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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往舞台上扔钱的人也不少,一只只肥胖长短各异的胳臂将一张张绿色的钞票塞进中意的男舞者的裤兜里,舞台上也掉了一些,但他们此刻都没有时间去捡,都照着工作程序解开皮带拉下裤链露出里面的颜色各异的内裤。
“脱!脱!脱!”女客人们只会说这三个单词,在这样的场合里,多余的话都是废话。
舞者们的动作更加夸张,蹦蹦跳跳的,可是解开的裤子却稳稳的挂在胯骨上就是不滑下来,逗引得女客人们个个热血沸腾。
甩掉脚上的鞋子,再脱掉袜子,在女客人们有节奏的掌声中,舞者们终于犹如害羞的新嫁娘一样慢腾腾的将各自的长裤褪到了膝盖处。
只到这一步显然不能让客人们满意,等不及的女人们直接伸手去拉扯他们挂在膝盖上的裤子,而舞者们本来就是在跳舞的,这一拉扯,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们都坐到了舞台上,张开双腿,任由自己的裤子被扯下来。如此,他们身上就只剩一条内裤了。
这六个舞者的表演服穿得各不一样,他们的内裤也都不一样,有穿普通平角款地、有穿三角的、有穿丁字裤的、还有穿情趣的,身上就只有那个三角地带有块小小的布料。其余部位就是根绳子,两瓣雪白地屁股在人眼前晃来晃去。
观众们更加疯狂。直接有人跳起来就去拉他们的内裤,那几个穿情趣和穿丁字裤地最先被拉掉,那种小裤子一点安全性都没有,一扯就破,立马就变光屁股蛋,中间那根海绵体翘得老高。
“这么投入啊?”瑨儿看得惊讶。这些欧美体格的男人,他们的海绵体的体积本来就大。现在尺寸更加彪悍。
观众们更加兴奋和疯狂,几只魔爪迅速的把另几个舞者的内裤给拽了下来,于是舞台上地男人们就都成了光屁股蛋了,而且中间的那根玩意儿还都翘得老高,长短粗细都有。女人们疯狂扔钱,最长最粗地得钱最多,其他人得的也不少。充分体现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这句古老哲理的意义。
给了钱还不够,还有人去端来大杯的啤酒,有舞者接了喝了两口,剩下的通通从头上浇下来,一身都是酒,可是必须得承认啤酒从头上身上慢慢滑落地画面很吸引人,尤其是在裸男的身上,因为鉴于重力原因,这些液体终将到达一个终点……
有一就有二,一个人这么做的,其他人也照做,于是剩下地男舞者又化身为像刚从啤酒浴缸里出来的出浴裸男,一身湿答答,所有的毛发都顺服的贴在身上,相当色情。
“走了,真没意思。”别人看得欲火焚身,瑨儿看得索然无味,早知道是男人跳脱衣舞就不进来了,裸男有什么好看的,她在那个世界购买奴隶的时候,那些男女都是衣不蔽体,身上几乎就是一块破布勉强遮着点重点部位,一爬坡就全露,早就看够了。
瑨儿起身就走,黑漆漆的大厅丝毫不影响她的视线。
出了门来看到莫就在门口站着,目露凶光,周围方圆五米没有一个人影,所有经过他身边的人都绕着走。
“怎么了?”
“被人骚扰得烦了呗。”星星捂嘴偷笑。
“呵呵,走啦走啦,我们去别的地方看看。”
“那些人好话讲不听,非要人发火。”莫不是一般的火大,而是非常火大。
“红灯区是这样子啦,你这么帅,谁知道你是干什么的,你没看那些女人都想倒贴,理解人家一下哈。”瑨儿还以为是被路过的女人们骚扰的缘故。
“我干嘛要理解他们?女人就算了,还有男人,还以为我是出来卖的,过分。”
“……”
“噗……”瑨儿很想忍住,可是还是破功,很没形象的抱着肚子笑得蹲在地上,“男人……哈哈……”
“你还笑这么开心?”
“没有没有……我只问问那个男人现在在哪里?要不要我去给你报仇?”
“不必了,他已经进医院了,这辈子都没机会做男人了。”
“什么时候的事啊?”瑨儿张了张嘴,这才几分钟啊,就发生了流血事件?
