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敢出来玩就自己要承担后果。我已经算多事了。”陆繁星漠漠,“识人不明都是要承担后果的。”
欧阳杀杀想了想,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欧阳东西气鼓鼓的转过身,和这两个冷血的没共同话题,一声狼哨后,狼狗嚣张又领命咬了空手道木板出来让她泄愤。
“你又乱喝东西,知不知道喝下去的是什么?”小顾给她冲上橘茶。
“到现在都没反应。”陆繁星偏了偏头,“应该是安眠药吧。安啦,你也知道我对这些作用在神经上的药物都没多少反应的。”
“那是因为你吃太多了。”小顾冷冷的。
“好啦好啦。”陆繁星露出皮皮的笑,“大不了我答应你,如果是春药我一定不抑制自己的冲动马上就把你就地解决,好不好?”
“那你的小明明怎么办?”小顾掀起嘴角嘲讽道。
“什么小明明?”她不知道啊不知道。
“你~们~到~底~开~始~谈~了~没~”欧阳杀杀的鬼音重现江湖。
“什~么~谈~了~没~”陆繁星学她的语调,装傻的问回去。
“就~是~……”小顾也忍不住加入了话题,说了两字才发现自己也被影响了,“去你的,我干吗跟你们鬼话连篇,都给我把舌头拉直了说话。”
“就是什么?”陆繁星懒懒的瞥他。
“就是…………”小顾还没说完,欧阳东西已经暴力的一把抓起陆繁星的衣领,手中牌贴近陆繁星的脸,上面写着很夸张的大字,“你们什么时候谈恋爱啊谈恋爱啊啊啊啊啊…………”
头晕,耳鸣。被放下后陆繁星直接趴在吧台上装死了。
“你知不知道你和他耗到什么时候了?”第六章啊第六章,怨念啊,欧阳东西奋笔疾书,“我写的言情小说第六章人家都可以生小孩子了!!!”
“很多人第一章就生了。”陆繁星很认真,很有学术精神的讨论。
“恩,那一般是未婚生子或者是试管婴儿或者说的是重逢…………我咧!我干吗跟你讨论剧情?!”发现被骗,写字的木牌直接砸上陆繁星的头。
“我也不知道。”陆繁星也无辜的耸肩。
“杀杀!帮我说说这家伙!”欧阳东西转头找救兵,因为实在激动,写字来不及,就干脆比着手语。
欧阳杀杀单手撑颊,一只手在排着塔罗牌,原本就阴沉的人又诡异了不少。
她沉沉出声:“陆繁星,你今年红鸾星动。”
陆繁星一下就把杯垫扔到了她头上:“拜托你下回说红鸾星的时候,是拿八卦算的。”每次都中西结合,观音菩萨圣母玛利亚的来,谁会信她。
欧阳杀杀从脸上默默拿下杯垫:“又被你看穿了。”
这两个家伙靠不住,小顾摇了摇头,抓住陆繁星的肩膀,将她扳正,定定看进她的眼里:“你只要说,你喜不喜欢他?”
陆繁星一下呆住了,好一会才出声,很轻,在酒吧的音乐里几乎被淹没:“……喜欢。”
还是承认了。即便一直都想否认想当没发生,不想去碰她如何都不敢碰的感情,可是事实还是事实。
只是,喜欢,又能怎样?
'手 机 电 子 书 : w w w 。 5 1 7 z 。 c o m'
如果喜欢就能得到一个人的话,那还要上帝干吗?
陆繁星无聊的将已经快寿终正寝的破手机用一只手指顶在桌面上转着圈圈。
喜欢一个人,可以做些什么?
一,不告诉他,默默在旁边守侯。这样的女人一般死的很惨,因为中国男人的情商大多低的要命。如果鼻子够大的话可能还有点希望当《大鼻子情圣》。
二,给他写信。如果写的浪漫点,那就是《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如果是在报纸上剪下相应的字,贴在一张纸上,排成“我已经埋伏在你身边很久了”的字样,然后寄过去。那就可能会进公安局当敲诈勒索处理。
三,隐藏在黑暗的角落,等他过来就一棍子敲晕,然后拖到窝里趁月黑风高为所欲为。这个难度很大,敲死了大不了就是奸尸,就怕敲傻了,憨夫成龙这个戏我不大喜欢的。
四,……
欧阳东西在继续做她的两性论文。
“拜托,你的牌子上快写不下了!写言情小说的都这么废话吗?”陆繁星呻吟一声,揉乱自己的发,“你说,一个男人,自己有饭店,还依然几十年如一日的到一家不是很好吃的小面馆里吃面,只因为那家店的老板在他最困难的时候给过他碗面,这代表什么?”
