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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笑道:“没事儿,我今晚就住在隔壁,抬脚就到。”
乔梦媛抿了抿樱唇道:“我刚才看到程焱东了,你是不是专门安排他过来负责警戒工作?”
张扬点了点头道:“以防万一,最近发生了不少的事情。”
乔梦媛幽然叹了口气,感觉脚部一暖,却是张扬又将她扭伤的脚握在手中,乔梦媛红着脸道:“干什么?不是说没事了吗?”
张扬道:“你明儿还要陪老爷子到处去转,我得及时把你的脚给治好了。”
乔梦媛道:“已经不疼了。”
张扬道:“还是扭伤了脚筋的。”乔梦媛的玉足生得极美,足趾晶莹,宛如一颗颗花瓣,足部的肌肤宛如婴儿般柔软,握在手中,感觉到一种销魂蚀骨的滋味。
张扬的手指在她足踝轻轻揉捏着,乔梦媛感到有些痒,下意识地将足趾缩起。
张扬道:“奇怪啊,你的脚怎么一点都不臭呢?”
乔梦媛啐道:“你的脚才臭呢。”
张扬哈哈笑了一声,灼热的目光盯住乔梦媛,看得乔梦媛含羞垂下头去,黑长的睫毛微微战栗着,张扬道:“梦媛,舒服吗?”
乔梦媛低低嗯了一声,可随即又摇了摇头。
张扬道:“你若是喜欢,我可以帮你这样按摩一辈子。”
乔梦媛忍不住笑了起来,她缩回了脚:“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她尝试着活动了一下足踝,感觉已经完全好了。于是小心站了起来,试着走了几步。
张扬道:“怎样?”
乔梦媛点了点头道:“你的医术要比人品好许多。”
张大官人道:“你可真够没良心的,我帮你治好了伤,居然连一句好话都没捞到。”
乔梦媛笑了笑,轻声道:“去洗手吧,我冲杯咖啡给你喝。”
张扬道:“不用洗手,从现在起,我一个月不洗手了,晚上带着你脚丫的味道睡觉。”
乔梦媛啐道:“恶心!”她起身去了餐厅不多时端着两杯香气诱人的咖啡走了过来,张扬接过其中的一杯,抿了一口道:“梦媛,这玩意儿晚上还是少喝,容易兴奋。”
乔梦媛道:“没事儿,我最近睡眠很好。”
张扬道:“不做梦吗?”
乔梦媛道:“谁不做梦啊!”
“梦到过我没有?”
乔梦媛摇了摇头:“还真没有,你说你有什么地方值得我梦到的?”
张大官人笑道:“不寒碜我两句你不舒服是不是?”
乔梦媛道:“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爷爷要来滨海的事情?”
张扬道:“乔老的意思,我当然要尊重老人家的意见。”
乔梦媛道:“你瞒着我的不止这件事啊!乔家最近出了事情,你也没说。”说起这件事,乔梦媛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
张扬道:“那些流言蜚语,管它做什么?”
乔梦媛道:“如果只是流言蜚语,爷爷不会亲自前来滨海一趟。”
张扬道:“我不明白了。”
乔梦媛深深看了他一眼道:“你怎么会不明白?装糊涂才对。”
张扬道:“梦媛,我总觉着,人和人能够相知相识本来就是一种缘分,无论你承认与否,咱们之间的缘分都是割舍不断的。”
乔梦媛幽然叹了口气道:“你不用开导我,也不用为我担心,爷爷这次来到滨海,我见到他老人家,心中什么事情都明白了,你放心吧,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任何事我都承受得起,我需要做的,就是做好自己的工作,孝敬自己的家人。”
张扬道:“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乔梦媛道:“张扬,你说话越来越有领导派头了。”
张扬笑道:“咱们两人谁当领导都无所谓。”
乔梦媛道:“你是市委书记,我只是个小小的招商办副主任,在我眼里你永远都高高在上。”
张大官人的流氓劲儿又犯了:“那啥,其实我倒愿意你在上面。”
乔梦媛对张扬可谓是了解颇深,越是他说这种话的时候,越是不能搭腔,否则这厮只会蹬鼻子上脸,她只当没有听见,轻声道:“我听说时维在京城和徐建国闹了矛盾?”
