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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让他坐下,而莫却丝毫不在意他的挑衅。
“怎么了?”有人来找莫地麻烦,就是找她的麻烦,这事不能不管。
“回来了,还记得他吗?”莫让开位置,让瑨儿回到她的座位,同时指指那个一副小人得志嘴脸的男子。
“不记得。”瑨儿淡淡的看了一眼,没印象。
“你居然不记得我?!”对方男子一听瑨儿这话,立刻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下拔高嗓音,又尖又锐,极为刺耳。
“先生,你做了什么事要我记得吗?”瑨儿很无辜的眨眨眼,她真的不记得她有见过这个用名牌服饰堆砌起来的人。
“你看,我们都不认得你,你偏要说我们得罪过你,真是,有病就上医院嘛。”莫故做可惜的摇摇头,“好好一年轻人。”
“Honey,,,,++不认账了。”那男子突然一下扑到他同伴怀里,腻声腻气的叫了一句,晃着肩膀像女人一样的在同伴怀里撒娇。
瑨儿身上的鸡皮疙瘩在零点几秒的时间里,从脖子一直绽放到了脚后跟,心里开始考虑要不要换个位子,离这两人远点。
娘哎,这是活的,长这么大,头一回见着。
Stony也一样,本来只是存着看戏的心情的他此刻顿时脸色发青,端起杯子猛灌饮料。
这年头同性虽然已经合法,可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接受得了两个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在自己面前卿卿我我,尤其其中一个还是娘受,这实在太让人倒胃口了。
“好了好了,人家都说不认识你了,你肯定认错人了,来来坐好,节目马上开始了。”鬓发斑白的同伴像哄孩子一样的轻拍怀中男子的后背,温柔的哄着。
“55555,Honey,,,,为我报仇的。”那男人不依不饶,还哭起来了,似是有天大的委屈无处申冤。
瑨儿摸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嗤笑一声
,莫名其妙。”
“什么莫名其妙,就是你干的,化成灰我也认得你,就是你,就是你!”
“口口声声说就是我,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就是你拍了我的照片放到网上。”
瑨儿愣了一下,转转眼睛,想起这事,又仔细打量了那男子一番,“哦~~~~。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你啊。”瑨儿真的这时才反应过来,这人被星星打脱了全部地牙,可是现在又是满口可以拍广告的白牙,不知道是重新镶好的还是戴的假牙。
“看看,Honey,,
“我做的又怎样,你看看你。和那天完全两样,我都没认出来,你现在吃好喝好穿好,有什么不满意的?你还要感谢我。要不是我,你能有今天的舒服日子?”
“Honey,honey,:
“呃,好了好了,有什么话等看完节目再说,周围的人拿我们当节目看呢。”
“我不管。我不管啦,honey,你要给我报仇。”
“好好好……”也不知道这个鬓发斑白地男人是真的要给自己的小情人报仇还是被他缠得受不了而敷衍。
瑨儿从身后拿出背包。双手伸进去像是拿什么东西。但其实是借着背包的遮挡从乾坤戒指里拿东西。
“啪!”
一摞捆扎好地百元美钞摔在她面前的小桌子上。乍一眼看过去起码有五六万,在众人都没反应过来她什么意思时。跟着瑨儿右手一把枪就顶在了那个还在和情人哭诉的男人头上。
周围看戏看的津津有味地观众当中立刻有女人发出惊呼,一直就在观望事态发展的剧场保安们立刻过来,站在两边过道,将这两排座位包围起来,但并没有即刻干预,反倒摆出还要再进一步观望的姿态。
被枪顶着脑袋的男人闭了嘴,战战兢兢地用眼角瞄着瑨儿握枪的手,现在命在人家的掌握中,他哪还敢再发出噪音。
“小姐,不用这样吧。”鬓发斑白地男人沉下脸,不悦。
“先生,一个玩具而已,值得跟我过不去吗?”瑨儿挑挑眉,把枪往前顶了顶,拇指搭在了保险上。
“他现在还是我地人,你们中国人有句话怎么说地,打狗还要看主人。”
