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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建基道:“心理变态,见不得别人恩爱。”
洪月叹了口气道:“你就是一骗子,尽说谎话糊弄我,不过我这人头脑简单,总是容易上你当。”
薛伟童道:“以后对洪月好点,不然我饶不了你。”
张扬把杯中红酒喝干,薛伟童又给他倒了一杯,服务员全都让她给赶走了。
徐建基道:“老三,我听说你在国贸的场子让人给砸了?”
薛伟童还是刚刚听说这件事,义愤填膺道:“谁干得?我饶不了他。”
张扬笑道:“这事儿我能解决。”
徐建基道:“要我帮忙吗?”
张扬摇了摇头道:“你们不好插手的,对了,大哥没来?”
徐建基道:“出国了,这会儿正陪日本女优喝花酒呢。”
洪月在他肩膀上又打了一下,然后非常甜蜜的将下颌枕在他的肩上。
张扬道:“我想打听一事儿,谢坤举这个人你们熟不熟?”
徐建基道:“汉鼎集团的老总,我跟他关系一般,不过大哥跟他很熟,谢坤举的母亲是周兴民的奶娘,周兴民从小就在谢家长大,所以周家和谢家的关系非常亲近,不然谢家兄弟也不会有今天的位置。”徐建基从张扬的这个问题已经敏锐地觉察到去国贸砸张扬场子的人十有八九就是谢坤举。徐建基很委婉地点明谢坤举的背景,同时告诉张扬谢坤举和大哥周兴国的关系。
张扬道:“有些势力啊!”
徐建基道:“不但有些势力,而且很有钱,称得上有钱有势。”
薛伟童最近仍然没能从失去爷爷的悲痛中解脱出来,张扬和徐建基说话的时候她居然在走神。
张扬道:“这两件事好像是分不开啊。”
徐建基道:“也不尽然,何长安之所以出事,还不是因为根基不够深厚,在国内经营,赚钱容易,可是你赚到的钱,最终能不能属于你,还未必可知。”
张扬笑了笑道:“做任何事都有风险,做官的风险远远超过经商。”
徐建基道:“所以做任何事都要小心,谁也不知道别人的根基有多深,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
张扬道:“我这脾气,朋友不少,敌人也不少,现在想改也来不及了。”
薛伟童这会儿回过神来:“何必要改,做人就应该真实,活得那么虚伪累不累?”
这会儿王府会馆的老板黄善进来打招呼,对徐建基、薛伟童这帮高干子弟,黄善从来都很客气,他带来了一瓶拉菲,让跟随他过来的女孩儿给倒上。
薛伟童看了看酒瓶道:“黄老板,你这酒是走私的啊!”
黄善笑道:“薛爷好眼力,虽然是私酒,但是绝对货真价实,这年头做生意不容易,所以我偶尔也钻一下国家的空子,几位千万不要举报我。”他说得也是玩笑话,当然知道这些人是不会举报他的。
徐建基摇晃了一下酒杯,看了看酒的成色,闻了闻,抿了一口道:“不错,正宗。”
黄善道:“徐公子说好那就是真的好,回头我给您带一箱回去。”
徐建基道:“无功不受禄,好端端的我收你酒干什么?”
黄善道:“徐公子,我听说城体的那块地要拍,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下关系。”
徐建基笑道:“你怎么会找我?我自己就是做建筑的,城体那块地要是我能拿下自己就拿了,这么大的便宜我会让给你?”
黄善笑道:“谁不知道您是做大生意的,城体那块地对我们来说是了不得的大工程,可是对您徐公子来说根本看不上。”他这番话充满了溜须拍马的成分,不过也没有太多夸大之处。
徐建基倒不是觉得城体那块地太小,而是他最近很少做京城的工程,京城这边关系比较复杂,往往都是一个工程,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做好了利润没多少,可万一要是出了问题,不知有多少人在背后捅刀子,他现在的主要精力都放在二线城市,竞争相对来说没京城那么激烈,回报却丝毫不次于京城。徐建基道:“黄老板,看在咱们相识多年的份上,我劝你一句,好好做你的娱乐业,隔行如隔山,建筑开发这碗饭不好吃。”
黄善道:“总想再有点发展,我这行虽然赚钱,可是在多数人眼里我跟个鸡头似的,谁也不把我当人看。”
薛伟童格格笑了起来,她插口道:“你可不就是个鸡头嘛!”