张扬知道乔梦媛在故意岔开话题,笑道:“她就是那个脾气,你不用担心,事情已经说开了。”
乔梦媛道:“张扬,有没有觉得最近好像有人在针对乔家?”
张大官人当然看出了这一点,不过这个人藏得太深,而且乔老在政坛呼风唤雨多年,难免会得罪一些人,想要找出背后针对乔家的真凶,并不是那么容易。
张扬道:“最近的确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很多事情接踵而来,真的有些看不透了。”
乔梦媛道:“看不透就不要去管,其实人活得简单一点不好吗?官场上,每个人都在带着假面去辛苦经营着,可有没有想过,这么辛苦是为了什么?政治上获得了提升又带来了什么?就算你如愿以偿的达到了权力巅峰,可到最后忽然发现,身边连一个分享的人都没有,那又有什么快乐可言?”
张扬感觉乔梦媛的这番话似乎另有所指,难道她所说的是乔振梁?抛开最近的家庭风波,乔振梁在仕途之上算得上春风得意,他在历经了短时间的蛰伏之后,终于又迎来了政治上的春天,担任了津海市委书记。可是乔振梁在家庭中却变成了孤家寡人,妻离子散,很难说现在的乔振梁会拥有真正的快乐。
张扬道:“每次和你谈完话之后,我都感觉到灰心丧气,我对官场的兴趣直线下降,或许终有一天,我会因为你而放弃这条路。”
乔梦媛的美眸眨了眨,轻声道:“别拿我当借口,我也不愿意成为你的借口,如果给我一个再次选择的机会,我仍然会选择和你做朋友。”
张大官人皱了皱眉头,乔梦媛的这番话充满了和自己划清界限的意思,可她越是这样声明越是证明了她内心的波动,她的心中早已充满了张扬的影子。
张扬微笑道:“我走了!”他起身向乔梦媛伸出手去,向她握手道别。
乔梦媛将手交到他的掌心,却冷不防被张扬拥入了怀中,然后张大官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亲吻在她的柔唇之上。乔梦媛的娇躯颤抖了一下,然后感觉到自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被人抽空,轻飘飘的如同坠入云端。
张扬很快又放开了她,微笑道:“做个好梦!”
张扬当晚并没有离开海洋花园,而是来到隔壁的别墅内,程焱东已经布置好了当晚值班的人员,看到张扬过来,他笑道:“忙完了?”
张扬笑着点了点头,看到茶几上的酒菜,走过去,自己倒了一杯,捻了一颗花生米塞到嘴里:“焱东,蛮会享受啊!”
程焱东道:“长夜漫漫,只能用这种方式打发寂寞。”
张扬笑了起来:“这两天恐怕要辛苦你了。”
程焱东道:“乔老这次过来,完全是私人性质喽。”
张扬点了点头道:“老爷子不想人家知道,所以你只需要暗中保护就行了,千万别让他发现,不然肯定会不高兴。”
程焱东道:“我和乔主任打过照面,她应该知道了。”
张扬笑道:“她不会说。”
程焱东道:“其实乔老已经退了,还会有什么人对他不利呢?”
张扬道:“最近京城发生了很多事情。”
程焱东道:“我也听说了一些传言。”
张扬道:“传言不可信。”
程焱东笑了笑,就没有继续说下去。
张扬把那杯酒喝了,打了个哈欠道:“那啥,我先去休息了,明天一早还得去北港开会。”
从张大官人卧房的窗口可以看到对面别墅的全貌,夜深了,仍然有一间房亮着灯,张大官人可以断定那一定是乔梦媛,他想了一会儿,还是放弃了借着夜色掩护潜入乔梦媛房间的想法,拿起电话,拨通了乔梦媛的手机号码。
乔梦媛果然没睡,慵懒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听到张扬的笑声,乔梦媛忍不住啐道:“这么晚了,你还打电话?”
张扬道:“看到你亮着灯,知道你没睡。”
对面的灯光马上熄灭了。
张扬笑道:“关灯了?”
乔梦媛叹了口气道:“看来我应该听从你的建议,不该喝那杯咖啡。”
张扬道:“让你失眠的恐怕不是那杯咖啡吧?”
