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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只听见他淡淡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偷情这种事不能正大光明地做。”
我心一惊,迅速别过脸去,用手背擦自己的嘴唇。
手背上一层唇彩。
我这才反应过来刚刚沈汀吻花了我的唇膏,而这又被卓凌风发觉了。
虽然我卓凌风没有直说不允许我交男朋友,但是他不喜欢我和别的男人亲近。
大一大二的时候,我曾收到过不少男生的爱慕告白,但诡异的是第二天他们都会对我敬而远之,经历了几次,我就算再迟钝发觉出了异常,猜出了是卓凌风在搞鬼。
我莫名地心虚,“刚刚……”
“无所谓。”卓凌风没理会我,低头用巾帕仔细着擦着自己的手指,再把手移到旁边垃圾桶的上方,松开手,巾帕被丢进里面。
不容辩驳直接定罪,果然是卓凌风。
*
“开门。”只简短的两个字,我抬头,卓凌风已经站在了一楼与二楼的楼梯口间,一个我需要仰视的高度,像是一个主宰一切的王,我并不太喜欢这样。
“什么?”
卓凌风最近在我家出现的频率已经到了诡异的地步,不会是我的逃跑计划被发觉了吧?
上一次关系破裂事件不仅教会了我学乖,还教会了我给自己留后路。所以,之后的每个月我都会省一部分钱存起来,以备后患。虽然觉得他还不会做到冻结我银行卡的地步,但是卓凌风行事不定,以防万一,我还是把钱取了现金然后再存进了陆姗姗的账户,我在等待我可以逃脱卓凌风魔爪的那一天。
“我进我家。”
他说得没错,房产证上是他的名字,里面所有的家具装饰甚至我身上穿得内衣都是花他的钱买的,进自己家天经地义,甚至他现在若是心情不好让我把内衣扒下来我都无话可说。
我拿起包低头找钥匙开门,视线正好触及到卓凌风停在楼外的那辆宾利。
刚刚……路灯底下我被沈汀按在墙上,别过头的那一瞬看见这辆车从旁边冷漠的经过!
原来,他都看到了。
但他置之不理。
我很生气。
可我明白我没有生气的立场,因为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
一开门,虽然难以察觉,但我是看到了卓凌风微蹙的眉,这一次我预料对了,因为卓凌风的房子已经被我改造得面目全非。
我刚搬进这个房子时,房子里就三种颜色,黑白和灰,简约、大气、冷静,办公室的风格。
这房子本来就不小,我一个人,更显空旷,冷色调更让这房子没有一丁点家的感觉。
我就一点点地改造这个房子,现在的风格,暖色调温馨系,卓凌风也从不踏进半步,差一点我都忘了这房子不是自己的了,曾不止一次的想过,或许我应该我偷偷把这房子卖了携款潜逃。
卓凌风从容地踱过去,移开沙发上的奶黄色抱枕,悠然坐下,交叠起双腿微眯着凤眸打量着站在门口的我,就像是一个等待侍奉的主子。
我不停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我现在还是在他卓凌风的屋檐下。
尽管讨厌这样的自己,但我还是从冰箱里找出所有能喝的饮料,端过去任他挑选。
卓凌风拿起一罐啤酒吧嗒打开。
心里琢磨着白天陆姗姗说的实习的事,我知道要想他同意就得讨好他。
把电视遥控送过去给他。
再回卧室把我一张证书拿给他,N市服装设计大赛新秀奖。
他对我的课业要求到了变态的地步,所有科目的绩点都必须达到4。0,我知道卓凌风会喜欢。
“嗯。”卓凌风淡淡地看了一眼,应了一句。
我坐到他旁边,旁敲侧击,“卓凌风,陆姗姗要开始实习了,挺不错是吧?”
“嗯。”卓凌风的注意力似乎只停留在电视上的财经新闻上。
我低下头,玩弄手指,假装不经意,“我也觉得挺不错的。”
他偏头看我一眼,“切入正题。”
和他斗智斗勇我绝对不是对手,我立即正襟危坐,“大四了,该实习了,所以我也想出去实习,我想更早的踏入这个社会。”
卓凌风点点头,我乘胜追击,朝他挪了一点:“那我申请职位了?”
