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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若雁格格笑道:“那好,我回头把这双鞋子脱了!”
张大官人咀嚼着这句话,好像有种勾引他的味道,这货也不是吃素的,咧开嘴笑道:“你要是不脱,我帮你脱!”这话就有点骚扰姬若雁的意思了。
姬若雁俏脸翻红,两片红唇撅了撅显得娇俏可人,啐道:“张主任,你就会欺负女孩子。”姬若雁何许人也,她在商场之中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什么样的男子没见过,张扬骚扰味道十足的话,她又怎能听不出来,不过姬若雁这句话把自己形容成一个懵懂的女孩子又有卖弄风情之嫌。
张扬嘿嘿笑着,这笑容耐人寻味,总之不是好笑。
姬若雁望着张扬,利用高跟鞋在身高上压倒了张扬,可在气场上却无法将之压制。姬若雁一双明眸秋波荡漾:“张主任知道我来找你什么事情?”
张扬笑道:“叙旧?”
姬若雁道:“男人大丈夫说过的话可不能不算。”
张扬道:“我说过什么了?”
姬若雁道:“你答应给我写的那幅字……”她知道张扬在装傻。
张扬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那幅字啊,写好了!”
“写好了?”
张扬点了点头道:“去会客室坐坐,我这就给你拿!”
姬若雁来到会客室内,张扬让门卫小冯给姬若雁泡了杯茶,自己则回到房间内拿了事先写好的那幅字来到姬若雁身边。
姬若雁对张扬写得字还是充满了期待的,轻声道:“打开给我看看!”
张扬把那幅字在桌面上展开,姬若雁站起身,却见那条幅之上只有三个字——长恨歌!姬若雁顿时呆在那里,愣了一会儿,方才格格笑了起来,这厮真是奸猾,自己让他写《长恨歌》,他居然只写了三个字,姬若雁充满嘲讽道:“张主任果真是惜字如金啊!”
张扬道:“你让我写长恨歌,我便写长恨歌,说实话,那首诗太长,白居易的东西太絮叨,写来写去,精髓还是在这三个字上,再说了,你想要的是我的字,又不是那首诗,你说是不是啊?”
姬若雁叹了口气道:“张主任啊张主任,都说我们为商者斤斤计较,可看看你,比我们还要会算计。”
张扬微笑道:“你混商场,我混官场,不学会点算计,早晚都得被别人算计。”
姬若雁听出他话里有话,轻声道:“张主任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儿了,不如说给我听听,或许我能够帮的上忙?”
张扬道:“没什么大事。”
“我不信,你们驻京办大门都成那样了,可不像没事发生。”姬若雁顿了一下又道:“谁这么厉害,居然把你们大门都给拆了?”
张扬笑道:“你和梁康是什么关系?”
姬若雁白了他一眼道:“你一大男人怎么这么八卦!”
张扬道:“我关心的不是他,是你!”
姬若雁佯装听不懂道:“你什么意思啊?”
张扬道:“像你这种女孩子身边一定有很多人追吧?”
姬若雁笑道:“这话更让我糊涂了。”
张扬道:“我看他对你挺好的,愿意花五十万买画取悦你的男人,要说心里对你没点想法根本不可能。”
姬若雁道:“朋友之间不可以吗?”
张扬道:“咱俩也算是朋友吧,可你要是让我花五十万,别说五十万了,你让我花五百给你买东西我都舍不得。买点东西,我一月工资就没了,让我喝西北风啊!”
姬若雁格格笑了起来。
此时张扬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起电话,电话是梁联合打来的,却是梁联合邀请他中午一起吃饭,听说钟新民也会前来,张扬不由得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钟新民终于耐不住性子了,张扬很爽快的答应了梁联合的邀请,有些事必须要解决,他不想一味的拖下去。
挂上电话,他笑着向姬若雁道:“姬总,中午有没有空?”
姬若雁眨了眨眼睛:“没安排什么特别的事情。”
“那就好,中午咱们一起去粤海阁吃饭。”
姬若雁道:“粤海阁消费可够高的,你那点儿工资估计兜不住,还是我请你吧。”
张扬笑道:“咱们谁都不用掏钱,只管去吃饭。”
姬若雁道:“跟着你去吃白饭,那我多没面子?”
