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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道:“让我好好想想。”
桑贝贝道:“我敢保证,你和常凌峰见面,章碧君肯定会派人跟踪,只要你适当的利用这件事,就可以打动常凌峰。”
张扬望着桑贝贝:“你果然是有备而来,为了这个计划做了不少功夫吧?”
桑贝贝道:“张扬,你不要用这种充满嘲讽的口气跟我说话,无论你对我是怎样的看法,我们现在同在一条船上,章碧君虽然短时间内没有对你动手,未必代表她就会放过你,如果我们不尽快采取主动,等她对我们出手的时候,后悔就晚了。”
张扬道:“你确定没有在害我?”
桑贝贝道:“我害你做什么?你在我身体内种下了附骨针,你要是死了,我还能独自活命吗?”
张扬道:“听起来好像有些道理,不过我对你还是不能全信。”
桑贝贝怒道:“你究竟怎样才肯相信我?”
张大官人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桑贝贝,桑贝贝误会了他的意思,有些惶恐的向后缩了缩:“你别提出过分的要求,想都别想!”
张大官人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也不照照自己现在的样子,我口味还没重到对一个老太婆产生非分之想的地步。”
桑贝贝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易容,反倒是自己多想了,俏脸不禁有些发热,好在她经过易容之后,看不出脸色的变化。
张扬道:“我和常凌峰联系一下,看看这件事到底应该怎么做,如果他不情愿,这件事就此作罢,我绝不会勉强他。”
桑贝贝道:“我还知道一个秘密。”
张扬向她面前凑了凑:“说出来听听,究竟什么秘密?”
桑贝贝道:“你把光盘先还给我。”
张扬道:“跟我来!”
桑贝贝跟着张扬来到书房,看到书房内一片狼藉,显然之前在这里发生过一场激烈的打斗,桑贝贝愕然道:“怎么了?这里被打劫了吗?”
张扬笑道:“我喝多了,发酒疯行不行?”他当然不会把自己和文玲的那场打斗告诉桑贝贝,拉开抽屉抽出那张光盘丢给了桑贝贝。
桑贝贝惊声道:“这么重要的东西,你就随便扔在这里?”
张扬道:“越是危险的地方就越是安全的地方,这里面一堆光盘,谁也不会对一张普通的光盘产生怀疑,如果我把它特地收起来,万一让别人看到,一定会觉着不同寻常,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
桑贝贝也没有反驳,毕竟光盘还在,她打开了书房内的电脑,将光盘插了进去。
张扬站在她身边看着屏幕,桑贝贝点击了一下光盘,迅速输入了一行密码,看了看里面的文件,确信无误,方才将光盘重新收了起来。
张大官人充满好奇道:“里面是什么?”
桑贝贝道:“都跟你说过了,关于查晋北的一些资料。”
张扬道:“那方面的资料?”
桑贝贝道:“与你没有关系。”
张扬知道她不愿说的话,怎么逼迫她也未必肯说实话,想起刚才她所说的秘密:“光盘我已经交给你了,你答应告诉我的秘密呢?”
桑贝贝道:“我调查过章睿融和章碧君的关系,她们两人根本就不是姑姑和侄女。章碧君有过一个哥哥,死于七二年,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接触到章睿融的毛发样品,根据碳十四鉴定中我们可以精确地推算出一个人的年龄,章睿融的出生日期上写得是七三年,她是遗腹子,但是根据我测算的结果,她应该生于七四年,一个死去两年的人不可能再有孩子。”
张大官人道:“那也未必,搞不好你的测定出了误差,也可能他爸当年冷冻了精子,后来又人工授精生了她。”
桑贝贝道:“我的测定不会有错,专门找了几位专家做出来的,至于人工授精,在七十年代的中国根本就没有,八十年代末才出现了第一例试管婴儿。”
张大官人也觉着这件事有些蹊跷了,如果章睿融不是章碧君的侄女,那么她为什么对她这么好?张扬道:“你是说章碧君和章睿融是母女关系?”
桑贝贝道:“我只是怀疑,但是我拿不到章碧君的血样,她的资料属于高度机密,普通人是接触不到的。”
张大官人居然笑了起来。
桑贝贝道:“你笑什么?”
张扬道:“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章睿融的爹是谁?”
