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霞不可置信道:“这是真的?多少钱?”
李超道:“随便拿出一只去上拍卖,也能卖出你四五年的工资。”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他又指了指壶,“刚才我倒茶的时候注意了一下,这紫砂壶也不是平常之物。嗯,不敢多了说,这只壶在河北起码能买下两套房子,所以,你还是把钱收回去吧,富人我见得多了,可这种待遇还是头一次,能用这么贵的茶具招呼客人,人家日子过的能差吗?”
陈芳芳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李霞诧异地一扭头:“月娥,这怎么回事?”
邹月娥也显得相当惊讶,看了我一眸子。笑道:“刚刚就想说的,不过被打断了几次,没来得及告诉你们,嗯,其实我现在过得很好,我老公呢,是捣腾古玩的,也有一点小钱,养活这个家是没什么问题的,呵呵,谢谢大家的好意了,这钱你们还是拿回去,我又没摆酒席,怎么好意思收?”她把陈芳芳的两千块钱原封不动地退回去。
“哪是有点小钱啊?”李霞怔怔地指着茶杯:“拿几百万的东西招呼我们,你也不怕摔坏了,我晕,我说刚刚我转杯子的时候李超干嘛总盯着我呢,好悬啊。”她似乎是想喝茶,但犹豫了几下也没再动手,而是谨慎地低下头,趴在桌上喝了一口。
我笑道:“摔了就摔了,没事儿。”
我是真这么想的,为了给邹月娥挣面子,俩杯子算什么?
气氛顿时变了,本是以陈芳芳为主角的小同学聚会,核心突然挪到了邹月娥那里。
陈芳芳许是有点不甘心,有点不相信,强笑道:“既然你老公这么有钱,怎么还让你在美容院打工?”
邹月娥笑眯眯地喝着酒,“美容院是他送我的,不是别人的产业,对了,我那儿也刚开业没多久,在王府井步行街上,有空大家过去玩。”
陈芳芳的话被堵了回去,脸上憋得通红。
李霞一阵唏嘘:“月娥,看来你才是咱们二班混得最好的一个啊。”
邹月娥一摇头:“不是我混得好。是我老公。”
“你们俩是两口子,那还不一样?唉,真羡慕你啊。”
见给邹姨挣回了面子,我心情无比的好,等他们又家长里短地聊了十几分钟后,我拿起手机看着邹月娥道:“我跟王府定个位子,咱们晚上过去吃?”
李霞忙摆手道:“别别,那儿太贵了,再说,我们下午还有事呢。”
陈芳芳一听,咬牙道:“公司还有个会,我们走了。”
邹月娥挽留道:“再待会儿吧,着什么急?”
李霞用餐巾纸擦擦嘴,把包抓过来:“不了,下次有机会吧,我还得跟北京呆几天,到时候去你美容院玩玩,喂,可得给我打折哦。”
“呵呵,我给你打零折。”
我道:“你开车送送他们。”
“好。”邹月娥拿过手包,从里面取出一把车钥匙,上面赫然刻着一个宝马的标志。
陈芳芳和郑海几人都看见了,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很复杂。
末了,几人也没让邹月娥送,寒暄了几声,留下了名片告辞离开。
回到小屋。
邹月娥一边笑一边坐到床上,“那些茶具是真的假的?值几百万?”
“李超看错了,仿品而已。”我撒了个小谎,主要是不想让她提前知道我有买房子的钱了,那样的话,过些日子能给邹姨一个惊喜,至于送她结婚礼物的事情,我也准备偷偷的办。
“是吗?”邹月娥翘起二郎腿笑呵呵道:“以前上高中那会儿,我在班里人缘不是很好,虽然跟李霞能说上几句话,但也不是那种交心的朋友,尤其陈芳芳和其他几个人,更是三天两头拿‘乡下人’仨字挤兑我。”
我道:“这回解气了?”
“呵呵,谈不上解气,但心里挺痛快的。”邹月娥有点好笑道:“没想到啊,除了脸蛋外,我也有能把陈芳芳比下去的一天。”
我坐过去搂着她的腰:“痛快就行,我看以后谁还敢看不起你!”