“在你看的那些男人们脱长裤的时候,这附近有家医院,不过他们来再快也没用,而且警察也不会管,不会有人替他申冤。”
“倒霉的男人,怎么就惹到你了呢……唉……可怜哟……”
“哼,对精虫上脑的男人任何语言都是浪费时间,直接上脚,世界就清静了。”
“消消火消消火,走走走,我们继续往前,看看还有什么好看的。”
“红灯区还有能有什么,前面的夜总会都是脱衣舞表演,你们在酒吧看男人跳脱衣舞,男人们就在夜总会看女人跳脱衣舞。”
“你怎么这么清楚?你看过?你进去了?”
“这还用进去?随便扔个‘小黄蜂’就全摸清楚了,他们晚上有什么表演都在大门口贴着。”
“怎么样,好看吗?”
“你觉得你刚才看的脱衣舞好看吗?”
“不好看。”
“夜总会的也一样。”
“那我们还要不要再逛下去啊?”
“你想去看我们就去。”
“算了,听你讲我就没兴趣了,我们去赌场吧?”
“昨天还没赚够?还想再被人盯
?”
“可是不做这些我们做什么呢?红灯区除了赌场还有什么普通服务呢?剧场还在别的地方,等我们打车过去都开演了。”
“那我们去赌场。”莫牵起瑨儿的手带她过马路。
“你知道哪有?”
“前面路口左拐。有一间专营赌场,面积不大,但年纪最大,快一百年了,同时期地赌场都消失了。只剩这一家,也是游客必来的地方。在负一楼有赌场博物馆,里面都是博彩业的兴衰史,很值得一看。”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旅游指南上都有写的,房间里就有这个,你没看而已。”
“你白天怎么不说?”
“他们白天不营业,他们只在晚上营业12小时。”
“赌场不是都24小时营业的咩?他们这样能赚钱?”
“赌场老板又不是只有这一间赌场。这个只是个象征而已,能收支平衡就可以了。再说了。赌场也不是靠散客赚钱,真正地大头其实是贵宾室,大厅流水再多也比不了那些大客户,他们一局少说都是几十上百万,多加几把注就是上千万。”
“那我们今晚上不就错过一场好戏?”瑨儿开始考虑现在回去是不是还来得及。
“那场戏不看也没损失。跟这种人有了牵连将来会很麻烦,你该庆幸你不是真正普通人家的孩子。”
莫突然拽了瑨儿一下,又将她推给星星。他护着她们俩个靠里边走,因为前面走过来三个手里提着酒瓶走路一摇三晃明显是喝多了地彪形大汉。
走街上碰到醉鬼最讨厌了,这种人喝多了就发酒疯,有的酒品差劲的还会引发暴力事件,明明酒精会抑制男人性冲动,可有些彪悍的男人却是越喝越“性奋”,喝醉了就当街骚扰强奸女性的事新闻里不是没有报道过,这里又是自由区,警察局是摆设,本地人不会暴力袭击游客,最多小偷小摸,可是游客袭击游客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果然,当双方交错的时候,对方三个男人醉得只剩眯缝眼地小眼睛突然间大了不止两号,瞪得跟铜铃似的,对瑨儿和星星嘿嘿直笑,长满了毛地爪子就冲她们俩伸了过来,而莫就站在他们眼前他们居然视而不见。
莫迅速出手格挡,瑨儿和星星低头弯腰装作受到惊吓的柔弱小女子快步溜之大吉,身后传来三声出自三个人却又非常连贯的惨叫声,不用回头看也知道,莫一定给了他们终身难忘的教训。
这事就发生在人行道上,却没有一人看一眼,橱窗女郎依旧摆着各个姿势吸引着客人,而寻芳客也只顾着与自己看中的橱窗女郎讨价还价,其他地行人看到这里有人打架也就绕一下,没有人说句话插把手干预一下。
这就是自由区的生活,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处理了这三个醉鬼,莫带着瑨儿和星星继续朝前走,在拐弯的时候听到了身后有救护车驶过地声音。
“你打的电话?”瑨儿问莫。
“没,当地人打的,每打一个电话,他们可以在病人和医院之间两头抽佣,之前那人就是这样,先和伤员谈妥价钱否则就不打电话叫救护车,等车来了之后,医生一手给钱一手接病人。这是他们的生活方式。”
“那不是说其实这里也安全不到哪去。”
“这世界哪有绝对的安全,都是相对的,只要当地人不对游客出手就已经很不错了。”莫停下脚步,“看,对面,我们到了。”
“葡京娱乐城?”瑨儿瞪大了眼睛。当然这赌场不叫葡京娱乐城,而是叫“JO+
“真的很像,尤其是正面,就是个小号的鸟笼,比葡京矮一半。”星星也点头。
“手册上说第一代老板是从澳门来的,可能是种思乡情绪所以才建成这样,后面转了几手换了几个老板都一直保留了外观,只做内部装修。”
“走走走,看看里面有没有像葡京一样的黄金道。”瑨儿跳下人行道当先冲过马路,莫和星星相视一笑,跟了上去。
眼看瑨儿已经跳上台阶准备从正门的旋转门进去,星星叫住她,“不能走正门,走边上的侧门。”
“为什么?”
