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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贝贝摇了摇头道:“我不喝啤酒,省得老往洗手间跑,你自己喝,我陪你吃饭。”
张扬给她倒了一杯:“一个人喝酒那该是多么寂寞的事情。”
桑贝贝道:“臭毛病还不少,喝酒也要人陪。”
张大官人道:“如果不是你把我拉出来,这会儿我已经睡觉了。”
桑贝贝道:“听你的意思,睡觉也有人陪你?”
张扬笑眯眯道:“本来有,现在没了,你得赔我,今晚你陪我睡吧!”明明是厚颜无耻的一番话,可这厮说起来就是那么的理直气壮。
桑贝贝道:“少跟我耍流氓,我要是真陪你睡一夜,估计你睡不踏实。”
“为什么?真把自己当成母老虎了?”
桑贝贝道:“你不怕我一刀下去,给你来个了断,让你这辈子只能在意淫中过日子!”
张大官人端起啤酒杯,咕嘟灌了一气儿,砸吧砸吧嘴道:“舍得吗?”
桑贝贝忍不住笑道:“你这种人,就是自视甚高,总觉得全天下的人都宝贝你,都对你青眼有加,其实你没那么大的魅力。我对你不来电,你不是我喜欢的哪种类型。”
张大官人丝毫没有因为她的打击而气馁:“那啥……你喜欢的类型是哪一种?高大英俊,健壮威猛?好像我多少都能挨上一点吧。”
桑贝贝道:“我就说你厚颜无耻吧!你以为我像你这么俗,看人只看长相?”
张大官人道:“你是说我没内涵?”
桑贝贝道:“你总算说了句自知之明的话,我喜欢成熟的,内敛的,不喜欢你这种油嘴滑舌的,跟你在一起我没有安全感,不知你什么时候就能把我给卖了。”
张大官人哈哈大笑。
桑贝贝道:“你笑什么?是不是觉得被打击得还不够,非得逼我说伤你的话?”
张扬道:“跟我在一起没有安全感?我还是第一次听女孩子这么说话。”
桑贝贝道:“你就是一头色狼,谁跟你在一起都没安全感。”
张大官人道:“怕才能爱,爱才会怕,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你都不懂?”
桑贝贝道:“我发现咱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你总是不失时机的卖弄自己的风情,我今儿严正声明一次,我对你的所谓魅力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之所以我选择跟你坐在一起,是因为我想利用你,我想通过你达到报仇的目的,你明白吗?”
张大官人点了点头。
桑贝贝又道:“你真明白?”
张扬道:“明白,百分之百明白。你想为你大哥报仇,可你自己又做不到,所以只能选择和我联手。”
“聪明!所以咱们只是合作者,咱们的关系只能到这一层面上。”
张扬道:“不是合作者,是我在帮你,如果有一天我帮你了却了心愿,你是不是会考虑以身相许啊?”
桑贝贝恶狠狠瞪着他:“张扬啊张扬,你就不能变得高尚一点?”
张扬道:“我从来都不是一个高尚的人啊!”这厮把杯中的啤酒一口气喝了个干干净净,大声道:“再来两扎!”
张大官人喝酒时候的气魄甚至超过他动武的时候,桑贝贝很耐心的看着他喝酒,自己面前的酒杯却一点都没动。
张扬道:“有没有想过,你以后要做什么?”
“报仇!”桑贝贝坚定地回答道。
“报完仇之后呢?如果姓章的死在了你的手里,以后你会怎么做?”
桑贝贝抬起头,望着夜空中的灿烂群星,突然静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方才道:“也许我会走遍世界的每一个角落,走到哪里是哪里。”
“用你的双脚丈量地球?”
桑贝贝点了点头。
张扬道:“其实女人生存的意义并非是用她的双脚丈量地球,而是用她的那啥丈量心爱男人的尺寸……”张大官人今儿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说起话来越发的下流了。
桑贝贝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她忽然抓起面前的那杯啤酒朝着张扬兜头盖脸的泼了过去。
张大官人并没有做出躲避的动作,被她浇了个一头一脸,两人之间的冲突顿时引起了在场不少人的注意,张扬丝毫没觉得尴尬,嘿嘿笑了起来。
桑贝贝不知为何也笑了,她咬着樱唇,俏脸之上浮现出一种无法形容的妩媚之意,低声啐道:“臭流氓!”