“钱在这,你拿钱,我拿人,他是死是活就跟你没关系了。”瑨儿左手拍拍那些钱。
“Honey……”被瑨儿拿枪顶着脑袋的男人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眼眶里蓄满泪水,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己的伺主。
“可是他这几天伺候得我很舒服,我暂时不想放弃他。”被自己这只宠物的眼神打动,想起这几天一起度过的美妙绝伦的时光,鬓发斑白的男人实话实说。
“舒服?呵,先生真会开玩笑,何必呢,他就是一个赠品而已,谁会拿赠品当宝。”
“就算是赠品,我现在用得挺好,还没有要扔掉的打算。”
“您会找到更好的。”瑨儿亲亲刚刚拿钱时戴在左手的空间戒指,勾起一边嘴角神秘的笑笑,把左手伸进背包里,手再拿出来时,手心里躺着一个装着天蓝色液体容积大概只有五毫升的玻璃瓶子。
“小姐误会了,我没有要和小姐过不去的意思,就像您说的,一个玩具而已,不值得。”鬓发斑白的男人脸上堆起笑容,刚才那怒气冲冲的样子顷刻间就烟消云散,伸手拿走瑨儿手心里的瓶子。
“Honey!”那男子惊恐万状,他难以相信这几天“宝贝心”挂在嘴边的男人因为一瓶药水就把他给卖了。
“Honey,honey顾不得自己脑袋上的枪管,只想求自己的男伴不要放弃他,他要是再回到那个女恶魔的手中他一定会死的。
“滚!”得了药水的男人厌恶的拍开对方的手,把药水轻轻的放进衣服的内口袋里。
瑨儿轻蔑的哼了一声,她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缓缓收起枪,顺势坐直身子,抓起小桌子上的一沓美钞扔到过道上的剧场保安的怀里,“他是你们的了。”
收钱办事,人高马大的保镖们不顾那男人的拼死挣扎,几乎是提小鸡一样的把那男人架出了观众席,短短十几秒的过程,他嚎得惊天动地。
似乎这个男人除了嚎的声音比较大之外,也没有别的什么可取之处了,难怪他的前任伺主一开始舍不得放弃呢。
第七卷
第10章
看舞台,别看我,节目快开始了。”瑨儿右手假装包,实则收进自己戒指里,然后面无表情的转过脸看着同样看着她的Stony。
Stony挪挪屁股,往莫那边靠了靠,目不斜视,只看舞台的大红幕布。这位大小姐越来越暴力,珍惜生命,远离暴力女。
舞台司仪从幕布后出来介绍今晚的节目内容,一个非常狗血的家族斗争加三角恋爱的故事,诙谐幽默的语句充分调动起观众的情绪,开场白讲完司仪退下,观众席上空的灯光熄灭,背景音乐响起,幕布缓缓拉开。
齐唰唰一排穿着网袜和高跟鞋的女人大腿随音乐节拍交替抬起又放下,高高拉起的宽大裙摆遮住了演员的脸,除了这些腿,就只能看到演员头上戴着的蓝色假羽毛饰物。
开场舞跳了大概有两分钟,始终是腿部动作,每次高抬腿都是脚背在头顶上的那种,动作来来去去就那么几种,但是通过不断改变队形来使观众不至于对开场舞感到腻味,可一直到她们退场,依旧没露半张脸,就那么踢着腿慢慢的从舞台两侧退下。
她们一退场,主角开始一个个的登场边唱边跳讲述主线内容,三个家族,三个继承人,两男一女的情感纠葛。
各家族的长辈都为自己的继承人安排好了未来的康庄大道,可是年轻人的叛逆情绪作樂,不愿遵从。而要寻找自己的幸福,他们三人地纠缠让各家长辈非常生气,见有机会,其他眼红的亲戚开始蠢蠢欲动,使用一切手段想要夺家产,为此不惜私下与另两个敌对家族达成联盟。
于是好戏上场,栽赃陷害、流言蜚语、明枪暗箭,只要是觉得有用的招数都用了出来,
来自长辈的压力、家族的未来、家族内部的争权夺利等等复杂的事情。都让这三个年轻人痛苦万分,只能喝酒解闷,边喝边唱边跳,又由于年轻人血气方刚。两男争一女,中间少不了要发生点事,因此剧情就更加跌宕,舞台背景随情节变换而变化。非常美轮美奂。
不过到此时演员的衣服都很正常,还没有看到谁开始脱衣服的,坐后排地观众已经有些人发出了嘘声,但大多数观众都还保持着应有的剧场礼仪。
舞台上的剧情已经进入了一个小高潮。女孩家悄悄抓到了一个专门通风报信的间谍,为了要让这个间谍说出主谋,于是要对他进行拷问。
间谍只穿着一身轻薄地白色衣衫。以耶受难的姿势被绑在一根大十字木架上抬出来。立在舞台右侧。周围四名壮汉围着,前面两个单腿跪着。后面两个站着,四人合力保持木架的平衡。
