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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好啊,要是他们的赔率能像JO睛里蹦出两个钱币的符号。
“那我们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去打针,那根图钉真地是锈的。”莫起身的同时也把瑨儿拉了起来。
“OK。”
护士给瑨儿清理了伤口上了药,打完了针后瑨儿揉着屁股一瘸一拐的走出医院大门,嘴里还不停嘀咕,打针的护士小姐一定是从兽科转过来的,技术一点都不过关,疼死她了。
“附近有地方坐会儿吗?骨头都硬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瑨儿觉得股骨头也跟着一块不舒服。
“有,有家咖啡馆,我们过马路。”
咖啡馆柔软舒适的沙发椅拯救了瑨儿的屁股,坐了半小时,打针的地方没那么疼了,瑨儿三人就结了账。
尘暴市市区范围不大,街道规划得横平竖直,扣掉必需的公共用地,能用来盖房子的土地少得可怜,所以兜兜转转下来,很容易看到刚刚明明走过的建筑物,只是角度不同而已。
说老实话,对初来乍到的游客来说,真的容易犯晕。
星星手上有简易地图,就是那张折页,上面几乎标出所有大型商业中心、娱乐中心、公共设施以及最最重要的所有旅客都一定会去的沙尘暴观景平台的位置,只需按图索骥就能轻易定位目标地点。
瑨儿挑了最近的赌场直接杀了过去,没坐车,步行,因为真的很近,就在路口的拐弯角上,占地甚广,几十层的建筑物,南来北往的都能看到,外墙装修得相当富丽堂皇,相信到了晚上,灯光一打,附近的路灯都要黯然失色。
市区只有五星级的赌场和酒店,大都是拉斯维加斯的赌场老板来开设的,本地的也有,只是受限于资金,他们主要是在红灯区,能在这里扎下自己根基的只有几个最有实力的大黑帮,其中之一就是Bati家族。
瑨儿是搞不清哪家赌场的后台老板是哪个啦,反正已经看到这个了,要她再接着往下走去别的赌场她可不干。
同样的,像这种酒店与赌场合二为一的建筑物,一层都是酒店总台与赌场共享,不过大门各自独立,互不影响,在一楼大厅中间有一道玻璃幕墙将两个世界分开,然后玻璃幕墙又开了一扇门,设了安检设备,方便客人随意进出两个世界。
瑨儿从赌场大门进去,进门是个用各种绿色植物装饰起来的小厅,小厅的后面是个安检通道,小厅里放满了成排的软椅供客人休息,两边墙角放着一排地宣传架。里面放着各种免费发放的彩色宣传折页,星星拿了一张酒店服务项目的折页回来研究。
“赌场有四层,但只有一到二层大厅给普通赌客开放,三四层这上面没写,估计应该是贵宾室之类的。五六层是影院。七层是餐厅和剧场,八层到二十层是普通客房。最上面五层是豪华套房。这家酒店格局就是这样。”
“七楼是餐厅,好,记住了,回头我们上七楼吃晚饭。走,我们进去。”
顺利通过安检,没在一楼停留。三人直接乘扶梯来到二楼,二楼也
可能的奢华。天花板地水晶灯上不知道挂了多少颗的照射下生辉,中间地板挖了个大洞,围上一层木质护栏,趴在上面可以看到一楼。
瑨儿在兑换处换了一千筹码。莫和星星窝在休息区,瑨儿没引起大家注意之前没有他们出场地必要。
照着这几天赌博养成的习惯,在赌台前先看几局。然后再加入。