虽然是骂人的话,说出来的时候,心头是温暖而甜蜜的。
张扬道:“我不想你去丈量地球,我不在你身边,谁来保护你?”
桑贝贝道:“我不需要别人的保护!”
张扬道:“女人都需要保护,哪怕是像章碧君那样的女强人,在她的内心深处,相必也是需要男人呵护的。”
张扬的这句话并没有说错,章碧君站在甲板之上,望着漆黑的江水,轻轻叹了一口气。
严国昭在她的身边站着,双手扶着凭栏,微笑道:“你心情并不好。”
章碧君道:“实在想不起有什么可以让我开心的事情。”
严国昭道:“武直正野想和张扬见面。”
章碧君道:“就算是见面又有什么意义?他以为张扬会向他让步吗?”
严国昭道:“有一点我不明白,既然他始终在惹麻烦,为什么不干脆解决掉他?”
章碧君道:“明先生不让!他不想继续掀起波澜了。”
“他想收手?”
章碧君道:“不该你问的事情,你还是别问,国昭,我让你查的事情有没有结果?”
严国昭点了点头道:“我调查了元和幸子的很多资料,她和明先生并没有任何的关系,这次来北港投资实际上都是山姆先生提议的。”
章碧君道:“她和山姆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严国昭道:“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她来国内之后,并没有和山姆先生主动接洽过。”
章碧君道:“你相信这世上会有长得如此相似的两个人吗?”
严国昭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
章碧君道:“我总觉得这件事有些不对,国昭,顾佳彤在尼亚加拉出事的时候,警方当时并没有找到她的尸体。”
严国昭道:“在那样的天气里,从高处落入冰冷彻骨的尼亚加拉河,生还的几率几乎为零。”
章碧君道:“你帮我调查她,必须要查清她的身份。”
严国昭道:“根据目前我所掌握的资料来看,她的身份应该没有太大的疑问。”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她会对张扬网开一面?我们所了解到的元和幸子本不该是这个样子。”
严国昭道:“调查她的事情如果被山姆先生知道,他会不会不高兴?”
章碧君摇了摇头道:“国昭,你知道我在担心什么吗?”
严国昭没说话,他的目光望着章碧君的眼睛。
章碧君的双目中流露出痛苦而纠结的眼神:“他根本不在乎任何人,我担心我们所有人都只是他用来布局的棋子,过去我一直以为,他达到目的之后会收手,可是现在我发现,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做这些事,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何时应该停下脚步。”
严国昭的脸上流露出深深的担忧。
章碧君道:“国昭,在我身边,我最信任的那个人就是你。如果你不帮我,我真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严国昭道:“北港最近发生了很多事,矛头正在一步步指向项诚,形势一天比一天变得严峻,如果他是个聪明人,现在应该及早收手了。”
章碧君道:“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日本人、香港人、台湾人、这一层层的利益就像一层层的网,看似得到了许多,可是这一层层的网也在将他越网越深,我担心终有一天这张网会突然收紧,到时候,就算想收手也晚了!”
严国昭道:“这些和元和幸子又有什么关系?”
章碧君道:“你不知道,他一生中最恨的那个人就是顾允知。”
“一个人的仇恨可以埋藏这么多年吗?”
章碧君叹了口气:“我不怕他报仇,我只是担心……现在恐怕连他自己也已经无法掌控大局了……”
第一千一百六十章【道理】(上)
开疆拓土 第一千一百六十章【道理】(上)
严国昭道:“你的话我有些不明白。”
章碧君道:“现在和过去不同,老爷子已经不在人世,人心是会变得。”
严国昭道:“情况并没有你说得那么恶劣,就算有些人暴露出来,仍然不会牵扯到我们,更不会牵扯到他。”
章碧君道:“如果你仔细去观察最近发生的事情,你就会发现,其实一切都不是偶然,有一股看不到的力量,正在展开针对我们的行动。”
“这和张扬有关吗?”