邹月娥瞅瞅我,凑过脑袋亲了我嘴唇一口:“谢谢。”
正文 第199章 从未出现过的月季花杯
这天。
美容院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因为服务员跟客人发生了一点小冲突,邹月娥夜里四点被电话吵醒,早就到美容院解决问题去了。早晨七点的时候,我是让老妈从被窝里揪了起来的,吃完早点,就被她拧着耳朵轰出了家门,让我赶紧上学去。上周我就没去学校,本来还想赖在家里跟邹姨甜蜜一阵,结果我妈看不下去了,这不,老人家发话了,周六之前不许回家。
提着笔记本电脑在前门外大街溜溜达达,我实在没心思去上课,只想着凑齐买房的钱。
昨天,陈仲美的紫砂鹿形尊拍卖结束了,成交价一百六十三万。
瀚海秋拍的牡丹花神杯历经几番争夺也被我拍到了手,落槌价二十五万。
抛去佣金、税等一系列开销,我银行卡里总共还剩一百一十万左右,而五彩十二月花神杯已是收集了九只,如果另外三只出现在以后的拍卖会上,我手里的钱也足够将它们全部拍下了。不过,就这么干等着也不是个事儿,所以前些天我特意向晏婉如打听了打听,她人多路广,应该能有办法。
嗯,现在去哪呢?
看看房去吧!
我先去的远郊区县顺义,在北京的东北方向,离我家距离极远,要是慢慢悠悠地搭乘公交车,怎么也得三个小时才能到站。所以,这边的商品房我自然看不上眼,我瞄上的是这头的北京八大别墅区。
到了后,我直接进到售楼处,工作人员服务态度还不错,没有因为我年纪小就怠慢,带着我进到一栋新开盘的别墅区参观了起来。环境不用说,静谧的花园,清澈的小湖,散发着一股自然的气息,很美。不过一问价格,我心里不禁苦笑一声。平米数最小,采光最差的一栋别墅,还要五百万呢!而且是毛坯房,不带装修的,若算上家电设备和装修费用,总共下来得七百万了,这还是最保守的估算。
跟样板间走了一圈,我与工作人员道了谢,打车回了城区。
唉,如果五彩十二月花神杯能凑齐一套,买栋别墅应该不成问题,但万一凑不齐,以我现在的存款,只能跟城区买个两居室。
所以下一站,我选择了广安门附近一处新开的楼盘。
与八大别墅区相比,广安门的环境就显得相对差一些了,没有那种青山绿水的气氛,不过相反的,这边购物很方便,交通便利,四通八达,嗯,算是各有各的优点吧。没用售楼小姐带着,我直接拿了张单子边看边往小区里走。这几栋商品楼有很多户型,每栋跟每栋都不一样,随便扫了眼一套采光不错的二居,按照米数算了算价格,呃,将近三百万了,加上装修家电,要花三百六七十万,以我现在的经济实力勉强能买一套。
怎么办?
买下这套还是等一等再说?
我不知道邹月娥和老爸老妈喜欢什么,但我个人来讲,显然是喜欢顺义那套别墅的,那么大气派,住着得多舒服?而且一分钱一分货,那头可比广安门的房贵了整整一倍呢!
铃铃铃……
电话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我登时精神一振,“……喂,晏姐。”
“呵,那么大声儿干嘛,吓我一跳。”手机那头传来晏婉如柔和的嗓音。
“呃,这不是想你了么,有点激动。”这话说完,我就狠狠给了自己脑门一把,晕,成天跟邹姨说着甜言蜜语,怎么越来越习惯这种调调了?对面那是晏婉如,可不是邹月娥!我赶忙理了理心思。
“贫嘴,我看啊,你是想你的花神杯吧?”
“咳咳,有消息了么?”
“你差的那三个月份的杯子,我这几天给你问了问朋友,七月兰花杯我昨天上午亲眼见到了,九月菊花杯呢,也从一个姐妹那里打听到了消息,可你别高兴的太早,我跟那人试探了一下,不过看意思,对方似乎不愿意卖。”
我道:“价钱不是问题,只要不是太离谱,三十万也行。”
“不是钱不钱的事儿,实话告诉你,他也打算把五彩十二月花神杯收集全呢,而且人家比你收集的多,除了十一月月季花的杯子,余下十一个他都弄全了。”
我呆了呆:“不会吧?”
“他这些年没干别的,就收集花神杯了。”
“那还没凑齐一套?”