“呃,他味觉有问题。”欧阳东西想了想,擦掉木板上原有的,写上新句子。
“味你个大头!”欧阳杀杀差点摔到凳子下面去,这个少根筋的暴力西,也不晓得是怎么写言情小说的,难怪一直是三流,说不定以前能出版也是用暴力威胁换来的,枉费她这个神经敏感纤细坚强的外表下有个脆弱的灵魂的美少女天天在她旁边影响了,“代表他重情!死心眼!这种男人是极品!”
“是啊。”陆繁星偏过头对欧阳东西浅浅一笑,“他的心已经死了。放不进我的。”认识他的那天,她就知道他的心已经死了。
“你不也死过?”欧阳杀杀翻了翻白眼,不甚在意的接口。
陆繁星的杏眼一点点的弯起,弯成一个灿烂的弧度,:“不是每个人都和我一样记性那么差的。”
欧阳东西没再写什么,理解的扯了扯嘴角,眉宇间有些苦涩,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出去抽根烟。”
“在这好了,反正已经很多人抽了。”欧阳杀杀觉得她固执的不让别人被迫抽二手烟很没必要。
“别人我管不着。”她挥了挥手,没停下脚步。
和酒吧里沸腾的人气不一样,迎面而来的冷风就刺得她抖了一下。
她轻轻呼了口气,空气中就滞留下白雾的痕迹。
她从袋中摸出烟,低头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缓缓吐出来。
对面就是欢场。
八点多,依然还有不少顾客。
透过透明的橱窗,可以看见欢场里暖暖的橘色灯光,暖暖的饭菜,人们脸上热气腾腾的笑容。
…………对我来说,你只不过是个小男孩,跟其他成千上万的小男孩没有什么两样……可是,如果你驯养了我……
…………如果你驯养了我……我就会认得出一个人的脚步声,别人的都不一样……
…………我不吃面包,麦子对我也没什么用,麦田跟我也没什么好说,这很叫人遗憾。可是如果你驯养了我,你有金色的头发,同样是金色的麦穗就会让我想起你,我也会爱上风拂过麦田的声音……
如果你驯养了我……
多么具有魔法的句子,比“芝麻开门”更加神奇。
她是被驯养了吗?才会在之前看过千百回也毫无感觉的冰冷窗前觉得温暖?
她笑笑,扔掉了烟。
一旦被驯养,世界就会不一样,即便只是麦子的颜色,即便只是饭店的灯光。
可惜她不打算告诉那个人,而且那个人现在也并不在这里。
他去南京,似乎是和人商谈开分店的事宜,他有提过。
她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恩,打个电话骚扰下好了。
等待的嘟声总是让人难熬,她用一只脚打着拍子。
电话终于被接起…………
“喂?”
她一楞,将手机拿离耳朵确认了下号码,才重新放回耳边:“不好意思,这个电话是雷煦明房间的吧?”
“明啊…………”那个悦耳的女音拖的长长嗲嗲,“他在洗澡哦…………”
陆繁星皱了下眉。
洗澡,什么状况下会要洗澡?
一般来说,发展到这个地步,如果她是女主角,她应该是立刻挂了电话,一个人随便跑到个地方生赌气扔东西怎么激烈怎么来,然后要男主角跑来哄着道歉什么“小宝贝,你误会我了”边哄边亲边摸然后就直接来段香艳的床戏。
可惜她不是女主角。
而且欧阳东西就是写这种三流小言情的,所以她相当知道这是什么桥段。
再来,她深信以雷煦明的人品还不至于在杭州请心寡欲,跑到南京就立马招鸡。
最后,这个女人刻意要引人误会的说话方式真的是让她很不爽。
“啊?他在洗澡哦~”她也学她嗲嗲的,“这个人就是这么死相啦,每次中场休息都要去洗澡的,而且哦,他就喜欢把那些东西藏在浴室,然后拿出来给人惊喜…………”
“什么东西?”
“哎呀~”她好娇羞的叫一声,“还不是蜡烛皮鞭女王装之类的~讨厌啦,呆回你就知道了啦~他这个人就是这个样子,喜欢重口味的。如果你不喜欢哦,一定要直接告诉他,但是不要现在冲进去哦,他会直接在浴室就用道具的…………”
“还有哦,你告诉他不要忘了用套套哦,上回他和我还有个姐姐玩双飞燕的时候不小心沾的病还没好呢…………”
“什么病?”醇醇的声音从手机那边传来。
陆繁星吐了吐舌头,真是时运不佳,现场被抓包:“啊!怎么是你!刚才那个姐姐呢?”
