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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险套是他们出任务必带的东西,只不过不是为了干那个。保险套在作战中有很多实用的地方,比如做装水的容器,套在枪管上防尘,给重要的东西防水,甚至可以制作手工炸弹,这次沙漠作战,保险套用处不大,毕竟这玩意儿套枪管上肯定就给晒融化了,但是处于习惯,统一装备里依然有它,他们都没想到,有一天这玩意儿会派上它真正的用场。
沈长泽亲了单鸣两下,然后抓住了他的手,硬邦邦的下身往他手心里拱,“爸爸,帮我套上。”
单鸣瞪大眼睛,都给气乐了,“你他妈的……”
沈长泽一下下亲着单鸣的嘴唇、下巴、脖子,带点撒娇,带点霸道,不依不饶地要求着,“爸爸,帮我套上,爸爸,帮帮我。”
单鸣心一横,恶狠狠地说,“老子今天算是出血本儿了,你要是不把我干爽了,我就一枪崩了你的命根子。”说完他接过套子,用牙撕开了包装,一手伸进沈长泽的裤子里,把那勃发的性器掏了出来。
沈长泽闷哼一声,脸色慢慢变得红润。
单鸣抓着那大家伙,心里有点打怵,一想到这么粗的东西要往他屁股里塞,他就觉得后背凉飕飕的。他随便撸了两下,沈长泽的性器经不起他的挑逗,很快硬了起来,单鸣熟练地把套子给他套了上去。
沈长泽用光裸的胸肌蹭着单鸣的前胸,紧贴着的皮肤感觉越来越热。
沈长泽把单鸣的裤子也脱了下来,自己的衣服也褪了个干净,俩人赤条条地抱在一起,下体互相顶撞摩擦,不一会儿两根阳物都又涨又热,单鸣的情欲也被调动了起来,干脆就不想那么多了,专心体会和男人的第一次性事。
沈长泽舔着他的乳首,他的肚脐,最后用脸颊蹭着单鸣勃发的肉棒。
单鸣抓着他的头发,下身顶着沈长泽的脸,喘着粗气催促道:“快点。”
沈长泽抓着他两条大腿,用力往两边分开,然后俯下身,张嘴含住单鸣的性器。
“啊……唔……”这已经不是沈长泽第一次给他口交,沈长泽已经掌握了他的敏感带,他伸出舌头顺着那性器的根部往上舔,到了肉头的地方就一口含住,然后轻轻一吸,把单鸣刺激得一下子弓起了腰,不禁低吟出声。
沈长泽吞吐着单鸣的性器,在唾液的润泽下那肉棒在沈长泽的嘴里肆意进出,胀满了他湿热的口腔,单鸣面上潮红,劲瘦的腰肢不时弓成一个优美的线条,沈长泽一手固定着他的腰,一手抓捏着他结实的大腿,用最原始的方式取悦对方。
满足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单鸣口中逸出,他双腿不自觉地勾住了沈长泽的脖子,他像极了一只贪婪的猫,不断地想索取更多快感。
在沈长泽不遗余力的讨好下,单鸣身体一抖,把檀腥的体液尽数射进了沈长泽嘴里,沈长泽没闪没避,一滴不漏地承接了下来。
单鸣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高潮过后的余韵让他回味不已,他懒洋洋地看了沈长泽一眼,看着他的儿子从嘴里吐出自己的精液,然后抹了抹湿润的唇角,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单鸣只觉得大脑一阵嗡鸣,沈长泽眼中的情欲和渴望是那么的明显,黑亮的瞳孔中酝酿着汹涌地欲火,那眼神是那么的坚定、那么的势在必得。
沈长泽把他吐在掌心里的体液全都抹在了单鸣的臀缝里。
单鸣就像被火烧了屁股一样,身体一震,有些尴尬、又有些迟疑地看着沈长泽。
沈长泽用一只手压着单鸣的胸口,另一只手抚摸着单鸣柔软富有弹性的臀肉,他欺身横在单鸣两腿间,阻止他并拢双腿,那只手摸着摸着,就把单鸣那窄小的穴口处涂满了他自己的体液,就着润泽,沈长泽把手指挤进了那肉洞里。
单鸣的耐痛能力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尽管被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他也没有吭声,只不过身体不自觉地绷紧了。
沈长泽拍打着他的屁股,“爸爸,放松一点,让我进去。”
单鸣咬牙道:“闭嘴。”
沈长泽爬在他身上,舔咬着他的嘴唇,一边用手指开拓着那紧窒的肉穴,一边试图以缠绵的吻转移单鸣的注意力。
干涩的肉洞被慢慢地打开,湿滑粘稠的精液从单鸣体内射出,又被灌进了他身体里,这种羞耻而奇妙的感觉让单鸣觉得耳根发烫。如果对他做这种事的不是沈长泽,那么对方肯定早就死了。
