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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纷纷做鸟兽散,最後许楷祺借不到钱只好灰溜溜地回去。
他老爹坐在沙发上抽了口雪茄,说:“要回来可以,把同性恋先戒了。”
许楷祺跟他顶嘴,说mlgb,这都能戒?
“戒不了就滚蛋!”
许楷祺他娘没拦住,眼睁睁地看著佣人把她儿子扔出去了。
“我就不信没你我活不下去……”
许楷祺拍拍屁股,愤愤地离去,从此过上了有上顿没下顿的凄惨生活……当然,那是不可能的。
许楷祺借著自己相貌出众前前後後跟不少人好过。
那些情人起初都是被他外形所吸引,加上许楷祺时而柔情似水,时而横眉冷对,情人觉得好啊、多有情趣,於是啥都依他、惯他,但时间一久,谁他妈受得了他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
最终在分手时刻总结出他那破脾气就三个字:神经病。
第五章
介绍完咱们的男主角,让我们接著回到正题。
话说这许楷祺被银行总经理给甩了,可谓感情之路再次受到了挫折,心理难免又变态了一点儿。
他被甩的那天晚上,阿辉去他家做饭,那许楷祺就冷冷地站在一边盯著他切菜。
阿辉心里毛毛的,便只顾著干活,不敢抬头看他。
“你看看我呀,你看看我呀。”
“看你什麽?”
“看我多可怜。”
阿辉心想你可怜个屁,能比我可怜?每天给你做牛做马,被使唤来使唤去的……
阿辉嘴上当然不敢说,於是便放下刀子看他。
那人就自说自话起来:“我觉得自己可真够可怜的……怎麽会这麽可怜呢?”
“每天被甩的人多了去,又不是只有你一个。”
许楷祺瞪他一眼,说:“废话!我说的可怜是我这次被甩的经过全叫你这傻蛋看见了!”
“…………”
阿辉无语,只好低头切他的菜去。
一顿饭吃完,阿辉把碗洗好,看见许楷祺正好喜好澡出来,就跟他说自己要走了。
那许楷祺当时穿了件松松垮垮的黑色睡袍,腰里只系了一根带子,衬得胸口的皮肤白得吓人,那个耷拉的前襟没拉好,从自己这个角度看过去都能看到那颗粉嫩嫩的奶头。
那人眯著眼问他:“你这是要上哪儿去?”
“回家呗……”
“我允许你回家了吗?”
“……”
许楷祺拽著阿辉的衣领把他带到卧室门口,指著里头,说:“给我做牛做马的人还敢想家?你听说过长工有家麽?从今往後,你就住这儿、睡这儿。”
“哦……啊?!这可使不得呀,小哥,我……我不是那种人。”
阿辉急了,他想要是跟这人朝夕相处的话,有几条命都不够使啊,他脑袋後头的疤就是这厮给砸的……
许楷祺盯著他,眼中闪过一丝厌恶,骂道:“你别他妈不识抬举,多少人排著队求著小爷我跟他们睡,你还敢嫌弃我?”
阿辉点头,对上许楷祺要杀人的目光後又摇头,嘴里说著:“小哥,小哥你放过我吧……我真干不了啊……你还是找别人去吧……”
不得不说,阿辉确实是个老实人,因为一听要跟许楷祺睡觉,他就把那勾人的裸体、滑嫩嫩的皮肤还有骚包的媚态丢在脑後,只记得许楷祺拿烟灰缸砸他、拿脚踹他时的那份狠劲儿。
许楷祺生平最恨别人无视自己的魅力,这对自我感觉良好的人来讲是种羞辱。
他顿时火冒三丈,上去就是两个大嘴巴子,啪啪地一点儿没手软。
阿辉心里恨得要死,却不敢跟他动手,只能捂著脸瞪他。
那许楷祺看他这副呆样,觉得心里有种莫名的快感,於是讪笑一声,说:“还不去洗澡,孬货。”
随即转身进了卧室。
可怜我们的阿辉在此时急得如那热锅上的蚂蚁,只好躲在浴室里偷偷给郝健打电话。
“健哥,你看这可怎麽办?我不想跟他那啥,但要不跟他那啥……他非得把我弄死不可……”
郝健一听来劲了,就在电话那头喊:“哎呀!大好的机会啊兄弟,你现在是深入敌营了,你好好潜伏著,不许撤退。男子汉大丈夫,还怕强奸不成,完事後擦擦JB又是一条好汉。”
“可……不行啊,健哥,那人特别凶、老打人,刚还给了我俩嘴巴子呢……”
郝健原本想给他出出主意,无奈此刻肖文彬洗好澡正钻进被窝躺他身边呢,郝健哪里还能把心思放阿文以外的人身上,就三言两语把阿辉给打发了。
“……行了行了,你自己看著办吧,就说这麽多,挂了。”
嘟──
“喂,喂……健哥?”