“跑了。”他看了眼被狠狠摔上的门,若不是他自己正好从隔壁房间拿了资料回来正好接听到,恐怕到现在他还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刚才过来问他拿资料又穿的少少的女人会资料还没拿就跑的比兔子还快,“重口味?”
“嘿嘿。”
“蜡烛?”
“嘿嘿。”
“皮鞭?”
“嘿嘿。”
“还双飞燕?”她真说的出口。
“好玩嘛~”她干笑。
“现在在哪里?”他半靠在床头,将话筒搭在肩上
“当归门口啊。”她拿手指一个个划过排成当归二字的霓虹灯。
“抽烟?”他知道她抽烟一定会避开人的习惯。
“真聪明。”明知道他看不见,她还是漾开痞痞的笑颜。
她现在一定笑得很讨好又无赖。他想。
知道自己在做了对方不大赞同的事情的时候,她就会拿无赖的笑脸来打混。
“南京好玩吗?”她随便找了个话题。
“小姐,我是来工作的。”他捏了下脖子,酸楚让他低吟了一声。
她听见了:“哎?很累吗?那不如我先挂了,回来再聊。”
“不用。”是很累,可是他不知为何就是不想她挂了这个电话,“要不要我带什么回去给你?”
“南京有的这边都吧。难道你准备打包中山陵给我?”她哈哈一笑。
“你…………”他正想说什么,通讯突兀的断了。他看着话筒摇了摇头,早跟她说该换只手机了。
呃,断了呢。的d8
陆繁星望着手机出了回神。再打过去吗?会不会太明显?他会不会看出什么?他向来是对对他有企图的女人不假辞色的呀……
好半晌,她才默默收了手机。
算了。断了就断了。
小王子终有一天会离开狐狸,但是至少她还有麦子的颜色,还有饭店明亮的窗。
当归处在低气压中。
吸引人气的帅哥酒保连连加班,捧他场的客人少了不少。
而向来热情的幽灵老板娘居然不装鬼趴在门上接客了,实在是少了些当归特色。
“你怎么了?”陆繁星托着下巴观察了欧阳杀杀好长一段时间了。诡异,真的诡异。向来苍白的脸上居然有微微的彤色,眼下的黑影也消退了不少。
欧阳杀杀掠了下脑后的长发,脸上浮现淡淡的笑意。
在长发扬起的那个瞬间陆繁星又看见了她脖子后狰狞的烫痕,眼神黯了黯。
“我遇见可以让我睡觉的人了。”欧阳杀杀清晰缓慢的说。
欧阳杀杀体质与常人有异,能见到一些普通人不能见的东西,而且被纠缠了很久,所以总是不能安心睡着。
“那太好了。”陆繁星帮她理了理长发,将疤痕盖的更严,替她开心,“男的女的?”
“一头熊。”想起那个一说话就容易脸红脖子粗的男人,欧阳杀杀不禁笑出了声。
“那就是男的了。”陆繁星状似不在意的下个结论,“怎么让你睡的?运动前还是运动后?”
听出她言下的调侃之意,欧阳杀杀啐了她一口,不过方才难为情的感觉也因为她的平常看待而消退了:“你以为我是你啊。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幸而是和星星说,如果是和暴力女说,大概她会敲破几张桌子以示庆祝吧。
“恩恩。”她点点头,同意她的说法,没办法,黄种人嘛,从头到里都黄才算纯种,“然后呢?”
“我和你们不同。”欧阳杀杀对上了她的眼,目光坚定,“西西是逃,你是装傻,我要去追。”即便被讨厌,也一定要表达自己的感情。
她避开了杀杀的眼,但是没有说,只给了她鼓励:“加油啊。”
“星星其实你也可以和我一样的。”
“也去追你的那只熊吗?”她嬉皮笑脸。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欧阳杀杀冷眼杀了过来。
“晓得晓得啦。”她敷衍的应着,心里盘算着是不是该尿遁了,刘三儿都能成功,没道理她不行的。
一个疾跑进当归的人让她打消了仿效刘邦的计划。
“我弟在不在这?”雷煦阳气喘吁吁,额头上微微出汗,明显是方才跑了趟欢场又跑过来的。
“好象还没到杭州。”陆繁星摇了摇头,看他心急的样子,“雷大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听到雷煦明不在便想直接奔出去的人在听见后一句时脚步顿了一下,眼光扫过陆繁星,心里想起老二似乎曾经提过这女人会说服人,点了点头:“麻烦你了。到车上我跟你解释。”
上了车才知道,其实事情很简单,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