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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恭维了他一句:“虎老雄风在,您只要调养得当,很快就会恢复昔日的风貌。”
李银日趁机请教道:“房事方面是不是要彻底戒除?”一个人无论地位多高,外面表现的如何,可在医生面前他只不过是一个病人,李银日也不能例外。
张扬点了点头道:“一定要戒除,我相信将军的毅力。”说这话的时候张大官人不禁想笑,李银日平时给外界的印象道貌岸然一脸严肃,却想不到事实上是一个老淫棍。
李银日叹了口气。
张扬微笑道:“其实念佛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将军每天抽时间抄几遍佛经,诵几句佛号,想必精力就不会太多的顾及到这里。”
书房的房门被轻轻敲响,一位二十多岁的清丽美女走了进来,她穿着北韩军服,衣着朴素,可是这身朴素的军装并没有掩饰住她的美丽,她叫李婉姬,是李银日的专职护士,同时也兼任翻译工作。
张大官人看到李婉姬,心中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么漂亮一女护,以李银日的性情,应该不会放过吧。他留意到李银日在李婉姬走入房间之后,双目中刹那间迸射出欲望的目光,张大官人心中暗骂,禽兽啊!这么大年纪了,你对下一代忍心下的去手?
李婉姬似乎对李银日的目光颇为敬畏,垂下双眸,轻声道:“将军,准备好了!”
李银日笑道:“张先生,走咱们去吃饭。”
李银日的一日三餐非常简朴,这并不是因为他吃不起,而是他自从生病之后已经开始注意养生,桌上的饭菜以清淡为主,自然少不了他们国家最常见的泡菜。
张扬对朝鲜菜没啥兴趣,扒拉了一碗冷面,吃了几根泡菜,心中对这顿饭的寒酸还是有些了解的,人家国家目前经济困难,没有那么多的招待费用。
张扬和宗盛一起吃饱了饭,离开的时候,李银日送给了他一样好东西,一盒高丽参。
离开之后,张扬坐在车内忍不住道:“这顿饭也忒简朴了点,一点油水都没有。”
宗盛笑了笑道:“我跟乔老来过好几次了,都没有留下吃过饭。朝鲜人吃饭都是这个样子,他们的食物当然无法和咱们中华美食相比。”说起这件事,宗盛充满了民族的自豪感。
张扬道:“乔老和他是怎么认识的?”
宗盛道:“很久了,我听别人提起过,抗战的时候,乔老在东北指挥抗日,李将军当时从朝鲜过来加入了抗日军,被分配在乔老的麾下。”
张扬笑道:“不会是乔老的警卫员吧?”
宗盛道:“不清楚,不过他和乔老的关系一直都很好,也为中朝友谊做出了相当的贡献。”
张扬道:“乔老对他真的不错!”他让宗盛把自己送到美院,顾养养让他务必要过来一趟,说是有重要事情找他。
来到美院门前,张扬远远就看到顾养养从学校里面出来,正准备下车去接她,却看到一辆红色的法拉利敞篷跑车从他们的车旁开了过去,车内坐着的正是陈安邦,陈安邦将车停在顾养养身边,然后从一旁座椅上拿起大大的一束玫瑰花走了下去。
顾养养看到这家伙居然找到学校来了,不禁有些厌烦,她皱了皱眉头,四处张望,希望看到张扬的出现,可并没有看到张扬的身影。
张扬坐在车内并没有急于下车,宗盛看到那束玫瑰花啧啧称叹道:“现在的年轻人,在感情上真是舍得投资!”
陈安邦风度翩翩的来到顾养养面前,将手中的那束花递了过去,微笑道:“顾小姐,我今天专程过来,为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向你道歉!”
顾养养看都不看他,目光仍然在四处搜寻着张扬的身影。
陈安邦道:“顾小姐,你生我气了?”
顾养养道:“我从不生一个路人的气。”
陈安邦道:“那就收下这束花,我请你吃饭,以表诚意。”
顾养养道:“拜托你拿着你的花走远一些,真的,这里是学校,你这样做弄得我很难堪。”
陈安邦微笑道:“女孩子被人追求是一件好事!有什么好难堪的?”