沈长泽慢慢抽动着手指,在单鸣下体做着模拟性器的动作抽插着,单鸣皱着眉缓解着那一阵阵违和感,这事儿都做到这儿了,停下来也改变不了什么,他决定好好体验一下,如果不爽的话,再没有下次,正好绝了沈长泽的念想。
在他下体肆意进出的手指慢慢变成了两根,最终变成了三根,沈长泽忍着下体的胀痛,不断地亲吻安抚着单鸣,不断地开拓那闭塞的肉穴,直到穴口变得湿润柔软。
沈长泽抽出手指,并扛起了单鸣的两条大腿,早已经赢热得不像话的肉棒抵在那肉洞前,鹰隼般的双眸在昏暗的光线下盯着单鸣的眼睛。
单鸣看了他一眼,不仅被他眼中的热度所震撼,那眼神蕴含着强烈到无法形容的占有和征服,他从沈长泽眼中看到了这个孩子对他的控制欲和渴望,单鸣第一次为一个人的执着而感到震惊。
沈长泽拼命压抑着体内疯狂的欲望,他气息不稳,低哑地说着,“爸爸,你看清楚,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你永远属于我。”
他托高单鸣的臀,把自己的肉棒一点点挤进了单鸣体内,他故意放缓了动作,让单鸣能清楚看到自己的下体把沈长泽的宝贝连根吞没的淫秽画面。
单鸣低叫出声,那叫声中有疼痛、有隐忍。
也不知道是不是物种的关系,沈长泽的性器长得太过惊人,那肉头勉强挤进去后,括约肌已经被强行撑成了一个大洞,穴口所有的褶皱都被撑得平滑如镜,就连沈长泽都不敢相信那么窄小的地方,可以容纳他的性器。
单鸣终于忍不住骂道:“操,好疼,我真该把你这玩意儿切了……”
沈长泽一边揉按着那正在受罪的小洞,一边把自己的肉棒顶了进去。他实在无法再忍了,他已经忍了太多年。
当他的性器被单鸣的身体完全包裹的时候,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高热紧致的肉壁将他的宝贝紧紧吞纳,只要稍微一动,摩擦带来的快感就能让他浑身战栗,最让他激动不已的是心理上的征服。
他在干的这个人,是他的养父,他叫了十多年“爸爸”的人,是他从小就渴望不已,幻想不止,这个世界上他最在乎、最热爱的人,他终于拥有了他,终于彻底占有了他!
这个人是他的,爸爸是属于他的!
沈长泽无法在克制自己汹涌的欲望,他抓着单鸣的大腿,用力打开,然后抱着他的腰臀,开始动了起来。
单鸣疼得直抽气,他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被自己的儿子给上了,可是肉体被凶狠入侵的感觉让人根本无法忽视。
他儿子的老二正插在他屁股里。那逐渐加快的动作、那有力的抽插,一再地提醒着单鸣这个让人羞耻的事实,背德的刺激竟是如此地强烈,以至于他明明只感到疼,却觉得身体涌入一股难言的兴奋。
沈长泽几个用力的顶弄,终于把那紧闭的肉洞彻底打开,他开始用力地抽插起来,有力地腰肢快速地耸动,把单鸣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肉体撞击的声音在这个静谧的听不见外界任何声音的废墟里尽情地回荡,听在人耳朵里,是那么地、那么地色情。
疼痛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不断涌上的妖异的快感,从被狠狠操弄的下体开始,攀附着脊椎,一路往上,直达大脑中枢,然后把那阵令人战栗的快感扩散到全身,单鸣忍不住呻吟出声,全情投入在了这本不该发生的情事里。
沈长泽猛烈的抽插如狂风暴雨一般,把单鸣的身体顶得不断颤动,就连他口中不断逸出的低哑的呻吟,都被撞得支离破碎。
白浊的体液从被挤压的穴口不断地流出,把俩人连接的地方弄得湿乎乎的,肉体的撞击夹杂了水渍的声音,更加响亮、也更加淫荡。
沈长泽把单鸣的两条腿抗到了肩膀上,让他的下体不余一寸地和自己的肉棒相贴,每一次的撞击,沈长泽都用力顶到了底,单鸣有种内脏都要被他捅穿的错觉,深深插入后,他再慢慢地拔出来,然后再次把自己粗大的肉棒凶狠地捅进那湿软的肉洞,反反复复,把单鸣干得身体都软了。
沈长泽仿佛有用不完的体力,不断地、不断地在单鸣身上发泄着自己长久以来的渴望,把他所有的爱意和欲望都通过最原始的方式传达给单鸣。