“不行。”
我愕然,为他的反应。
卓凌风悠然的喝一口啤酒,“如果你想工作,去天乘旗下的服装品牌Me。”
该死的卓凌风,“我就是想自己出去工作,证明一下我自己的能力!在天承我只会被人说成是空降兵,我再怎么努力都没用!”
卓凌风站起身,听了这话,回过头瞧我,“与我何干?”说完便抬步向卧室走去。
丝毫不把我放进眼里,永远都不管我在想什么,我没有给他好脸色:“你干嘛?”
“喝酒了,不能开车,今晚我睡主卧。”
如果我没记错,卓凌风位于N市东南山区的豪宅价值千万。
如果我再没记错,单单他天乘的司机就有三位数字,他怎么可能回不去。
其实他还可以找一个更冠冕堂皇的理由。
驳回我的请求还霸占我的卧房,该不会……他真的发现了我私藏小金库?
卓凌风一进我的卧室,就拧着眉朝客房走去。
因为主卧被我改造成了粉嫩甜蜜风。
蕾丝窗帘,粉色公主帷幔,他卓凌风绝对忍受不了。
*
我盘腿坐在沙发上,拇指在手机键盘上飞快翻飞,发短信给控诉卓凌风无耻行径,我发得过于投入,以至于刚刚浴室里传出来的滴答的水声我都没有发觉出怪异,甚至他出现在沙发的后面我都没有发觉。
“你在骂我什么?”
头顶后上方突然传出卓凌风的声音,我心一颤,手机差点从手里掉下去。
偷偷摸摸地把手机塞进沙发的缝隙里,我立即从沙发上一脚站起来,摆摆手,“没、没,哪里敢?”
卓凌风轻轻嗤笑一声,手沿着沙发背就像缝隙里伸去。
我大惊,一个箭步冲了过去,跪坐在沙发上,按住他的手,我冲他笑:“我帮你找遥控器。”
卓凌风面无表情地等在那儿看我的反应。
我低下头准备假装摸索一阵,结果这一低头恰好就注意到卓凌风的衣着。
所谓衣着,只是一条浴巾!
我大脑空白一片……
他上半身完全□着,肌肉线条刚硬而明朗,一条白色的浴巾松松夸夸地系在腰间,在全身小麦色肌肤的衬托下更显突兀,让人忍不住想把它揪掉看看浴巾下面的风景。
我跪坐在沙发上,而他站在沙发后,姿势原因,我的脸直接面对的是他线条柔美的腰部。
这姿势过于诡异,我的脸剧烈地燃烧,我呆呆保持原状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作何反应。
“看够了么?”卓凌风磁性的声音响起。
我如梦初醒,脚迈下沙发连连后退几步,指着卧室尴尬地笑,“呵呵,呵呵,我困了,去睡觉。”
没想到卓凌风竟然一步迈过沙发一点一点朝我逼近,眼神中有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神色,似乎认真中又掺杂点戏谑。
他要干嘛?
我的双脚很自觉地往后撤,视线不知该何处安放。
水珠沿着他壁垒分明的肌肉线条往下滑,使这性感的画面更显诱惑,我不禁吞吞口水。
“心痒了是么?”卓凌风的眼中带着点笑意,怎么看都是一副得意的模样。
我别过头,脚下仍在后退,却不小心碰到餐桌腿,只能强装镇定,“没有,这种场面我见得多了。”
“哦?是么?”卓凌风不依不饶,他的身形渐渐笼罩住我,挡住了客厅的主光源,“那么,接下来的看过么?”
我现在可以确定了,卓凌风,他在色诱我!
眼见着他的手向腰间移去,我慌了神,紧闭双眼:“我不感兴趣,不敢兴趣了!”
