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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崎峰,你个流氓,你干什么呢,给我滚出去,老子睡觉。”我十分讨厌有人在我睡觉的时候吵我,尤其是当我如此辛苦的工作过后,并将要得到一个一个月的假期。
“呵呵,我哥在你口中就是一个流氓呀。”这笑声……这么熟悉呢,但我的眼睛却睁不开。
我不停的眨着眼睛,用手向床边摸索着,想要确定这是谁,我摸到了头发,好像头发的中间还有一个耳朵,这不是展崎峰,我的第一反应告诉我,因为崎峰的头发根本就没有盖住耳朵。
“嗯!”我如电击般从床上躺着的状态一下转为做起,努力睁开眼睛,看到床边的人是芷馨。我很意外,太过于意外,不过,我并不担心我的清白,因为我低头看到自己还是穿着西装打领带。
“呼……”我又倒了下去,闭着双眼,对她说,“你好啊,芷馨。”
“看来你不是很好。”芷馨说。我以为她是在说那天的事情,这个人太记仇了,不过既然有矛盾就是要面对的。
“嗯,那天是我的问题,抱歉,我确实有说过。”
“嗯?”她好像楞了一下,接着说道,“哦,你说那件事啊,呵呵,我知道。”
“嗯啊。”
“你最近工作很忙?”
“展崎峰!!!”我突然高声叫着崎峰的名字,“我要放一个月的假了。”
“芷馨,你摸摸他的头,是不是昨天晚上加一晚上班,感冒了?”
接着,我感到有一双温暖的手放在了我的额头,我确定我没有感冒,但感到脑门有些痒,我就把手伸过去挠,结果很搞笑,我听到了一个声音。
“袁迅泽,呵呵,你干嘛呀,你属猫的呀,你挠我干什么?”
“哈哈哈哈哈”一阵笑声过后,我听到了崎峰的笑声,距离很近,他应该进来了,估计于菁大概也在。
“我脑门刚才痒。”我得为我刚才的行为辩解一下。
“不痒了吧,我得看看你是不是感冒了。”她又把手放到我的额头,我的额头又开始痒了,接着,我又伸手挠了两下,结果那3个人简直要笑疯了,我仔细思考了一下原因,我想到了问题的所在。
“你别压着我头发,痒。”
“好,呵呵。”我能感到她在强忍着避免大笑,她拨开我头发,放到我的额头,“没敢冒。”
“没感冒怎么说胡话呢?怎么可能放一个月假。”崎峰对我说,“除非?你被炒了?”【 ﹕。qisuu。】
“你才被炒了,老板的委派项目完成过后都有长假。”
“真的?”崎峰还是不大相信。
“给你,上面那个叫严肃的那个就是我们老板,给他打电话问问。”我把电话递了出去。
“行了,别扯淡了,知道了。”崎峰说。
“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进行各项起床前准备工作,半小时后之后我们庆祝一下。”这是于菁的话。
我转头,看到蹲在窗前的芷馨,和站着的于菁和崎峰,我突然拍了拍芷馨的头,说了一声,“好的。”然后转头睡去。
第十七章 庆祝没有形式
“¥@#)&;×(#%……&;#……”一段搞怪的铃声,平时听起来可笑,现在听起来可恨,我的手机铃声。
我抓过放在床边的电话,是的,大部分情况下,它都被准确的放置于我的床头柜上,我翻开翻盖,把电话凑近我的脸,它的光亮有些刺眼,我必须在接电话之前看清楚这个来电的名字,记清楚是哪一个可恨的家伙在这种时候给我打电话,在不停的眨眼之中,我看到了那个名字,崎峰!我靠,这个混蛋。
我冲出房间,伴随着我的手机铃声,看到崎峰把他的电话调成免提的状态,放到桌子上,喇叭里演奏的是我的彩铃,和我怪异的铃声混在一起,变成了怪异的协奏曲。
“展崎峰!我靠,你他妈的疯了!我睡觉,我要睡觉,你他妈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下,这是一个周末,我的周末要睡觉!”我大脑中只有一个信念,睡觉!