只是瑨儿他们不知道,由于这几天瑨儿超强的战绩,她的照片已经通过特殊渠道到了所有赌场老板的手中,而她丝毫没有掩饰的身份也让这些老板们轻易地知道了她的来历,他们都等着看她会有怎样更加突出地表现。至于她赢走的钱,对于这种大赌场来说,只是毛毛雨。
也因为如此,所有赌场的高级主管都被各自的老板下了通知,如果看到她出现,只需注意但不必理会,如果她横扫赌台,就补筹码,不需封台。
其实任何一个开赌场的都欢迎有钱地大客户,这是生意人的本能,为了这个客户小小的打破一下赌场规矩,也无伤大雅,因为根本没有人会介意。
现在只是下午茶时间,赌场里只有普通游客,稍显冷清,瑨儿毫不在意,她只管自己大肆卷钱。
这家赌场赌大小猜总点数地赔率和JO也是按点数来算赔率,却是翻两倍,如果开出来是17点又押就是34倍,而这张台子的最高限注是五万,比JQK的要多。
为了能最短时间赢得最多的钱,瑨儿每次都把手中的筹码全部推出去。
一千的筹码在她手上不断的翻倍翻倍再翻倍,当筹码出到最高限注的数值后,翻倍的结果就会变得非常可观。
尘暴市的赌场都是五星级以上,不说贵宾室,单说大厅里每天的流水就相当可观,到这里来的人都是口袋里有点钱又嫌贵宾室憋闷的赌客,所以赌场敢给双倍点数做赔率就肯定做好准备,别看瑨儿现在一副横扫赌台的架势,但其实她赚走的钱对赌场来说要不是算什么,在赌场方面的眼里,这不过只是小赌怡情。
瑨儿面前很快就推起了一堆的筹码,实在摆不下了,瑨儿招招手,让专门过来一人就站她身边给她清点筹码。
这种席卷赌台的表现自然吸引了赌场内的其他赌客,当中居然有人认出了瑨儿,于是一传十、十传百,赌台立刻被围得水泄不通,大家纷纷跟注。
瑨儿就像屁股被胶水牢牢的粘在椅子上,稳稳的坐着,非常的专注,仿佛眼里除了那个色盅就再没有其他,在她身边的桌面上摞着一堆堆的筹码,工作人员还在清点,因为她一直都在赢,筹码的总面值早已破百万,正在向千万接近。
这种赔率极大的赌戏缩短了赌博时间,赢起钱来比昨晚在JQK还要更加畅快,钱以极快的速度增长着,当筹码总面值过了千万之后,瑨儿终于不再下注,让工作人员兑换支票,剩下的零头全部换成百元面值存在兑换处,她吃了晚饭再下来继续。
七楼餐厅提供世界各地的顶级美食,绝对五星级的标准,还有音乐助兴,就餐气氛非常好,瑨儿无以挑剔,吃得相当满意。
吃饱喝足重新下楼,才刚过了安检门,就有服务生捧着她的筹码盘在那里笑脸迎候,如此郑重其事让瑨儿多少有点受宠若惊。
跟进跟出的莫和星星依旧坐在休息区,瑨儿捧着筹码跑去玩轮盘赌,这是她一直想尝试的赌戏。
都说轮盘赌是参与的人最多的赌戏,而且绝对刺激,但这张赌台却没几人,参与的赌客都有位子,只有寥寥两三人站在台边,瑨儿看了一会儿,发现那几个人也是和她一样只观战,不下注。
瑨儿不下注的原因是她根本不会玩,她只知道轮盘赌分美式和欧式,但其中规则的细微差别她搞不清楚,不但如此,她连基本的玩法都不知道,根本不懂该如何下注才能获得最大利益。
所以她就像前几天那样,做个乖学生,看别人怎么玩。
轮盘赌的下注方式很特别,可以同时押好几个数,筹码放的位置不同赔率也不一样,瑨儿在旁边看了十几局才略微看出了点门道,觉得这个比赌大小有意思多了,真的是几率和概率同在的赌戏。
据说曾有人研究出来一个数学公式可以计算轮盘赌的每一局的结果,可是真正在台子边坐下就会发现,什么公式都是狗屁,因为根本不实用,从下注到出结果,前后几十秒钟,公式所需参数众多,有几个赌客有那个脑子能够只用心算就算出每一局的结果?
