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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想想也是,这次出去的时间不长,十几天也就回来了,以前出去办差小半年不回京都是常有的事!现在都这样了,那以后怎么办啊?拿个口袋把这丫头装上啊?看来自己真是被这个狐狸给迷晕头了,还没怎么着了,就乱了方寸,想到这他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忙咳嗽两声清了清喉咙:“嗯,说的也是,你凡事小心就对了。”
看到平时稳重有度的胤禛这样牵挂自己,胡俐心里其实非常感动,她虽然对政事不了解,但是她知道他今天能专门抽空过来陪她是很不容易的,看他有些尴尬,忙走到他身边柔声道:“我知道你是关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在外面也要注意些自己个的身子,还有要拘着点十三和卫子,我在家等你们回来。”
她老妈说过,男人有时候跟小孩子一样,需要哄,而且一定要给足他面子,只要让他觉得有面子,那就什么事都没有。像自己的老爸平时在众师兄弟面前那是威风凛凛,说一不二,一遇到老妈就成了绕指柔。
果然胤禛听到胡俐这么说,很是高兴,情不自禁地一把把胡俐给搂入怀中,把下巴轻轻地放在胡俐的头上,轻声道:“我还从来没有如此的牵挂过一个人,真不知道你给我下了什么迷|药。”
胡俐窝在胤禛怀里轻笑起来:“呵呵,我给你下的是我们胡家的祖传迷|药,专门迷你这样的大男人。”
胤禛不禁也笑了起来,他用手勾起胡俐的下巴,看到满眼笑意的胡俐,脸庞轻轻地向她的脸上靠过去,胡俐清楚地从胤禛清澈的眼眸中看到紧张的自己,忙羞得闭上眼睛憋住呼吸,可是这样感官反而更灵敏了,她都能感觉到胤禛的呼吸轻轻地拂过自己的脸庞,她不禁用手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衣襟。
耳边听到胤禛轻笑一声,然后胡俐就感觉到自己的唇贴上一个柔软的物体,心不禁一下子跳的好快,有点慌头也有点晕晕的,一开始胤禛只是轻啄着她的唇瓣,麻麻的触电感从唇瓣传了过来,然后传来湿润的触感,唇瓣已被他轻轻含住,缓缓亲吻。
随著胤禛的吻,胡俐的心跳更加快,她不自觉地松了自己的衣襟,双手抱住了胤禛的腰,去迎合着他的唇,两人的吻慢慢加深,直至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才轻啄着慢慢松开。
胡俐早已被吻得面色潮红,媚眼如丝,这是她的初吻,没想到胤禛的吻技竟然这么好,吻得她都忘了女人的矜持,只顾着去迎合他。看来她也是一个色女啊!胡俐把头紧紧地埋在胤禛的怀里不肯抬起来,怕胤禛笑话自己。
胤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气息,看到怀里胡俐的驼鸟样,轻笑道:“早晚是我的人,还用得着这么害羞吗?”
这男人,还真是自大狂,气得胡俐忍不住在他腰间狠掐了一把,痛得胤禛闷哼一声,双手把胡俐箍得更紧:“真是个凶狐狸,爷痛你就不心疼啊!”
“我才不心疼,也不知道被多少女人掐过。”想到他这吻技不知道是在多少个女人身上练就的,胡俐就觉得心里有气。
“呵呵,原来我们的狐狸也会吃醋啊!爷还以为要等到猴年马月了。”胤禛心里开心坏了,小丫头终于是开窍了。
惹祸精李卫
那天晚上看着胤禛离开的背影,胡俐有着淡淡的惆怅,让她不禁嘲笑自己起来,看来女人真是不能沾上这情啊爱的,一沾上就容易多容善感,幸好她是个比较理智的人,笑一笑又恢复了自己的生活。
胤禛不在的日子,胡俐的生活又恢复了往日的平淡,除了设计以后需要用的首饰和缝制答应帮胤禛做的衣物外,休息时她就训练着自己拣来的那条狗,经过这段日子她精心的喂养,小狗现在已经长大了不少,有点威风凛凛的猎犬样了。她给狗起了个跟特警犬王里那个英雄的犬王一样的名字叫白歌,她希望它以后能象白歌一样聪明勇敢。