“不是他不想,后来我一问才知道,代表十一月的月季花杯,不知为什么,市场上居然找不到一个,从古至今,别说个大拍卖会了,就是博物馆和圈子里私下的交易中也没出现过月季花杯的影子,那人说了,要不是故宫里摆着一套完整的,他都不相信还有第十二只杯子。”
我满脸疑惑:“一只都没有?那月季花杯去哪了?”这个杯子我也没有。
“这我就不清楚了,想想也是,那么多人都想集齐五彩十二月花神杯,可却没有一个人做到,本来就说明了问题,一来是花神杯确实太稀少,二来是月季花杯根本没有在市场上出现过。”
“可能是巧合吧?或许拿着月季花杯的人压根就不想卖,所以也没让别人知道。”
“这个说不通,花神杯的存世量虽然不大,可七、八套还是有的,而且因为当初一些我也不清楚的原因,除了故宫那套,其余杯子都是散的,你想想啊,七八只散在全国各地的月季花杯,怎么会一只也没在市场流通?甚至人连见都没见过呢?所以,我建议你放弃收集全的打算吧,面对一个从没出现过的杯子,有多少钱也没用呀。”
我心中被浇了一盆冷水似的,无奈一叹,“……我还是想试试。”
“你啊你,那倔脾气总也改不了,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先帮你先把兰花杯和菊花杯收到手,最后那个月季花杯,我再托人打听打听,看有没有消息。”
“谢谢晏姐了,你买完我把钱给你打过去。”
我也没别的办法,似乎只有等待晏婉如的好消息了。
正文 第200章 跟袁雅珍同居
五彩十二月花神杯有晏婉如在替我收集。暂时用不着我操心了,想一想,最近也没什么值得我捡漏的玩意儿,闲来无事,不打算去学校的我就跑到广安门附近的菜百黄金第一家。这里不仅卖黄金首饰,三层也有服装出售。在儿童服饰区域转了好半晌,我买了两套小孩衣服,一双儿童鞋子,一顶帽子,才跟柜台结了帐,走出商场。
有大半个月没跟袁雅珍和小龙联系了,怪想他们的。
牛街,宣武医院斜对面的平房区。
刚是下午三点一刻,我估摸袁雅珍没下班呢,便没去她家,而是先进了自己当初买下的平房。晏婉如的那个朋友还没打算卖掉这里,所以屋子暂时归我住。一进屋,我惊讶的发现,屋内竟然没有一丝尘土,桌面椅子面宛若能反光的玻璃,干干净净极了。临走前。我曾把屋门的备用钥匙给了袁雅珍,想来我离开的日子,是她帮我收拾的。
把笔记本电脑放好,我趴在东侧的墙壁上听了听——咦,袁雅珍家里好像有人。
于是乎,我拿着几大包衣服,开门出屋,咚咚咚,敲了敲她家门。
“谁?”门没有开,后面的帘子被人轻轻撩开,露出袁雅珍成熟漂亮的脸蛋,“……靖?”
我微微一笑:“姐,实在抱歉,前一阵太忙了,连个电话也没顾上打,今儿来看看你。”
她穿着一身工商银行的制服,盘发,衬衫,马甲,西裤,高跟鞋,很干练的打扮。许久不见,我发现袁雅珍骨子里那股成熟女人的韵味越来越浓了,这种味道是随着年龄增长自然而然融合进女人脸蛋和气质里的一股东西,很美,不是靠化妆打扮可以模仿的。袁雅珍还是那副不苟言笑的姿态,嗯了一声。为我打开门,挽着我的手臂往里走。她看上去好像有点不冷不热,不过我知道她就是这种性格,那与我手挽手的亲昵动作,能看出袁雅珍是挺欢迎我的。
小龙在外屋的小床上睡觉,一脸恬静地闭着眼。
我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跟袁姐去到里屋,慢慢合上门,“姐,怎么没上班?”
袁雅珍把我让到椅子上坐下,一边沏茶一边道:“上午小龙班主任给我打电话说他胃疼难受,我就请了假,带他去了趟医院。”
我忧虑道:“大夫怎么说?”
“九月份刚做的胃镜,这回没做,医生说可能是胃溃疡,开了点西药。”把茶杯放到我面前,袁雅珍往椅子上一坐,眼神中略有些疲惫和憔悴的色彩,“中午吃了药,小龙说好多了,就钻被窝睡觉了。”
我关切地看看她:“姐。你这些天都没休息好吧?别把自己身体累垮了,需要人的时候,你就给我打电话啊,跟我还客气什么?”侧头看了眼电脑显示器上的股票K线图,我一迟疑,摸出钱包把里面的三千块钱全拿了出来,“小龙身体一直不好,您家在外面又欠着不少债务,我知道你手头紧,这钱你拿着……”
袁雅珍坚决地打断道:“上次你已经帮过我家太多了,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