“今天晚上有聚会,散了之后你在睡吧,况且,你有1个月的假期,足够睡觉了。”
“聚会?”我看到客厅里还有芷馨和于菁,刚才只想着要和他算账,忘记了之前的事情,那在我朦胧状态下发生的事情。“哈哈哈哈,我重生了!”想到那为期一个月的假期就让我兴奋不已。
“你还是好好想想一个月假期过后你在公司是否还有位置吧!”崎峰的这句话听起来有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意思。
“今天这个聚会是给我庆祝的?”
“主要是大家周末都没事然后聚一下,有没有你都一样!”崎峰说。
“那为什么叫我起来?”
“叫你起来吃饭。”于菁的回答。
“饭呢?”我也确实有些饿了,摸着肚皮说道
“当饭做好的时候,我就开始打你电话,现在我们吃完了,你起来了。嘿嘿”崎峰此刻的笑容让我感到很可恶,“你的时间把握的真好。哈哈哈。”
“靠,我自己去搞点吃的。”我转身,目的地,厨房,飞奔而去。
桌子上还有着几盘剩菜,我看了看电饭煲,很好,还有饭,把菜和饭都放到锅里炒一下,热了之后就能吃。
“你在干什么?”当我把饭和菜都放到锅里之后听到身后有一个声音响起。
“热饭吃呗,笨!”我回头看了芷馨一眼,说道。“难道这会是在炼钢?”
“呵呵,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我自己就OK。我和崎峰以前懒得不想做饭的时候就这么干。”
“上一次的事情……”上帝,不是吧,还记仇呢!
“嗯,嗯,嗯,我知道,我说过了,对不起,那天我态度不大好。”不是吧,那么点的事情居然还记仇,唉,天天什么事情都不用做,就光道歉了,说话可以,说废话没问题,但就是不能说错话。
“嘻嘻,你知道就好。”唉……,真是记仇。“其实,我是想说,那天是我的问题,崎峰说你那天工作很累,回去之后一句话……”
“不,不是,是我的问题。确实是我的问题。”我打断她的话,是的,那晚崎峰是给她打电话了。我靠!
“不,我的问题。”
“我的!”
“我的!”又开始了,但是我必须得结束这个争论,不然不知道后果会怎样,“我们还要继续抬杠吗?”
“这不是抬杠,那天确实是我的问题呀。”这不还是在抬杠?
“那件事情到此为止,就这样,别再说了。”
“呵呵,好吧。”上帝,就这样结束吧。
我看着锅里的饭,差不多好了,开始盛到盘子里,于菁和崎峰的声音先后响起,险些让我把盘子掉到了地上。
“喂!!!”崎峰的声音。
“你们两个在争什么?”于菁说。
“没什么。”我和芷馨用了同样的回答。
我拿了一个勺子,插到盘子里,然后高声宣布,“哈哈,今天的晚饭有着落了,OK。”
4个人一起回到了客厅,一人一瓶啤酒,我端着一盘子饭,崎峰在抽烟,另外两个吃零食,有些其乐融融的意思。
“你的假期打算怎么过?”芷馨的问话让我从得到假期的喜悦中清醒过来,是啊,假期怎么过。
“崎峰,我的假期怎么过?”我想征求一下崎峰的意见,我向上帝保证,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想征求意见。
“我顶你个肺!”自从重庆话出现在了某些比较受欢迎的音像制品中之后,这句没有脏字却依然能够骂人的话很受欢迎,“我上哪知道你的假期怎么过?”
“于菁?”我把问题抛向于菁。
“别问我!我只有在两种情况下才会有一个月的假期,上学的时候和……”她停顿了一下之后接着说道,“失业的时候。”
“你失业的时候都会做什么?”这可能也会带来参考性的建议。
“很简单,找工作呗。”这个答案再正确不过了,但是我为什么要问一个蠢问题呢?“喂!袁迅泽,你该不会咒我失业呢吧!”
“不,不,绝对不是!”我咽了一口饭,味道真是不错,“你有什么建议?”我看着芷馨,把这个问题还给她。
“我也不知道,你自己想吧。”
所有人都不知道,我只能自己来想,3分钟过后,我得到了答案。
“有了!”我用这句话来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事实上,当我习惯性的在思考的时候点燃一支烟之后,大家的视线都集中在我的身上,而我则盯着桌上烟灰缸,和我刚刚吃完饭的盘子。“在家里呆3个星期!这个主意好吧?”