“讨厌!”乔梦媛挂上了电话。
第一千零九十二章【对立】(中)
开疆拓土 第一千零九十二章【对立】(中)
张大官人笑着摇了摇头,他并没有说错,让乔梦媛失眠的并不是那杯咖啡,而是张扬的那个吻,乔梦媛不由得想起了那天发生在太平口沙滩的那个缠绵悱恻的长吻,她是如此的投入,如此的享受,她知道,无论自己怎样否认,都否认不掉一个已经产生的事实,她爱上了张扬,虽然这并不是她第一次恋爱,可是她从未如此投入的对待一个人,满脑子都是他的影子,和张扬相比,过去的许嘉勇已经成为她记忆中的一个极其苍白的名字,甚至她想起这个名字的时候,心中已经再也泛不起一丝一毫的波澜,想着张扬的名字,想着他的笑容,乔梦媛的内心中充满了温暖的幸福,原来爱一个人真的是幸福的……
项诚召开的这次大会主要是强调了下半年的工作重点,他的那套照本宣科的讲话激不起张大官人的任何兴趣,乍听起来北港的下半年经济目标很宏大,可细细一品,却没多少实质性的内容,很空,事实上北港最近的确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经济亮点,这两年值得项诚提起的政绩,也就是新港的建设。
可新港的建成并没有起到预期的作用,当初建设新港之初,以项诚为首的领导班子雄心勃勃的提出打造国内,甚至全亚洲第一流的深水港口,成为国内最重要的进出口口岸,可是在实际的建设中却不可避免地面临了资金短缺的问题,虽然港口最终顺利建成,但是因为受当时的设计水平和建设成本所限,最终没有实现项诚的宏图大愿,别说在亚洲第一流,就算在平海内部,还不如南锡和岚山合建的深水港更为先进。在专家的眼中,这座新港如同鸡肋,正所谓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比起福隆港并没有大幅度的提升,对北港的整体经济影响有限。
项诚再次抛出了他的围绕新港打造港口经济区的计划,这两年他几乎每年都要提出几次。
一帮与会干部听完了项诚的高谈阔论,多数人抱着你说你的,我听我的,虽然内容熟悉,可谁让你是领导,你照本宣科也罢,老调重弹也罢,反正你在这个位置上,你就有发言权,我就得乖乖听话,想换点新鲜的内容,只有等下一任领导。
项诚讲完之后,现场也响起了阵阵掌声,只要是领导讲话,总会有人捧场的。
张大官人也鼓掌了,虽然他压根就没听项诚说的是什么,可给领导鼓掌是一种基本的礼貌。
项诚露出微笑,不过他的笑容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他发现在场人中有一人没有鼓掌,这个人就是龚奇伟,新任市委副书记龚奇伟。
而接下来就是龚奇伟的讲话,项诚皱了皱眉头,心中开始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难道这厮想要在公开的场合向自己发难。
龚奇伟负责的是党史、党建、统战、对台、信访和老干部工作,今天发言的内容是关于下半年信访工作的重点,龚奇伟却在一开始就偏离了主题。龚奇伟道:“大家好,刚才我听到项书记的关于下半年经济发展的讲话颇受鼓舞,我来北港不久,对北港还缺乏一些必要的了解,但是上级把我派到了北港工作,我就要承担起自己的责任,我和大家的目的是相同的,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会和大家一起为了北港的发展而努力。”
张扬率先鼓掌,现场的掌声并不热烈,多数干部并不看好这位新来的市委副书记。
龚奇伟笑了笑道:“我对北港未来的发展也有些看法,来北港之前,我在南锡工作,并负责南锡深水港工程,对于港口建设,我想我还是有些发言权的。”
项诚听到这里,脸上已经没有笑容了,他看了龚奇伟一眼,提醒龚奇伟的讲话已经偏离了主题。
龚奇伟对项诚的目光选择了无视,他清了清嗓子道:“北港新港无论在规模还是设计上都算不上先进,我这句话是拿新港和南锡深水港进行类比后得出的结论,当然两者建设的年代不同,新港启动较早,但是在设计方面并没有考虑周全,所以造成了新港在吞吐能力上的不足,以新港目前的能力,无法承担起我们的厚望,或许大家对我的话并不认同,可是从新港建成之后,福隆港每年的货运吞吐能力并没有减少,这并不是因为客商们的习惯使然,而是因为新港自身的吞吐能力不足,福隆港这个在当初被定位于在新港建成后就要退出历史舞台的港口,仍然不得不负担着分流新港压力的责任。”
现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