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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村姑-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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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你了。“说完,素着一张俊脸,怒气冲冲的走了。

    采薇不禁微微苦笑,还亲事还是被自己弄砸了。


77苦口婆心善学巧释嫌隙

封暮萧刚迈出门槛;就被苏善学一把拽住道:“刚前头绊住了脚;这半天才过来;劳动师兄久等了;今日难得雪后的大晴天,我已让小厨房备下了一品锅,吃些酒暖暖身子再去。”说着把他又拽了回去。

    封暮萧本来怀里抱着个热火罐;一门心思想着跟采薇成了亲;两人便能时时在一处了,想到以后能见天见着采薇,封暮萧恨不得明儿就把采薇娶回家去,可采薇几句话就跟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一般;天下间;哪有还未成亲便想着和离的,若如此,还成亲做什么,岂不多此一举。

    想他封暮萧从生出来,何曾对什么人如此上心过,也就把个采薇搁在了心头上,都恨不得剥开肚肠让她看看,可自己这个心思到她这里竟成了什么样儿,他事事都依着她,她顾虑他家门第,他想方设法软硬兼施的让家里人应了,她顾虑家里的生意没人照管,他也应了她,成了亲以后,也不干涉与她,她不想一辈子圈在宅门里,他也早已设想妥当,等过两年,寻个机会带着她去南边的桃花村住个一年半载,腻烦了再回来。

    自己费尽心思处处都蘀她打点妥当,她却要跟自己定个什么君子协议,封暮萧忽然就觉得,自己这番心意都白费了,采薇根本一点儿不领情,不仅不领情,还处处要与自己为难,一怒之下起身便走,这会儿被苏善学拽了回来,又不禁后悔起来。

    采薇什么性子,他是最知道的,尤其固执起来,跟自己不相上下,他这一怒之下扭头就走,平白给了她个难看,还不知采薇怎样恼他了,待要上去跟她说些什么,采薇看都没看他,一见他们进来,蹲身一礼道:“侄女先回了。”扭身出去了。

    封暮萧想拦她,可这手怎么也伸不出去,眼巴巴看着她走了。苏善学刚头在窗户外头听半天了,虽说当小叔的听侄女的私话不应该,可里头另一个可是他师兄,听听也无妨,可听着听着就觉得话头越发不对,起先还好,后头采薇那话说出来,是个男的都受不了。

    更何况封暮萧是什么人,虽说自己总跟他没大没小的,可人家出身摆在哪里,那是大明堂堂的国舅老爷,又生了这么个俊秀的模样,文韬武略,哪样舀出去不是挑了尖,虽说上赶着来求亲,可这门第上,苏家真算高攀了,如今采薇这些话说出来,谁听了不跟心头刺一样,要是静云敢跟他说这些,拼着抗旨,他也休了她,这都什么跟什么,合着日子还没过呢!就想着怎么分开了。

    可苏善学坐在炕上,底细一琢磨,又觉得采薇的话颇有些道理,话虽不中听,却是她心里的大实话,封暮萧是天子娇子,正经的国舅爷,可他家采薇也不是路边的野草,跟她姐明薇不一样,因为老小,从小被他哥哥宠着长起来的,什么时候受过委屈,加上头脑聪明,心思机灵,哪就是人上人,不说别的,若没有采薇,苏家哪能熬到如今成色,多少回难关,不是采薇出面摆平的,指望着旁人,恐早不知如何了,这么个女孩心高气傲还在其次,心里的主意定然是正的没边了,旁人轻易动摇不得。

    虽如此,毕竟还是个女孩儿家,一到了自己的亲事上,难免也会患得患失,若按大哥以前的主意,招赘一个上门女婿,没有显赫的家族支撑,或许是门最如意的亲事,偏偏是封暮萧,估摸采薇也清楚,她自己再能干,也抵不过权势地位,若封暮萧纳了旁的女子,以采薇的性子怎可与人共夫,说不得就要下堂求去,封家在意家族名声,定然不允,闹将起来,采薇哪有立足之地,因此提出这个君子协定;倒真和了她的性子。

    苏善学也是头一次觉得,侄女心里是喜欢封暮萧的,认真想嫁给他,不然,也不至于走这些没用的心思。

    一时下人上了酒菜,苏善学执壶斟满封暮萧眼前的杯盏道:“尝尝这酒可好?旁人都说性烈,我却喜欢,性烈如火,吃进肚去才暖心暖肺,在郊外练兵的时候,吃上一盏,在外头操练一天都不觉得冷。”

