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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目瞪口呆的是,我所里掰掉的木头板,竟不是箱子的底,下面还有一层底!
是夹层!
箱子有夹层!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三下五除二地把夹层木板和塑料布除去!
顿时,一抹悠然的青白色徒然杀入视线!
沾满了碎屑的箱底部,一方镇纸安详地躺在那里,那是古人用来压纸的文房器具!
这玉料……是和田玉!?
白玉雕瑞兽镇纸!!!
正文 第144章 二百二十六万!
里屋。
我傻呆呆地眨眨眼睛。弯腰从箱子里捧出那件镇纸,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众所周知,北京的南城,也就是宣武区和崇文区这块,是北京较穷的地方,现在如此,更不要说以前了,住在这种房子里的人,几乎不可能有太多钱,吃饱饭都很成问题呢。所以在看到箱子里这么多的金条和民国纸币后,我已经相当惊讶了,脑子也根本没往其他地方想,谁知道,箱子里居然还有夹层,若非我要把它解体,这件镇纸还不知道得落入谁手呢!
拍拍脸蛋,让自己冷静下来,我把镇纸放到枕头低下,又仔仔细细查看了一遍箱子,见再没它物,就先将屋里轻扫干净。把碎木头分开装了几个塑料袋,一袋仍在门口的垃圾桶,一袋扔到厕所前的垃圾箱,最后一袋则直接丢进路过的环卫工人的清洁车里。
回屋后,我反锁上门,怀着激动的心情把镇纸捧在手心。
美,太美了!
前世跟老窦的玉器店打工,我对这类玩意儿还算熟悉,至少不会叫不出名字。
准确地讲,这是一方白玉雕瑞兽镇纸,大概14厘米左右,比普通印章长一些,却没它的厚度,镇纸属于那种长方形的扁平形状,玉质滑润,应分在白玉的类别,表面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青白色,正面雕有瑞兽,刀工自然流畅,生动可爱,沁色自然,背面刻有古诗一首,磅礴大气。
拿手指肚在镇纸上蹭了蹭,嗯,很润,包浆上分析,应该是老玩意儿。并非新工。
不过,我知识面有限,尚不清楚镇纸具体能断到什么年代。
“又赚了一笔啊。”其实,我也不是没想过像晏婉如那般玩一玩收藏,真正收集些自己喜欢的东西,但是,我这人对文物收藏许是有着比晏婉如还强大无数倍的洁癖,稍差一点的东西,我总是不愿留的,每每想到别人那里有东西比我这个还好,我心里就别扭,反正我现在的打算是,要收就收最好的,收别人永远也比不上的,否则,干脆卖掉赚钱。
客观的评价,这件白玉雕瑞兽镇纸雕工很好,也是老玩意儿,但唯独玉质稍逊色一些,比不上和田羊脂白玉,也比不上干干净净的极品白玉。只能在和田玉里算中上等,不算完美,我自然不准备收藏。
去哪卖掉呢?
我想到了晏婉如,虽说镇纸不算首饰,但也是确确实实的玉器,刚还答应过她收到玉器翡翠先给她打电话的。嗯,问问吧,她要是看不上,我再卖给别人,正好我也无法给它断代呢。
从手机里找出晏婉如的电话,打了过去,“喂,晏老师,我顾靖。”
“……哦,你好。”
“是这样,我新收来一件镇纸,白玉雕瑞兽镇纸,各方面成色都不错,就想问您感不感兴趣?”
“嗯?刚收来的?”晏婉如的嗓音透着股纳闷:“咱们才分开没多会儿吧?”
“呃,赶巧收的,运气不错。”我道:“您身边有电脑吗?你要是想看,我照几张图片发给您?”
“不用,你在哪?我过去找你吧。”
“还是我找您吧,您在宣武门朋友家?我离那儿不远,十分钟就到。”
简单说了下见面地点,我把镇纸用一块干净毛巾包好,塞进米色长裤兜口,出门打车,直奔目的地。
宣武门就在牛街东边。没几站地,跑步过去的话半个小时也到了。
宣武门地铁东南站台口,我远远就看到了等在那里的晏婉如,让司机靠边停车,等交钱下来,戴着蛤蟆镜的晏婉如也走向了这边,我们没在这里看,而是溜达到了一处没什么人的小花园,坐到凉亭里,我小心翼翼地取出镇纸给她。
晏婉如眼前一亮:“好东西,我还以为是普通的新工镇纸呢。”
我道:“这个刻法是什么年代的?”
