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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不过以他的身份和行事手段,应该也没人会想去亲近他吧。我问道:“你是闻人鹰的儿子?”
他似乎在犹豫是否该回答我,过了几秒钟才道:“不是。”
“那为什么你会姓闻人?”他不解的追问。
他看也不看我,冷冰冰的说:“你的话很多。”
我微笑,闲闲的说道:“我的话原本就很多,如果你觉得受不了,那最好把剩下的解药给我,然后放我回去。如此一来你也好求个耳根清净。我们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去进行你的复仇大计,我去当我的……”
“不想我打晕你,就闭嘴。”他终于转头看我,淡淡的说着威胁的话语。
我歪歪嘴,嘴巴闭上不到十秒,又再次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为什么一定要抓我?”从他的眼中我看不到火辣辣的**,而他也确实不像个淫贼。但要说是他爱上我了,那是打死我也不会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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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下脚步,盯住我看,就像是我脸上粘了饭粒一样。半晌,他道:“我想。”
我被狠狠SHOCK到了,他抓我难道就因为他想抓我?!
靠!能不能别那么有个性啊!
正想继续追问下去,就听他吹了一声口哨,长马嘶鸣声随之响起,马蹄声从远处向我们逼近。在傍晚的树林里,我看东西十分吃力,快到我们跟前时我才看清,一匹比我还要高大许多的黑骏马直冲冲的向我们奔来!在他的身旁刹住了蹄子,冲着他打了个响鼻,用头蹭着他的肩膀,好似在撒娇。闻人翼轻软的唇微微弯起,露出一个短暂却专注的微笑,那一瞬间,仿佛连月光都为之黯淡几分。
他应该常常笑才对,不然真是一种浪费,脑子里忽的闪过这样的念头。
他伸手爱怜的抚摸马头,喃喃的好似情人低语:“等急了吧?”
黑色高大骏马,黑衣挺拔美男,构成了一副绝美的画卷……让我忍不住的联想到了一个曾多次在电影中看到的经典镜头,手戴翡翠大戒指的黑帮教父,怀中搂着一只雪白的波斯猫,疼惜的摸了又摸,嘴里出口的话却不是剁手就是跺脚!变态……果然是变态!
晃晃脑袋,赶紧把乱七八糟的画面抹掉,我背过身去小声嘀咕:“切,我还道高手都是用十一路,原来也是要骑马的。”话里透出明显的不屑。
他纵身跃上马背,对我说:“把手给我。”
我转过身,他的手就在我眼前,轻轻叹气,认命的把手递了给他,瞬间,我便被他扯上了马背,固定在他怀中。不等我挣扎,那匹马就像是有意见一样,嘶叫着扬起两只蹄子,左右甩动身躯。我吓的立刻揪住手边一切能碰触到的物体,保持身体的平衡。
他用力的拉住缰绳,安抚道:“残墨,他是我的朋友,乖,听话。”黑马渐渐平静,虽是依然在打着响鼻,表达自己的不满,却也没再动要把我甩下地的脑筋。
我抽搐的动动嘴角,主人有个性不说,连匹马都这么有个性……
“从没有我以外的人骑过他,所以他有意见。”他是在向我解释?我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突然发现自己正半挂在他身上,慌忙松手,“不好意思,我只是为了不让自己掉下去。”尴尬的情绪在我两人之间有增无减。
短暂的沉默之后,他拍拍马身,轻道:“残墨,我们出发。”通灵性的黑马收到指示,前蹄一扬,箭一般的窜了出去。
策马狂奔的一路上,我困意十足,却还是硬撑住眼皮不让它们耷拉下来,心里仔细的把所经过的道路一一记下,但不知为何,耳边呼呼的风声就好像一曲催眠曲,只觉得头越来越沉,眼皮越来越重,终于……不支的陷入了深深的黑暗。
再次醒来是因为感到鼻子里呛进了水,耳朵里也被灌进了水!我胡乱的挥动四肢挣扎起来,什么情况,难道有人想要淹死我?腾的窜出水面,猛烈的咳嗽,我张开涩涩的眼睛,是一个陌生的环境,陈设简单,灯光昏黄。脑袋一时有些发懵,发生了什么事?