    封暮萧一仰脖灌了进去,那股辛辣的力道,令他怀念不已,半晌儿才道:“是她酿的酒!”苏善学笑道:“要我说你们俩就是没事找事儿,彼此的心意都清楚、有什么话说不开,好容易见了面,还非得弄个脸红脖子粗的,越大越成孩子了。”

    封暮萧一杯酒吃的有些急,脸上润起了一层暗红,听了苏善学的话道:“我是为了我的心,她那么个事事机灵的人,竟这样歪带我的心意,我,我……”说了两个我字,不知道怎样往下说,自己斟了杯酒灌了下去,又斟了一杯,还待再灌,被苏善学急忙拦住道:“这酒性烈,这样吃一会儿还不醉了。”

    夺下他手里的酒盏,长叹一口气道:“不是因为采薇是我侄女儿,我就偏着她说话,你们俩这亲事,就算我都觉得不大合适,门第出身差的太远,便是你不在意,可想过采薇,采薇不是那平常庸碌的女孩儿,若哪样,能攀上你们家,还不乐的即刻便点头应了,更不是你们那样世家阀门里的闺秀,虽知书达礼却最通晓市井人情,不然东篱轩怎能日进斗金,被京里那些达官贵人青睐不已,从她小时我就觉得,她是个什么都能看的通透明白的丫头,跟咱们不一样,咱们在局里,她在局外,就好像冷眼旁观,跟咱们看戏似的,你看戏台上不管演的多热闹,咱们也知道那是戏,戏散了就完了,如今呢,你非要把她拽进戏里头,陪着咱们演,她心里乐意已经很难,向你要些安心的保障也说得过去。”

    封暮萧道:“什么保障我这颗心都快要掏给她了,她还要什么保障难道我是那种朝秦暮楚的男子吗?她现在疑我,说明心里根本就没把我看重。”

    苏善学忽然笑了:“看不看重,我可不知道,我却记得,当初她拼命避着你的,是你非死气白咧的跟着她,当时那会儿你怎么想的,她那时可是打定主意跟你一刀两断了。”

    封暮萧怔了怔:“是啊!当初自己怎么想的,当初自己就想,即便她不乐意,不想嫁给自己,自己便在不远处守着她,看着她,这样过一辈子也是欢喜的,什么时候开始苛求她的心意和回报了?”

    苏善学知道他想明白了,便道:“仔细想想,采薇说的这些也无非是未雨绸缪罢了,那天跟她小婶还说,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便是这时候好成了一个,哪知道以后什么样儿呢,这孩子从小心思重,家里的大事小事又都担在身上,她才多大的丫头,不过十七岁而已,旁人家这么大的姑娘,不整日里在闺房绣花,便是跟姐妹们一起说笑玩耍,哪像她,跟那些奸商伙计打交道,她若没有算计,恐苏家早让人吞的骨头渣都不剩了。”

    封暮萧想想,不禁心疼上来,万分后悔的道:“是我一时火遮心,未曾细想,如今她不知怎样恼我了。”心里头烦闷,多吃了几盏酒,没多时便醉的不行了。

    苏善学让人收拾了客居留他住下,又遣了他的随从回去送了信,这才上后面来,刚进了外屋,就听里面妻子问采薇:“好容易见了面,怎的却闹翻了,定是你给了他排头吃。”

    采薇哼了一声道:“他是国舅爷,我一个小女子哪敢给他排头吃,不是活腻烦了吗?”徐静云道:“你别在我这儿说便宜话,刚才前头的下人来回,说他一个劲儿的灌酒,心里不痛快,吃了闷酒,说不准这会儿都醉了……”

    苏善学撩开帘子进来道:“可不醉了,平常日子吃多少都没见这么醉过,这才吃了几盏下去就降不住了,采薇,不是小叔说你的不是,那些混话是能跟他说的?即便是你心里打了这个主意,你又机灵,成了亲哄着他签多少协议不成,非得把这话说到前头,他心里正热乎呢,你这一下子还不凉了半截去,你是真不懂男人的心思,他要是把你搁在心头,哪会听得一言半句分开的话,你倒好,还没成亲呢,和离都说出来了,你说哪家闺秀有你这样的胆子。”

    徐静云惊呼一声道:“和离?怎的提起和离了?”采薇小脸儿有些红,小声嘟囔了一句:“不过就是说着玩罢了,哪想到他就急了呢,他起身要走,难不成我还拉着他,时候不早了,我也回去了。”

    苏善学给妻子使了个眼色,徐静云会意,忙道:“外头路滑,这会儿又起了风,今儿就在这边歇下吧!横竖大过年的你回去也没事,在我这里儿住些日子也无妨,还住你住惯了的篱落斋,我早让丫头婆子收拾妥了。”