桑贝贝一脸的无奈,这厮显然偏离了事情的主方向,她低声道:“你如果真的想搞清这一切,就必须掌握章碧君的一举一动。”
张大官人被桑贝贝的这番话说服了,他点了点头道:“好吧,我看有没有机会。”
常凌峰来京城并没有和其他人打招呼,他此次前来的目的是为了见章碧君,他和章睿融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章睿融自小父母双亡,由姑姑章碧君抚养长大,所以这样的人生大事必须先得到章碧君的同意。
虽然和章睿融相恋多年,可是常凌峰对章睿融的身世并不完全了解,章睿融的身上也充满了太多神秘的地方,例如每当提起她过去一切的时候,她总是简略带过,她从不主动提起她的家人,常凌峰将这一切归结于她父母早丧的缘故,来到京城之后,章睿融的举动也变得有些神秘,她并没有选择和常凌峰直接去见她的姑姑,而是选择自己先去,让常凌峰在酒店等她的消息,常凌峰虽然觉着有些古怪,可是处于对章睿融的感情,他并没有过问,爱一个人就必须要包容她,要给她留有足够的空间,允许她有自己的秘密。
常凌峰等了整整一个上午,直到中午的时候,他方才出去简单吃了一些,途经报亭的时候买了张报纸,一辆车从他的身边驶过,没多久,那辆车倒了回来,车窗落下,露出一张没心没肺的笑脸,常凌峰从没想过自己和张扬会在这样的情况下邂逅。
张大官人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叫:“凌峰!我靠啊,怎么是你!”
一嗓子把路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常凌峰不禁皱了皱眉头,这厮还是改不了大惊小怪的毛病,也不看看是什么场合,吆喝什么?当了这么多年的官始终都学不会低调。
张扬推开车门走了下去,来到常凌峰面前,冲着他的肩膀就是一拳,虽然是轻轻地一拳打得常凌峰也有些受不住,这厮的拳头太重了,常凌峰捂着肩头抱怨道:“你想要我命啊!”
张扬笑道:“打你都是轻的,你丫来京城干嘛不跟我打招呼?还把我当兄弟吗?”
常凌峰道:“我这不是刚到吗?还没来得及跟你打电话。”
“屁!你丫骗谁啊?”张扬向四周张望着。
常凌峰道:“你找什么呢?”
张扬道:“你家女人呢?”
常凌峰道:“你说话就不能文明点儿?”
张大官人笑道:“你这人还真是虚伪,你跟章睿融什么事没办过,许你做就不许我说啊?”
常凌峰伸手捂住他的大嘴巴:“张哥,我叫你叔总行了吧?这是在大街上,你满嘴跑什么火车?也不怕把人给压着!”
张扬呵呵的笑,因为嘴巴被常凌峰捂住,笑得很难听,跟驴叫似的。
此时有交警走了过来,看了看后面的车牌,张扬慌忙道:“警察同志,我遇到老乡了,这就走,这就走!”
那交警点了点头道:“赶紧走,路边不能违停违放,再过一会儿我就叫拖车。”
张扬拉着常凌峰上了车。
那警察有些好奇的问道:“我说你这是什么车?怎么看着跟装甲车似的?”
张大官人道:“军事机密!”
第九百五十五章 【无奈之举】(下)
开疆拓土 第九百五十五章 【无奈之举】(下)
张扬抓住黑衣人的领口还要打,那厮满脸哀求之色:“别打了……”
常凌峰看着他满脸是血的样子也觉着有些不忍心:“算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张扬道:“那怎么办?这种人留着也是多余,我一刀砍了他,找个地方埋了就是!”
黑衣人吓得魂飞魄散:“别……千万别……我啥也没干……都是别人让我这么做的……”
张大官人担心这厮露馅,恶狠狠盯着他道:“你所说的章局是不是章碧君?”