张扬道:“你一活生生的大美女陪着我过去就是给他们面子,姬总,你不会不给我这个面子吧。”
姬若雁笑着咬了咬樱唇,望着那幅长恨歌,点了点头道:“就冲着这三个字,我也得答应。”
中午十二点整,张扬坐着姬若雁的奔驰小跑来到了粤海阁,他们在门前停车的时候,京北公司的钟新民也刚巧来到,和钟新民一起前来的还有马永刚,钟新民和张扬之前并没有见过面,彼此都不认识,但是马永刚认识张扬,通过早晨的事情,他对张扬的印象这辈子也不可能磨灭。下车的时候,马永刚已经悄悄向钟新民说了一声。
钟新民向张扬望去,张扬也朝他看了看,钟新民也是一个大个,大概有一米八五左右的样子,他也是行伍出身,举止中明显带着军人风范。
张扬和姬若雁一起下车,姬若雁下车前特地从后备箱内拿了一双平跟鞋换上,这是特地为了配合张大官人的身高。姬若雁没有注意到钟新民,她向张扬道:“待会儿你怎么介绍我啊?”
张扬乐道:“就说你是我女朋友。”
姬若雁格格笑道:“真是拿了人家的手软,要了你一幅字,我就得给你当女朋友啊?岂不是太不划算了!”
张扬笑道:“我也就是口头上占点便宜,肢体上绝不会有任何的冒犯!”
姬若雁道:“既然当女朋友就当得像一点,还是我冒犯你吧!”她很大方,挽住了张扬的手臂,两人说说笑笑的向粤海阁门口走去。
钟新民和马永刚站在门口,两人没有急于走入酒店内。
姬若雁走近之后才看到了钟新民,她有些诧异的睁大了眼睛:“钟总?”从她惊奇的表情,显然没有想到今天一起吃饭的人会是钟新民。
钟新民微笑道:“姬小姐也来这里吃饭?真巧啊!”钟新民心中极为诧异,他和梁康的关系不错,也知道梁康正在追求姬若雁,他们甚至一起吃过饭,作为一个旁观者钟新民本以为梁康和姬若雁已经是一对,可今天却看到姬若雁挽着张扬的手臂走过来的情景,钟新民忽然明白了一件事,他终于明白梁康为什么要花五百万去买那块地,开始他以为梁康是为了事业的发展,可现在看来梁康的目的就是要把驻京办从那里赶出去,他是为了私怨。钟新民有种被人利用的感觉,梁康和张扬之间看来是因爱生恨,自己不明就里,却稀里糊涂的被他牵涉进来,和张扬对立,钟新民虽然实力不如梁康,可他从不认为自己比梁康傻,搞到现在这种局面,钟新民难免会有些愤懑。他望着张扬故意问道:“这位是……”
张扬笑道:“张扬!”
钟新民道:“原来是张主任,我是钟新民!”
“哦,原来是钟总!”张扬向他伸出手去,两人心里都明白对方在装腔作势,可谁也没点破对方,彼此握住对方的手晃了晃。
刚巧这时候梁联合出来了,看到他们两人握上手了,不觉笑了起来:“两位都挺守时,你们见过了,好,省得我再给你们作介绍了。”
第六百八十九章【被利用】(下)八千字
派系之争 第六百八十九章【被利用】(下)八千字
几个人一起上楼,马永刚被张扬吓怕了,这次如果不是钟新民要求,他是不会跟着一起过来的,偶然和张扬的目光相遇,他马上就低下头去,张扬犀利的目光让他想起那柄向他飞掷而来的武士刀,利刃贴着耳边深深刺入砖墙的情景至今在马永刚的心里挥抹不去。
梁联合招呼大家在房间内落座,他微笑:“今天下午我特地请了假,咱们可以好好喝上几杯。”
张扬淡然笑道:“梁局约我前来好像不是为了喝酒吧?”
梁联合哈哈笑道:“喝酒为主,交流感情为辅。”
张扬的目光落在钟新民的身上,在钟新民看来,这厮的目光咄咄逼人,其中充满了挑衅的意味。钟新民的胆色比马永刚要壮的多,毫无惧色的和张扬对望着。
梁联合看到两人又对视上了,慌忙打岔道:“今天我约你们过来的目的,大家都清楚,新民、张扬,你们都是我的老朋友,今天能来就是给我面子,吃饭之前,我还是先把事情给说开了。”梁联合意识到不把这件事说清楚,中午的饭肯定吃不高兴。有些话,还是说在前头的好。
张扬笑道:“梁局,既然大家都是明白人,不用你说了!”他盯住钟新民道:“钟总,我们南锡驻京办租用了你的地方,这些年来可曾少给过你租金,有没有发生过拖延租金的事情?”