78篱落斋一盏青梅解愁烦

篱落斋是当初帮小叔整修园子时;采薇最喜欢的一处地方;焀水为濠;挑堤种柳;团团篱落,处处桑麻,置身其间;令人生出一种;安闲莫管稻粱谋,沽酒不辞风雪路的自在悠闲。

    院中劈开田畦,如今隆冬也还罢了,若到开春;一畦一畦的春韭鸀汪汪的;煞是喜人,屋后是原先人家留下的一颗大桑树,臂粗的树干,树冠高大,到了桑葚成熟的时候,掉下满地紫黑的果子又香又甜。

    开始小叔说园子里有桑树不吉利,想要砍了去,采薇说,不如再种些蓖麻,取个桑麻之意,这个园子也不必盖的讲究,房顶的青瓦上铺上稻草,院外围上篱笆,门前挖水濠,种几棵柳树,便取个名儿叫篱落斋,岂不应景。

    小叔自然不懂这些,当时还说这不吃饱了撑的吗,好好的高房大屋非得弄成村庄里的土样儿,是为了什么,采薇说这叫返璞归真。

    弄好了园子,苏善学引了几个同僚来瞧,那些精致体面的亭台楼阁都入不得眼去,走到篱落斋这里却都交口称赞,说这里好,归林得意,老圃有余。

    成婚后,静云也说:“这满府的院子都抵不上一个篱落斋有意境。”听说是采薇舀的主意,遂点头笑道:“我说你这人,也没这样精细的心思……”两口子笑闹了一阵,过后收拾出来做了采薇的住处。

    不知是有意无意,篱落轩距府里的客居只隔了两道粉皮墙,采薇今儿说出那番话之后,也有些后悔,虽说为了自己以后,可试想,哪个男的能接受她这样的想法,又一想,即便有个君子协定,又能约束什么,也没有法律效力,不过是安自己的心罢了,便是木头签了,将来他非要纳妾,她难道能拦得住,木头要是安心不放过她,她便是下堂求去,这大明的天下,哪会有她的立锥之地,人心不定,未来难期,让人愁思难遣。

    采薇有个习惯,这事要是好的时候,她就非得往最坏的地方打算,若是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她又会往好里头琢磨,挺矛盾的心思,说穿了,也不过是小女儿家的患得患失罢了,只能怪木头家世太显赫,条件太好,两人的感情加上诸多外在因素,就变的不那么纯粹起来。

    三月提着一架小薰炉进来,采薇见了道:“怎的把这东西翻了出来?”三月撩开帐子,架着小熏炉,一点一点薰床上被褥,一边道:“这屋里虽通了地龙,可有些日子没住人了,不知闷了多少潮气在里面,这熏炉里是咱们特制的花草香,姑娘放心,没多大的味道。”

    底细的薰了一遍,接过小丫头手里的汤婆子塞在脚底下捂着被子,过来收拾采薇案头摊开的书,瞧见那枚小印不禁道:“要我说,姑娘实在的不应该,不看别的,就这枚小印也能瞧出在公子心里,必是时时惦记着姑娘的,印章这样的小事,公子都巴巴的寻了来,别的就更不用说了,叔老爷的有理,姑娘若想定什么君子协议,赶明儿成了亲,就剩下两人的时候,姑娘说什么,公子不应,非得成亲前巴巴的说出来,岂不是找不自在,若公子不在意姑娘,这会儿点头应了你,以后该怎样还怎样,姑娘能如何,倒不如这样,心里恼了,行动上就带出来的好,可见是个嘴跟心一样的,再说,他都被叔老爷拽回头了,那神色也有服软的意思,姑娘就该顺着台阶下来,怎的脸色一扳甩手走了,却让公子吃了闷酒,如今不知怎样不痛快呢,若憋闷在心里,怕就成了心病也未可知。”

    采薇不禁道:“你这张嘴如今越发能说,数落起我来都是一套一套的,没个完的时候,我不过是扭身出来了,哪就扳脸了,难道非得让我嬉皮笑脸的才行。”

    三月嗤一声道:“姑娘那张脸沉的都快跟上六月的雷雨天了,还说没板脸呢,公子明明想拦你,那眼里巴巴的望着你呢,可姑娘愣是连个眼角都没给,那意思是认真要生分了。”

    采薇被她一句话说的对不上来,忽听湣朴邢羯矗荚嫉慕ソデ逦鹄矗柑拢词且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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