顾养养道:“那也得分什么人,如果是一位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绅士,我或许会感到骄傲,可是如果是一位附庸风雅目空一切的无能之辈,我只会觉着难堪。”顾养养恼他那晚对张扬的无礼,所以今天说话也是前所未有的刻薄。
陈安邦向来都自视甚高,他虽然欣赏顾养养的容颜气质,可是他并不认为顾养养比自己高贵在哪里,虽然顾养养也是高干子女,可是她的父亲毕竟已经离开了政坛,而他的家庭,他的成就,无论哪一样都不比顾养养差,他认为自己追求顾养养是给她面子,可顾养养摆出一副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架势,这让陈安邦非常的不爽。
美院里面有不少学生出来,看到那辆红色的法拉利,一个个都以羡慕的眼光看着顾养养,之前张扬开着兰博基尼来接她造成的轰动影响仍在,想不到没两天又改成法拉利了。
顾养养在美院已经被人冠以校花的称号,可她本身却不是个喜欢出风头的女孩子,她向陈安邦道:“你赶紧走吧,在这儿影响不好。”
陈安邦也来气了:“你让我走我就走啊?这里是你们顾家的地方?”
顾养养懒得理他,向一旁走去,陈安邦又跟了过去,这厮在追女孩子的方面还真有坚韧不拔的毅力。
张扬向宗盛道:“宗哥,帮个忙,去把养养接过来。”
宗盛诧异道:“你自己不去?”
张扬道:“我怕压不住火,不想伤人!”
宗盛笑了笑,他推开车门走了下去,宗盛可不认识陈安邦是谁,他走过去拍了拍陈安邦的肩膀道:“小兄弟,没你这样的啊!”
陈安邦转身看了看宗盛,他在顾养养面前碰了钉子,一肚子火正没处发呢,听到宗盛这么说,顿时火大了:“你谁啊你?这儿没你事,一边玩儿去。”
宗盛虽然是乔老的警卫,可他还真不把一般人放在眼里,宗盛道:“人家都不想搭理你,你还死皮赖脸的缠着干什么?再这样我报警了!”
陈安邦也不是什么好脾气,扬起手中的那束玫瑰花照着宗盛脸上扔了过去,宗盛什么身手,岂能让他轻易砸中,身体微微一偏就躲了过去,他倒是没想向陈安邦出手,陈安邦指着他的鼻子道:“你哪单位的?还想不想在京城混了?”
顾养养这才意识到张扬一直都在那辆军绿色的吉普车内,心中有些奇怪,张扬既然早就到了为什么不下车?就在这时,她看到那辆吉普车缓缓启动,然后猛然加速,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尖利而刺耳的声音,所有人都被这尖锐的声音吸引了过去,可更让他们吃惊的事情还在后头。
那辆吉普车狠狠撞在那辆崭新的法拉利跑车屁股上,法拉利跑车虽然名贵,可是哪禁得住这辆吉普车的撞击,在周围一片惊呼声中,后屁股瘪了下去,张大官人却没有刹车的意思,油门继续扪下去,推着那辆法拉利跑车,一直撞在了前方的大货车底部,在两辆车的夹击下,法拉利跑车被挤压变形,惨不忍睹。
张扬推开车门,做出一脸懊恼状:“宗哥,我太久没开手动挡的车了,把油门当刹车了……”
第七百九十五章【故意的】(上)
开疆拓土 第七百九十五章【故意的】(上)
宗盛又不是傻子,事实上谁都不是傻子,明眼人都看出来了,这厮根本就是存心故意,他是故意要撞坏陈安邦的那辆法拉利汽车。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张大官人已经忍了很久了,你能用悍马撞我借来的兰博基尼,我本不跟你计较,可你丫的居然又过来纠缠我们家小姨子,真他妈拿老子的宽容当成懦弱,今天我一报还一报,张大官去撞这辆法拉利之前计算的清清楚楚,别看这辆车是普普通通的吉普车,可这辆车是乔老的。
陈安邦看到自己的那辆法拉利变成了如此模样,心里疼得就快滴血,看到张扬从里面出来,他顿时就明白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厮绝对是故意报复。
陈安邦怒气冲冲的指着张扬道:“你故意撞坏我的车!我这就报警抓你!”
张大官人笑眯眯道:“陈公子,大家都是自己人,我真是不小心的,别伤了和气!”
顾养养来到张扬身边,她当然明白张扬撞车的目的何在,虽然心里解气,可也知道这个陈安邦不好惹,张扬今天肯定惹下了一个大麻烦,顾养养道:“大不了赔你钱就是了!”
陈安邦道:“他赔得起吗?”