他变换着姿势,不知疲倦地一次次把两人带上高潮,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废墟内,他们忘去了时间、空间,他们只有彼此、只有性欲。他们不断地交合,疯狂地做爱,就好像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东西都已经不存在。
单鸣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他只记得他和沈长泽不停地交合,滔天的欲火将他彻底淹没,沈长泽仿佛有用不完的体力,一次次将他带上云端,直到他浑身脱力,陷入昏迷。
他从来没尝试过如此疯狂、如此不加节制的性爱,也许是死亡的威胁近在眼前,他们都彻底放空,灭顶般的快感让他们忘却了一切。
当单鸣再次醒来的时候,感知从身体里觉醒,他第一反应就是自己没睡在冷硬的地上,还是趴在了一个温暖的东西上。
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趴在沈长泽身上,衣服已经穿好了,并不感觉到冷,只是从腰往下的部位,仿佛已经没有知觉了。
单鸣轻轻一动,全身跟散架一样地疼,他忍不住哼了一声。
沈长泽立刻醒了,他的手臂还搂着单鸣的腰,顺势摸了摸单鸣的背,哑声道:“爸爸,你醒了。”尽管因为喉管干燥,声音粗哑不已,但语调却很温柔。
单鸣疼得哼哼了两声,“你他妈的……这些年可把你憋坏了。”他现在只要一动,肌肉骨头就酸痛难耐,就算不动也很难受,做爱能做成半瘫痪,传出去能把人活活笑死了。
沈长泽亲了亲他的额角,有力的手指轻轻给他揉按着腰,“我十岁的时候晚上做梦就会梦见你,你说我憋了多少年。”
单鸣想想自己在他十岁到十四岁那四年间还在和他睡一张床,晚上不知道被他意淫了多少回,就觉得浑身发毛。
沈长泽充满爱意地亲着他的发际、眉角,那绵软的吻和落在腰间不轻不重地按摩的力道,让单鸣感到一阵犯困。到现在他依然不太能相信自己真和自己的儿子睡了,迷迷糊糊的,好像现在都在梦中,当年那么小、那么爱哭的小娃娃,竟然变成了一个比他还高大还强悍的男人,而且压着他做了一个晚上。
一切都不太可思议了,如果不是身处绝境,单鸣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接受这么疯狂的事情。
单鸣个子高,肌肉结实,虽然看着瘦,也有一百五十多斤的体重,在沈长泽身上爬了七八个小时,沈长泽也不好受,但是他还是不想把单鸣放下来,在彻底占有这个人之后相拥入睡,是他遐想了太久的场景,这感觉太美好、太让人满足,他不舍得放弃,他真希望时间能凝固在这一刻。
他有些期许、又有些紧张地问道:“爸爸,你……你感觉好吗?”
单鸣懒洋洋地说,“什么感觉?”
“和我……的感觉。”沈长泽禁不住心跳加快,昨晚是他这辈子所体会过的最好的经历,他希望单鸣能跟他一样……
单鸣有一些窘迫,但没有表现出来,装作很平淡地说,“嗯,还行。”他总不可能诚实地说,被自己的儿子干得挺爽吧。以前他想不通俩男人能玩儿出什么花样,现在才知道不但有花样,还有有别于和女人做的、难以言喻的快感,这让单鸣颇为意外。回想起昨晚的感受,快感早已经盖过了罪恶感。单鸣是个忠于本能,及时行乐的人,从没有人在道德观上束缚过他,他也从不自己为难自己,所以当他意识到这件事能让他快活的时候,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不再那么排斥,只不过嘴上依然有些不好意思承认。
沈长泽有些失望,但单鸣没有说什么难听的,也让他松了口气。如果能从这里出去,他一定会想尽办法把单鸣留在他身边,如果不能,那他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现在对他来说,就已经足够幸福。
头顶挖掘作业的声音离他们越来越近,经过一夜的努力,当艾尔用扩音喇叭冲着地下喊的时候,他们终于听到了声音。
当沈长泽的声音传递到地面的时候,他们隐隐听到从扩音喇叭里传来一阵欢呼声。
艾尔扯着嗓子问他们的受伤情况,还剩多少食物和水,以及现在所处的环境之类的。
俩人体力消耗过大,单鸣基本上是累得手指都不想动,这些问题全都是沈长泽代他回答的。挖掘机清理出成吨成吨的废料,越接近地下,上面的动作就越小心,当挖到不需要扩音器他们都能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