这时外头有人喊:“跟谁说话呢?还不快点洗!”
阿辉应了一声,慢慢吞吞地把澡给洗了,关上花洒的一刻他有种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壮感。
那许楷祺一手支著脑袋,露著大半个雪白的胸膛懒懒地侧卧在床上,看著阿辉哭丧个脸艰难地往床上爬。
阿辉跪坐在床上跟个童养媳似的,低著头不敢看许楷祺那白花花的胸口,那许楷祺当他是看不上自己,就拿了阿辉的手放在自己裸露的胸上。
“好摸吗?”
阿辉怕再挨耳光,只好点头道:“好……好摸。”
许楷祺又把他手放在自己突起的奶头上,感觉被那粗糙的手指摩擦在粉嫩奶头上还挺舒服的,许楷祺弯了弯唇角,又问:“那这里呢?”
“好摸……”
那许楷祺伸手把腰带一扯,跟阿辉“坦诚”相待。
第六章
许楷祺的发色和瞳孔的颜色都很深,黑得仿佛看不到底,乳头和嘴唇的颜色却很淡,衬在白皙的肤色上显得颜色特别浓烈,也难怪他身上有一股子色气。
阿辉正发著愣,忽然,他看到了许楷祺朝自己压过来,晃著两颗红润的奶头,贴到他唇边摩挲。
那人正一边揪著阿辉的头发,一边用奶头蹭著他的嘴唇,说:
“亲亲它们,阿辉,都一年不见,它们想你了,舔它们,吸它们。”
这场景要是拍出来挺香豔的,可阿辉却只觉得天雷滚滚,轰隆一声闪电把自己给劈了……
他胆战心惊地舔起来,许楷祺的奶头小小的,用嘴很难吸起来,阿辉只好连著粉红的乳晕一起吸。
许楷祺趴在他身上感受阿辉软软的舌头在乳尖上痒痒的感觉,发现那人撅著厚嘴唇努力吸著自己奶头的样子很像婴儿,就扭著腰轻喘著说:“你要是每天都听我话,我就给你奶吃……嘶,你吸那麽狠干嘛?都要被你吸掉了……”
许楷祺一把推开他坐起来,左边奶头挂著些透明的津液肿的厉害,乳晕上有一圈明显的牙印。
原来阿辉这傻子听他这麽一说还真当他有奶,於是死命吸起来,谁叫这他第一眼见到许楷祺的时候就有种不男不女的感觉。
阿辉也跟著坐起来,像个犯错误的孩子看许楷祺的眼神透出些恐惧。
许楷祺本来想踹他两脚解解气,一看他这样加上自己下面微微翘起了,也就懒得跟他计较。
阿辉看著许楷祺从枕头底下拿出润滑剂抹在指头上,趴好了双腿大大地分开,自己撅著个白桃子似的翘臀往里涂。
那缝隙中的嫩洞就像一张小嘴,一吞一吐地把润滑剂往里吃,一会儿那张小肉嘴就给抹得水汪汪、滑腻腻的。
本该是激动人心的画面,可看在阿辉眼里就勾起了糟糕的回忆──拍GV那次,自己就是在这之後被打的。
许楷祺润滑完毕,翻过身发现阿辉已经坐在床沿,两脚沾地,很有逃跑的嫌疑。
於是忍了大半天的少爷脾气又蹭地上来了,他弯腰捡了一只拖鞋往阿辉脑门上拍过去,“你要敢在现在逃跑,我就找人打断你的腿!再把你的裸照贴到你们健身中心去!”
阿辉抱著头哎呦哎呦地叫唤。
“说!还敢不敢跑?”