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我不停地向后弯腰,以求能缓解着令人窒息的尴尬。
“心痒了是么?”卓凌风身子向前倾,依然在重复着这句话。
尽管卓凌风这样子很秀色可餐,好歹我也是服装设计学院公认的校花,若是这事再让陆姗姗知道了我不得被她嘲笑一辈子?
面对他的逼迫我依然不说话,赶紧用手向后撑着桌子,以防我的腰被折断。
“你说实话,实习的事我可以再考虑一下。”
我蓦地睁开眼,这可是一个很难得的机会,或许我应该再屈服一下。
但是,士可杀不可辱!
就在我脑袋里的正反方在进行激烈的辩论时,卓凌风身上淡淡地沐浴露香气钻入我的鼻尖,我竟然一时间头脑发昏,说出了这一生我最后悔说过得话之一。
我点点头,“嗯。”
似乎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卓凌风的脸在我眼前放大放大,彼此的鼻尖似乎能触碰到,我的脸被他的视线盯得滚烫地要爆炸。
他到底到干嘛?要杀要剐给点痛快的,这样把我晾在这儿忍受精神上的折磨真是让人生不如死。
却没想到下一秒我就被白花花的灯光刺痛地睁不开眼睛,我保持原姿势发愣,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
只见卓凌风信步朝侧卧走去。
似乎是我的表现取悦了他,快到侧卧的门口时,他转过脸留给我一个得意的微笑,“实习,同意了。”
瞬间我的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念头:
ORZ,我被调戏鸟……
作者有话要说:我在很努力了,
某人疲惫地扯着嗓子高喊一声:
花花、留言、评论什么的都在哪里?????
求动力啊啊啊啊啊啊
04难 。。。
我大字型躺在自己的超大双人床上辗转反侧,一面为自己的主卧没有被卓凌风巧取豪夺而窃喜,一面纠结于卓凌风这两天的异常举动。
难不成……他喜欢上我了?
我轻笑,不知道我自己心里如何会冒出如此荒唐的想法。
我曾问过卓凌风,他为什么要救我,并带我回来。
卓凌风的回答很简单,但我却能记一辈子,因为那淡漠的语气,让我觉得自己像是路边的流浪狗流浪猫,承蒙上天眷顾被卓凌风遇到,并且多亏他大发善心,我才能避免惨死路边的命运。
而到N市以后,除了宴会需要女伴,或者是给我提供经济支持,卓凌风平时基本上不会和我有联系。
他这意思我懂,让我不要爱上他,因为这样的男人一旦爱上,注定万劫不复。
而我却因他的一点异常而乱了阵脚。
脑袋高速运转异常兴奋,数了上千只羊还是无济于事。
我拨上床头灯的开关,试图营造一个静谧的睡眠氛围。
可是黑暗降落下来,我的心一下子就被恐慌揪住,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汗。
终究还是不行,是的,我怕黑,一旦陷入黑暗就会莫名的焦躁不已,所以晚上我的房间都会习惯留一盏灯。
我叹一口气,伸手拨开了床头灯。
最终成功在天亮的时候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我是被一阵门铃声给吵醒的,醒来的时候,卓凌风已经不在了。
霍修阳双手捧着两个精致的盒子站在门外,“向小姐。”
看着摆满桌子的,卓凌风吩咐霍修阳送来的东西,我笑。
卓凌风手工定制的睡衣,香水,全套洗漱用品。
这挺像古代皇帝“移驾储秀宫”的感觉。
似乎我得朝着天承大厦的方向说一句“谢主隆恩”?
*
得到了卓凌风的同意,我在第一时间通过学校申请了职位。
不得不说,我开始有点理解卓凌风对我的高要求,好成绩换来了好结果,我和陆姗姗被教授推荐到了Admire品牌服装实习,一同去的,还有学校的其他两个女孩,刘雨婷和苗淼,我对她们并不是很熟。
手拿着通知书,我犹豫了。
因为,沈汀他是Admire的总经理,虽然觉得他处于最高层,而我是最底层,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