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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易不语,只是双手掏兜的看着她。
不光晨曦没有想到,就连他也同样如此,也许这事操之过急,也许……
总之,也许只要跟晨曦在一起,也许就会忘记苏一诺的存在,也就不会再想跟她有什么样的关系。
“简易……”简易回过神来,望着叫着自己名字的晨曦,顿了顿,“什么事?”
“为什么忽然要跟我结婚?”相反刚才,晨曦并没有过多的兴奋,简易看着她的眼,忽然觉得自己的心中有种淡淡,却不敢正视的情感,那种情感叫做愧疚。
【我会忘记苏一诺的】4
简易看着她的眼,忽然觉得自己的心中有种淡淡,却不敢正视的情感,那种情感叫做愧疚。
简易全盘托出的告诉她,“晨曦,我要跟你订婚以及结婚很简单,只是为了跟苏一诺告别,不想再跟她有什么联系,也想……”
简易指了指自己的心,“也想把她忘记。”
忘记两个字,对简易来说,实来不易,说出这俩个字的时候,他还觉得自己的太阳穴,正在突突的跳个不停。
“果然还是跟苏一诺有关啊……”
晨曦低着头,语气似乎有些落寞,简易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
“晨曦。”简易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在痛,“我知道这对你十分的不公平,我们之间的婚姻是做不到干净的,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就算了……不管怎么样,你也是我的青梅竹马,我不应该这么霸道,忽然跟你提出这样的事。”
简易叹了一口气,“今天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你就……”
“简易!”
没等简易说完,晨曦已经张开怀抱把他抱住。
“晨曦……”简易不知道到底应该用什么样的反应来面对晨曦,他只好怔怔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不……”晨曦摇着头,泪水夺眶而出,“我不是不愿意,而是太愿意!简易……”
她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着他,“你知道我等这一刻到底等了多少年了吗?我等了你好久好久,久到我都快要放弃了。”
“……”简易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她跟苏一诺不同,苏一诺哭泣的时候,他会心疼,而晨曦哭泣的时候,他除了呆滞之外,别无其他的感觉。
“我等了那么多年,做了那么多的事,为的就是跟你在一起!”她想起曾经与简易度过的那段时间,她一直认为简易是自己的,却从来也没想过,在他上大学的时候,竟然有个女人……一个叫苏一诺的女人,占有了他。
她疯狂的嫉妒,在夜里不断的哭,甚至一次又一次的去做些事,要毁灭他们之间的感情,占简易为独有。
而现在……
【我会忘记苏一诺的】5
而现在……
简易终于在她的面前,跟她求婚,这一辈子她最想拥有的事,最想拥有的人,终于在她的面前出现,就算他爱的并不是她。
“我不爱你。”简易淡淡的开口。
“嗯。”晨曦点了点头,“我知道,我知道……”
抱着他,把头埋藏在他的胸口里,“没关系,我知道你不爱我,但是这一点也没有关系。”
她抽噎着,笑靥如花的看着他,“只要你在我的身边就好,如果利于我,可以让你忘记苏一诺的存在,可以让你不爱她,怎么样都没有关系,只要你在我身边,不属于苏一诺的就好。”
简易依旧沉默,他没有办法对晨曦说出什么过分的话,例如她真贱。
明明知道他不爱她,却还是愿意跟他在一起,答应他那只是为了忘记苏一诺而举行的婚礼……
爱情,让人如痴如醉,更让人忘乎所以,让人愿意天生犯贱。
不管是他,还是晨曦。
“就算我无法爱上你,但是至少我会对你好,相敬如宾。”
“嗯!”
晨曦欢呼雀跃的点着头,她这辈子最大的愿望,上天终于满足了。
就算,他不爱她,他的心里有别的女人,但是她却始终相信着,只要她留在简易的身边,那么简易总有一天会忘记苏一诺,也会彻彻底底的爱上她。
晨曦竟然如此坚定着。
苏一诺出院,是路非来接的她。
一向花花公子做派的路非,接她出院的时候,故意穿的很骚包。
粉红色的西装短外套,里面套着露出大半胸膛的白色T恤,脖子处带着亮晶晶的项链,头发似乎是特意做过的,乖乖顺顺的理在脑后,前面的刘海斜梳着,右耳的钻石耳钉在阳光下格外的耀眼,
“哟!”