胡俐咬断衣物上的最后一根线头,仔细地检查了一下手里的衣物,长吐了一口气,这几天加班加点的终于是把胤禛的衣物给做好了,她一共给胤禛做了两身衣物,一身青色的冬衣,里面和边角滚边用的都是十三去年秋弥带回来送给胡俐的毛皮,而外面缝制的是比较厚的布料,看着就好暖和,相信穿在胤禛身上肯定会让他满意。另外她还给他做了一身浅色的春衣,春衣做起来比较简单,只要选好了料子做起来很快,她一天就差不多给弄好了。
在榻上坐时间长了,胡俐浑身都有些酸疼,于是她把两件衣物叠起来仔细地收好,下了榻抻了抻身体,看到绻缩在她脚边睡觉的白歌,胡俐非常不厚道地把它叫醒了陪她运动。
“白歌,坐下,白歌,起立……”胡俐无聊地跟着白歌一起运动,而可怜的白歌只好有气没力地执行着胡俐的命令。它实在是觉得它这个救命恩人的智商有问题,整天就知道用这种简单的问题来折磨它。
“姐姐,木头哥哥让我把这封信给你。”正当白歌觉得实在无法忍受准备造反时,小草的声音救了它,胡俐一听到信忙抛弃白歌冲向小草,白歌看到胡俐终于不再折磨它了,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心里暗暗感谢那个让它的主人一听到信就犯花痴的人,白歌瞥了一眼正在傻笑的胡俐,懒洋洋地走回到他的地盘趴下继续睡觉。
胤禛从起程的那一天起,就每天给胡俐来一封信,虽然每封信看上去都很厚,却没有什么风花雪月的东西,当然了,也许是他怕自己写的太高深胡俐看不懂,所以只是写些路上的见闻以及十三、李卫的一些趣事,当然最重要的、也是每封信必提的事就是嘱咐她要在家里好好待着,保重身体,没事时多给他写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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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收到胤禛的信胡俐都是既好气又好笑当然更多的是窝心。她就没见过这么罗嗦又体贴的男人,第一次回信时她干脆把自己那天的作息时间祥细地写下来给他寄去,没想到胤禛回信时竟然还把她给表扬了一番,刚看到胤禛的回信时笑得她趴在榻上爬不起来,这个男人有时候还真是孩子气。不过后来回信时胡俐就写了一些和白歌在一起的趣事,让他在忙碌之余也能开怀一笑。
胤禛虽然没说,但是胡俐可以从他来信的字里行间知道他那边的差事好像出了什么问题,不过这不是她能过问的事情,当然她也没那个能力过问,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希望他在劳累的工作之余不要为她挂心,且能够开怀一笑。
还真让胡俐给猜对了,胤禛在那边还真是遇到了头疼的事,而这事还是胡俐那伟大的弟弟李卫同志惹出来的。话说当时胤禛、胤祥和这次也随驾的太子胤礽正陪同康熙皇上在堤上巡视。
“胤礽、胤禛、胤祥,你们看看今年永定河这堤岸修得如何?能不能抵挡得住今年的桃花讯?”康熙带着一大群官员巡视着这刚修好的堤岸,他走到堤边仔细地看了看摆放在旁边的工料,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样的工料砌起的堤岸一般的洪水是冲不垮的。
这个永定河原名叫无定河,因为这一带流域多暴雨、洪水,因此水土流失严重,而且这里不但经常涝,春旱也非常严重。可以说是十涝九旱的地方。幸好从康熙三十七年起,康熙皇上下旨进一步疏浚河道,加固岸堤,才将这年年受灾的无定河变成了现在的永定河。永定河每年的七、八月份是讯期,因此,康熙皇上隔个两年都要带几个皇子来巡视这里的河工,户部更是每年都要拨下巨款对这里的堤岸进行加固。
“回皇阿玛,这里的堤岸年年都有加固,看看这些结实的工料,皇阿玛又亲自驾临来巡幸堤岸,今年的桃花讯肯定能安然度过。”回话的是太子胤礽,可是太子这边的话音未落,后边隐隐传来了一阵骚动声,引得皇上和众人都一起往后看去。
“胤祥,你去瞅瞅是怎么回事?然后回来禀报朕。”
“是,儿臣这就去看看。”胤祥说完转身就向后边走去,远远的他就看见一堆人围在岸边,胤祥不禁皱紧眉头,快步走了过去。
他拨开围着的人群,走近一看,李卫竟然站在水里,手里正拔着今年刚刚才钉下的木桩以及用匕首划拉着筑堤的沙袋,吓得他不禁上前一步轻喊道:“卫子,你在做什么?”