赌台边的赌客大多选择组合投注的方式,虽然赔率低,但胜算高,单一投注赔率最高,有1比35,
瑨儿站在台子边静静的看着,偷偷的捣蛋,用高度集中的注意力去观看在高速旋转的轮盘上滚来滚去的滚珠。
轮盘一旦转起来,凭肉眼根本看不清轮盘上的数字,连那细细的沟槽也化成了一道道细线,滚珠就在轮盘上一圈一圈的滚动着,直到轮盘停止,滚珠失去动力,落定在某一个格子里。
如果只是想用自己的能力提前预测滚珠掉落的格子的话这也不叫捣蛋,但如果用超强的精神力控制滚珠的落点,那就叫捣蛋了。
瑨儿连着几局控制着滚珠落在无人投注的格子里,而且还都做得很巧妙,尽量不让人发现滚珠的滚动方式有什么异常,要知道对他们这些专业人士来说,他们能看出滚珠的异常运动轨迹。
让滚珠落入无人投注的格子里容易,要让滚珠落入自己指定的格子里就难了,她目前能想到的办法就是让滚珠在轮盘上多跳跃几次,当轮盘转速慢下来后再找准机会跳到想要的格子里死死的趴着。
选择一个数字放下一枚筹码,轮盘重新旋转起来,荷官把滚珠反方向投向轮盘,滚珠在外圈转了几圈后滚落内圈,并随机跳跃了几次,瑨儿抓住这个机会,让滚珠每跳一次都离她的目标数字更近一点,并且还要稳住不能让滚珠被惯性带跑。
第六卷
第12章
盘渐慢,滚珠也只在被格槽卡着的时候才偶尔跳一次逮这样的机会,不让滚珠停留在格槽上,而是停留在格槽边上,这样就能随轮盘再多转几圈,更能接近她的目标数字。
只可惜,算得精明,结果却不让人如意,滚珠掉入一个格槽里,趴得稳稳的,而这个位置离瑨儿的目标数字只差三个格子,瑨儿输掉这一局,眼睁睁的看着一百面值的筹码被荷官扒走。
再在原处再放上一枚筹码,瑨儿的牛脾气上来,不信搞不定。
连试数局,瑨儿只赢了一局,这还是巧合来的,当时滚珠的运动轨迹非常完美,无需瑨儿做多少手脚滚珠就乖乖的跳进了她想要的格槽里,而其他时候,滚珠的运动轨迹都不尽如人意,没有好的机会她也没有办法做手脚。
必须得承认这是个体力活,而且不是像扔色子那样简单练习几次就能达到熟能生巧的程度,连输数局之后瑨儿没了耐心,这也忒累了。
好在她有赢一局,1比35赔率,让她把输掉的赌本都捞了回来而且还有少许盈余。
收拾好自己的筹码离开这张台子,在场子里到处走,寻找着新的目标。
最后在21点的台子前停下脚步。
那里也围了很多的人,那情景就像她被众多赌客围住一样,显然这张台子坐了一个高手,好奇心起的瑨儿挤进桌角看个究竟。
在荷官右手斜对面的位置的一个白人男子面前堆着一摞摞地筹码,正面带自信微笑的翻开欧荷官送过来的牌,三张牌点加起来正好
观众们发出赞叹声。羡慕这男人又收获筹码一堆。
台边有两个输光的赌客沮丧离去,原本这张台子八个位子都坐得满满的,现在只剩六个人还在玩,刚刚空出地位置却没人替补,想也是。有这么一个高手坐阵,谁上去都输。
对于没有玩过的赌戏瑨儿很有尝试一次地好奇。于是动作飞快的移过去抢到一个位子。
没有人注意她,铁打的赌台流水的客,只有最会赢钱的人才有值得关注的价值。
在发牌前要先下注,瑨儿扔了一枚百元筹码。
她地位置很好,在荷官的上手,属于第二个拿牌地位置。头两张牌都是明牌,就是摊在桌上让所有人看得到的。
荷官刚从发牌器里抽出两张牌翻开。是一个A一个9,的叹气,都说要是再多一点就是黑杰克。荷官把这两张牌放到瑨儿面前,然后继续给其他赌客发牌。
瑨儿懵懂的看着,她也不懂那么多复杂地规矩。她就用眼睛看发牌器里的牌,计算如果她要增牌的话大概会是什么牌发到她地手上、增牌后下手的人会拿到什么牌、其他人增不增牌对她会有什么影响。
如果说这就是玩21点必须要会的“算牌”的话,那她的“算”了。
她的上家手上是18点。他不增牌,瑨儿手上的牌可以计做10点也可以计做20点,就看她选择要不要增派。
瑨儿选择增派,不光是因为那张牌是个花牌,同时也是要打乱后面的人拿牌的顺序,以确保自己能赢到这局。
结果不出她所料,她赢了这局,将桌面上的筹码全部拢入自己怀里。
荷官将桌面上的扑克牌回收扔进碎纸机里,趁着这时间赌客纷纷重新下注,然后继续发牌。
因为能看穿几十张扑克,所以瑨儿知道哪一局自己可能会赢,哪一局自己可能会输,她就玩个小小的花招,只要自己赢了一局那么下一局她一定参与,但一旦输,她就会停几局,叫一杯饮料休息休息,直到牌面的优势重新回到她这里她才会重新下注。
像她这样赢得多输得少,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这张台子最受关注的人,而之前赢的最多的那个男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走了,没有了幸运女神的庇佑,也不过是个来给赌场送钱的冤大头。
但瑨儿也没再继续玩下去,她觉得太累,远没有赌大小来得爽快,这里她只敢下小注,但在那边的台子她就敢下大注,于是收拾了筹码去了趟洗手间后又回到赌大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