢到一旁,眼皮上结住的血块依旧触目惊心,“这个游戏,我不想再玩下去了。”?因为对她而言,或许不再只是一个赌约引发的一场游戏了。
  
  推开车门的刹那,付沂南伸手拉住她。两人的最后一次对视,冷意的目光从灼热慢慢转凉,最后冰冷刺骨,手上用力,从付沂南的大掌里挣脱。
  
  “不要跟着我。”甩上车门的前一刻,冷意淡淡地开口,像是警告,尤带着威胁,“我不想看到你,至少现在。”
  
  大约是冷意走出百米的时候,付沂南发动了车子,缓缓跟上去,占着临时停车的那一条道,亦步亦趋。
  
  冷意回头,挡风玻璃是特殊的材质,她并看不见里头,却目光准确地抓住了驾驶座的位置,片刻,踩着高跟鞋穿越花坛,也不管有没有踩碎那一坛娇花,那一抹紫色跳出付沂南的视野。
  
  拳头猛地砸在喇叭上,惊吓了人行道上往来的行人。心底喷薄而出的惊慌让他有点喘不过气,发动车子,眼前晃过冷意冰冷的目光,瞬间,车子又熄了火,安安静静地停在原处。
  
  冷意踩着一掌高的鞋子,一步一步走回家里,夜色斑斓,路人来往匆忙,似乎没有人瞧见她半张脸的血迹。
  
  钥匙才插进钥匙孔,身后突然响起房东油腻腻的高亢嗓音。“冷小姐,回来得正好,我女儿女婿明天就该回来了,你趁着现在就搬出去吧。”
  
  冷意失笑,难怪这一个月都不来催着缴房租,原来是这样一手。转过身,一张脸吓了房东一跳,稳住神智又忍不住嘲笑:“冷小姐,干你们那一行的,确实危险。”房东的对她的印象依旧停留在舞女甚至更低级的职业上。
  
  “我困了。”她打开门,丢下一句,只觉得有点累,不想同房东理论。“这可不行,明天早上我还有打扫卫生呢,今天就得走。”房东拉住她,力道很大,冷意被她拉得一个踉跄。
  
  “之前为什么不通知我?现在这个时间,我去哪里找房子?”声音冰冷,衬着血的眼睛也显得锐利无比。
  
  “他们也是临时告诉我要回来。”房东还真被她的模样唬了一会儿,“反正干你这行的,去哪个男人家里将就一晚不成呢?”
  
  “说了今天就得搬!”房东见她还要往里走,赶紧三两步过去拦着门不让,一脸的蛮不讲理。冷意抬头睨了她一眼:“我拿东西。”
  
  房东不太情愿地让开,又不忘追到屋子里提醒一句:“我可告诉你,十点前就得走,不然我不跟你客气。”扭着胖墩墩的身体回了自己的屋子。
  
  冷意坐在破旧得只剩下架子的沙发上,疲倦的感觉从心头向四肢奔涌。一切都结束了,再糟糕也不过是这样的结果,将脸埋进双膝之间。
  
  房东正有点抵不过瞌睡虫在不停地点头,对面半天不见动静,突然听见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动,猛地弹坐起来,敲门却不见冷意来开门。
  
  “冷小姐,你干什么!”房东着急起来,耳边只有一阵一阵的摔打声,听着都是心惊肉跳。老半天才想起她有房子的钥匙,立刻跑回去拿,等再次打开门,里头的一片狼藉让她目瞪口呆。
  
  “你…你发什么疯!”房东尖叫。“都是我的东西,我怎么处置,虞阿姨应该管不着吧?”冷意已然换下了方才那一条拖地的长裙,随意地丢在客厅中央,发白的牛仔裤和宽大的落肩毛衣,将她痞兮兮的气质展现得淋漓。
  
  “你…”房东已经气得说不出话。“都留给您了,您挑挑看有什么还能用的。”她挑了挑眉,眉梢传来一阵刺疼,血已经洗干净,唯留下一点点的伤口。
  
  冷意走出门口,反手关上了门,里头的房东一时反应不过来,只听见一声巨响,门锁脱落下来。“我突然想起来,门锁也是我换的。”她站在门口,刘海压住睫毛,微微眯起,带着一抹恶意。
  
  手上只拎着一只不大不小的背包,毫不理会房东的暴跳如雷。掏出手机,抠掉电板,枣红色的身影没入夜色。
  
  车窗玻璃被人用力地扣了扣,他猛地回头,待看清了窗外的人并不是冷意,眼里的失望浓浓地晕开。
  
  “怎么停在这里?”容北将手上的罚单递给他。“啸东那里…结束了?”不答反问,或是因为许久没有开口说话,嗓音暗哑,语气也是怏怏的。
  
  “出了点意外。”容北揉着眼睛,似乎困到不行,迷迷糊糊间像是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里头似乎包了东西,“闻西和好好都在医院守着,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付沂南蹙眉,眉宇间皆是疑惑,打开一看,是断掉的那一串手链,紫色的蝴蝶一颗一颗躺在那里,有几颗上沾了一星半点的血迹。
  