那货忙不迭地点头。
张扬道:“今天的事情你不许告诉任何人,章碧君也不例外,否则我……”他想了想,从兜里翻出了一颗黑色的药丸塞到了黑衣人的嘴里,一抬他的下颌,逼着他咽了下去,张扬道:“这叫七日断命丸,你只要老老实实的,到了第六天我自然会把解药给你,你要是不老实,嘿嘿……就等着七窍流血,一命呜呼吧。”
黑衣人哭丧着脸,心说怎么遇到这么一位煞星,早知道这样,给多少钱也不接这差事啊。
张扬道:“现在你可以滚蛋了!”说完还不忘照着他胸口给了一拳,黑衣人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捂着肚子,离开了坐地虎。
常凌峰望着他的背影不由得有些同情了:“张扬,至于下这么狠的手吗?”
张扬启动了引擎:“妈的,这混蛋东西居然敢对你不利!”
常凌峰道:“他说是睿融的姑姑派来的,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儿?”
张扬道:“你问我,我问谁?”这货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常凌峰道:“张扬,你一定知道什么,赶紧告诉我。”
张扬盯着前方的道路没有说话,脸上却拿捏出欲言又止的神情。
常凌峰果然中了他的圈套:“张扬,睿融的姑妈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她为什么要派人跟踪我?”
张扬叹了口气,把汽车停在路边,低声道:“其实有件事我始终没有告诉你,章碧君这个人是国安十局局长,说穿了就是一间谍头子。”
常凌峰倒吸了一口冷气:“什么?”
张扬道:“这种人有个毛病,喜欢刨根问底,只要她盯上你,恨不能把你的祖宗八代都查出来。”
常凌峰道:“我对睿融又没有任何的恶意,她查我做什么?”
张扬道:“我怎么知道?不过想查到她为什么跟踪你倒也不难。”
常凌峰向前凑了凑,一副愿闻其详的意思。
张扬咳嗽了一声,取出了那颗桑贝贝给他的胶囊,将追踪器的使用方法告诉了常凌峰,常凌峰又不是傻子,马上就觉察到其中说不通的地方实在太多,他低声道:“张扬,你好像准备的很充分啊。”
张扬道:“我也不瞒你,过去我也在国安内部混过,他们的手法我很清楚,这一招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他们能做初一,我们就能干十五。”
常凌峰捏着那胶囊凑在眼前看了看,有些犹豫道:“我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
张扬道:“反正东西我给你了,你做不做随你。你倒是想想啊,现在都和章睿融已经谈婚论嫁了,可是你对她的家庭仍然一无所知,别的不说,章碧君这个人可不简单,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就算她对你没什么恶意,咱也得先把她的心意揣摩透了,章睿融只有这么一个姑姑,你要是伺候不好她,想娶章睿融我看没那么容易。”
常凌峰似有所动。
此时章睿融终于打来了电话,她回到了酒店,却发现常凌峰不在。
常凌峰道:“我马上过去!”放下电话,他向张扬道:“睿融回来了,我得回去。”
张扬道:“这件事你掂量着办,还有啊,一定不能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章睿融。”
常凌峰点了点头,推门下了汽车。
后方不远处的一辆灰色捷达车内,桑贝贝正密切关注着常凌峰的一举一动,后排座椅上,刚才那名跟踪常凌峰的黑衣人正哭丧着脸用纸巾擦去脸上的血迹。
他叫苦不迭道:“那谁啊?太他妈狠了,说好是做做样子,他照着我脸上就是一拳,鼻子都被他打歪了,还往我嘴里塞了一颗毒药,你要是早告诉我,打死我都不会接这种活。”
桑贝贝从手袋中拿出钱包,从中抽出三张老头票,反手递给黑衣人道:“给你的营养费,有多远给我走多远。”
黑衣人接过钱,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桑贝贝等他走远了,也随后下车,来到街边的电话亭给张扬打了个电话。
两人约好在前方的地铁停车场相见。
张扬这边刚刚停好了车,桑贝贝走了过来,拉开车门上了他的汽车,今天桑贝贝换了装扮,染了一头金发,穿着黑色紧身衣,手里还拿着一支烟,一边走一边抽着,活脱脱一个社会不良女青年。
上了张扬的汽车,她摘去墨镜,微笑道:“事情办妥了?”
张扬道:“还不知道,东西给他了,他没吐口答应去做。”
桑贝贝道:“我估计问题不大。”
张大官人忍不住笑了:“你估计?你都不认识他!”
桑贝贝道:“我虽然不认识他,可是我知道人都是有好奇心的。”
张扬道:“常凌峰这个人非常的稳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