正在水里拔得起劲的李卫看到十三,忙把他拔出来的木桩递给胤祥:“十三阿哥,你来的正好,看看这些杀千刀的,竟然敢用这样的料来筑堤,连我这个人都挡不住,还想着让这些个烂料挡洪水?这洪水一冲,整个堤岸肯定都得溃。”
胤祥接过李卫递来的木桩,他仔细看过后不禁暗暗心惊,这木桩竟然比刚才在堤上看到的工料要短将近二十公分,而沙袋就更令他瞠目结舌,里面根本就没有沙子,而是乱七八糟的东西,这样的沙袋,洪水来了一冲,整个堤岸不溃才怪,那得多少人遭灾啊?
可是想到这里牵扯的人,胤祥不禁有些头痛,却暗暗佩服李卫第一次随驾就把天捅了个大窟窿,这下子不知道要牵连多少人,得罪的人就更多了去了。
“你们两个下去,帮着再拔几根起来。”胤祥站起身让身边的两个侍卫下水,帮着李卫又拔了几根,果然都跟李卫拔上来的一样。胤祥看着这堆东西,仔细地思忖了下,既然事情已经出了,那就只能把他闹大,免得卫子的小命给玩玩了。于是开口对几人道:“你们几个上来,把这些木桩和沙袋抬着跟我去见皇上。”
“胤祥,这是怎么回事?”康熙没想到胤祥竟然让人抬着一堆木桩和沙袋,不禁皱起了眉头。胤禛看到李卫衣衫尽湿的跟在十三后面,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于是忙用眼神问着胤祥,胤祥无奈地回了他一个苦笑,然后在康熙的面前跪下。
“回皇阿玛,是一个侍卫无意中发现了堤岸的工料有问题,儿臣已命人拔了几根木桩和抬了几袋沙袋过来让皇阿玛过目,请皇阿玛定夺。”
胤禛听胤祥这么一说就知道是李卫这小子捅的窟窿,他带着李卫近一年来,发现这孩子年纪虽然很轻,办事却很细心,总是能从微末细节处发现问题,不过他这个窟窿也捅的太大了吧,今年的堤岸可是太子门人办的差,这不是打了太子一个大大的耳光吗?
他微微偏头看向身旁的太子,果然脸已经涨成了酱紫色,看来气得不轻,而康熙看了东西更是勃然大怒:“你们哪个人能告诉朕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朕每年拨的几百万两银子,就是给你们这么弄的吗?竟然还堆了这一堆东西来糊弄朕,看来朕这个皇帝还真是当得昏啊!怪不得年年修堤还年年溃,用这种工料是不是想着哪一天让朕的紫禁城被大水给冲走啊?”
康熙的话没说完,地上已跪下黑压压的一片,康熙却看也不看,转身就走了。呼啦啦大家只能都跟了上去,不过这后面担心掉脑袋的怕不是一个两个。
晚上胤禛和胤祥回到房间,让人把李卫叫来仔细地问了问,原来是因为胤禛和胤祥跟着皇上,李卫不需要紧随,然后他没事就跑到岸边玩,也不知道是他的运气太好,还是那些个贪官的运气太不好,他脚一个打滑掉入水里,双手下意识里抱住其中一根木桩,然后就闹出了现在的一幕。
胤禛听完用手抚着额头,有些无奈地看着眼前的李卫,虽然知道这件事情不能怪李卫,可是他这个未来的小舅子实在是太能惹事了,本来他还想着这两年就把他放出去,先在地方上磨练磨练,以这小子的能力以后肯定能干出番大事业,可是现在看来,他还得把这小子多留在身边几年,这次他不但得罪了一大批官员,更是得罪了太子,要是把他放到外任,这小子的小命怕是没几年就得被他们给喀嚓了。要真是这样,那个凶狐狸还不得把他给吃了啊!这姐弟俩就是他的克星。
心疼
康熙爷这次是乘兴而去,败兴而归,不过由于事涉太子,皇上对他这个一手扶养长大的儿子还是疼入心坎的,所以这件事也只是重惩了直接的责任人,而没有往下追究。虽然是这样,这件事还是闹得沸沸扬扬,李卫这小子也就这么的出了大名。
“胤禛,你们终于是回来了,这次河工到底出了什么事?卫子跟这次的事又有什么瓜葛?你和胤祥有没有事?”胡俐看到胤禛进来,忙迎了上去连珠炮似的问道,河工的贪墨案现在京里传得是沸沸扬扬,胡俐虽然不出门却也从小草的嘴里听到了不少版本,这都是小草从来店里用餐的客人聊天时听来的,虽说每个版本的说法都不一样,可是始作踊者却都指向一个人,那就是卫子。而且胤禛和胤祥没有随同皇上一起回来,更是让胡俐担心的不得了。
胤禛看到胡俐这副火烧房的样子,本来有些疲惫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轻轻揽过她道:“好了,让我先喘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