他冲着她挥了挥手,把精心挑选出来的百合花递给她,“祝你出院的。”
“谢谢。”苏一诺莞尔一笑,接过花束。。。。。。。。。。。。。。。
【你不知道的简易】1
“谢谢。”苏一诺莞尔一笑,接过花束。
“大嫂要来,我说我来接你,她才放心,你住院的这几天,熠哥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就是老是喊着要妈妈。”
苏一诺挽了挽遗落在眼前的碎发,“我还真不是个称职的母亲,竟然连自己的儿子也照顾不好。”
路非有些不满,皱着眉头推着苏一诺坐着的轮椅,“这事不能怪你,怪就挂那个醉酒了的司机,熠哥没以前那么好骗了,几天没见到你就知道你一定出了事,不过还好,我们兄弟几个连着大嫂一起,才终于把熠哥安慰好,他现在正在家里等着你呢。”
“哈哈,果然是我苏一诺的儿子,有再一,绝对没有再二再三!”
苏一诺大笑着,声音却没有以前一样的清丽,路非沉默着,自上而下的看着她的身子,好像跟以前相比又瘦了。
“苏一诺。”路非停下脚步,苏一诺脸上的笑容立马僵硬起来,她明白路非每次叫她全名的含义。
“什么事?”
“熠熠都知道,什么事都有再一再二,却绝对没有再三再四,可是你呢?活了那么大了,为什么还是不明白五岁小孩子都知道的道理?”
“路非。”苏一诺冷静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简易是吗?”
路非一愣,是的,他就是在说苏一诺与路非之间的感情。
“你知道不知道……”
“我知道,简易已经跟晨曦订婚了。”
苏一诺打断了路非的话,路非淡然道,“你已经知道了?”
“哈……”苏一诺笑出声来,“我只是住院,又不是被人关在无人岛,我怎么能不知道a市的巨大新闻?”
“……”
这几天简易与晨曦订婚的事,在a市里闹的沸沸扬扬,几乎垄断了各大报纸,以及电视新闻的头条,让人想要无视都很难。
她一不是瞎子,二不是聋子又岂能不知道?
“你呢?”路非忽然发问。
苏一诺选择明知故问,“什么我呢?我怎么了?”
她在笑,路非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看到苏一诺露出这样,不是发自内心的笑容,他就好想抱住她,亲吻她……
【你不知道的简易】2
她在笑,路非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看到苏一诺露出这样,不是发自内心的笑容,他就好想抱住她,亲吻她……
路非的心在疼,他捂住了胸口,“不要笑。”
天气炎热的夏天,此时却像是深处北极。
苏一诺似乎能够感觉的到路非的呼吸都是冰冷的,一瞬间的时间,她忽然看呆了。
“订婚就订婚了吧,就算是结婚也没有关系。”路非看着笑容僵硬在脸上的苏一诺道,“你已经做的够多了,是时候该放弃了,就算不是为了你,也要为熠熠着想。”
苏一诺的眼里,忽然变得温和起来,她深吸一口气昂首看着阳光,“是啊,我还有我的熠熠……而简易却只有一个深爱着他,而他却不爱的女人,”
苏一诺回过头,对着他眨巴眨巴眼,“路非,你觉得我还是不把熠熠的存在告诉简易好不好?让他一辈子都后悔去,而我呢……就带着他跟我的孩子,幸福的生活着。”
“苏一诺……”路非的声音沉闷着,忽然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说。
“要不然,你觉得在他跟晨曦的结婚典礼上,我带着熠熠去参加酒席,然后当众说熠熠是他的儿子,然后让那场婚礼就此结束?你觉得怎么样?”
“苏一诺……”路非的声音有些颤抖。
苏一诺却乐此不疲的继续说道,“这样的话,他是不是就不能跟晨曦一起结婚了?而我是不是就能正大光明的,带着儿子跟他一家三口团聚了?然后让所有的人都骂我,骂我贱,骂我傻,骂我是个骚……货?”