黄善嘿嘿笑了一声,他脸皮够厚,丝毫没觉得难堪:“其实我做得也是正当生意,我承认的确可能存在一些色情交易,不过我没有从中赚过一分钱。”
张大官人心说鬼才相信,生意人说谎话的功夫一个比一个高明。
黄善道:“做我们这行的就是当孙子的命,整天都得看客人的脸色,要靠别人赏饭吃,说白了,跟要饭的差不多。”
徐建基道:“别把自己说得那么可怜,你又是会所又是迪厅,京城娱乐业算得上响当当的一块招牌了,你也不要找理由,贪心呗,看到建筑业红火,也想插进来分一杯羹。”
黄善被他说破了心思,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徐建基道:“我倒不是反对你做这行,城体那块地热得烫手,据我说知恒久的赵柔婷已经盯上了那块地,你觉得自己跟她比怎么样啊?”
黄善听到赵柔婷的名字,顿时愣了,呆了一会儿方才笑道:“她要是动了心思,我就不白费力气了,赵副市长的千金,我哪有那本事跟她争啊!”
徐建基道:“背景你肯定比不过人家,财力你能和汉鼎集团相提并论吗?”
黄善道:“您别说了,再说我就找个地洞钻进去了。”他敬了一圈酒,告辞走了。
徐建基刚才的一番话,却引起了张扬的注意,张扬道:“城体是什么玩意儿?”
徐建基笑道:“就是京城老体育馆,没多大地方,不过因为位置很好,所以许多开发商都盯上了那里。”
张扬道:“你刚才说赵柔婷盯上了那块地?”
徐建基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从张扬的表情上他已经猜到了这小子打什么主意,笑道:“你想什么?”
薛伟童这会儿功夫也回过神来:“谈什么呢?”
徐建基叹道:“你这丫头,怎么心不在焉的,早知道这样,就不叫你出来了。”
薛伟童道:“最近啊,总是走神儿,可能我还没从失去爷爷的情绪中解脱出来。”
张扬端起酒杯道:“妹子,生老病死的事儿谁都躲不过,有些事得往前看,总想着过去对你可不好。”
薛伟童道:“我知道,最近打算出去散心呢。”她的手机响了起来,接通电话却是父亲打电话过来,最近薛世纶对女儿非常的关心,薛老走后,薛世纶也越发感觉到家庭的重要,对女儿也变得前所未有的关心。
薛伟童道:“爸,你烦不烦啊,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过去二十多年你都不管我,这会儿怎么变得那么婆婆妈妈。”
张扬和徐建基听她这样说不觉相视而笑。
薛伟童埋怨了几句,放下电话,叹了口气道:“我爸真烦,自从爷爷过世之后,他把我当小孩子一样看护起来了。”
张扬笑道:“当爹的疼女儿有什么不对?”
第一千一百二十章【光明正大】(下)
开疆拓土 第一千一百二十章【光明正大】(下)
薛伟童道:“他还问我在哪里,我才不告诉他呢……”她的话还没说完呢,薛世纶已经从外面走了进来。薛伟童诧异地睁大了双目:“爸?你怎么找到我的?”
薛世纶哈哈笑道:“我可没有跟踪你,我今晚刚好在这里谈生意,听说你们在这里,所以才给你打电话,我什么年纪了,难道还会做你的跟屁虫?”
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薛世纶向他们看了一眼道:“你们不是结拜四兄妹吗?怎么少了一个?”
薛伟童道:“兴国哥去日本了。”
张扬主动给薛世纶倒了杯酒,薛世纶端起酒杯道:“怎么?居然没叫服务?”
徐建基笑道:“我们聊点事情不想外人听到。”
薛世纶呵呵笑道:“看来我打扰到你们了。”
薛伟童道:“你老实交代,来这里干什么?”
薛世纶笑道:“谈生意,你们能来这里聊天,我也可以啊?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他喝了口酒,起身道:“我只是过来打个招呼,就不耽搁你们了,张扬,你跟我过来,有位朋友想见你。”
张大官人听他这样说,不由得微微一怔,却不知是什么人想见自己?