  “我有事,先走了。”付沂南一把将手帕塞进口袋里,风风火火地丢下一句,车子飞驰而去,徒留容北一个人站在原地。
  
  容北抬头望了望吐白的天空,又低头瞧了瞧手表,钻进车里,也不发动车子,直接趴在方向盘上,再不睡,明天的课又该迟到了。
  
  巷子十年如一日地堆积着大量杂物,几乎拦住了半条道路,付沂南克制着脚步,每一下却都踩得很重,坑洼的路面积了水,溅起来染在裤腿上,他也丝毫不察。
  
  站在冷意的门口,手伸进口袋,指尖触到微凉的水晶蝴蝶,在手心摩挲着,屈指敲在门上。
  
  不过叩了几下,门竟然自己开了。一地的狼藉,茶几只剩了一个框架,上头的玻璃碎了一地,乱糟糟的一片。
  
  “冷意?冷意!”甚至连柜子也翻了个遍,本就杂乱的房间被他折腾得越加不堪。到处不见冷意的身影,付沂南的心被揪起来。
  
  “滚出来!”付沂南拍响了房东的门,一下重过一下。房东肥硕的身躯披了件明显太小的外套,本是被冷意气得睡不着,现下好不容易睡着了又有人来扰人清梦,嗓门极大,口气极差:“叫魂啊!”
  
  “冷意呢?”付沂南并不在乎她的态度,一颗星扑在冷意的去向上。“哎哟,是您啊,这不是租期到了嘛,她搬出去了。”房东认得付沂南,等困窘的双眼清晰起来,态度立刻就好转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付沂南眼睛一撑,昨天还是在弄堂口接的她,怎么突然就搬走了?“昨天晚上。”房东讪笑,“我女儿女婿今天就回来了,冷小姐昨晚上连夜就走了。”
  
  “家里怎么乱成这样?”付沂南眉头一折再折。“这个冷小姐,来不及带走的都给砸了,那副德行,刻薄的哟。”房东忍不住抱怨。
  
  “太阳出来之前,我不想再在这栋楼里看到你。”付沂南额角青筋跳动,压抑着极大的愤怒。
  
  “付少爷,您不能这样,这房子可不是您的。”突然没了声音。“之前你把房子卖给我舅舅,”付沂南冷笑,“不过,舅舅已经送给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v⊙)我终于出现了,被朋友的狗狗追啊追的,心力交瘁啊。。。!又抽了~我折腾半小时了!
  
  

寻人这事吃尽苦头

  “臭小子,倒是硬骨头,还敢来。”周泰年搁着二郎腿,坐在店门口一抖一抖的老流氓做派。“师父,冷意找过你没有?”思量着伸头一刀,所投也是一刀,付沂南脖子一梗。
  
  “没有。”周泰年花白的眉头一挑,手往他领子袭去,把人拖进店里,“不过既然你主动上门找抽,我也不好下手太轻喽。”阴森森地笑,出手就是一拳。
  
  付沂南连着来了快一周,每日每日地来,就问一句冷意的消息。别瞧平时冷意能几句话把周泰年气去半条命,周泰年就不看她不顺眼。其实周泰年可宝贝她了,跟自己亲生似的。
  
  付沂南这二愣子,把事情同周泰年一说,那拳脚相加的…当时就鼻青脸肿了,这几天来都免不了一顿毒打。
  
  “我都舍不得骂一句的宝贝儿,你丫胆子倒是大。”周泰年最后踢了一脚,斜着睨了一眼,极端不屑地啐一口,“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你这幅怂样,怎么臭丫头能瞧上你?胡说八道吧你!”
  
  付沂南捂着胸口站起来,他这张如花似玉连颗痣都不长的完美面孔,挂了五颜六色的彩,也不在乎,只抹了嘴角咬破嘴唇淌下来的血渍。
  
  “真不如那姓甘的混球,至少身手拿得出来,也不是小白脸的长相。”周泰年一面拿出付沂南孝敬的好酒喝起来,一点没有吃人嘴短的惭愧,“你除了耐打,还挑得出什么优点?”
  
  “东西也送完了,拳脚也挨了,还不赶紧走?这幅鬼样子影响我做生意!”周泰年好处占尽,下起了逐客令。
  
  “师父,冷意回来了您告诉我一声,我明天再过来。”付沂南垂头丧气的,拖着一身的伤痛离开,背影萧瑟。“真有那么点像当年的我。”周泰年咪着小酒,哼着小调。
  
  袁莱一面叹气一面往车子的方向去,自家艺人不见了踪影,她自然是无所事事,要不是龙总监耽误了一点时间,她怕是正午时分就可以走人了。
  
  走出两步,她突然止了步子,面上的惊讶掩饰不住,乍一瞧让她以为见了鬼,细细辨认了好一会儿,才试探着喊了一声:“付少?”
  
  “你有没有见过冷意?”付沂南直截了当,逼近几步,几乎将袁莱压在车门上。“冷意姐有小一周天没来公司了。”袁莱小心翼翼地回答,“联系不上,手机也打不通。”
  
  要不是从前托了冷意的福近距离的瞧见过几次,她都有可能认不出来。付沂南出场向来是跟着一个仪仗队的保镖,可这一脸的伤…真不知这样的人物还有谁敢对他动手。
  
  “真的不知道冷意在哪里?”付沂南虽然瞧出她结结巴巴的口气不是因为说谎而是有些害怕,却不死心地确认一句。
  
  “我真的不知道,公司里好多人都在找她,龙总监都快急死了。”袁莱实话实说,她尤记得方才龙总监在冷意那破旧闭塞的休息室里暴跳如雷对着空气发火的模样,那张白乎乎的包子脸涨得通红,险些把冷意的祖上十几代都问候一遍。
  
  “手机给我。”付沂南伸手,袁莱瞪着一双眼愣了许久也回不过神。“手机!”付沂南本就是没什么耐心的人,提了嗓子吼一声,吓得她手忙脚乱地掏出她的小苹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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