“苏一诺!”
路非这次的呼叫是动吼得,震得苏一诺的耳膜呼呼作响。
“你疯了吗?”路非质问着,苏一诺却黯然神伤的垂下头,“我没疯,路非。”
“……”
“我知道,一切都晚了,那天我给他打电话,然后他说我是骗子,骗了他一次一次又一次。”
路非抿着唇,坚硬的就像是花岗岩,“然后呢?”
“他没有给我解释熠熠的机会,然后就说再也不要跟我有什么关系,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你不知道的简易】3
“他没有给我解释熠熠的机会,然后就说再也不要跟我有什么关系,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苏一诺摸着自己的胸口,“路非,知道吗?当时我这里很痛,很痛,就像是一口气绕着a市跑了一圈,然后我就在病房里哭,像是个傻子。”
路非俯下身子,从背后抱住了她,“还痛吗?痛的话,我帮你吹吹。”
“你真是个色狼。”苏一诺没有笑出声来。
“我是说真的。”
从见到她的第一面起,他跟她说过的每一句情话都是真的,可是当时两个人之间有个消失了整整六年的简易的存在,一切的情话,却只能当成笑话。
苏一诺说她自己是个傻子,孰不知,他也是。
一个傻子,从见了她的第一面起,心里就有她,想爱她,却不能爱,当要放手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再怎么隐忍,还是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她。
那种感觉却不能说出口,只能憋在心里,然后跟在她的身边,保护着她。
结果……
最终,她还是把他的话当成笑话,从来也没有把他放在心里。
苏一诺不是傻瓜,他才是!
“路非,如果我想用熠熠来抓住简易的心的话,我早就已经做了,而不是现在他们两个人已经订婚了。”
苏一诺开始跳离话题,路非明白。
他松开她的后背,那越抱越冰冷的身体。
“我想用我的努力来得到他,结果却发现,我还是错了,两个人分手,就会诞生裂痕,就算你再怎么努力,那裂痕里也已经干涸,怎么浇灌也开不出耀眼的玫瑰来,我跟简易之间的一切,并不是我想要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
“苏一诺,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什么吗?”
苏一诺摇了摇头,她不知道。
“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揍简易一拳。”路非有些怒火冲天,他窜起拳头问,“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一个简易,可以把孤傲的跟女王一样的苏一诺,打到这样的田地里?这一点也不像你,知道吗?!”
苏一诺吞咽着口水,她摇着头,这个问题,别说路非了,就连她也想要知道。
【你不知道的简易】4
苏一诺吞咽着口水,她摇着头,这个问题,别说路非了,就连她也想要知道。
路非冷静下来,继续推着轮椅朝前走,“就跟着轮椅一样,苏一诺,我们一起朝前走吧。”
永远也不要回头去看,去看那所谓的邪恶的曾经。
拉风的黄色法拉利跑车在两个人的面前停住,遮挡了路非与苏一诺前进的道路。
高木摘掉那特妖孽的酒红色墨镜,勾勒着嘴角,看着坐在轮椅上的苏一诺。
“哟,苏大小姐,好久不见了,您还没死呢?”
苏一诺淡然一笑。“你还没死,我怎么能死呢?”
苏一诺冷下面容看着他,“有什么事么?高木先生,道路那么宽你不走,非要挡住我的路?这可不好,一点也不够厚道。”
高木讪笑着,从车上跳了下来,一看到推着轮椅的路非,一张笑眯眯的脸立马拉的好长。
“高木……”
路非带着敌意的看着他,在他看来,凡是跟简易是朋友关系的人,都不是什么好鸟。
“路非?”高木叫着他的名字,鹰眼冷冰冰的注视着,“曾经差一点就碰到佳佳的男人。”
路非一愣,忽然想起那段不好的夜晚,对着高木冷笑道,“你来这里做什么?是代替简易过来看看苏一诺现在过的有多惨?”
“哈?”高木挑高着眉毛道,“苏一诺现在只不过是发生个小小的车祸,你竟然说她比简易还要惨?”
“你到底跑过来是为了什么?!”
路非握住轮椅把子的手,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