顾养养道:“你这就没意思了,那天你把张扬的那辆兰博基尼撞坏了,他也没说什么,你好歹也是一个大男人,怎么心眼儿这么小!”
陈安邦怒火攻心,已经急红了眼,拿起电话开始报警。
宗盛看到事情闹成了这个样子,想起刚才张扬让他下车去帮顾养养解围,说不定这小子从那时候就已经打定主意要用吉普车撞对方的法拉利,宗盛道:“都说不是故意的了,走保险吧!”
不一会儿,交通警察就赶了过来,看到那辆被撞得惨不忍睹的法拉利,谁都觉着可惜,陈安邦向交警指责张扬就是那个肇事者,他是故意的。
张大官人仍然气定神闲,几名交通警问过周围的人之后,已经初步认定,张扬是故意用吉普车撞击那辆法拉利,为首的那名交警来到张扬面前:“你的证件!”
张扬这次表现得很合作,把驾驶证交了上去。
交警又道:“行驶证呢?”
宗盛过来把行驶证缴了上去。
交警看了行驶证又看了看车辆的牌号,宗盛开的车是军车,可谁也不能从车辆牌号上看出车子的幕后主人是谁,交警表现的还算客气,拍照记录之后,将行驶证又交还给宗盛:“车你可以开走,我们会和军区纠察队联系相关处理事宜。”
宗盛表现的很低调,点了点头道:“我可以把车开走吗?”
交警点了点头。
张扬心说挂军牌原来这么牛逼啊。
可那交警又说话了:“你们都可以走,但是他不能走!”他指了指张扬道:“根据我们目前了解到的情况,你涉嫌毁坏他人财物,已经触犯了我国的刑法,构成了刑事犯罪。”
张扬并不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指控,他笑道:“我都说过了,我把油门当刹车了!”
交警道:“别狡辩了,我劝你还是跟我们回去一趟。”
张扬依然表现的非常配合,他向宗盛道:“宗哥,你先回去吧,我跟他们去交警队解释清楚。”
宗盛也没多说话,他点了点头道:“回头给你电话。”
顾养养和张扬一起去事故大队处理这件事,他们一来到事故大队,就被关到房间里了,通讯工具也按照规定上缴。在京城的地面上陈安邦还是有些关系的,对他来说钱的损失还是其次,主要是张扬开车把他的法拉利撞成了那副样子,如果他不给这厮一点苦头尝尝,以后在京城太子圈里他还怎么混?所以他在前来事故大队的途中就已经找到了关系,这次他一定要给张扬一些颜色看看。
顾养养看到半天都没有人搭理他们,她过去拉门,发现房门被反锁上了,顾养养道:“门被锁上了。”
张扬叹了口气道:“不用问,陈安邦想把这件事情闹大,他想告我损害他人财物!”
顾养养道:“岂不是很严重?”
张扬道:“的确严重,如果以这项罪名起诉我,我十有八九要坐牢!”
顾养养听他这样说不由得有些担心:“张扬,算了,别跟他斗了,那个陈安邦就是个小人。”
张扬笑眯眯道:“我没想跟他斗,可是看到他纠缠你,我心里不爽。”
顾养养听到他这句话,俏脸不由得一热,芳心中暖烘烘的异常舒服,她挨着张扬身边坐在连椅上,小声道:“你不喜欢他纠缠我?”这话问得连她自己都觉得别扭。
张扬没说话,他笑了笑道:“我打会儿座,有事叫醒我!”
陈安邦正在密谋起诉张扬的时候,却接到了父亲的电话,从声音中就能够听出老爷子显得有些紧张:“安邦,你胡闹什么?你的车怎么会撞上了那辆军车?”
陈安邦道:“爸,是别人开军车撞了我的车,你搞清楚!”
陈旋道:“我不管是谁撞得谁?你马上把这件事解决,别搞东高搞西的,那辆车是乔老的车!”
陈安邦听到乔老两个字,愣了一下,然后又道:“爸,那有怎么样?”
陈旋道:“这件事到此结束,你马上给我回来!”
张扬和顾养养被关在房内一个小时左右,事故大队的大队长过来,笑眯眯打开了房门,向张扬道:“张主任,误会调查清楚了,陈先生决定不再追究这件事。”
张扬对这种结果早有预料,他故意道:“那哪行啊?我撞坏了人家的车,涉嫌损害他人财物,我得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