“你醒了。”耳边熟悉的声音响起,提醒我之前发生的一切是真实的,不是做梦。
我依然咳嗽个不停,断断续续的说:“再不……咳咳……醒,就要被……咳咳……淹死了!”
“我没帮别人洗过澡,所以……”
“什么!洗澡?!”我反射性的大叫出声,瞪圆了眼睛,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凝视眼前这位平静的就好像是在给自己养的小狗洗澡的神奇生物。原来我正光着端坐在一只大木桶中,而他披散头发,头发略湿,像是刚刚沐浴好的样子,正在用一块浸了水的布在擦拭我的身体。我立即夺过他手中的洗澡布,脸部抽搐的不知该摆出怎样的表情才好。
“你干吗帮我洗澡!”不自然的侧了侧身,想掩住在水中若隐若现的小东西,难道他今晚就想……我惊骇的想,如果那样的话不是大家都要完完了!此刻就算是我告诉他我中了千日醉,那就表明我之前就意图不轨,他一生气,解药不给,把我咔嚓。可不告诉他我中了千日醉,完事后他就会挂掉,小七的解药一样飞了,说不准他的手下还会把我咔嚓。本来我是想舍不得媳妇套不着流氓,却没想到他给我来了这样的一手!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正当我思想混乱之际,他很平静的说:“你身上的颜色要洗干净了才能睡觉。我不喜欢脏的东西。”
之前为了扮成小虎,上官瑞在我的脖子和手上都涂了东西,而且那东西还会掉色,眼角撇到我手上的颜色有一部分已经沾到了他的手上。而他身上的衣服也已经换过了。
“还有你的头发……”他继续说,脸绷的很紧,“难看。”他很正经的下结论。
就算是男人,被人当面说“难看”心里也会不痛快。我的情绪一下从紧张变为恼火,面露菜色说,“我自己洗就行了,你出去吧!”
“这是我的房间。”他说着站起身,走到八仙桌边,为自己倒了杯茶,悠闲的坐下喝了起来。言下之意就是不肯出去了。
我人都捏在人家手心里,捏圆搓扁就看他心情了,尽在,哪还有资格命令他。有了这层意识我也不想与他做口舌之争,只想快点把澡洗好,结束这尴尬的一幕。身子在不只不觉中越潜越下,水慢慢淹至嘴唇以上,我边洗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的动静。
他背对着我,静静喝茶。
我赶紧加快手中的动作。
房内除了我因沐浴而不时响起的哗哗水声和他手中杯盖与杯身偶尔相碰所发出的叮当声外,安静的让人心中发怵。一丝暧昧的烟雾在空气中慢慢游走,在他周身绕了个圈之后又绕到了我的心中。
虽是之前就有了将再次被人上的认识,但真到这时还是难免心慌。我思索着该如何逃过这两个月,熬到他肯拿出最后的四颗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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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喝到第N杯茶时,我道:“我洗好了。我的衣服呢?”
“太脏,扔了。”
“那我要穿什么?”
他站了起来,走向屋内的衣柜,“你可以先穿我的。”
他比我要高出许多,他的衣服我穿一定是大的离谱,同时也无法见人,我问:“难道你打算一直把我囚禁在这屋内?”
“我已经吩咐子山去置办了。”他神色自若的拿着一团白色的衣物向我走来。
他如此坦然我倒也不好太扭捏,接过后一看,只有一件亵衣(古人的内衣),忍不住问道:“只有这一件?”
“我没有带新的衣物。”
我一想,古人没有内裤,亵裤等同于内裤,的确,搁现代谁会让别人穿自己穿过的内裤,就算是洗干净的也会觉得很别扭。可,难道说让我光着**睡觉?那不是等于是说敞开大门,欢迎他的随时光临么!
太危险太危险……
他把衣服递给我之后,看上去并没有转身的打算,我尴尬的不知是否该从浴桶中起身。如果硬要他避嫌,似乎弄的自己跟个大闺女一样,但在这男风盛行,男女通吃的时代,把自己的**暴露在对方面前,无疑也是不明智的。
正当我还在起与不起的问题上矛盾时,他脸上显出了不耐烦的神色,就像对待几岁的孩子一样,他伸手一提,我便被他拎了出来。
“啊!”我大呼一声,随后蹬着两脚喊:“快放我下来!”