“很好,那剩下的一个星期呢?”崎峰问我。
“哈哈,老板说,最后一个星期在家里办公,工作量是平时的四分之一。这样,我的整个假期都有着落了,别说天才,这是既定事实,我已经知道了,再说就没意思了。”
“你就是个蠢材!没听说过那么长的假期还在家里呆着的。”
“没错!”两个赞同的声音响起,表示他们同意崎峰的话。
“下面我们做些什么?”让假期的这一议题通过吧,毕竟,4个人当中只有我一个人有假期,反复的说这个问题,容易影响我们的团结。
“不知道!”我发现,人和人之间不一定住在一起才会有默契,有时候,面对着一些问题,都会体现出默契,比如此刻我得到的回答,没错,3个人都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当然,第四个人就是负责问话的我,也不知道答案。
“我想出去走走。”芷馨说了一个建议。
我起身,向房间的方向走去,“你干什么,还睡觉啊。”崎峰对我说道。
“我穿衣服!”如果要出去走走的话,一定要穿衣服,裸奔是犯法的,而且会着凉。
“去哪?”下楼后,我问芷馨,我没看到于菁和崎峰,但我出门的时候,看到崎峰在穿衣服,他们也要出来,但不知道去哪。
“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会成为使用最为频繁的一个中文词汇?原因很简单,因为我也不知道。
“海边吧。”我想起那天在等待修改意见的时候,在海边一直呆到上午10点钟才去公司。
“嗯,呵呵,好的。”
这个夜晚,有月亮,有星星,这算是废话吧?但在海边,看到月亮,看到星星,而且天气也还不错,这种感觉确实很好。
“你经常来这里吗?”芷馨问我。
“不算经常。”我看着她,在月光下,我不能如在灯光下看清楚她的脸庞,这该是一种朦胧的美吧。“不算常来吧,上一次来是周四。”
“周四?你那天不是上班,然后崎峰说你周四晚上没回去?”崎峰就他妈是个特务,我就纳闷了,他是不是没什么话说了就拿我开涮。
“对啊,我从早上8点来钟在这里呆到10点左右去的公司。”
“那你不是上班迟到啊。”
“因为我要调整情绪,所以迟到也无所谓了。”
我们现在站着的位置,算是真正的海边,如果浪大一些,还得快速的向后退避免浪花留在身上。
“我想下去。”芷馨说。
“下吧”我坐到地上,然后说,“我在这等你回来啊,哈哈”
“呵呵。”她笑了笑,也坐了下来,庆幸的是,我们坐的地方大概距离海水有1米左右的距离,浪花不会留在我的衣服上。
海边的风,凉爽中带着丝丝热情,我不可能从掠过她耳边的风中,嗅到她发丝的香味,更不可能由此让我感到亢奋,或者最为原始的yu望。只是安静的坐着而已,有时,你不必说话,只需要静静的体会,体会自然。
“你知道吗?”芷馨又说话了,好像每一次在沉默的时候都是由她来打破沉默的吧,“我是因为海才来到这个城市的。”
“我喜欢大海,从小就喜欢。”她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因为大海,让我一毕业就来到这里。”
“可能因为总是可以见到的原因吧,我对它没什么感觉。”当一个东西总是存在于你的生命当中,它对于你便不稀奇了吧,我就是这样,我比不认为大海有什么好的。
“刚来的那段日子,我每天都看海,但不是这里。”她用手指向右边的方位,“是在那儿。那个公园,呵呵。”
“我基本都在这里,很少去那边。”我抓起一粒卵石放在手中摆弄,“事实上,我基本很少看海。”
“呵呵。你的假期真的要在家里呆着吗?”
“对啊,哈哈。”
“我们回去吧,有点凉,回去看看于菁和崎峰他们,四个人一起坐一会吧。”
这算是个不错的决定吧,我算是个没情调的人,不知道该怎样培养气氛?或者说,我更乐于独处,一个人的孤独是一种寂寞,也是一种境界。
第十九章 解脱始终伤害
在等待中度过的时间,总是有些漫长,却悄然无声的从我们身边溜走。此刻,我在等待着,崎峰和我说些什么,我看不到他的眼睛,更无法确定此刻他的视线是停留在哪一个位置,是窗台或是楼下的角落,而我的视线,则是飘忽不定,像一个贼人或是做了错事的孩子,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该说些什么,该看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