“赌场的迷信。”莫走上台阶,推开右边的侧门,星星牵着瑨儿走那里进入赌场内部。
“确切的说是葡京的迷信,大门是虎嘴,跟虎相冲的属相都不能从正门进来,否则一定输钱。”
“葡京还有这说法啊?”
“有啊,你刚没看到吗,这建筑外部造型是鸟笼,但大门是张开的虎嘴。赌徒都很迷信的。”
“看,黄金道。”星星踩踩地面,“纯黄金。”
从正门通往安检门的这一段地面颜色明显与两边地面有异,两边都是石材装饰地面,而这中间是金光闪闪。
“真的是纯金铺的?不是镀金?”
“你就当是纯金铺的好了。走奇*书*电&子^书,我们下去。”
“耶?不是进去?”
“我们不是来看博物馆的?”莫和星星一人牵着瑨儿一只手往旁边的楼梯走。
因为有的客人是纯粹来参观博物馆的,同时为了方便游客也方便自己管理,博物馆的负一层入口没有安在安检门里面,游客进了大门后就可以直接下楼,博物馆允许随意拍照,而赌场是禁止拍照的。
“难得来一回……”
“你昨天已经很出风头了,我们很想知道为什么你会稳赢不输?有没有兴趣和我们讲讲?”
“嗯……我们去看博物馆吧。”瑨儿嘿嘿一笑,反牵着莫和星星小跑着走下楼梯。
第六卷
第9章
一层占地面积很大,整整一层都是博物馆,墙上挂着介,玻璃柜里放着展品。
两边看看,左边是开始,右边是结束,于是从左边逛起,看到的第一个就是色子的起源。
色子的起源被研究出来了?
瑨儿无比好奇的阅读着简介,发现并不是她所想的那样,简介上的内容与她所知道的内容都差不多,没有什么特别添加的知识,不过对于从来不知道的人来说倒是可以扫扫盲。
色子的旁边放着疑似古代的赌具,看着与现代赌具没什么两样,这也证明赌术这东西经得起时间的流逝。
再旁边是骨牌,每一枚都小巧玲珑,雕得很精致,带着岁月浸染的淡淡的黄色。展品的名牌上说的是某种动物牙齿雕刻的,瑨儿不敢乱猜是否是象牙,毕竟这东西到现在还在全球打击走私物品名录里面。
骨牌的游戏方式就比色子多些,大的骨牌是赌具,小骨牌是占卜用具,骨牌占卜很灵的,比那些信口开河的算命先生要可靠得多,但就是要找对师傅。
看过骨牌就是麻将,麻将的旁边还放了一副仿制的叶子牌,简介上说叶子牌是麻将的前身,然后详细介绍叶子牌和麻将的玩法,以此作为对比。稍为研究一下,玩法的确是差不多。
麻将的后面就是外国的赌具扑克。这个简介就长了,几乎把人类已知的所有扑克玩法都贴了出来,看得瑨儿眼花缭乱,匆匆浏览而过。
扑克后面就是一些有地方特色的赌具。比如说轮盘赌。
介绍完了这些人类活动中主要的赌具就是这家赌场地兴衰史了,没想到在这家赌场的创始人在初来乍到的时候由于生存无着,于是在街边设下个小赌局专门骗人钱财,别看小,却是古老的骗局。
用三个倒扣的碗。其中一个碗下面放粒豆子,快速移动三个碗。然后让别人来猜,猜中了就赢钱,猜不中就输钱,而通过做点小手段就可以保证庄家赢多输少。这种赌局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地到现在有多少年没人知道,可是愿意来一试运气的人不少,赌场创始人就是靠着这个给自己攒下了第一桶金。
当然。其中也吃了不少苦头。
一个人从一无所有打拼出拥有自己地一家赌场,这是个可以写进教科书里的个人成功史。虽然手段不怎么光明合法,但当中的精神是值得学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