那间谍被抬上来的时候脑袋是耷拉着,木架定位后,身后站着地一个壮汉拽着间谍的头发把他的脸给提了起来,一束锥光打下来照在那人身上,一看清那人的脸,观众席上地瑨儿顿时捧腹大笑。
那个间谍正是刚才被剧场保安带下去的娘受。
看来这是剧场特意安排的一个小插曲,算是向她这个客人致意,瑨儿也佩服导演地本事,能在这么几十分钟里把个外人给弄上舞台,还得到个露脸地角色。
被五花大绑起来地娘受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不知道是了粉还是真地给吓得不轻,脸色煞白,鼻翼一抽一抽,肩膀颤抖不停,怕是一会儿就要哭出来。
后排观众席有人站起来鼓掌叫好,尤其是当一名打着赤膊手拿鞭子充当鞭手角色的演员走上台来时,观众席上响起一片口哨声。
鞭手甩了一下鞭子,声音清脆,上好的材料制成,可想而知打在身上一定很痛,那个被绑起来的“间谍”恐惧的望着那根鞭子,拼命的摇头,嘴里无意识的喊着“别过来”。
观众为这间谍的精彩表现鼓掌。
家长踱着方步过来,照着台词,询问间谍一些例行问题,那个已经吓得腿软的“间谍”一律都是摇头,没说什么实际的东西,但他的表情和动作甚是符合剧情需要。
于是家长怒气冲冲的退下,一招手,鞭手上来,“啪”一鞭子打了出去,上衣立刻就破成两片,耷拉在两边,胸口浮起一道红印,受刑者吃痛的惨叫声这时才传到观众席。
观众席上叫好声、鼓掌声、口哨声混杂在一起,观众们都来劲了。
鞭手不是只抽一鞭子就算了,而是反复的抽了几鞭,听声音,鞭鞭到肉,“间谍”叫的那叫一个凄惨。
家长叫停,鞭手退开,家长继续问口供,这会儿这倒霉娘受拼命点头,迫不及待要招供。
“打死我也不说。”剧场里优质的环绕立体声音响传来他呼呼的吸气声,比他说话的声音都大。
观众们哄堂大笑,舞台上的家长脸色铁青,让鞭手继续拷问。
鞭手放下鞭子,让人端上来一桶水,“呼”的一下全浇到了这个“间谍”身上,倒霉娘受一声怪叫,全身哆嗦得厉害。不知道那桶水加了什么料,让他这么痛苦。
继续逼问,可是换来的还是那句,“打死我也不说。”
观众们笑得前仰后合,舞台上的家长觉得受到了愚弄,让鞭手继续加大问力度,拿点绝活出来。
于是舞台上多了烙铁和蜡烛,鞭手又是滴蜡油又是拿烙铁烫,最后还拿出了一把大剪刀放在“间谍”双腿之间,再问他最后一次,说是不说。
被这么折腾下来的倒霉“间谍”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意识飘忽,估计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做出了摇头的动作,含糊微弱地说了句。“打死我也不说。”
观众席上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因为观众们已经笑得东倒西歪,没有力气对演员的表现予以热烈的评价,他们笑得肚子疼那都是轻的,像瑨儿就笑得差点滑到座位底下,捂着肚子唉哟唉哟的爬起来坐好。
“天哪,笑死我了,这导演太有才了。”瑨儿抹掉眼角笑出来的眼泪,“这台词怎么想出来的。完美呀。”
“我算看出来了,那家伙八成就是个隐藏系的M,,有动作设计。哈哈,这导演可以去百老汇或者好莱坞了。”Stony也笑惨了,眼角也渗
,笑得太厉害了。
“我说……”瑨儿拍拍Stony地膝盖。“你的名字更好,少见啊。”
StonyMoon,SM,在给他起名字的时候是怎么想地。也不怕自己儿子从小就被人误会有特殊癖好。
“都说人如其名,如果你想见识一下的话,我勉为其难可以实现你的愿望。”Stony一下子就反应过来瑨儿所指是什么。假笑着活动了一下手指关节。
“不用了不用了。我就是说说。看戏看戏。”瑨儿往星星那边缩了缩,珍惜生命。远离SM先生。
“间谍”的不合作让家长非常恼火,叫人把“间谍”重新押下去好好审问,于是这个完成了自己演出使命地“间谍”被人抬了下去,接着背景音就是他一声赛过一声的凄厉惨叫,给人的感觉就是不知道又遭受到了什么虐待,然后终于有人拿着几张纸上来,说是间谍招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