“不跑……不跑了……小哥,别打了……”
那许楷祺扔掉拖鞋,趁著自己分身还没软下去,抓起阿辉的JB拿自己的密穴往上一套,两人同时尖叫起来。
那阿辉是觉得温热紧致,爽得他大叫,而许楷祺却是疼的,这蠢蛋的家夥也太大了。
阿辉似乎挺享受自己的JB被一只热烘烘、湿润润的套子箍得死紧的感觉,於是凭著本能两手钳著那人的细腰,一刻不停的快速撞击起来。
而许楷祺却爽得发抖,连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晃著腰,前前後後、上上下下地让粗大的肉棒按摩自己甬道里的每一处。
没想到这两人那方面的契合度非常好,渐入佳境,许楷祺领著阿辉换了各种姿势,什麽双龙环抱、老汉推车、猛龙盘柱,反正是从正面、背面、侧面干了个酣畅淋漓。
阿辉流著汗,看那许楷祺似乎完全沈醉进去了,两只修长的手搓揉著自己的奶头,扯著嗓子呻吟,这摸样要多淫荡就有多淫荡,明明被阿辉插射了三次,却还是不断地被逼上高潮,肉粉色的分身颤颤巍巍的又翘起来了……
到了後半夜……
“小哥……咱也该睡了吧?”阿辉小心翼翼地问,同时拿手臂横在自己眼前躺著动弹不得。
他身上的人却还没有满足,正骑在他身上腰肢不停地耸动,让半硬的肉棒继续抽插,下体的肉洞里多余的白色蜜液被挤得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有些沿著许楷祺雪白的大腿往下淌。
那人一边动,一边拿开阿辉的手臂,“不准比我早睡,我还想要呢。”
阿辉觉得想哭,哀求道:“小哥,够了,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许楷祺却不管不顾,下面的肉嘴故意使劲一夹,凶道:“废话,我也要上班……再给我硬一次!”
“不行啊,硬不起来了……”
许楷祺骑在他身上,屁股里还夹著那人的东西,劈头盖脸又是俩耳光,“硬起来!”
阿辉心里那叫一个苦啊,都是男人,你咋就不明白那玩意儿次数有限呢?
“不行了……”
“给我硬!”
“饶了我吧……”
於是那一夜在“硬啊”和“饶命”中度过……
第七章
大商厦的一家咖啡厅的角落里坐了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戴著墨镜特酷的样子,脸冲著窗外,而另一个则坐在他身後,这俩人明明认识却背对背讲著悄悄话。
“我说阿辉,你怎麽这副打扮啊?”郝健一看见他就唏嘘不已。
两个月不见,阿辉大不一样了,一身名牌儿,连戴的墨镜都是普拉达的,远远一看还当是明星呢。
阿辉靠在椅背上,鬼鬼祟祟地说:
“嘘,小声点,他进去买衣服了,我才敢出来约你来这儿的。”
他一边说,一边留意窗外那人来了没。
“哟,管那麽严呢,就说你怎麽那麽久就不跟我们联系,我们都差点儿报警,原来你是叫人给软禁了……”
“可不是嘛,还天天翻著花样地在床上折腾我,我有几条命都不够给他折腾啊……”
郝健一听乐了,就说:“这多好啊,我家阿文有时候就不肯让我那麽折腾。”
阿辉都快哭了:“健哥啊,你这是饥汉子不知饱汉子撑啊……”
自从那许楷祺发现自己跟他床事特别合得来,阿辉就没一天太平日子过,那人说了,阿辉既然是自家的长工,那JB也是他的,他想什麽时候要就什麽时候要。
另外,为了防止阿辉跟郝健联系给人洗了脑,许楷祺把他手机给没收了,这通联系郝健的电话都是刚才在公共电话亭偷偷拨的。
郝健他这麽一说觉得也怪惨的,就问他:“那他现在信你了?”
“信个屁啊,要信我能一直盯著我?”
“哎哟,那就是说你对他而言就是根信不过的按摩棒。”
阿辉觉著听起来特刺耳,但也确实是那麽回事儿,就幽幽地不说话了。
“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先取得那小白脸的信任,你看你现在跟他做都做了,肉体上有了关系,今後咱们就好办了不是?”
“嗯…我说健哥,那要怎麽做他才能信我?”
郝健想了想,说:“继续做一个称职的按摩棒,他要打你骂你,你千万不能还手,某天他要打你打得狠了,你就骗他说‘知道我为什麽能忍你那麽久吗?因为我喜欢你。’”
“啊?可我不喜欢他。”
“SB了吧,所以说是‘骗’,你这话一出小白脸肯定心软啊,你想他过去好过的那些人哪个能忍他忍到这份儿上,连自尊都不要了,没有吧,所以甭管他感动了没,你说这话肯定错不了。”
阿辉听著觉得有道理,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