拿在手里仔细瞧瞧上面的诗文,晏婉如微微一点头:“不用看雕工,玉料就能瞧出痕迹,清代的,错不了。”反复用手摸着镇纸,她爱不释手道:“真好,现在市场上有点年头的玉器大都是项链挂件和摆件,镇纸这种偏门类别几乎很难见到的,嗯,真好,顾靖,看来你是跟玉结了缘啊。”低头看了好久,她又说了句:“真好。”
我就知道她是一定喜欢了。客气道:“送您吧。”我当然没打算真送她,即便我有这个心,晏婉如恐怕也不会要的。
晏婉如愣了一下,赶快把镇纸推还给我:“这可不行,饭你也请我吃过了,上次的事就算告一段落,不许再提了,嗯,这东西我确实是喜欢,家里的文房四宝也缺这么一件镇纸搭配,你开个价儿吧。”
客道地推托了一会儿。晏婉如也死活不要。
我这人比较好面子,想来想去,道:“给三万吧。”
晏婉如顿时苦笑:“你这跟白送我有什么区别?抛开年代不谈,就单雕工和玉质,也不止三万的价格啊?放在拍卖会上,就这么件清代白玉雕瑞兽镇纸,怎么也能拍到十三四万吧?这还是保守的估计。”
我摇头道:“拍卖的价格往往虚的很,再说,还有佣金啥的没算呢。”
晏婉如道:“这镇纸不比其他新工玉器,是有价无市的,嗯,你也别让了,我给你十一万五,行吗?”
“太多了,我也让一步,您给八万吧。”我打算还她人情的,当然不能管她多要。
晏婉如无奈地看我一眼:“再这么说可没意思了啊,十一万五已经算占你便宜了,要是八万的话,跟捡漏有啥区别?”
“哎呀,也没多少钱,您就拿着吧。”
“这算怎么回事儿啊?不行不行,没有十一万的话我肯定不要。”
我见她态度坚决,没辙道:“咱们谁也甭说了,我再退一步,十万块,您不要的话,我可拿琉璃厂卖别人了。”
“唉,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啊?”晏婉如好气地瞅瞅我,低头瞄了一眼镇纸,一叹气:“你是知道我舍不得它吧?好,十万,行了吧?”说罢,她自顾呵呵一笑:“别人都死活往高里说,哪有你这么卖东西的?唉,这回我可捡了大便宜了,怎么付账?”
我一琢磨:“银行转账吧。也不急,哪天给都行。”
晏婉如笑着摇摇头:“你不急我急,走吧,去银行。”
等从银行走出来,我的卡里已经有六十万之多了,我苦苦一笑,实在没料到这次收获这么大。
刚要和晏婉如告辞,铃铃铃,兜口的手机响了。
我接起来:“喂……对,是我……嗯……房子在牛街……北房,朝阳面的……嗯……一百七十万……对了,先问一句,您不是中介吧……哦,那就行,您想给多少……一百五十五万?太少了……不行……嗯,肯定不行……”这电话倒不是中介打的,但出价太低,要是这么卖掉,我得赔出十五万块钱。
挂下手机,只听晏婉如问道:“你真想卖房?”
我道:“是啊,不过您说的对,现在这个行情,想找个买家真是难如登天。”我真有点发愁了,宝箱里好不容易赚出近四十万来,我实在不想倒贴太多。
晏婉如垂目一考虑,朝我温柔一笑:“你稍等,我去那边打个电话。”她边摸出手机边走远了一些,站在银行取款机前跟什么人说起来,等了一会儿,我看她挂下了电话,后而又拿起来拨了号码,足足十五分钟,晏婉如才迈着轻步走回来:“……成了。”
我不明所以道:“成什么了?”
“你方才电话里不是说了房子的情况么?我就给你问了几个朋友,有个姓李的老板说他正好有点闲钱想投资个快拆迁的平房,听了你房子的位置,觉得还不错。”晏婉如按了几下手机,把显示着一个号码的屏幕在我眼前晃晃:“喏,这是李老板的电话,你自己跟他联系吧,我跟他说你是我朋友,他应该不会出价太低的。”
我唉哟了一声,都不知说什么好了:“那可太谢谢您了,我正愁这事儿呢。”
晏婉如拍了拍手包:“呵呵,镇纸这么便宜就卖了我,是我该谢你才对。”
与她分开后,我迫不及待地打了李老板的电话,对方也很痛快,说马上就来牛街看房子。
他是个办事儿很利索的人,看过房子后,就给出了一个一百六十六万的价格。我想了想,比起别人的价位,他出的已经很高了,亏四万就亏四万吧,也没抬价,就点头答应下来。后来又一想,没了这个房子,做起事来很不方便,再者,我也很舍不得小龙,于是提出想让他把房租我一年,结果让我没料到的是,李老板竟想也不想地答应了,他说他短时间内不会卖房,让我先住着,甚至,愣是不要我房租。
我当然清楚他是给了晏婉如面子,这么算下来,一万六十六可真不亏,一年房租就多少呢?