钟新民淡然道:“张主任,你应该首先搞清楚一个事实,这块地是属于我的。京城地方大着呢,你们驻京办又不是没有钱,我赔付了你们双倍租金,你们想租哪儿就租哪儿?为什么非得认准了我的地方?”钟新民说话还算客气,这是因为张扬今天早晨大发神威把他派去的一百多号人都给打了,多少对钟新民有些震慑作用,不然他肯定会说你他妈赖在我的地方干什么?
张扬道:“钟总最近有没有到我们驻京办去过?”
钟新民摇了摇头,他公司这么多业务,驻京办所占的地方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他哪有时间光顾那里。
张扬道:“如果有时间你还是去一趟,去年我们花在装修上的费用就有一百九十七万,这是装修费用统计单。”张扬把带来的单据推了过去。
钟新民拿起看了一眼,不屑的笑了笑道:“张主任什么意思?难道你们还要让我承担装修费用?”
张扬又拿出了一张纸:“在驻京办装修之前,驻京办前主任史学荣专门征求过贵公司的意见,装修也是获得你们公司同意的,这是同意书,上面还保证三年内不会有特别的变动。”
钟新民看了看那张纸,上面的确是这么写的,不过这同意书并不是他签发的,而是行政科的严开金,钟新民在纸上敲击了一下道:“你看清楚,上面还有标注,如无特别事务发生。”
张扬道:“钟总这么说我也无话好说,不过,今天咱们既然能够坐在一张桌子上,话还是说明白了好,我们去年装修费用一共投入了近两百万,现在装修好了不到半年,你就让我们搬走,虽然赔付了一部分违约金,可是仍然给我们造成了巨大的损失。”
钟新民道:“你想怎么办?”从一开始的拒绝和张扬谈条件,到现在主动让张扬提出条件,钟新民在悄然之中已经有所转变,促使他转变的第一件事,是马永刚这帮人前往收房被打,第二件事却是因为姬若雁,看到姬若雁和张扬举止亲密,钟新民才明白梁康要对付张扬的真正原因,他有种被人愚弄的感觉,他开始萌生退意,这趟浑水他不想趟了。
张扬道:“钟总如果执意要收回那块地,我们可以离开,但是你必须负担我们的装修费用,违约金我可以做主不要,但是这一百九十七万的装修费我不能不要,不是我贪心,你知道的,我们政府部门,必须要做到帐目清楚,我就这么走了,回头跟市里怎么交代?放任近二百万的国有资产流失,这可是大罪,搞不好是要坐牢的。”
钟新民冷笑道:“一百九十七万,张主任的口气真是很大啊!”
张扬道:“你也可以不给,那就维持原状,我们继续在这里办公,按照装修同意书上所说的三年,租金一分钱都不会少你的,等期限满了,你们不愿续约,我们二话不说收拾东西马上走人,但是必须要给我们一个月的缓冲期,不能说搬就搬,怎么也得让我们有些准备。”
钟新民道:“真是笑话,我的地,我居然没有发言权?”
张扬道:“为人经商最重要的就是一个信字,我不知道钟总急着收回这块地做什么,如果钟总真的必须要收回,我没意见,但是不可以过于损害我方的利益,我自问在这件事上拿出了足够的诚意。”
钟新民道:“诚意?你到我们公司来先把严开金给打了,我们派人去收房,你又……”
张扬打断他的话道:“我一个人又把他们一百多人给打了,钟总,如果没有诚意我根本就不会过来跟你谈判,严开金挨打,是因为他出言不逊在先,而且放言要打我耳光,只不过他出手比我慢,如果换成了其他人,肯定早就遭了他的耳光,至于你派来的那帮人。”张扬的目光盯住马永刚:“大个子,今天是不是你开吉普车把我们驻京办的大门给撞了?还把我们驻京办的三个人从里面扔了出去?”
马永刚的嘴唇嗫嚅了一下:“那啥……地方本来就是我们公司的,让你们走,天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