他一句话不说,把我放在了之前他坐过的凳子上,我扶住他的肩膀才堪堪站稳,水珠顺着身体不断往下淌着,很快,木凳上便出现了一滩水迹。他取来一块干布为我擦拭身体,我尴尬的脸通红,又不知道该做什么,只好呆呆的看他忙碌。
从窗缝中钻入的丝丝凉风,吹在身上凉的我打了个寒战。
“好了,擦干了。”他仰头,对上我的视线。
我回过神来,“哦哦……”慌忙穿上手中的亵衣,总算是摆脱了不着寸缕的窘迫境地。
他的衣物果然很大,衣摆一直垂到大腿上,我不自然的拉了拉,不穿内裤总归让我感到心不安。右脚脚掌蹭着左脚脚背,我支支吾吾的问:“我要……这副模样回房间?”
“你今晚就睡在这里。”停顿一下又道:“以后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不太懂古人的衣服这类,网上稍微查了查也没看到很具体的文章,亵衣百度上说是内衣,又有的说是女人的内衣。我有点混乱,如果有知道大大可以发表自己的意见,对古代的很多东西我真是一无所知。感慨,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正文 与敌同眠(2)
他说话的时候语气很平和,就好像是在招呼客人,很礼貌的说“今晚就睡着里吧”的感觉,眼神既不色,也不邪。只是……在这种情况下,容不得我不想歪。眉心立即纠结起来,结巴的说:“我……我习惯一个人睡,还是……我想……所以……啊!”不等我说完,整个人就被他打横抱起,往床榻的位置走去。
有了有琴渊的经验,我知道挣扎是不会有用的,而且不定越抵抗越会勾起他人的征服欲,脑子快速转动起来,想着如何能兵不血刃夺取城池。
他突然道:“来人。”两位显然是早已候在门外的灰衣仆从推门而入,在他的示意下把木桶扛了出去。整个过程中,那两人没敢抬头瞧我一眼。
我被他轻轻放在床上。
一沾床板我便挣脱了他的手,拽过旁边的被褥把自己裹了个密不透风,一径往里缩去。他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不发一言的站在床边看我。待我缩到了最里面,皱着眉头与他对视了一会后,他平静的说:“你把被子都卷在身上,我要如何睡觉?”
听他这话的意思,难道他没动那念头?
我看看床上,的确只有一床被子,这农历九月天,早已有了凉。
“这……”
我迟疑是否该把被子让出一部分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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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环抱起双手,“如果我要动你,就凭这区区一床被褥,你认为可以挡得住我?”
的确是挡不住。既然如此,不如表现得大方点。
我把被子展开,铺好,随后自己钻进去,不忘拉好衣摆。然后他也跟着躺进来,和我手臂贴着手臂,隔着轻薄的衣料,感觉到他的体温微凉。与一个才见过不到五次的人躺在一个被窝里,心里说不出的疙瘩,我僵硬的好似木乃伊,一动都不敢动。
他抬手挥灭了房中的烛火,说:“睡吧。”
“为何你不自己睡一个被窝?”看他像是个有点轻微洁癖的人,我忍不住问。
“我愿意。”
好吧,最没辙的就是这三个字,只要他愿意,又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如果你睡不着,我们可以……”不等他说完,我急迫的打断,“我马上就睡!”
“我是说,我们可以聊一会。”他不疾不缓说出下半句。与他的心平气和相比,我简直就是个横冲直撞的傻子。我虚弱的笑:“好啊……聊聊。”
之后却是沉默,说要聊天的人半晌不说话,只得我来起头。
“不如我说故事给你听吧?”
“好。”
我挪动了一下头,实在不适应硬邦邦的枕头,随后干咳两声,清清喉咙,一本正经的说:“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小和尚……”我停顿一下,他没有出声,似乎是在很认真的听,我继续讲下去,“小和尚的日子过得很规律,每天诵经,敲木鱼,给观音菩萨的净瓶中添水,夜里抓老鼠。不久之后,来了个个子很高的和尚,他一到庙里就把半缸水喝光了。小和尚叫他去挑水,高和尚想,一个人去挑水太吃亏了,就要小和尚和他一起去抬水,两个人每次抬一桶水,而且水桶还必须是放在扁担中央,两人才,尽在能够都满意。但两个人总算还能有水喝。又过了一段时间,庙里来了个胖和尚。他也想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