不过薛世纶既然开口,张扬自然要跟他过去,他向徐建基和薛伟童笑了笑,起身和薛世纶一起出去了。
走出门外张扬道:“薛叔叔,到底是谁要见我?”张扬嘴上虽然对薛世纶很礼貌,但是心中对他却没有太多的好感,自从他利用顾佳彤刺激顾允知,知道他和顾允知之间的旧怨,张扬就开始怀疑薛世纶或许和顾佳彤的死有关。
薛世纶神秘一笑道:“见了你就会知道。”
张扬笑道:“用得着这么神秘?”
来到薛世纶所在的包间,张扬方才知道相见自己的神秘客人居然是查晋北,查晋北笑道:“张扬,我和薛先生谈生意,刚巧听说你在这里。”
张扬笑道:“两位的生意经我方不方便听到啊?”
薛世纶笑道:“都是自己人,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查总想买金矿,我刚巧在非洲有朋友,就给他介绍喽。”
查晋北满怀深意的望着张扬:“张扬,最近有没有何长安的消息?”
张扬道:“查总,他现在是被通缉的逃犯,我要是有他的消息知情不报,那可是包庇罪,像我这种吃公家饭的,低级错误我可不敢犯。”
查晋北叹了口气道:“他手里的两座金矿我倒是非常想买下来,可惜那个何雨濛不同意转让。”
张扬不无嘲讽道:“生意场上没有强买强卖的道理,既然人家不愿买,查总还是收回这个念头吧,薛叔叔关系这么广,肯定能帮你联系更好的金矿。”
薛世纶道:“我真是搞不清楚,你们这些做黄金珠宝生意的,怎么突然都把目光盯向了非洲,那片地方的确盛产黄金钻石,可是风险也是很大的,几个非洲小国,政府军反抗军整天打来打去,我看去那里挖黄金还不如倒卖军火来钱更快呢。”
查晋北道:“薛先生,我倒是想倒卖军火,可惜我没那个本事。”
薛世纶笑道:“路子都是人走出来的,你真想干,我也能帮你介绍。”
查晋北哈哈笑道:“我胆子小,这种东西我可不敢碰。”
张扬陪他们喝了杯酒。
查晋北道:“张扬,我听说今天你们在国贸会展中心的展台让人给砸了。”薛世纶显得有些错愕:“真有这回事儿?谁这么大胆子?”两个人的目光都看着张扬,似乎想从他那里找到答案。
张扬道:“正在查。”
薛世纶显得非常热心:“有没有眉目?需不需要我帮忙?”
张扬道:“找到了两个,都是铁诚保安公司的。”
薛世纶和查晋北对望了一眼,显然对铁诚保安公司非常的陌生。
张扬道:“这家保安公司过去属于京北公司,因为京北公司经营不善,月前已经转让,目前属于恒久,听说恒久的当家叫赵柔婷,是京城常务副市长赵天岳的女儿!”在和乔老见面之前,张大官人或许不会把这件事公开,可是在和乔老的那番谈话之后,张大官人心中已经有了回数,在这件事上,乔老肯定是会支持自己的,而且老爷子明说不要用阴谋,别人用阴谋,咱们就得用阳谋去破,这次要风风光光堂堂正正的给他们一个教训,所以不怕人知道,知道的越多越好。
张扬在两人面前说出这件事显然是别有用心的,说者有心,听者有意。薛世纶从中把握到了什么,他看似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张扬,赵天岳的女儿好像嫁给了汉鼎集团的谢坤举。”
张扬道:“那又怎样?谁也不能随便砸我的场子。”
薛世纶和查晋北都是老奸巨猾的老狐狸,查晋北道:“你跟他们有过节?”
张扬摇了摇头道:“素昧平生。”
薛世纶道:“素昧平生他们会无缘无故的砸你的场子?”他似乎不相信张扬的说辞。
查晋北道:“我听说谢坤成本来是要当津海市市委书记的,可是乔振梁突然杀了出来,让他的希望落空,谢家会不会因为这件事地乔家产生了怨念?”
薛世纶不屑道:“谢家?乔老虽然退了,可是乔家的影响力又岂是谢家能够比上的?”说这话的时候,薛世纶不由得想起了自己,薛家在政坛呼风唤雨的情景已经是一去不复返了,无论是乔家还是薛家如今都面临着这样的尴尬。
政治上的薪火相传,对他们这样的红色家族是极为重要的,在这一过程中,周家得到了很好的延续,乔家却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