第二天,与李老板的交易结束。
我的银行卡里已有了二百二十六万的款子!!
正文 第145章 目标昌化鸡血石
这天早晨。
脑子里总想着那二百多万的我被弄得有点失眠。五点四十左右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伸伸懒腰,抓了条长裤穿上,刷牙洗漱,收拾好了东西,去旁边跟袁雅珍和小龙告了辞,说自己有事要离开几天,旋即,提着笔记本和几件衣服行李回到了前门四合院。
老妈老爸已经上班去了,邹姨也去了东北,院子里冷冷清清的。
走进自己小屋,我一边给自己沏了杯清茶,一边把电脑接上电源,上网查了下北京到浙江的火车时刻表。
我的下一个目标是浙江省临安市昌化县,没错,就是那大名鼎鼎的昌化鸡血石!
想当年,那块切开的鸡血石原石可是轰动了整个玉石界,轰动了整个中国的,因为昌化县国石村还从未挖出过那么纯色的鸡血,以前没有,以后恐怕也不会有。其价值绝对不止是一两百万那么简单。这次昌化之行如果顺利的话,保守的估计,别说一家美容院了,两家三家也是买的起的,想想都激动。
不过,鸡血石拍卖的日子还不到,现在去了有点早。
嗯,还剩几天,干点什么呢?
突然,颇感无聊的我想起了一个月前与蒋妍在潘家园赌石的时候,曾买了三块毛料,一块擦垮了,一块出了冰种翡翠,最后一块我则拿回了家里,和妍妍一起用磨刀石磨了个边角,尚未完全开窗呢。
对,先玩玩擦石吧,长长经验,也为鸡血石赌石做些准备。
于是乎,我便弯腰撩开床单,从床底下拽出那块几乎被我忘记了翡翠原石,喷上些水,假模假样地用强光手电筒来回照了照,再去院中央的香椿树边取来我家磨菜刀的半块月牙形磨刀石,回到屋,边吭哧吭哧地擦着毛料的棱角,边细细研究着原石纹路。
一小时……
两小时……
铃铃铃。手机响了。
我拍了拍手上的土渣子,快速在餐巾纸上一蹭,拿起电话:“……喂,您好。”
“小靖,是我。”是晏婉如的嗓音,而且我注意到,她对我的称呼从顾靖变成了小靖,“没别的事儿,我就问一下你房子处理的怎么样了?如果李老板那边不行,你跟我说,我再给你联系其他人问问。”
我道:“不用,李老板人很痛快,房子卖他了,谢谢您了晏老师,嗯,那镇纸没问题吧?”
“怎么会有问题?呵呵,我女儿也挺喜欢,昨天抱着玩了好半天呢,对了,以后别总晏老师晏老师地叫了,我才刚入门。当不起老师俩字。”
“您太谦虚了,那我……”我琢磨了片刻,道:“那我叫您晏姐?”
“行,呵呵,你干嘛呢?”
“哦,前阵子花三千多买了块翡翠毛料,一直忘了,正自己擦着玩呢,嗯,您在外头?”电话那头有点乱糟糟的,能听到汽车喇叭声。
“是啊,准备去校场口给朋友看东西呢,好了,我快到了,有时间电话联系?”
校场口?这几个字让我稍稍一愣,下意识道:“那晏姐你忙吧,再见。”
挂下电话,我脑子里还来来回回蹦跶着校场口仨字,好像想起什么。校场口就在宣武门南边一点的位置,像庄胜崇光百货,就介于宣武门和校场口之间,我对那边也算比较熟悉的,可是,为啥晏婉如说了这个地名后,会让我有种特别的印象呢?
往地上的废报纸一坐,我心不在焉地继续擦石。
一个小时后,翡翠毛料被我擦掉了几个毫米,里面黑乎乎的,全是杂质。没有绿色的痕迹。我也没抱出绿的期盼,放下毛料,就准备喝一口水。
蓦地,我手臂一顿,“校场口?”
我终于想起来了!
重生前我曾经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