章碧君道:“他根本就不清楚内幕……”她停顿了一下又道:“国昭,不要招惹不必要的麻烦,现在首先要查清的就是元和幸子的真正身份,得到一切可能得到的资料。”
严国昭道:“其实有人比我们对这件事更感兴趣!”
章碧君微微一怔,她摇了摇头道:“永远不要轻视张扬,这个年轻人很难对付。”
张大官人的这个夜晚是一个人孤零零睡去的,虽然这厮有些想法,可是他从不做强迫别人的事情,翌日清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这一觉睡得颇为香甜,张扬起身沐浴的时候,周山虎来了,来东江之后,他就去了女友刘希婷家里,东江新城管委会主任刘宝全是他的未来岳父,现在对这个未来女婿也是越看越顺眼,这次又提出了要女儿和他一起回东江工作的要求,这也难怪,儿行千里母担忧,刘宝全也想女儿女婿都在自己的身边。
周山虎把刘家的意思说了。
张扬道:“刘主任就这么一个女儿,他想你们调来东江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人年纪大了,谁不想自己的儿女守在身边?虎子,我看这次你就尊重希婷的意见吧,你现在已经长大了,总不能始终跟在我身边当司机。”
“我乐意,我乐意在你身边当一辈子司机。”周山虎大声道。
张扬笑道:“你乐意我还不乐意呢,我自己又不是不会开车,有手有脚的,用不着你帮我开车。趁着年轻,多学习学习,东江学习进修的机会要比北港多得多,你来这边工作,有希婷她爸爸照顾你,前途肯定是光明的。”
周山虎道:“我也没想依靠她爸。”
张扬道:“当今这种社会有关系不用才是傻逼呢,你小子不傻吧?”
周山虎道:“希婷本来答应得好好的,同意跟我在滨海工作,谁曾想她又突然变卦了,现在说,如果我不来东江,她就不跟我结婚。”
张扬笑道:“女孩子都是这样,我看她也不是任性,是长大了,懂得孝顺父母了,虎子,咱是爷们,得成全人家。”
周山虎点了点头。
此时房间的电话响了,张扬走过去拿起电话,却是中岛川太的电话,他邀请张扬中午前往居酒屋吃饭,几天中午是武直正野做东,说起来中岛川太最近也够为难的,为了武直英男的事情没少磨嘴皮子。
张扬答应得相当爽快,他也想会会这位来自日本的外交官。
张扬准时来到了居酒屋,看到居酒屋熟悉的景物,张大官人不由得想起和顾佳彤初识的情景,景物依旧,只是现在他们却已经阴阳相隔。
美鹤子身穿银色和服出现在门外,她保养得很好,这么多年模样几乎没怎么改变,向张扬行礼道:“张书记来了。”环境会改变一个人,现在美鹤子也搞清了中国的不少官衔,在过去,书记这个词汇是让她很难理解的,也是来到中国很长时间之后,她才明白在这里往往都是书记说了算的。
张扬微笑道:“井上夫人风采依旧啊!”
美鹤子莞尔一笑,她引着张扬向里面走去。
张扬进入居酒屋后换上木屐,美鹤子将他带到名为樱の物语的包间前,拉开房门,室内的榻榻米上盘膝坐了三个人,其一是中岛川太,另外一个是井上靖,正对门坐着的那人正是日本驻华副大使武直正野。
张扬脱去木屐走了进去,和三人互相行礼。他盘膝在靠门的位置坐了,刚好坐在武直正野的对面。
武直正野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这两天因为儿子的缘故,他关注了张扬的不少资料,才发现这个年轻人果然很不简单,难怪儿子会在他的手上输得一败涂地,也难怪中岛川太和井上靖都对他非常推崇。
武直正野从致歉开始,他向张扬深深一躬道:“这次犬子给张先生添麻烦了!”
张扬微笑道:“我没觉得麻烦,这次他给中岛先生添了不少麻烦倒是真的。”
中岛川太笑了笑,为张扬引见武直正野。
张扬向武直正野伸出手去,武直正野也伸出手来,武直正野的手掌非常的宽大,手指修长,骨节粗大,掌心内长满老茧。
虽然只是握手,张扬已经感觉到武直正野的手掌充